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即然馮少這樣說,那我郭志第一個幹了,我入股了,且我可以保證在銀行籌備直到正常開業的過程之中,沒有社會閒雜人等會來找麻煩。”做爲公安部副部長的公子,郭志說這些話的確是有他的底氣的。
“嗯,那我也入股了,有關京都市委各主管部門的事情交就給我來辦了,我保證不會有人無故找茬,來阻礙銀行的進展。”王潤繼郭志之後也發了言,父親做爲京都市政府常務副市長,那權力可是不少,甚至於很多掛在中央部委的部門都是要受他們管轄的,而有了王潤的保證,佇立在京都地界的這家外資銀行可想而知會少去許多的麻煩的。
接下來在中宣部影響極大的祖家祖傑也表態道,“有關宣傳部門的事情儘管可以來找我,我可以搞的定。”
段雲鵬道,“小事就不要找我了,大事我會出面與對方談,如果他們不給面子,那我們就合起夥來給他好看吧。”在這裡段家的力量最大的,段雲鵬說這些話的確也是充滿着無尚的底氣。本來公司還有一個比他硬氣一些的秦天,只是因爲他的父親現在所居位置己經不允許他做一些其它稍有出格的事情,這樣有關外資銀行的事情他也就不便出面,也無緣分這一杯羹了。
“呵呵,小事就來找我好了,跑跑腿什麼的工作,我還是可以和白老闆一起幹的。”在這裡背景最低的佟慶呵呵笑着發言,他的主要勢力在中州省,相較而言在京都的確買他帳的人很少了。
白志飛點了點頭,“沒錯,有需要跑腿的事情各位少爺儘管說話,我會全力以赴的。”先不要說這些少爺們都要做這行了,單說就憑馮思哲一人認準了這一行,那白志飛就是砸了鍋賣了鐵也要支持到底的。
衆人皆表態,這顯然是馮思哲想需要的。最初他不過是以爲段雲鵬請自己來是爲了想插人在籌建局,現在看來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人家根本沒有在乎這幾個小小的位置,而是衝着大目標來的,如此更好,雖然說他己經相好說服母親回國開銀行,但對於這麼一大塊肥肉,現在只憑着自己是不可能吃的下去的,也是極具危險性的,這萬一要是母親把大量的資金送回了國內,突然國內政策一變,把那些資金都吞了進去怎麼辦?雖然說以馮思哲對後世的瞭解,機會還有很多,可這種無畏的吃虧他也是不願意去做的,可現在有了段雲鵬等人的加入就完全的不一樣了。
以後的社會家族間比拼的不光是資歷,貢獻,還有經濟實力,馮思哲不相信這些人來只是自己的意見,自己的想法,他們會不和家裡人商量就來做這樣的在大事。如果說最早成立鵬飛公司的時候大家都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態那還是可以理解,但在投資銀行這種大事大非上他們一定會請示了家長,這樣說的話,那就是他們這些家族都想伸手進行銀行業了,如此更好。換成別人或是會擔心,但就馮思哲而言,只要是商業問題他便是手到擒來,如是說在ZZ上還存在着多變的可能性,那在商業上他就可以說是如魚得水了,縱然在這一行不賺錢,在其它的行業他還是可以很輕鬆的賺到更多的財富。
“很好。”在看到大家都表了態,表示支持之意後。馮思哲以着極爲有自信的語氣說道,“諸位只要信的過我馮思哲,只管放心的投資,回頭我會根據大家投資比例的多少給予你們銀行股份的。我相信這一次我們的合作一定會比上一次還要輝煌,還要耀眼。”
馮思哲的自信瞬間就帶動了在座的所有人,大家都紛紛起身而立,拍手慶賀。他們的信心一部分是來緣於家族的支持,一部分就來緣於馮思哲的信心了。看着這紅光滿面,在商場之上從未失過言的年輕人,大家心中都在想着這樣的一個輝煌又會是怎麼樣一個情況呢。
而事實只有馮思哲知道他這一次的做法不過是順應了時代的發展需要而己。但縱然就是他也不知道這一個舉動爲明年的亞洲金融危機所起到的積極作用,這的確是現在的他也始料未及的。
有了段少等人的支持之後,馮思哲就加速了外資銀行的籌備工作,他開始不斷的翻看由愛麗娜給他匯來的外國銀行成功建立的資料,不斷的從中吸取成功的經驗,也在請示了包京國首長之後開始制定一套屬於共和國特色的特有的對外經濟體制和政策。
這一段時間馮思哲是繁忙的,工作是充實的,生活是快樂的。
在工作閒暇之餘,他也會和妻子一起在四合院中散散步,對妻子肚子中未出世的孩子進行着溝通與胎教。賀莎莎的臉上總會洋溢着滿足的幸福微笑,就像她當初在賀老身邊一般的那種幸福微笑,那是被呵護,被關心包裹之下的幸福微笑。
時間很快就進入了九六年的春節。要說這一個春節讓馮思哲最爲高興的事情就是他與賀莎莎的婚姻終於被賀勝利與李秋娟自己的老丈人與丈母孃所接受,他們終於衝破了母親於老所設的障礙,來到了趙家四合院中看望自己己經要爲人母的女兒。
對於賀勝利與李秋娟的到來,趙家給予了相當程度的重視和禮遇,這讓他們兩人感覺到非常的慚愧,想着直到現在賀家還不能完全的接受賀趙聯姻的事實,甚至於到現在也不能把賀莎莎給接回到賀府,他們就感覺到多少有些良心過意不去。好在女兒賀莎莎很能理解他們做父母的難處,並未提及要回賀家養胎的事情,而是直說她現在在趙府一切很好,己經適應了這裡的環境,並不想離開這裡。
對於女兒的懂事,賀勝利與李秋娟當然是十分的欣慰。甚至於他們還特意的找馮思哲進行了談話,雙方在生活在甚至於在未來馮思哲要走什麼樣的道路上都進行了深入的交流,他們以長者的身份對馮思哲進行了一番基礎教育,同時對馮思哲未來的光明大道表示出了看好姿態,還承諾出如果以後有用的着他們的地方只管開口,大家己經是一家人,有些事情就不必要在見外了。
當然,要說收穫最大的還並不是馮思哲,而是他的外公趙明遠上將。在賀勝利主動的與趙明遠進行了一番溝通之後,賀家在賀老離世之後殘留下來的其中一部分軍中力量算是走入到支持趙明遠入軍委的陣營之中,怎麼說趙明遠與賀勝利也是親戚了,這胳膊肘應該向哪裡拐,賀勝利還是十分清楚的。
看着這個結果,馮思哲自然是高興的笑了,事情能如此之快的走到今天這一步,他當然是居功至偉,還有不能否認的就是賀莎莎腹中的胎兒,若不是這麼快就有了情況,也許賀勝利與李秋娟還是會要彷徨一陣子的。
因爲今年留在了京都工作,自然馮思哲就有了更多的時間去京都各大家族之中竄門了。在過年期間,他在外公趙明遠的帶領之下,是把應該走的和不應該走的家族全部拜訪了一遍,甚至於連京都的盧家和文家他也都進行了禮節性的拜訪,雖然去了是不太受歡迎,甚至於連這兩家的重要人物都沒有見到,可不管怎麼樣還算是去了,這該有的禮節是拜訪到了,不至於讓別人說他們什麼就是了。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很微妙,有的人一見面便會有相見恨晚的感覺,而有的人與人認識了若干年,確有着另一種話不投機半句話之意。這就說明了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也是需要緣份的,也是需要“眼緣”的。而馮思哲不管在優秀也不會讓所有人對他滿意,所有人看他順眼,可是做爲趙明遠的外孫子,未來趙家的繼承人和掌舵人,有些事情他是想做也要做,不想做仍然也要做,就像是去各大家族拜年一般,這就是一種基本性的禮節,不管對方是不是願意見你,但你若不見,問題就會出在你身上了。
馮思哲本身己經是一個爭議性人物,己經與許多家族間保持了良好的關係,在這樣一個大的環境之下,爲了避免別人說他拉幫結派,建立黨內的小團隊,他是必須要把外公和自己所認識的京都大家族都要拜訪一遍才能算完的。
好在這不過是禮節性的拜訪,除了一些關係極好的家族之外,其它家族他也只是露了一個頭,打了一個照面,這便可以解放回家了。可饒是如此,馮思哲還是犧牲了從大年初一到初七的這段時間這才把做爲一個晚輩應該做的事情給做了。可以說這也是馮思哲頭一次以趙家繼承人的身份出現在大家的面前,這當然也是趙明遠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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