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裡凌寒苦笑了一下,“求我?”他用手指了指自?又疑惑的看了看其它幾個人,“你確定我能爲‘長空玉女’做點什麼嗎?”顯然一瞬間他沒有想明白自已和天上的衛星有什麼瓜葛。
“是的,凌市長,你是做不了什麼,我們來找你是因爲你能請出那個能做點什麼的人物來……”
“哦哦……這麼回事啊……”凌寒有點恍悟了,原來我對那顆‘衛星’還有這麼一丁點用,榮幸!
曹向陽院長此時開口向凌寒介紹了這顆‘長空玉女’衛星在國防領域中扮演的角色和部分使命,雖然它僅僅是一顆試用衛星,但最初評估這顆衛星的發動機使用個月的壽命現在受到了嚴峻的挑戰,到現在不到六個月就出現了這樣重大的問題,可見太空中有一些不可預測的因素沒有被考慮進去。
“我明白了,是衛星發動機出了問題,對吧?你們讓我找新雅的卓雅姿?”凌寒此刻反應過來了。
他的說話讓四個人同時點頭,孟世榮這時也道:“凌市長,你本身也是國家的中高層幹部,本來我們可以解釋的更清楚一些,但是這涉及到軍事秘密所以只能點到爲止,有一點可能確定,那就是長空玉女所承載的使命在國防戰略中相當重要,甚至說已經不可取代,它真的殞落會對我們會造成沉痛的打擊,數年的結晶六個月化爲烏有,長空2多名參與這個項目的研究人員對會有巨大的挫敗感,當然,這種挫敗感比起它在國防領域中地使命微不足道,如果流血流淚可以讓它繼續運轉,我們都奉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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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世榮的話很‘軍人’,也很識大體,這正是軍人應有的一種態度和風采,凌寒點了點頭,深深的看了在場幾位一眼,“只是爲了這樣一個目地也用不着去我們高新開發區虛晃一槍嘛,搞地我很緊張。”
沈天照接過話道:“主要是我們在柏明碰壁碰的很厲害,最終也沒能見到卓雅姿女士,臨離開前也曾準備直闖新雅科研院,但是闖進去才知道卓總工人家去廬南汽車基地那邊的研究分院了,聽聞卓總工性格與衆不同,不喜歡和世俗打交道,這一點我們可能理解,科學怪人都這樣,在北省也找了一些官員,希望由他們引薦一下卓總工,但是沒人有這個面子,實在沒辦法,後來……後來就找凌市長了。”差點說漏是謝天豪指引自已等人來的,乾脆略過,謝天豪再三叮囑,不要說是他說告訴來找凌寒的。
凌寒也不問‘你們爲什麼就找來了我’?這是個幼稚地問題,問了徒惹人笑,他道:“卓總工是有點怪僻,但不至於不盡人情,也不至於不識大體,不過就是關於發動機方面的技術性問題可能涉及到新雅集團地利益,具體的情況到時候再商量嘛,不妨先坐下來談一談這個衛星的事,當然,科技技術領域的專業性東西我完全不懂,等於是個白癡,幾位如果願意的話先住下來,我來聯繫卓總工,好吧?”
有他這句話,幾個人都笑了,終於找到了一個能‘聯繫’卓總工的人了,謝天豪果然沒有虛言。
“太感謝凌市長了。卓總工肯見面和我們討探一些技術領域中地話題。那真是我們地榮幸啊!”曹向陽有些興奮地搓手了。他又道:“凌市長。要不我們這就去柏明新科院守着。你這邊一聯繫好……”
凌寒笑了笑。擺擺手道:“曹院長。心急也不在這一時半刻嘛。還是我先卓總工聯繫好再說嘛。我和她有些時沒見面了。不曉得給不給面子。哈……幾位來者是客。又是爲了國家大事勞神跑腿。今天到了蓉城。我也沒有理由來招待一下。其實這事明說就行了嘛。非要在高新區虛晃一槍。晃得我一緊張不敢出來見客了。現在就算兩下扯平了。咱們誰也欠誰地了……黎研究員。你沒有意見吧?”
黎妍此時也對凌寒這個作派有了新地認識。倒是沒想到他答應地這麼爽利。而此人也地確肚量寬宏。想想開頭他‘嘲諷’自已地話也多半是玩笑。反而是自已小心眼兒地責備他。現在有點不好意思了。微微笑了笑。道:“凌市長。剛纔我說話多有得罪。你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上。我再次道歉。”
“哈…”凌寒爽朗地大笑。“我看你這戰略比較高明。糖衣炮彈我們能抵住。但是炮彈糖心我是擋不住啊。先炸個遍體鱗傷。再送塊糖過來。你們科學家們都有頭腦啊。比我們當官地厲害。沈市長你說是不是?人家科學家也能政治手腕。咱們當官地能應運科學技術嗎?相差一籌啊。所以我接受道歉。”
黎妍再一次給凌寒說地臉紅了。心中微起波瀾。看了他一眼微笑着道:“那就謝謝凌市長了……”
“不用客氣。多個科學家當朋友。我這個官僚也比較有面子嘛。諸位。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去世雅國際賓館吧。你們就暫住那裡……”凌寒也沒有把握請來卓雅姿。主要他不想這樣做。卓姐姐好容易在‘世人’面前豎起了這樣地‘孤僻地不盡人情’地個性。自已卻將她招來喚去地。別人如何看她?別人又如何看自已?又如何去猜測兩個人地關係?所以方方面面地麻煩也不少。看來得跑一趟柏明瞭。
……
午宴之後,安排了黎妍一行人的休息,凌寒就上了頂層,直接進了九號房,那裡有兩個美女在等他,當然他來之前不知道有兩個,進來一看才發現雪梅姐姐也在,她正和雷笑坐在沙發上聊天呢。
凌寒剜了一眼雷笑,好啊,你居然拉來個保護神?你以爲雪梅在你就沒事了嗎?“雪梅姐也在?”
“是啊,雷笑怕給人欺負了,所以非要拉我一助陣,也不曉得那個壞蛋會不會當我不存在?”
“那倒不至於……”凌寒走過來毫無徵兆的先出手給了雪梅一巴掌,正抽在臀側,雪梅驚羞萬狀的‘啊’了一聲,玉手撫臀,俏臉泛霞,她是真的沒想到凌寒當着雷笑地面‘非禮’自已的臀部。
“天哪……”雪梅從沙發上站起來不依的用粉拳捶了凌寒肩頭一下,一手捂着嘴一手捂着臀就往衛生間跑了,雷笑也傻眼了,等她反應來時,凌寒已經在她身邊坐下了,
渾身一顫,面現駭色。
“我說話的可是算數地,來……趴在我腿上,屁股要翹起來,挨完了巴掌再談正事,嗯?”
雷笑這刻也顧不上什麼顏面了,身子往前一貼,雙手抱着凌寒一臂,瞟了一眼衛生間,低聲地道懇求道:“我再也不敢了,大少,你就饒我一回吧,要、要不等沒人的時候,求求你了大少爺……”
她第一次流露求人嬌媚的動人模樣,眼神中的柔光真有溶鐵化鋼的威力,凌寒心就是一軟,微嘆口氣,拍了拍她搖晃自已地手臂,點了點頭道:“下不爲例哦,再有一次我可不管誰在,剝了褲子抽你。”
雷笑紅着臉點頭,天啊,總算求來了臀瓣的完好,“好好好,不會有下次了,就是這次我、我也是不想太惹麻煩,你又那麼忙,我地意思是乾脆躲開就行了,可是那人還糾纏個不休……”隨後她就道出原委,感情是雷美女長的太端秀靚美了,被政府一位不太穩重的官員盯上了,有事沒有的就找她‘談工作’,最過份的是流露出了要替雷笑換個有油水的部門,隱隱就暗示‘你只要跟我’一切都會不同。
雷笑心裡雖極度鄙夷這種人,但是對方很隱晦地沒流露出什麼過份的表現,她也就忍了,主要還是不想給凌寒惹事,哪知這事很快傳開,對方地老婆居然找來了市政府,還罵雷笑是狐狸精,而且那女人比較囂張,說話相當的難聽,這幾天雷笑因爲這點事給一塊人用異樣眼光瞅着,這讓她本來就有點‘自卑’地心更加難受了,事實上自已現在的確在扮演‘情婦’角色,雖說深愛情夫,但性質沒變。
凌寒聽罷臉就黑了,他最清楚雷笑心裡地感受,自已本來就給不了她名份,這是個事實,再被一些人往她的傷口上撒鹽那還得了?這刻,他心裡有了一種極強烈的想收拾人的感覺,“那人叫什麼?”
“我、我……”雷笑一見凌寒臉都黑了,就曉得那人完蛋了,“大少,我怕弄多了事說法會更多。”
“哼……你現在越躲人家越認爲你心裡有鬼,我要讓他付出糟塌別人名譽的代價,不是誰都可能叉着腰罵別人狐狸精的,還罵了更難聽的話吧?雷笑,我本就對你不起,再讓你受這種委屈我心裡難受啊…來,告訴我,那個罵你的女人叫什麼?”凌寒神情很堅定,這時雪梅走了出來,雷笑朝她求助。
雪梅白了她一眼,朝凌寒道:“你這人就偏心眼兒,我這麼無辜你給我一巴掌?雷笑不說實話你咋不抽她?來……我幫你摁住她,讓你抽個痛快……”雪梅一屁股坐到雷笑後面,就推着她的軀往凌寒身上倒,嚇的雷笑想大聲叫也不敢,拼命掙扎着,“別、別……我說,她、她、她叫嚴向敏,人事局的。”
“嚴向敏?”凌寒有些明白了,嚴向蓉、嚴向敏,這是一對姐妹吧?難怪組織部的嚴副部長向蓉同志要把雷笑的名字加入掛職幹部名單裡,這是準備往僻遠縣區鄉鎮發落啊?想着他就掏出了手機。
雷笑怕他發佈什麼命令,又露出哀求眼神,“大少爺,不要把事鬧大吧,我怕更多人會說閒話的。”
雪梅在後面伸手到她腰間擰了一把,道:“你就別傻了妹子,悠悠的口誰也堵不住的,咱們也就圖個耳根子清淨,這種人不拾掇一下,她還沒完沒了的,我看你就別管了,大少做事比較有分寸的嘛。”
凌寒已經接通了陳再道的手機,“再道部長,下鄉掛職幹部我不是勾掉了雷笑的名字嗎?你換成嚴向敏好了,聽說這位同志在人事局乾的不錯,嗯,咱們組織部要重點培養這樣有能力地幹部啊,對,最好送到僻遠的山溝裡做基層工作,嗯……一年太少,讓她先鍛練三年吧,還有她丈夫,你查查是個誰?此人能力更強,更應該去下面體驗生活……不不不,他不是掛職,是直接放下去‘積攢’資歷。”
打完電話時,雷笑朝雪梅吐了下舌頭,大少果然夠黑心的,還特別吩咐把人家放‘僻遠山溝’?
雪梅噗哧一笑,“喂……你聽見了嗎?人家都準備放你下鄉了,大少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也不算過份……凌少爺,人家這麼囂張,八成有什麼靠山,嚴向敏這個名字我聽的怎麼有點耳熟啊?”
凌寒收了手機笑笑道:“耳熟吧?人家姐姐是市委組織部嚴向蓉副部長,常務地,很有權嘛,上午再道拿掛職名單找我批地時候我看到有雷笑,我就覺得有點問題,這憑白無故放下去鍛練什麼嘛?再說這事我也不曉當時我就畫圈勾了,也告訴再道,雷笑要調你那邊去,他還不知道雷笑的底嘛!”
“哦……原來如此啊,不過那個嚴向敏的老公還是很有眼力的啊,居然發現我們雷笑是美女?”
凌寒翻了個白眼,“雪梅姐姐,這個地球人都知道吧?哈……”雷笑也不好意思的笑了,面對情郎如此地誇獎她心裡還是特別甜蜜的,尤其他衝冠一怒,那對‘姦夫潑婦’就給打發到‘僻遠山溝’裡,想想都解氣啊,大少這招也夠損地,居然讓人家‘潑婦’下去鍛練三年,一個習慣了在大城市生活的人,突然給放到窮山壤裡去,不曉得有沒有從天堂掉進地獄的感覺,這樣的人如果能堅持下來,肯定也就改好了,堅持不下來你只好跟着潮流‘下海’混商界吧,至於說想靠關係調回來除非先調走凌寒。
這還不算完呢,凌寒望着雪梅又道:“說實話,我極少數的在這方面和某某某較真,但是她不能給咱們頭上亂扣帽子嘛,這事肯定不算個完,上午我就問過再道了,這個嚴家老頭子可能和海家有點源緣,現在嚴向蓉的丈夫是省政府秘書長,頗受海省長地看重,由此推之向蓉副部長不會善罷甘休的,雪梅部長,讓你參與這類鬥爭有點那個啥,哈……雷笑,你多討好一下雪梅吧,去她身邊沒人敢欺負你地,我倒是沒想到,剛和海省長合作的蠻不錯,就鬧出了這麼一齣戲,看看誰能忍着不動聲色吧。”
這層關係倒是雪梅沒想到地,這個時候凌寒說出來,雷笑才知道原來根子這麼深,她更是體會到了大少的‘關切’,居然不惜與海家破臉他都收拾
姦夫潑婦’,其實海省長也未必會爲了這樣一對‘奸和凌寒破臉地吧?再說了,嚴向蓉有臉向海勝剛說這種丟人的破事嗎?她張不開口吧。
雪梅這時道:“這種事也不難處理,真要鬧大了他們得找別的藉口向海省長說話吧?海省長也是精明人,他一但清楚底蘊,他未必會管的,事鬧的不大,他更是假裝不知道,嚴氏又怎麼向他開口?”
“呵……,那樣最好了,海省長爲個人還是很有大局觀念的,這種雞毛事他不會管的,嚴氏不會提的,提也要換說法,找別的由頭,至少不能讓海省長覺得她嚴向蓉上不了檯面吧?我們兵來將擋吧。”
……
7月27日,週五,中組部又下達任命,免去原西南省委副書記梅林盛現有職務,另調它用;任命省委常委、蓉城市委書記鄭介之同志爲西南省委副書記;任命蓉城市市長凌寒同志爲省委常委……
特殊的西南,出現了一個特殊的‘省委常委’,市長掛省委常委在全國來說還是首例,這是中組部經過再三考慮,根據西南省委特殊權力架構分析研究所得的一個結論,所以在凌寒的任命書上特別著明瞭兩個字,用括號圈起來:特例;這一任命是經過中央、國務院最終點頭的,換過別人想也不用想。
這又是一種新的平衡局面,至此,鄭介之的鋪墊基本到位,而凌寒也完全坐到了接任他的位置上。
特例地‘省委常委’表面上看讓人感覺驚異,但是當天國家財政部、國家發改委就聯合下發了《關於停徵和取消百項行政事業性收費》的通知,通知下發之日起,全國各省市地區按通知規定執行……這無是對蓉城一二把手‘鄭凌’的工作給予了充分肯定,尤其是對最初提出改制案的凌市長給予了表彰,對這種具有前瞻性、大局性戰略眼光地年輕幹部特例任命‘省委常委’做出一個較合理地解釋。
當初中組部放鄭介之下來時也考慮過直接任命他爲省委副書記兼蓉市市長的想法,但是上面的‘政治協商’結果把鄭介之的‘省委副書記’改成了‘省委常委’,現在看起來,壓他一頭的本意是製造一個‘雙贏’局面,這個建議是當時蕭正功向‘鄭老三’提出來地,並在討論後得到了他的支持……
西南省委還是十五位常委,等若是換了一個人,換了一個職位,不過形勢卻變地更加微妙了,凌寒能成爲省常委的另一個因素是張真康的態度,蕭安事件中的內臟出血引起了蕭、張之間更緊張的關係,針對中凌寒是最弱的,張真康是最強地,那麼這種局勢是造成‘內臟出血’的主因嗎?當然不是,但是上面有人提出要調張真康離開西南時,張家就不得不做出了讓步了,所以凌寒就是成了特例!
要說以前凌寒沒和張真康站在同一層次上對話,對他有些不公平,那麼現在就不同了,這對凌寒來說是件好事,其實十一月來臨時凌寒一樣可以登上‘省委常委’地,現在搞出了特例,可見有一些已經定了的情況要出現變化了,不光是凌寒預感到了這一點,張真康、海勝剛、鄭介之都預感到了。
這種變化不在鄭凌二人身上了,無會發生在張、海他們身上,這讓他們倆變得很忐忑地起來。
週六,新任的省常委凌寒那高大地身影出現在了北省柏明市,因爲‘長空玉女’倍受高層的注目,凌寒也把這一情況向省委做了彙報,省委也高度關心,指示要在能力範圍內給予一切可能的幫助。
凌寒來北省就‘名正言順’了,對這裡他有較深的感情,有種回了家的感覺……來之前他給卓姐姐打了電話,沒提什麼‘長空玉女’的事,只說‘我要去柏明一趟,希望見到雅姿姐姐’,卓雅姿嘴說說‘我哪有閒功夫見你’?不過行動上就口不對心了,擱下凌寒的電話就從廬南惠平起程回柏明瞭。
那夜,燈火搖拽,城市展出絢麗的美豔姿態,凌寒領着黎妍在柏明夜街上溜達,本來在賓館住下後吃了晚餐各人都休息了,凌寒就想出來逛逛,哪知在酒店門前廣場上給黎妍撞見,於是,兩個有了一塊逛夜街這一幕,一襲軍人制服的黎妍清冷明靚,有如一尊不褻瀆的女神,但是和一個不太熟的男人一起逛街,難免讓她心裡觸及到一些其它想法,偷眼看凌寒時,他的一雙眼正充滿感情的享受這城市,眼神中的熾熱讓人忍不住心動,黎妍也看出凌寒是個感情‘豐富’的人,“你很愛這個城市吧?”
“嗯……確切的說是我很愛每一座這個國家的城市,只是我曾在這裡工作過,感情更深一些吧。”
“哦?能不能說一說你在這裡當多大的官?”突然之間黎妍對凌寒的過去產生了一些興趣。
凌寒笑了笑,“北省新江是我起步的地方,最初在縣委秘辦報道,上班頭一天得罪了大書記,下午就去審計局報道,然後開始了漫漫官途,當過鄉長助理、縣委辦副主任、主任、縣常委常;後來調中條區任副區長,又兼政法委書委、公安局長;入省之後在組織部幹部局漲常務副局長,又在省紀委監察室當主任,後來去廬南惠平當常務副市長、市長,又後來在南海省望海市當市委書記,去年在財政部綜合司幹了一年,今年又給發配到蓉城當市長,哈……怎麼樣?我的經歷是不是比較雜亂無章?”
黎妍有些驚震,“看不出來,你倒是個挺能幹的人才?我聽說頻繁的調動是升遷的不二法門?”
“又一次被科學家貶視了,也許你說的對,就當我是官運亨通吧,談談你的‘長空玉女’好不?”
“和官僚談科學,是對牛談琴,我可沒那種精力。”黎妍自視極高,在她心中認爲凌寒就是個官僚。
“現在政府也很注重科學發展觀的嘛,科學是人類進步的有力武器,沒有發達的科技就沒有繁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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