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滄海狂魔送給鬼才的鮮花。鮮花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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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現在的縣長身份,我真的會這樣做哦。”馮思哲心中跳出了一句話,他若不是從政,還向上世一樣的混世,也許他真的會當場就把苗紫涵“正法”了。可他同樣的知道,也正是因爲自己積極向上之心這才征服了只服強者的苗紫涵,才讓她對自己有了好感。
“哎,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呀。”長嘆了一聲,馮思哲說出了一句讓身邊苗紫涵都沒有聽清楚的話。
馮思哲的意思是要事業在情感方面就要剋制,同樣想做花花公子那事業方面就要耽誤。總之很難兩全其美的。
“你說什麼?”聽着馮思哲在那裡嘀咕,苗紫涵把頭一側輕聲問着。
“哦,我……我說你身上的香水味很好聞。”馮思哲隨便的解釋了一句。
“哦。”苗紫涵答應了一聲,又把頭重新的放在了馮思哲的肩膀上,心中還想着,“當然了,這可是我讓英國的朋友特意給我郵來的,可是非常名貴的呢,味道當然好聞了。”
可以說兩人是各懷着心事座在車中前往苗家老宅的。
人們都說幸福的時間總是短暫的,這話用在苗紫涵現在的心情上的確很符合。當紅旗車穿過了重重警衛進入了中南海停在了苗家大門口的時候,苗紫涵還未從這美麗的氣氛中驚醒過來,直到聽司機說,“小姐,我們到家了。”這她才清醒了過來,只是她在看向那司機的眼神顯然是憂怨的,她在責怪司機爲什麼把車開的這樣快,讓這美好的時光這麼快就過去了。
馮思哲正了正衣襟,由車中走了出來,打開後備箱,手拎幾樣禮品這纔跟着苗紫涵從容的向着苗家大門之內走去。
苗家一直以爲被下面的稱爲天下第一家,之所以有這樣的稱號那是因爲苗家從苗鳳山開始就掌管着組織部,掌管着全國的人事大權,而到了第二代苗雲峰,他同樣進入了組織部,並位居副部長的高位。
在官場上有一個習俗那就是中央的官到下面是見官大一級,這是因爲人家接觸的首長多,不一定什麼時候說上一句話就能決定下面人的生死,而組織部更有見官大一級的說法,那也就是說能夠在中央組織部工作的幹部比地方上同級的幹部等於瞬間就多了兩級,當然了,這兩級是政策上沒有的,可這也足以讓下面的人駭然了。
而苗家就是掌管着這中組部的人,不誇張的說現在全國各地的封疆大吏基本上都是經苗鳳山的手提拔起來的,縱然有的不是這老爺子的意見,可最終他還是同意的了,不然這些人是無法登上高位的。如此可見苗家對下面人的影響力有多大了。而今天馮思哲就要擡腳步入苗家,見識見識這位被很多高官尊重爲泰斗的苗家老爺子。
馮思哲心中是懷着有些忐忑的心情步入了苗家院子,雖然他並不是第一次來苗家了,可見苗老爺子確是第一次。隨着苗紫涵經過了一個走廊之後就進入了一間足有近百平方的大客廳,而在這客廳之中的正座上就座着一位白髮虛眉的老者,不用說此人一定是苗家老爺子了。
“苗爺爺好。”馮思哲見了此人之後連忙把雙手的東西放下,鞠躬行了一記晚輩禮。
“你就是馮思哲?”那苗老爺子睜開了眼睛問向馮思哲。
“是的苗爺爺。”馮思哲儘量的擡起頭看向苗鳳山。並且是儘量的迎着對方的眼睛看去,還是那句話,在經歷了久經殺場的賀老目光,一般人的目光還真是不能把他怎麼樣了。
苗鳳山倒是沒有想到馮思哲會如此的大膽,不光敢於擡頭望向自己,更敢直視自己的目光。想着己經好久沒有人敢這樣做了,可這馮思哲敢,看來他還真不是一般的年輕人。
“好,那我問你,難道你不知道我們苗家的規矩嗎?我們苗家是從不收禮的,現在拿着你的東西給我出去。”看向着馮思哲的雙眼,苗鳳山特意很生氣的說着,在說着這個話的時候一股氣勢由他的身上自然就散發了出去,直向着馮思哲的身上撲去。
若是一般人,哪怕是副部級的高官,此刻怕也會心中懼怕不己,人就算是不當場失態,怕接下來也不會有一句完整的話了。可馮思哲人確是紋絲未動,仿若沒有聽到這句話般的鎮定,人站在原地,還是用着平和的目光看向苗鳳山。
“怎麼,你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嗎?”苗鳳山看着馮思哲竟然沒有動,心道了一句,終還是年輕人呀,看來被自己那句話給嚇傻了,人竟然都不會動了呀。
剛剛想到這裡的苗鳳山很快就否定了剛纔的想法,因爲接下來馮思哲不卑不亢的回答證明了他現在的想法和他根本就沒有被自己嚇到的事實。
“苗爺爺,我知道苗家人從不收禮,但那不過是對於跑官的人來說,而我今天不是以縣長身份來這裡的,我也知道一個小小的縣長也不會放在苗家人眼中,我今天來是以紫涵朋友的身份前來還禮的。可能你們也知道,在昨天苗紫涵小姐去了我外公家,還拿了不少的東西,本着禮尚往來的優良傳統,我必須回禮,這是我從小就接受的教育。如果這樣說苗爺爺還是接受不了,那你可以在我走後把東西扔出去,但我今天拿的東西確必須要送到,這是我的任務。”
直視着苗老爺子的目光,馮思哲是一點懼意也沒有,整個人不急不慌條理清楚的把心中的想法講了出去,那種感覺就像是對一個朋友在說話,完全不向是面對苗家老爺子的態度。
“喲,還有點膽量。”苗老爺子聽了馮思哲的話後是呵呵一笑,收回了那有些駭人的目光。“那好,你說說,你今天帶來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告訴你,如果過於貴重那我可不能要,同時我還要治你一下行賄之罪,到時我會讓人把這件事情告訴你的上級,由他們去處理你。”
馮思哲心中道了一句無奈。送個禮還要這麼多的理由,自己的命咋這苦哩。他來不過是像徵『性』的拜訪,不是來跑官的,這苗家人至於這樣對自己嘛。不過即然人家不打算就此放過,還要出招,那他也只能接着了。
“好吧,即然苗爺爺一定要弄一個子醜寅卯來,那我講一講也無妨。”馮思哲知道不解釋是不行了,這便隨手拿起了一個長方形盒子,“這個是東北長白山脈的人蔘,據說是極品參,可遇不可求,人服用之後可延年益壽,健康長駐。這兩瓶是海南瓊漿,是制酒名師花了二十年的心血製成,聽說當時就製得八瓶,這便是其中的兩瓶,人喝了對心,肺,胃,脾都有很大的保健作用。這個是……”
“好了,不必說了,照你的意思這些都是極具價格的好東西了?”苗老爺子一揮手打斷了馮思哲接下來的話。
“嗯,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應該是的。”馮思哲點了點頭。
“什麼叫應該是?聽你這話中有話呀。”苗老爺子看了一眼馮思哲,他越發的感覺到這個年輕人有意思了,說話也是極具縝密的思維且具極高的技巧,弄一個不好就會掉入他的陷井之中去,爲此每一句每一字都要拆開來讀才行。
“苗爺爺厲害。”馮思哲雙手一拱,先拍了一記馬屁。
“廢話少扯,說事。”苗老爺子不吃這一套,拍馬屁的人他見多了,馮思哲這一手可不怎麼樣。
“好。我所說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好東西,可實際上他們確都算不得真正治病的『藥』,只能說是保健品。而保健品是無法治病的,像古代帝王哪一個不是吃盡了大補特補之『藥』,可最終長壽的確沒有幾個。爲此這些東西我認爲不可用,在我眼中是分文不值,甚至他們有時的效果還不如一片止痛片來的實用。所以我才說應該是好東西,而不是絕對是好東西。”
“什麼?你竟然把連止痛片都不如的東西送給我?”苗老爺子一聽馮思哲這種比喻法,頓時臉上就明顯的不爽了。他認爲這是馮思哲有意在的低估自己,是在說他的價值連一片止痛片都不如。
ωwш•ttκa n•co “賀爺爺,你可不要這樣講。我剛纔說了,這是我的理解方式,但我更相信更多的人還是認爲這種東西是大補,是萬金難求的。其實事間每天會發生很多事情,甚至不同的人會遇到相同的事,可最終有人把壞事變成了好事,有人確拿壞消息沒有任何的辦法最終放縱自流。就拿這些東西而言,有人認爲是好東西,有人認爲是不值一文,全看怎麼理解了,這事本身就沒有定理,不能僅憑個人喜好就將事情定『性』。我是認爲這些東西並不值錢,可是有人認爲是好東西,求都求不來,所以您不能拿這些東西說事來冤枉我,正所謂千里送鵝『毛』,禮輕情義重,難道說那鵝『毛』就不值分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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