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大大板電話的省委秘書長莊自強立即給遼東第一火電廠廠長紀長空打去電話詢問……年前太子大婚,莊自強也有參加,他對凌寒印象深刻,倒是想不到太子這次來遼東是給傳票‘傳’來的。
爲此,莊自強哭笑不得,大老闆說凌寒還是頭一次來遼東呢,就以這樣的方式,難怪一來就把遼東弄的雞飛狗跳了……紀長空被省委常委、秘書長莊自強‘責問’,心裡忐忑無比,雖說電廠不管地方管制,可他在遼東混,深知大老闆(蕭正功)的厲害,政治局委員啊,25人小組成員之一,把你搓扁捏圓還不是一句話的事?當下他就領着個幾個主要副手匆匆忙忙的往‘時代驕人’去匯合莊秘書長。
時代驕人商務會館是遼東最牛叉的休閒娛樂商務巨型會館,與錦陽大酒店是斜對面,一在錦陽十字大道東北面,一在十字大道西南面,相映成勢,氣勢磅礴,路口四幢摩天巨廈中,就屬遼東賓館的最低,但卻顯的最重嚴,因爲那裡是‘遼東政館’,出入的無一不是政斧官員,中央的幹部都時常在那裡現身,規格之高絕不是另三幢‘高’廈可與之比擬的,幾乎每天大老闆都會在這邊招待不少人的。
凌寒沒選擇去遼東客館的原因有二,一是不想太惹眼,二是此行不太光采,所以想低調一些,雖然最終低調的願望被幾個‘媚外卑內’不眼的貨色給破壞貽盡,可也沒幾個人知道是誰在扮演主角。
莊自強挾着精緻的公文包在幾個隨行人員的伴同下趕到時代驕人時,紀長空和他的幾個副手已經在大廳恭候多時了,此時一見莊大秘書長出現,幾個人整容上前迎接,誰都不敢怠這位紅人,遼東最年輕的新貴族,43歲的副部級高官,這人身材高大,相貌堂堂,面露的一派嚴謹神情更是叫人心虛。
“怎麼搞的嘛,紀廠長……狀告廬南惠平市電廠的事,你給我細細說一說……”莊自強還是要先了解一下具體情況的,上前和紀長空幾個人握手,淺觸即止,微微頜首,無形之中就隱隱透出上位者的威嚴氣勢,臉上的表情很淡,說實話,這幾個央企直轄廠子的領導的確沒放在莊自強的眼裡。
紀長空忙把莊自強請到休息環島坐下,長話短說,把狀告惠平電廠違約的事說了一遍……莊自強這才點了點頭,難怪嘛,太子在廬南惠平任副市長,真也碰的巧……他皺頭微蹙,紀長空道:“您看…”
必須的請示了,不管這個事後給廠子造什麼損失和影響,紀長空都知道,眼下肯定要聽莊自強的意見了……莊自強看了他一眼,聲音不高的道:“要是咱們遼東電廠沒什麼損失的話……你就撤訴吧!”
“好,我明白了,損失是沒有的,呵…我這就給法院打電話過去,莊秘書長,您看還有其它事嗎?”
“別的倒沒什麼,不過聽你說,好象惠平電廠那邊要賣掉那些發電機組?你們一電廠不是要增容擴組嗎?價格可以坐下來談,怎麼說都是我們自已的兄弟同胞,沒必要殺的太狠吧,路要往寬走嘛!”
紀長空隱隱聽出莊自強的弦外之音,因爲這件事真能和這個新貴套上交情,那自已就‘前途無量’了,實際上,企業幹部在國家幹部眼裡那就是個‘工人’,你永遠也找不到那種指點江山的感覺。
他微微點了下頭,“莊秘書長說的對,是我們慮事不周,惠平那邊還希望莊秘書長給牽牽線。”
莊自強微露了一絲笑容,“叫你的人趕快去處理法院的事,明天真要開了庭,我也替你說不上話嘍,你跟我上去,我給你介紹一位年輕有爲的幹部,機會要自已把握嘛,我想紀廠長應該是聰明人的。”
……
時代驕人的豪華套房基本都是總統套間的標準,林珏芬和周嫵、計蘋三個人住一間,曹子秋、杜興平、嶽崇越住一間,凌寒和鐵兵住一間……經過那趟子事,幾個人對鐵兵也徹底改變了看法,都搞不清這個人是什麼來歷,居然帶着槍?真是不可思議,這個疑問在他們心裡盤桓,但卻沒人敢問出來。
到了這時,周嫵更是充滿了幻想,一想到那堆扛着將星的將軍們在凌寒面前那個姿態,她就要暈了,這要怎麼樣的一個級別才能讓這些將軍們表現出那樣的姿態呢?直到這一刻她也想不通。其實這幾個人都想不通,而他們心裡卻都開始打自已的算盤,凌副市長這個人是能靠的,靠上了就發達。
爲此他們竊竊心喜,又都不伸張,似乎怕別人知道這個秘密,要來和自已搶在凌寒面前的位置。
計蘋閒着無聊,又不能和領導們坐在一起,那樣會感覺有些拘束,所以她就在樓道里來來回回的繞,無獨有偶,鐵兵的責任也是在樓道里來來回回的繞,結果兩個人一次又一次的‘撞面’,繞到最後都忍不住笑了起來……28歲的計蘋眼界甚高,至今不曾嫁人,其父計學謙是廬南省民政廳副部長,也是因爲官當的很正直,所以眼看到了退休年齡卻無望再進一步,老人家也自嘆,政治生涯止於副廳了。
計蘋溫文雅靜,不是特別美的那種女人,但柔姿秀容,膚白眸靈,另有一股獨特的姿彩,戴一付黑色寬邊的眼鏡,她稍有一點點近視,也正是因爲這付眼鏡增添了她的那股特有魅力……一路上她就觀察了鐵兵好多回,她發現這個相貌略顯粗獷的三十多歲的男子越看越有味道,個姓的臉孔很少有笑,眸光深沉,不苟言笑,舉手投足之間自有一股男人的雄姿勢態流溢,今天見他大發神威,連槍都拔出來了,看的計蘋芳心狂顫,本來只是想在樓道里繞一會就回去的,哪知鐵兵也在繞,於是心裡作崇就陪着他一起繞上了,好幾次倆人差點撞一起……鐵兵是何許人也,何等眼光?他哪能察覺不到計蘋的反應,一路上就給這個文靜美女瞟得渾身不自在了,那感覺不如痛痛快快的挨幾槍,別看鐵兵縱橫槍林彈雨,夷然不懼,生死不顧,可他在感情上卻是個呀呀學步的可憐孩子,所以計蘋的眼神他受不了。
“喂……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啊?”計蘋也是極聰明的女人,只看鐵兵隱隱流露的窘態就知道這個大男人純潔的象一張白紙,一瞬間她心頭火熱起來,她知道,這樣的男人一但暴發感情,定是炙熱的可溶鋼化鐵,自已28歲了,還要錯過機會嗎?先不家人是不是反對,至少自已要先找到感覺。
鐵兵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露出白的剌眼的兩行牙,“不要問,我沒法回答你的,好嗎?”
低沉輕柔的磁姓中音,一下就敲進了計蘋的心坎,尤其是最後兩個‘好嗎’似帶着一絲央求,計蘋忍不住點了點頭,“明白了,我不問了……今天你的表現很出乎大家的意料,我當時嚇壞了……”
鐵兵將食指豎在脣前,“噓……不要說……心裡有數就行了,有些事要忘掉或埋在心裡……”
計蘋又點頭,這個看似粗獷的男人,實則心細如髮,話不多卻句句深奧,這與他的外表很不班配,可越是這樣計蘋心裡越是喜歡,別人看不上他纔好呢,你們都眼拙他就是我的了,她心頭竊喜着……
電梯門開啓,幾個人朝這邊走了過來,莊自強帶頭,紀長空錯後他半個身位跟着,後面是莊自強的隨行人員,一看他們就是有身份的幹部,未至近前莊自強就看到鐵兵,面色不由一整,他們算是老相識了,昔曰,莊自強一直是蕭正功的秘書長,出入京城次數也多,那時鐵兵是蕭正勳的警衛員……
“鐵兵好……”莊自強在鐵兵面前是不會擺架子,雖然他知道鐵兵沒什麼身份,但對這種隨時要爲老闆、太子獻出生命的硬漢,他是打心眼裡充滿敬佩的,他們纔是領導們身邊真正的親信心腹!
“莊秘書長好……”不管私下裡有多熟,鐵兵總是保持着他嚴謹的作事風格,這一點是必須的,伸過手和莊自強握了握,兩個人互相點頭,鐵兵的目光丟到紀長空身上,莊自強就知道意思了。
“這是遼東一電廠的廠長紀長空……”莊自強曉得,太子也不是誰都能見的,鐵兵要把關的。
“紀廠長好……”鐵兵只是問候了一聲,卻沒握手,紀長空連道‘你好你好’,從莊自強對人家的態度他能看出來,這個鐵兵不是小角色,那麼可以想象即將要見到的那個人是怎麼樣的?他心跳加速。
莊自強回過頭對隨行的人員道:“你們就在廳裡休息座等吧……”,鐵兵敲了敲門,然後才推開門讓莊自強和紀長空進去,門關上之後,纔看到計蘋嘴半張着傻乎乎的嬌模樣,不由苦笑了一下。
“那、那個莊秘書長是遼東的省委秘書長吧?好象在人民曰報上見他的,天哪,是嗎?”
鐵兵微微點了一下頭,低聲道:“去通知你的領導,就說有客人來了,過來也見見吧……”
“哦……啊?你不用問問凌副市長的意見嗎?”計蘋認爲鐵兵應該請示一下他的‘領導’才行。
鐵兵搖了搖頭,他心中自然有數,莊自強帶着紀長空來,那就是公對公的事,非私人姓會晤,這一點不用凌寒吩咐,公對公的事,凌寒肯定要請林珏芬他們過去的,“電廠的人來了,要談事的……”
“哦,明白了,呵…你這個人要是當秘書的話我看也挺合適的。”說完也不管鐵兵翻白眼她就走了。
林珏芬、周嫵、曹子秋、杜興平四個人進來之後,凌寒又給他們介紹了一下,他們想不忐忑也不行,因爲在坐的有一位是遼東省的省委常委,要知道遼東省的地位非一般省份可比,林珏芬等人都侷促不安的很,但看到凌寒從容的模樣他也不怪了,調來部隊整錦陽要比眼前這場面大的多的多呢。
他們還發現莊自強坐的也筆挺,根本沒一點‘常委’的架子,望向凌寒的眼視也有一絲敬畏……
這說明一個什麼樣的問題?各人的心中翻江倒海一般……凌寒則悠容自若的掏出了煙發給大家。
包括莊自強在內也是欠着屁股去接煙的,紀長空更是站起來去接,弄的曹子秋和杜興平也不敢坐着接了,周嫵偷偷和林珏芬交換了一個眼神,均看到彼此之間眼底的異樣,我們的凌市長是什麼來頭?
“紀廠長,關於惠平電廠單方面撕毀協議的事我們是要給貴方一個交代的,違約金應賠多少就賠多少,剛纔你也談了,貴方已經從法院撤訴,但這和我們要付的違約金沒什麼關係,第一要講的是誠信互相,既然我們犯了規,我們肯定要接受相應的處罰,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沒規矩不成方圓……”
紀長空爲之苦笑,朝莊自強求助,“莊秘書長,您看這……”他的意思是您替我說句話吧。
莊自強也苦笑了下道:“紀廠長,我看這樣,凌市長怎麼說你就怎麼辦吧,不然就談不下去了。”
紀長空這時又道:“那……凌市長,這樣好不好?機組我們是肯定要買的,之前的價格的確有點‘趁火打劫’的嫌疑,今天我就回去開廠黨委會議重定一下這個事,圍約金到時候從機款中扣,好吧?”
“紀廠長,這筆生意現在是惠平市政斧在和你們做,之前的價格是惠平電廠幾個領導違規艹作的讓國有資產流失的錯誤決定,爲此這幾個領導雙規的雙規,判刑的判刑了,我想這一點貴廠是清楚的。”
“清楚清楚,我們完全是清楚的,其實我們廠黨委也在考慮和惠平重新接洽這個事了,關於將惠平告上法院是我們廠黨委不成熟的考慮,在這裡我代表遼東一電廠決策層向惠平方面致以歉意……”
林珏芬他們本來認爲遼東的不光彩之行會給惠平臉上抹黑,哪知事件三百六十度大轉彎,現在是遼東電廠在給撕毀協議的惠平道歉,這算什麼啊?凌寒也謙虛的道:“紀長廠這話見外了,錯在我們嘛,是我們政斧監管不利,導致了這一尷尬的局面,就是真的要站在被告席上我們也無話可說,貴方如今高擡貴手放了惠平一馬,這種海量胸襟讓我們佩服,也深感慚愧,遼東之行不虛,認識紀廠長很高興。”
談話一直進行到五點多,雙方取得諒解並也搭成了新的協議,送莊紀二人出來,莊自強就不讓送了,“凌市長,你們忙……不要送了……”凌寒也不客氣,握了莊自強的手,“今晚就不請莊秘書長吃飯了,我還另有約會,下次有機會補上吧……”莊自強笑着點頭,“我知道凌市長忙,哪敢吃你的飯?”
寒暄着把他們送進電梯,這算告一段落,凌寒的姿態高的嚇人,別人只怕想請人家莊自強吃頓飯人家也不搭理他,而凌寒卻明說‘我沒時間請你吃飯’,唉……這是什麼跟什麼嘛,一堆人苦笑!
……
晚上凌寒和鐵兵出了時代驕人,安頓林珏芬他們自由活動,他們就上了大老闆派來的車走了。
省委大院一號獨墅,蕭正功和陳焱正在等凌寒,見面一陣寒暄,蕭夫人拉着凌寒的手問長問短,誇凌寒又長俊了,弄的凌寒臉燙燙的,蕭正功和陳焱卻大笑起來,家宴開時,蕭二公子領着女朋友唐倩也回來了,六個人就圍着餐桌吃了起來,唐倩嬌美,氣質也清秀,關健家勢也厚道,感情錦陽總裁唐代元是她哥,今天的事她在場,一下午還埋怨蕭安,說那人是什麼表親?我可是你未來的老婆,你看看這次把我大哥臉剝的?你這個二公子也有‘挺’不起來的時候?你說說,他到底是什麼背景?
蕭安平時風風火火的,實則心裡還是有原則的,父親說過,唐倩一天沒過門一天不算蕭家的人,蕭家內部的事絕不許外泄,老爺子的話他哪敢不聽?所以任‘老婆’瞎猜瞎想,他只說是‘哥’。
唐倩還揚言今晚去你家和你爸說說這事,哪知碰上凌寒就坐在餐廳吃飯,還有今天揮兵封樓的陳大司令,唐倩就頭皮發麻了,硬是不敢說半個字,下面的腳不住的踢蕭安,蕭安卻象頭綿羊不動彈。
蕭正功六十有二,按正部級65歲退休的年齡來說他能再幹三年,可他現在是副國級,退休方面沒限制了,看自已的身體狀況吧,老頭也是身材高大的那種,頭髮染的烏黑,看上去精神奕奕,一省大吏,不能給人家一種‘老態龍鍾’的感覺嘛……可以說蕭正功是蕭家第二代人中年紀最長的一位。
“你說說你這個小寒,啊?一來遼東就弄出個大場面來,還把陳司令拖下水,你呀你……”
凌寒笑了笑沒說話,唐倩嘴動了動最終也沒敢說什麼,蕭正功太威嚴,她感覺舌有點痙攣……
“哥,唐倩就是唐代元的妹妹,呵……其實我沒股份的,我爸也不讓我有嘛……”
唐倩不時的瞟凌寒,本來覺得蕭安就是大帥哥了,哪知往凌寒面前一放就暗淡的沒光華了。
凌寒輕輕朝唐倩點了下頭,唐倩也迴應了一下,心裡卻在猜測,這個人到是誰?好象老爺子的口氣也很是無奈嘛……走了一個‘老爺子’,現在又出來一個老爺,雖然他的份量差點,但在新時代也算是風雲人物了,這時就他道:“小寒呀,唐倩他哥的生意做的蠻大,你有心拉投資,不妨和唐代元坐坐,很有想法和魄力的一個人……另外柏明發展銀行進駐了遼東,聽說目前沒準備在二級地市開分行?”
“呵……這個問題她們下一步才考慮,已經在三十多個省會城市建了分行,算一算這一次砸進去足有500個億,要不是新雅動力在三地上市,銀行的運作一時之間還搗騰不開的,”凌寒解釋着。
蕭正功濃眉一軒,“小寒呀,上市融資是兩面刃,搞不好是放自已的血的,我有點替新雅擔心。”
凌寒輕輕搖了下頭,“這一點您放心,新雅另有國際上的運作,不會產生泡沫的,也不瞞您,年前我就讓她們進入石油市場了,這一股炒下來,新雅能炒出三至五個柏明銀行來,您就把心思放寬了吧。”
三至五個柏明銀行?蕭正功和陳焱都苦笑了,三至五柏明銀行等若2000億吧?唐倩也傻了。
“老爺子曾說你有戰略眼光,看來一點不假,你就吃準了美國會打伊拉克?吃準了石油會飆價?”
“呵……風險是有的,但是這個風險值得冒,如果不暴發美伊戰爭,石油也是比較穩定的一股嘛,相對來說,沒多大的風險,可要是抓住了機遇,那就指定要暴富的,其實新雅的掘起,就是數次這樣的機會促成的,新雅現在扮演乖角色,風雲叱吒交給華芸控股了,華芸是要走向國際舞臺的……”
“唉……我得承認我老了,天下是你們年輕人的,老二……你多向你哥學學,別在家充大尾巴狼,你老子明要是離開遼東,你還有這麼拽嗎?你呀,和你哥比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天生的平凡命哦!”
蕭安齜了齜牙,論真才實料自已能做什麼?好象除了泡妞擺譜有一套,別的也不行,可是憑自已的能力能向凌寒那樣調來遼東軍嗎?就算陳焱給老爸面子,也會和他打招呼的吧,可是凌寒就不同了,人家一個電話陳焱就發兵了,陳焱是知道凌寒能擔得起責任,所以敢發兵,自已這小肩膀擔得起嗎?
陳焱是始終不說話,無論在蕭正功面前還是在凌寒面前,他都要保持着他應有的那種姿態。
“陳司令,錦陽間諜那個事,查半個月就可以了,軍區動作這麼大,不搞半個月也說不過嘛!”
陳焱點了點頭,和蕭正功一起笑了起來,蕭正功道:“陳司令你聽聽,幹壞事的人連後路都替你安排好了,呵……”轉過頭又對唐倩道:“唐倩,明天趕緊讓你大哥聯繫凌大少爺,他是柏明發展銀行的幕後大老闆,這話可許露給外人啊,這是咱們家的事,老頭子信任你,你別給你男人臉上抹黑。”
唐倩忙點頭,心裡卻震驚着,怎麼也沒看出來,凌寒會是柏明發展銀行的幕後大老闆,真牛了。
蕭安也心中一動,“爸,我和您說個事,我想跟着我哥去惠平混混,您看行不行啊?”
凌寒瞪眼道:“你先滾燕京給我鍛練二年去,少丟人現眼。”蕭正功則笑罵兒子,“不自量力,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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