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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豪森面帶微笑,他站在門口聲音不慢不快,讓人感覺不到任何威脅。
李書豪笑容一下冷了:“恩德蓋塔家族?難道你是來上門宣戰?”
房間裡一下靜了下來,梅勒妮和帕賽德也若有若無的看着門口。他們打了恩德朗蓋塔家族的公子爺,弄殘了一個軍團長,還送兩個軍團長下了地獄,算是結下了死仇,李書豪可不相信這男人來會有什麼好事。
李書豪的冷漠和別墅的沉靜沒有讓傑豪森表現出半點不安,他站在門口,和氣道:“李先生難道不想請我進去嗎?讓客人呆在門口可不是一件禮貌的事情。”
李書豪思量了一會,點了點頭,他讓開身子,傑豪森說了一聲謝謝,徐徐走進房間。
傑豪森仔細打量着別墅,別墅裡的擺設很簡約,不似家族裡那樣豪華,從那細緻的裝飾品,這種華貴只體現在細微處,讓人能夠感覺到主人的品味。
帕賽德字客廳裡面百無聊賴的亂晃,給人一種很毛躁的感覺,傑豪森雖然懷疑這個男人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可是他不懷疑帕賽德身後的背景,人以類聚物以羣分,能夠在李書豪身邊的男人絕對不會是庸人。
女僕很客氣的遞上咖啡,傑豪森仔細打量了一下,接過咖啡,李書豪跟在他後面,心裡思索着傑豪森的身份和來意。
梅勒妮沒有起身讓位的意思,她依舊坐在沙發上,女人一向很記仇,恩德朗蓋塔家族派了幾撥人,弄髒了她幾條裙子,這已經是不可原諒。
傑豪森的視線停留在梅勒妮身上數秒,隨即有恢復常態,他知道就是因爲這個女人,纔會讓拜爾德昏了頭惹上李書豪,繼而導致後面的一系列報復事件,讓家族吃了個大虧不說,還死了幾個舉足輕重的人,恩德朗蓋家族這麼多年第一次被人弄得這麼慘,而就是因爲一個女人,傑豪森不禁感嘆,女人果真是禍水。
可是沒這個女人,他和他父親拉茲瑪爾能夠順利掌權剝奪拉塞賓的權利嗎?
傑豪森心底那一絲唏噓很快被喜悅所淹沒,爲了權利,一時的挫敗根本微不足道。
傑豪森一直未開口,彷彿像一個熟客一般,坐在背對門口的沙發上,李書豪也沒搭理他,他倒要看看誰的時間耗得長一點。
時間慢慢過去,帕賽德終於找到機會和女僕慢慢套話,只是蹩腳的搭訕讓客廳裡面的幾個人心中暗笑。
傑豪森將杯中最後一滴咖啡喝完,他又一次對這年輕男人做了審視,擁有不符合年齡的成熟穩重,內斂卻又鋒芒畢露,有時像一扇鐵門,能夠防守的滴水不漏,有時卻又像一柄尖刀,刺得敵人血肉淋漓。
“這種人很不好說話。”
傑豪森對李書豪下了第一印象。
“李先生,我知道你現在很奇怪我的來意。”傑豪森終於打破了平靜。
“算是吧。”李書豪依舊風輕雲淡。
這場簡單的會見就像一場談判,誰掌握主動,對誰就越有力。
傑豪森笑道:“我先介紹一下,我叫傑豪森,我的父親,也就是恩德朗蓋塔家族的大老闆拉茲瑪爾,而且,這次我這此的來意也就是我父親的來意。”
李書豪漫不經心道:“很抱歉,我對這些並不感興趣。”
傑豪森愕然,沒想到對方拒絕的如此乾淨利落,哪怕是一向善言的他也有點感覺對方的語氣太過直白,讓他無從下手。
傑豪森頓了頓神,開門見山道:“我覺得有必要解釋依稀我這纔來的目的,我來這裡沒有一絲惡意,相反,我是帶着誠意專門來和解兩家的恩怨。”
“我們還有和解的可能嗎?”李書豪笑的冷冽。
在此之前,拉塞賓派過數人對李書豪和梅勒妮進行刺殺,有一次還差點得手了,這也是李書豪怒不可遏,直接在殺手榜上下懸賞的原因,而殺手們對這個任務的感興趣程度遠遠超出了李書豪的預想,這也釀成了傑豪森家族中兩名軍團長喪身的苦果,而現在傑豪森突然跳出來說要將這個苦果自己吞下去,這讓李書豪怎麼相信。
叮咚----
門鈴聲響了,帕賽德高興的跳起來,立馬湊上去開門。
可是這一切並沒有打斷傑豪森的善意。
“這件事情只要李先生同意和解,完全沒一點問題。”
傑豪森看着李書豪,他是帶着足夠的籌碼和這個近乎天才的年輕男人面對面的談判,他的這一句話也徹底暴露了自己的底牌,但是如果不暴露這張底牌,他能夠相信自己根本就沒有機會和這個年輕男人開誠佈公的商談,至少現在沒有。
帕賽德勾着奧斯頓的肩膀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這個狐朋狗友還真是般配。
奧斯頓走進房間,見李書豪和梅勒妮正正襟危坐,對面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他不禁好奇道:“李,這位是?”
還沒等李書豪說話,傑豪森自我介紹道:“你就是奧斯頓少爺吧,我叫傑豪森。”
“傑豪森?”奧斯頓若有若無的深思,從他腦海的人脈中他本能的將這個名字以及所有有關的人物全部勾出來。
奧斯頓熟練的坐在李書豪身邊,問道:“不知道傑豪森先生來這裡又和貴幹。”
傑豪森不置可否道:“和解。”
從進屋道現在傑豪森臉上的笑容一直沒有變過,這讓奧斯頓更加小心,他看了看李書豪一眼,使了一個眼神,李書豪微微頷首,畢竟奧斯頓對於這方面處事能力遠超於他,
“據我所知,傑豪森先生你父親拉茲瑪爾先生是恩德朗蓋塔家族的大老闆,不過,你又有什麼權利代表整個家族來和我們和解呢?”
據奧斯頓得知,李書豪利用旗下的基金在股市上大量做空拉塞賓的股票,這樣已經將兩者徹底撕破臉,可是還有一點奧斯頓不知道,倘若他知道李書豪還秘密懸賞恩德朗蓋塔家族的人,他會更加驚訝傑豪森的來意。
傑豪森和煦的笑了笑:“我可以代表我父親,同時也可以代表整個家族。”
奧斯頓搖了搖頭:“你可以代表拉茲瑪爾先生,但是你們不可能代表整個恩德朗蓋塔家族。”
奧斯頓有繼續道:“現在話已經說白了,我也沒必要藏着掖着,據我所知,你們家族不是一直由拉塞賓暗地裡掌控,你的父親,也就是拉茲瑪爾先生,只是名義上大老闆。”
李書豪微微側目,沒想到裡面還有這麼多曲折,現在想來,拜爾德是拉塞賓的兒子,而拉塞賓又是黑手黨的幕後操控者,難怪奧斯頓會對拜爾德這麼忌憚。
被人點破之間的暗傷,總會有點難堪。
傑豪森苦笑一聲:“事實上奧斯頓先生你說的沒錯。”
接着,他話鋒一轉。
“不過就在昨天,我的父親重新掌握了權力,我的叔叔已經不能像往常一樣操控全局,所以我才能坐在這裡說提出這樣的承諾。”
奧斯頓心中甚至驚訝,雖然傑豪森說的風輕雲淡,但是他依舊能夠感受到其中權利與陰謀的味道,傑豪森的解釋讓他很滿意,李書豪也聽懂了來龍去脈。
不過李書豪依舊沒有同意的意思,他繼續道:“我明天就要回紐約。”
傑豪森沒想到到現在李書豪還是那麼不僅人情,他長長嘆了一口氣:“只要李先生開口,我相信你和我們的矛盾能夠立馬解決。”
能夠忍到現在依舊沒有發怒,傑豪森以後會是個人才。
李書豪微微一笑,看着傑豪森:“你能給出什麼條件。”
“只要李先生停售罷休,我們不會追究李先生任何責任。”
李書豪心底冷笑,看來有人終於害怕了,才一天就死了兩位軍團長,這絕對是赤裸裸的震懾,從李書豪的身家,兩千萬並不多,可是對於他們,兩千萬買他們一條命,絕對划不來。李書豪依舊看着傑豪森,他對於這一點並不滿意,事實上這一切的原因都是由他們挑起,而李書豪只是一味被動,現在主動一回,你們就來服軟,李書豪心中氣還沒順,當然不會答應。
傑豪森嘆了嘆氣:“我知道李先生旗下的科拉爾酒店真在大舉擴張,如果李先生有想法進軍意大利酒店業,我們旗下還有幾家酒店集團...事實上,在這次股市狂跌下,依舊沒剩下什麼,只剩下一個空殼子。”
傑豪森嘆了嘆氣。
奧斯頓也微微動心,他看着李書豪眼神中略帶着徵求的意味。
李書豪兩天讓他們幾家公司狂跌百分之五十,這已經是最致命的打擊了,如果李書豪要收購,幾乎是白送。
於此和他們死咬着不放,退而求其次事實上更加符合李書豪的利益,何況科拉爾酒店集團在霍華德的帶領下已經有了超越老牌酒店的野心,一個集團需要發展就必須擴張,跨國算是一個良好的契機,可以拓展業務,擴大影響力等一切良好因素都能讓科拉爾酒店有長足的進步。
李書豪笑了笑:“你這個條件我不可能抗拒...好吧,我同意你的條件。”
終於談攏了,傑豪森長長的吁了一口氣,他起身伸出手:“多謝李先生顧全大局,十分感謝。”
“雖然看表面,我是最大的贏家。”李書豪站了起來,也伸出手,懷着莫名的笑意道,“事實上,你們纔是最大的贏家。”
傑豪森一愣,隨後中規中矩道:“我們算是雙贏。”
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內,傑豪森和拉茲瑪爾就多去了家族的掌控權,還讓李書豪放手,進一步穩定局勢,這一切最終的受益者還是傑豪森和拉茲瑪爾。
將一切事宜談攏,傑豪森還要趕着回去商討這件事情的結尾,還要和一些老頑固拼口水,權力越大,責任越大,麻煩也就越來越多。
李書豪和奧斯頓將他送到門口,剛準備告辭,誰知道帕賽德接了一個電話風風火火的衝上來,道:“剛剛接到消息,我的一個手下一不小心又幹掉一個...這個還需要負責嗎?”
帕賽德激動的摸樣,讓滿帶笑容的傑豪森徹底石化,就連李書豪也愣了。
又幹掉一個?起碼是一個軍團長。
損失一個軍團長那意味着什麼?傑豪森十分清楚,他心底正流血,再也保持不了笑容,帶着苦笑,離開了別墅,再多呆一會他還怕又傳出什麼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