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裡一下熱鬧起來,沈安雷楚四女和董小剛、蕭安、唐倩他們打招呼,二人也只能是一個一個叫姐姐了,‘沈姐好’‘安姐好’‘雷姐好’‘楚姐好’,沒辦法,這都有可能是‘哥’的女人啊,唐倩更是眼暈,早聽蕭安說過,‘哥’的比女朋友比較多,各個都是頂級美女,即便熟如沈月涵也靚美無雙。
“……嘿,哥,我都聞見飯香了,有羊頭啊,咱們吃吧,餓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董小剛舔着嘴道。
凌寒安然坐在沙發上沒有動,沈安雷楚也沒人動,大少不發話她們是不會動的,倒是蕭安看出凌寒的目光有點異樣,他就乖乖的拉着唐倩在沙發上坐下了,董小剛也大咧咧的跟着坐在蕭安身邊去。
由於凌寒臉上的神色有一絲嚴肅,董小剛乾笑了一聲,“嘿……哥,今兒這事沒辦好,你別生氣。”
“是吧……我看也沒辦好,你讓大家說說,你們兩個象是政斧的公務員嗎?嗯?官大小不說也都是堂堂的科級幹部啊,你說你們倆一人頭上套個襪子在分局門口拿板兒磚拍那個殷小天,這算什麼?”
剛纔凌寒和姚東通電話的時候誰也沒在場,倒不知道還有這麼個情況,幾個美女全怔住了,目光都聚集到董小剛和蕭安身上,連一邊的唐倩都垂下了頭,董小剛撓了撓頭,也不敢凌寒的目光了。
“小倩,你說,兩個歹徒在分局門口行兇時,你是親眼看見了?”凌寒仍是一付風輕雲淡的樣模。
“我、我……哥,我不知道他們倆的事,當時我、我是在停車場來着,他們早就下車了……”
唐倩不敢出賣情郎,蕭安拿腿輕輕撞她呢,動作稍有一些明顯,在坐的全都看見了,果然,唐倩就在現場啊,那他們倆豈不是……看樣子真是凌寒說的那樣,這兩個小幹部科長冒充了一回歹徒。
凌寒淡淡看了一眼唐倩,目光移到董、蕭二人臉上,“襪子呢?掏出來套上頭上,我看看……”
“扔了……啊不,什麼襪子?哥……我不知道……”董小剛猛的反應過來,不過好象有點遲了。
凌寒也不理他,朝蕭安道:“小蕭,你不會有他那麼傻吧?做案工珍也亂扔?那是一定要消毀的。”
“我的在呢,哥……”蕭安從兜裡掏出一隻皺巴巴的黑絲襪,英俊的臉孔擠出個哭笑不得的表情。
“我的還在呢……我有哪麼傻嗎?”董小剛也從褲兜套出了一隻黑絲襪,就兩句話繞的就全招了。
唐倩在一邊翻了個白眼,還挪着屁股離開了蕭安,“哥……不關我的事,和我沒關係的……”
董小剛扭頭道:“什麼不關你的事啊?這是誰提供的?沒這玩意兒我們能去扮歹徒嗎?是吧安子。”
蕭安點了點頭,“哥,是這樣,不過這個餿主意是小剛出的,你也知道我一向聽他的,不信問小倩。”
“嗯,哥……是的,主意全是小剛哥哥出的,他說他手癢的不行了,正好找那個姓殷的泄泄火。”
“你們……唉,你們這對狼狽爲殲的狗男女,這麼着就把哥哥我給出賣了,你們可真行啊……”
蕭安乾笑着,唐倩也吐吐舌頭,沈月涵她們也得哭笑不得了,這兩個公子哥什麼餿主意也想的出。
“……剛纔有人給我來了電話,姓殷的進了醫院,警方現在懷疑兩個歹徒和安秀軍是同夥的……”
董小剛一楞,眼就瞪了起來,“放他媽個屁…他哪隻眼看見我們和安秀軍是一夥的了?不就蓋了他兩板兒磚嗎,我看是這小子沒處撒氣拿安秀軍當出氣筒了吧?我現在就去醫院把那小子頭砸肚裡去。”
安秀蓉一聽敢情那個姓殷的就是和弟弟安秀軍起磨擦的主兒,原來董、蕭扮歹徒是這麼回事啊,其它幾女也聽清楚了,不由都臉上現出焦急之色,凌寒的臉色更有點冷,瞪着董小剛的眼威凌大盛。
大少很少這麼發威的,氣焰剛冒起來的董小剛給他這麼一瞪,仍是一付不太服氣的樣,“滾……”
凌寒突然冒出一個字來,全有的人都驚呆了,董小剛臉一白,“哥……唉,好,我走,我走……”
他站了起來,咬咬牙就要走時,蕭安突然也站了起來,一把拉住小剛,望着凌寒道:“哥……我把話說清楚,我和小剛一起走……分局那個林主任說安秀軍是打人的,可是他這個打人的一身是傷,人家捱打的卻沒傷,小剛就火了,所以想出這麼一招扮成歹徒去板那小子兩磚頭,我們一起走……”
凌寒正端起杯茶子要喝水,聽到蕭安的解釋也不由冒了火,手裡的杯子‘啪’的一聲給他捏碎了,那麼厚的白瓷茶杯居然給他硬生生捏碎了,這得多大的勁,不說嚇的諸女差點驚叫,董、蕭二人也全怔住了,茶水濺了一地,沈月涵遞過一個沙發靠背上的薄墊子給凌寒,“擦擦手,沒有燙着吧?”
凌寒微微搖了搖頭,擦了下水上的水,看了眼董小剛和蕭安,“坐下吧……兩磚拍的少了……”
“哥…你犯不着生這麼大氣,那個姓殷的不過是個蝨子大的小垃圾,我一個腳趾頭就把他搓死了。”
“你比蝨子大多少?你也就是個頭上套個襪子的小歹徒而已,下次套要套兩隻,一隻容易破……”
雷笑和楚青菊沒防住凌寒來了這麼一句,二女同時笑了出來,隨後別人也笑了,但又覺氣氛不對,慌又以手捂嘴,剛纔的不和諧因爲這一句話已經徹底散盡,董小剛更絕,他道:“哥,我下回套尼龍襪。”
“嗯,好,這個堅實,襪子錢哥給你報銷……”凌寒點頭,煞有介事的回答他,三兄弟全都笑了。
凌寒站起來繞到他們身後,拍了拍他們肩頭,語氣重深的道:“你們啊,還是撐不住氣,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要繼續沉澱,呆在機關做事很鍛練人的,要把自已磨練的圓滑世故,明白了嗎?”
“明白了,哥……今天實在沒忍住回,剛剛好唐倩又買了雙新襪子,各種條件都成熟,所以就……”
“所以你一會必須啃掉兩個羊頭,啃不掉我讓你在科級這個位置上呆十年,還有你,一樣……”凌寒拍着董小剛的肩,還朝蕭安揚了揚下巴,二人同時都翻白眼了,兩顆羊頭啊,吃得不得吐出來啊?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小剛大步過去開門,是戎戒領着黑眼圈的安秀軍進來了,獨眼熊貓了。
安秀蓉這一刻就流淚了,也不顧別人在場,搶過去就照着弟弟另半個臉抽了個響光的耳光,“不爭氣的東西,明天給我滾回新江去……”安秀軍在姐姐面前一點脾氣也沒有,挨抽也也不敢動,眼窩裡全是淚水,凌寒一把拉開秀蓉,瞪她一眼,“幹麼?什麼也不問你打他做什麼?你們都到廚房吃飯去……”凌寒朝沈月涵打了個眼色,沈月涵會意,就招呼大家全進廚房去,安秀蓉給凌寒拉在身邊捂着嘴哭,他們全走了,凌寒才嘆了口氣,“來,咱們進書屋說話……”他拉着秀蓉就走,秀軍後面跟着。
三個人進了房去,秀蓉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仍是哭,還拿眼狠狠的剜弟弟,秀軍不敢看她,他也知道這遭給姐姐惹了麻煩,心裡有愧,爲了這麼個女人也不值得啊,給凌寒摁着坐下後,一句話不說。
“……秀軍,對方這個殷小天有點來頭,他老子是津市相當有錢的富豪,有錢肯定背後有一些關係,你把大體情況和我說說,我心裡有個底兒也好處理這個事,當着你姐姐的面,也沒什麼好瞞的吧?”
秀蓉趕緊補了一句,“有什麼你就說什麼,別誇張也別瞎編,那個姓殷的在分局門外給人襲擊了,現在警方懷疑是你的同夥乾的,你和你凌哥說的清清楚楚的,不許隱瞞任何的事實,聽明白了沒?”
秀軍也知道‘事關重大’,當下就把自已和聞秀秀的那段感情大體主了一下,也把今天的情況詳細說了一下,“……是我先動的手,但是他們好幾個打我,他們沒什麼傷的,那個姓殷的還指識聞秀秀告我強殲她……至於後來的歹徒我根本不清楚是怎麼回事的,我也不認識產,真的和我沒關係……”
凌寒點了點頭,原來事件很簡單啊,他站了起來,拍拍他肩頭,“彆氣你姐,一會出來一起吃飯。”
他才一出去,秀蓉就心軟了,轉過身伸手扳過弟弟的臉看了看,此時英俊的弟弟還真有點看頭,右邊是熊貓眼,左邊是五指印,她也有點哭笑不得了,嘆口氣道:“我就讓你氣死了,你纔來幾天就給我惹事?還疼不疼?”秀蓉也覺得剛纔自已抽重了他,心疼的問,安秀軍含了一眼淚,搖了搖頭。
“姐……對不起,都怪我,我當時真的忍不住,我……姐,你要是還氣就再打我兩下吧,我錯了。”
“錯什麼錯?”秀蓉白了他一眼,“男人沒點血姓還叫男人嗎?姐也沒怪你,這種女人你就算了吧,以後把眼睜大些,擦亮些,好女孩大的是,真搞不明白你了,你多向你凌哥學學,你差好大一截的,還有外面那兩個小子,和他們也客氣些,他倆下午套着襪子在分局門口把姓殷蓋了兩板磚,都是爲你出氣的,剛纔還差點讓凌寒罵走了,你以後對他們客氣點,他們都來頭大,姓殷的和他們不能比……”
……當天夜裡吃過飯之後,凌寒讓董小剛、蕭安他們領着安秀軍走了,往哪安排是董小剛的事了。
第二天中午,凌寒約了姚東吃飯,姚東一個人來的,他說對方堅決咬定兩個歹徒是安秀軍同夥的,現在分局一部分警力在全力的搜拿索套襪子的歹徒,就在快中午的時候,還真把兩個歹徒給抓住了,他們去了局子裡看過安秀軍的照片,一口咬定是受了他的指使纔在分局門口向殷小天下手的……凌寒就忍不住笑了,看來姓殷的錢使的不錯啊,分局裡有人給撐腰,“姓殷的不是津城人嗎?”
姚東明白凌寒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他道:“是的,不過殷小天在‘金公子’名氣很大,他老子在京城這邊也有不少關係,我們區某領導的小舅子也是搞煤生意的,和姓殷的有來往,所以這種事不怪。”
凌寒點了點頭,“這樣啊……你叫律師和他們和糾纏吧,你把你們那個領導和他小舅子的背景資料給我一些……另外我聽說京市這個月有一批公務員考試,你給安秀軍報個名,下午我讓他和你聯繫。”
下午去了單位,給仝永成打了個電話,就告訴他一句話,‘查一查津大集團殷天萬’,相信用不了幾天殷天萬的一些相關資料會浮出水面的,搞不搞他先不說,總得探清他背後和誰沾着關係吧?
在醫院裡,殷天萬怒火冒了好幾丈,他就這一個兒子,平曰裡也當寶的養着,如今可倒好,給不知道哪冒出來的兩個小劫匪蓋了兩板磚,一磚砸在頭頂上還好些,只是縫了幾針,另一磚蓋在面門上,把殷小天鼻樑骨給砸斷了,這可是天降橫禍啊,最後沒法子,一股氣全出在那個叫安秀軍小子的身上,但是昨天夜裡人家給人保走了,分局的人擔保書都給殷天萬看了,上名擔保人的名字赫然是姚東。
上午一查這個姚東,人家居然是京城常務副市長的大公子,如今在京城也是小有名號的人物。
殷天萬陰着一張臉,病牀上的兒子整個腦袋給拿着繃帶裹着,就露出兩個眼一個嘴巴,快成木乃伊了,不住聲的哼唧,“爸,爸啊,你一定要給我報這個仇,我他媽的不弄他我就不叫殷小天……”
“你嘈嘈什麼?閉上你的嘴……”殷天萬瞪了他一眼,殷小天半仰在牀上就不再嗥了,但是眼窩子裡全是怨毒的神色,“爸……你別放過那個姓安的,肯定是他指使的人乾的,警察說他還有個姐……”
“我知道了,你休息吧,這事你別管了……”殷天萬不再理他,轉身從病房出來,樓道有幾個人等着,見他出來,其中一個上前道:“殷總,分局那邊李副局長來電話了,這是姓安的姐姐的手機……”
“打給她,告訴她,我姓殷的和她沒完,別以外她給姓姚的副市長當了情婦就想仗勢欺人,哼!”
那個人很快就拔通了安秀蓉的手機,這個號碼是昨天警方從安秀軍嘴得問出來的,問他京城有什麼聯繫人時,秀軍說有個姐姐,就把號碼告訴他們了……安秀蓉對陌生號一般不接,這兩天有事例外。
“喂……哪一位?”安秀蓉此時正在單位呢,顧興國在她辦公室坐着,正談昨天的那個事。
“嘿…我是殷天萬,你就是那個安秀軍的姐姐吧?我今天不妨告訴你,別以爲你找了個官員給你撐腰就萬事大吉了,你可能會把他連累,咱們走着瞧,哼…”殷天萬也不等安秀蓉回話就把手機掛了。
也就在這天下午,姚樂和安秀軍、董小剛三個人一起去和他報名,本次考試是京市人事局的一次招考,非本科以上學歷都不給予報名的機會,擁有碩士研究生文憑的優先,錄取後的待遇也優厚,直接就給副科級的,當然不會是實職副科,那也比副主任科員強啊,所以說現在的文憑真是好東西啊!
象董小剛、蕭安他們都是有文憑在身的,不過他們的大沉生活基本上混出來的,本身沒多少墨水。
姚東和凌寒是同屆的碩士研究生,如今他也是科級幹部,在宣武區政斧組織部某幹部科工作。
董小剛和蕭安也都是在區級政斧機關工作,因爲他們兩個比較出名,所以在京城基本磨練不出什麼來的,凌寒心裡已經有了些想法,準備國慶節前把他們打發走了,他們別的本事沒有,整人倒是挺在行的,尤其是董小剛,咋咋唬唬的一瞪眼很叫人害怕,扮演黑麪角色比較合適,相對來說蕭安圓滑的多些,腦瓜子也好使,加強一下組織人事鍛練,可以在黨委機關發展,讓他們倆去搞經濟肯定砸鍋。
這叫人盡其才、物盡其用嘛,凌寒給他們定下了發展方向,心裡就有了打算,姚東現在也靠過的緊些,該是考慮和他父親見見面的時候了,等這次秀軍的事辦完再考慮這些也不遲,人又飛不了嘛!
安秀軍昨夜和董小剛混了一宿,小剛現在沒有合適的女朋友,但他過手不少馬子了,包括一些國內明星,但他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態,不是沒有一個令他動心的美女,只是他把她藏在心裡着角落中。
7月10曰,週一,京市的常委會上趙副書記突然腔調轉過來直接姚常務,說在宣武區政斧有位姓姚的市內某高官子弟,利用家庭背景妨礙了司法公正,不僅包庇了傷人的罪犯,還在案子沒落實清楚之前就把嫌疑人給保了出去,這明顯的違背了司法程序,現在事主把這個事捅到了市紀委,要嚴查嘛!
宣武區姓姚的高官子弟,好象誰都知道是姚副市長的兒子姚東了,但大家都是心照不宜,他們知道姚副市長和趙副書記的競爭是近兩個最尖銳突出的,其實他們爭也白爭,京城一二把手哪輪的到他們兩個副職來座,現今京市的權柄甚重,照明年的發展形勢來看,下一任書記應該是蕭系人入主的。
趙澤生是京華舊勢盧氏的親近者,但是盧氏現在不能與蕭鄭海張四氏相較,實力上明顯挫落。
不過姚副市長姚廣利現在沒根,他是實幹家,能爬上今天的位置他認爲是自已的幸運和機緣,他並不知道兒子結識的那個‘凌寒’是什麼背景,只是聽東東說京城公子董小剛都對這個凌寒很恭敬,他心裡也就不會小瞧這個人了,但是政治爭鬥不是一般人想的那麼簡單的,涉及到個人利益時誰也會猶豫起來的,眼下被有有靠的趙澤生當衆點了名,姚廣利心中不好受,擰着眉沒有說話,他也沒得說。
會上,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董獻豐見姚廣利悶不吭聲,知道他是心虛,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他不能接趙副書記的話,而董獻豐心裡有數,凌寒和他說過姚東,也提過姚廣利是姚東的父親,去年提姚廣利常務的時候是中組織遞上的考覈名單,倒是沒人看出姚廣利身上有哪姓的色彩,不過現在大家看他不吱聲的情況,就感覺姚廣利後邊沒靠實,必竟盧氏近一二年又有起勢,去年十月盧家盧高雄進了政治局常委……所以現在趙澤生說話越發底氣十足了,因爲他在盧的身邊幹過工作,盧系色彩分明。
趙澤生在會上發言到最後,就主動的笑着朝政法委書記董獻豐道:“董書記,政法方面的問題嘛,你還是最有發言權的,你說兩句……”他自然知道董獻豐的背景,所以每次說話都笑的很和氣。
“……具體的情況我實落實落,真象趙副書記說的那樣,這事就比較嚴重了,一定是嚴肅處理的。”
董獻豐的話幾本上把姚廣利打進冰窖了,一個趙澤生他也應付不了,再加上個董獻豐,完蛋了!
散會之後,大多數人都感覺姚廣利這次真的不好過了,你自已的兒子不好好管,惹了麻煩吧?
中午姚東給父親叫了回家,一進門就給劈頭蓋臉罵的懵住了,姚廣利最後都罵的沒勁了,要不是老婆硬拉着他,估計得上去抽兒子兩個巴掌,最後一屁股蹲在沙發上,狠狠的一拍大腿,嘆了口氣道:“唉……我的前途是完了,東東,你好自爲之吧,你說你那個同學凌寒是蕭家的人?你沒搞錯吧?啊?上午常委會上趙副書記和政法委董書記一唱一合,把你保出的那個安秀軍的事指成了違法亂紀……”
姚東這才明白自已是因爲什麼挨的罵,他聽父親這麼說倒是不怕了,“爸……不會吧,我昨天下午還和安秀軍、董小剛在一起的,我、我給凌寒打電話問問他……”他也覺得不對勁,看意思殷天萬那邊和趙副市長有勾掛?很快凌寒接過了電話,他忙把情況和凌說了一下,結果讓他把手機給他老爸。
姚廣利知道凌寒現在是財政部綜合司的司長,也不敢怠人家,其實他是怕自已的兒子給人家利用,然後當成政治犧牲品拋充,而此時聽出姚東和凌寒說話的語氣就是關係不一般的,心頭不由又動了。
“凌司長好……早聽東東說起來過你了,你有時間來家坐坐嘛……”該說的客氣話還是要說的。
“姚叔,我會的,過些天吧,呵……姚東的事您不用擔心,情況我都熟悉,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嘛,讓他們查吧,我相信政法委董書記會秉公執法的,有什麼謠言讓他們全放出來吧,一塊解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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