當然,這些說過了話的還暫時都是小幹部,像真正的ZZ局委員,在高一些包括常委確是沒有一人發話,這當然不是這些人心中沒數,事實恰恰相反,大家心中都是因爲太有數了,所以都在等,等着形勢明朗時在說話,在他們這個位置,說的每一句話,那都代表着很強的ZZ意圖,一個弄不好,就可能會摺進去呀。
事情就這樣存在着僵持,表面上各大員們還是正常上班,正常工作,可他們的子女們確是常湊在一起商量着解決之道。
長安俱樂部中最好的包廂內。文如豪正與盧興業在一起秘密商議着。
文如豪的大伯就是津沽市委書記,這一次之所以要置朱良民於死地,可以說就是文家的意思,盧家不過是響應而己,誰讓文家說過,只要事成,在津沽的好處兩家一起分享呢?
剛開始,盧家會同意,那是因爲考慮到朱老一旦不在了,朱良民就很好對付了,可是現在的事實確是告訴他們,一個看起來狂妄自大,平時沒有人脈的朱良民真要倒的時候,會站出來幫助他的人還真有不少呢?
這就等於是盧文兩家分析失誤了,面對現在這個局面,他們其實也是很頭疼的,如果就這樣放手吧,似乎會讓別人小看了他們,可若是繼續幹下去,好像憑他們還真不能把朱良民怎麼樣一般,如此怎麼是好。
做爲兩家族年輕一代之中的翹首,盧興業與文如豪聚在一起了。對於盧家情況很熟悉的文如豪是一點也不曾輕看盧興業的,他知道盧家以後未來的前途,很可能就要寄於這人身上了,他可利用的資源實在是很多,在加上此人的確有些能力,是一定不可以小瞧的。
當然,文如豪也曾輕視過盧興業,那就是最近京都最有名的盧興民被打一事上,堂堂盧家少爺被一幫不名身份的人給打了,這臉可是丟盡了,可事實盧家確是一點動靜也沒有,這足以證明盧家一定做錯了什麼事情,這是準備吃一個啞巴虧了。
文如豪是什麼人,那也算是盧家的女婿了,通過老婆盧秀秀一問,他就清楚了,原來是盧興業去挑撥馮思哲與秦天的仇恨,結果露了餡,被人家給反制了。
對於盧興業有這樣的膽子,文如豪是十分佩服的,可是對於事情敗露了,他確不得不去看輕此人的能力,同時也不得不去高看馮思哲與秦天一眼了,這兩人可都是不好惹的主呀,雖然都比自己小,但確和自己一樣名列京都四少之中,尤其是那個馮思哲,比自己小了整整六歲,但是級別確和自己一樣,甚至比權威較自己還重,這絕對是一個最強有力的競爭者,他不得不防的。
“興業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民哥,丹姐和段雲鵬那小子都參與進來了,而且看樣子秦天似乎也沒有閒着,如果這些人都插的話,我們的目的想達到怕就有些困難了。”己經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文如豪這一會確是假裝不知,他就是在將着盧興業的軍,想着讓這個人去下狠手對付馮思哲或秦天,那不管是誰倒黴了,他都是可以座收漁翁之利的。
一被問到這個問題,盧興業的臉色就有些發紅,顯然這是羞愧而至。“哎,是我大意了,沒有想到這個馮思哲竟然如此的有能量呀。”
“怎麼?這件事情與他有關?”文如豪一幅不明原因的樣子問着。
“是的,不要看他現在回了莊城市,好似是爲了迎接於委員長的視查工作,其實那不過就是一個藉口和掩飾,朱家的事情之所以會有這麼多人挺他,就是馮思哲這個人在幕後進行竄連的,不然的話這些人怎麼會聯合在一起。”盧興業有些氣憤的說着。
萬事沒有不透風的牆,朱家的事情現在鬧的這麼大,有些事情就是想瞞也瞞不住了,甚至就是在中央內部都有了一些傳聞,說是會有這麼多保朱家,那就是有一個人背後使力的原因,他就是不想看着兔死狐悲,或也可以說不想看着盧文兩系得逞,所以這個人才處處奔走相告,寧下穿線繩去解決這個問題的,而此人就是馮思哲了。
對這件事情,盧興業也做了認證。認證得知,馮思哲曾兩次見過朱自通,用着低於市場百分之九十的價錢買下了朱家的所有產業,同時還曾因爲這件事情秘見了秦天,也不知道是怎麼說的,反正秦天現在也是支持朱家的。
由此,盧興業可以說是恨透了馮思哲,對於這個人,他雖然一直沒有小看過,可不管怎麼樣的努力在與他的鬥爭之中也一直沒有佔到多大的便宜,這就讓他有些氣惱,有些生氣,還有些無奈。以前他還曾小看過文如豪,認爲文如豪憑藉着年紀上的閱歷經驗在加上出身對付一個馮思哲還不是綽綽有餘嗎?可爲什麼總在人家面前碰盯子,以至於文家在中州省的勢力都被打壓的很厲害,但是現在他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了,他知道,馮思哲這個人實在是不簡單,絕對是一個極難纏和對付的對手。
盧興業的哀嘆表情全然的看在了文如豪的眼中,他這正是他所需要的。早在來之前,文家長輩己經交待,對於朱良民的事情還是放一放手吧,那麼多人都在爲朱家求情,儘管現在還沒有一位真正的大員站出來說什麼,可是沒有人去阻止下面的亂說就實際上己經是一種態度了,面對這種情況,文家如果一意孤行的話,那壓力就太大了一些,與其這樣,還不如就此放手,還顯的大度一些,把和各方面碰撞到的可能性也降至最低,至少大家還沒有撕破臉,有些事情上還是有緩的,文家也就不會損失太多了。
以上這些是文家長輩的意思,是讓文如豪代表他們來告訴盧家的,文如豪是盧家的女婿,這事由他來做在合適不過。可在路上文如豪就想過了,對朱家可以就這樣算了,但是對這幕後指使人,他們確不能就這樣放手了,顯然,這一次他來找盧興業,爲的就是合力對付馮思哲的事情了。
要說選擇在這個時候對馮思哲下手,也的確是在好不過的事情。想一想吧,現在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朱家的事情上,沒有人會想到這時他們會轉移目標向馮思哲下手,而就馮思哲本人言,他現在的注意力也應該是用在於主任視查工作的接待上,這時對他突發其招,應該可以中標,更容易得逞的。但他本人也知道,馮思哲十分的不好對付,幾次向他下手都沒有得逞,究其原因,就是馮思哲這個人應變能力極強,面對這樣的人,就需要一個極易用陰謀的人去對付他纔可以,而現在他手中正好有了一個小把柄,相信事情由盧興業來操刀,效果一定會更好吧。
本着把盧興業拉下馬好一同對付馮思哲的想法,文如豪說着,“是呀,這個馮思哲實在是太氣人了,屢次壞我們的好事,我看是有必要好好給他一次教訓了。”
“沒錯,姐夫說的是,但我不是沒有試過,這個人非常的厲害,其心思之縝密,遇事之鎮定遠超出了我的想像,我是拿他沒有辦法了。”盧興業搖了搖頭,對馮思哲他不是沒有想過辦法。也曾試過,但最終的結果不是讓馮思哲與秦天反目,相反的兩人關係確變好了,上一次在京西大飯店好不容易兩人間製造的那些誤會都己經消彌的差不多了。換句話說,他的行爲不旦沒有對馮思哲形成任何的威脅,相反的確是讓他權威性更重,真是適得其反了。
“哎,上次的事情我聽說了,這不怪你,要怪就怪他手下能人多,這種事情也能被他查出來,實在是沒有想到的呀,不過這一次,嘿嘿,我手中可有了一張可以好好打一打的牌,如果利用好了,倒是可以給他的權威造成極重的損害,至少給他按一個識人不明之罪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弄好了,還會給他來一個有罪不報罪,若是那樣,嘿嘿,我們文章做好了,他這個什麼省委常委,市委書記怕都幹不了。”文如豪又如何的不知道馮思哲很難纏呢,他也不是沒有在其手下栽過跟斗。可想來想去,他之所以會失敗,原因就是他無中生有,事事不佔理上,而這一次確是不同了,他是先抓住了把柄,然後在動手,縱然就是不能把馮思哲怎麼樣,那最壞的結果也是可以剷除他身邊的一員大將,這也算是勝利了。
聽着文如豪說的這樣好,盧興業來了精神,“姐夫,真有這樣的事情。”
“哈哈,那是當然了,來,你先看看這是什麼。”說着話,文如豪就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沓資料,而其中還有兩張相片。
盧興業很興奮的接了過來,用着最快的時間看完,大約是五分鐘後,他問道,“這個韓默是什麼人?他與馮思哲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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