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斯是李書豪在威爾明頓埋下的一個顆種子,在紐黑文的時候,李書豪要來威爾明頓,肯尼局介紹了一個朋友幫助他,李書豪看了看資料心裡卻也記住了。
康斯坦斯是一個不錯的政客。
這是李書豪的第一直觀。
爲人正派,但是不頑固,通情達理,而且作風良好,在同級別上,年紀不太老,只是背後沒有實權派支持,畢竟像康斯坦斯這樣的政客太多了。
令李書豪好奇的是康斯坦斯能夠憑藉一己之力走上威爾明頓市長的位置,雖然其中詹妮弗這個好妻子爲他獲得了許多好口碑,不過這也不能夠否定他的努力。
在威爾明頓兩年,康斯坦斯就像一個榆木疙瘩,很多人都以爲他是一個軟柿子,可以任人拿捏,也有很多人垂涎市長的位置,暗地裡也沒少下心思去使絆子。
康斯坦斯還是在這種明槍暗奪中度過了兩年。
即使李書豪不來,康斯坦斯可能還會忍上一兩年,在即將卸任,也是別人心思最緊迫的時候出手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可是李書豪來了,給那些政客們很多遐想,也給了康斯坦斯一個機會。
副市長海勒就是康斯坦斯下刀的切入口,莎琳的出現雖然不是康斯坦斯特意而爲之,不過在關鍵時候,也成爲扳倒海勒的一個最重要的籌碼。
在流言事件中,康斯塔斯終於露出了自己的獠牙,海勒失勢、康斯坦斯強勢登場讓威爾明頓重新洗牌,這也意味着康斯坦斯正式主宰整個威爾明頓。
“聽說你跟康斯坦斯來往密切,不知道你對這個人有什麼看法。”見李書豪想的出神,帕克利特也打斷他的遐想,問道。
李書豪摸了摸下巴,小口喝了一點紅酒,微微一笑,輕描淡寫道:“我和康斯坦斯叔叔算得上朋友,如果從一個朋友的角度來看,他是一個不錯的朋友。”
帕克利特輕哼一聲,李書豪說的含糊,可是他越想插手,對於李書豪的掩飾,帕克利特也不禁惱道:“不要給我打馬虎眼,我知道你和康斯坦斯的關係,我又沒有什麼企圖,你怕什麼。”
李書豪裝着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帕克利特突然問起康斯坦斯i人不會空穴來風,李書豪只是拿捏不住帕克利特的想法,只好說道:“拋開朋友的關係,康斯坦斯叔叔應該算是我的盟友。”
帕克利特這才滿意,輕哼道:“你這小子就是太滑頭了,盟友就盟友,感覺我要搶你的人似的。”
“知道知道。”李書豪含糊的說,“伯父怎麼突然問題康斯坦斯叔叔了,好像一個威爾明頓的市長還不能夠入得伯父的法眼。”
對於李書豪的嬉皮笑臉,帕克利特很不屑:“別將我擡得這麼高,康斯坦斯是威爾明頓的市長,我們杜邦家族在威爾明頓,即使我想低看他,那也是自討苦吃。”
“這麼說伯父您對康斯坦斯叔叔也看中咯。”李書豪笑道。
帕克利特總感覺李書豪的話裡有一種變扭的感覺,心裡也不爽,只是暗罵小狐狸,不過也瞭然,在生意場,能夠讓人看不出心思也是一個優勢,不過兩個人的談話像是做生意嗎?
帕克利特不理會李書豪若有若無的淡然,對於康斯坦斯,誇讚道:“康斯坦斯這個人不錯,深藏不漏。”
四個字,將康斯坦斯說的卻極爲腹黑。
畢竟一個堂堂正正的市長,忍氣吞聲當了兩年的孫子,一朝得勢,衆人才發現康斯坦斯其貌不揚,深藏不漏,饒是混跡在生意場上老手帕克利特也只能夠感嘆康斯坦斯太能忍。
李書豪卻不以爲然,現實如此,不聰明一點估計給人吃的骨頭都不剩,說到底李書豪很讚賞康斯坦斯,更加滿意自己這一次投資,能夠爲科拉爾家族拉到一位強援,在以後定然不可限量。
見李書豪眼觀鼻鼻觀心,閉着嘴不說話,帕克利特惱道:“這可是你的盟友,難道不爲他說幾句好話?”
帕克利特既然提起康斯坦斯也不會無的放矢,李書豪摸不準帕克利特打得什麼主意,當即笑道:“康斯坦斯叔叔前面的路走得太亂,所以心思也多了一些,後面的路如果有人幫扶着,自然走得順,我也用概括一下,那就是不可限量。”
“哦,”帕克利特沒想到李書豪對於康斯坦斯期望如此之深,心裡也計較一番,道,“康斯坦斯這個人太深,我對他不太瞭解,不過從你口中,他似乎真的很不錯。”
“這只是我一個人的看法。”李書豪說道,“以後誰看得準,我只是在康斯坦斯叔叔身上看到了投資價值,順便幫扶一把也無可非議。”
帕克利特不會不知道康斯坦斯和自己的關係,自己再和帕克利特打馬虎眼估計顯得別有用心,索性攤開來說,反正帕克利特不是別人。
“康斯坦斯已經是市長,要幫他估計難度很大。”帕克利特看李書豪,卻道,“不過有你,康斯坦斯也未嘗不會走的更遠。”
李書豪的背景事蹟,杜邦家族通過可靠渠道調查的一清二楚,包孔李書豪那幾個不凡的女人,因此,帕克利特也不低估李書豪的能力,心裡也牢牢記下康斯坦斯這個人。
在李書豪的幫助下,不管是財力還是人脈,康斯坦斯用之不竭,這個世界有能力不能夠說明什麼,那個地方都不缺乏懷才不遇之人,缺乏的只有機遇,無疑,康斯坦斯等到了這個機遇,帕克利特也有點期待如此耐心的康斯坦斯如何憑藉李書豪這條線一飛沖天。
“伯父未必高看我了,我只能夠輔助,以後還要考康斯坦斯叔叔自己....”說到一半,李書豪饒有意味的說道,“還要考伯父在威爾明頓的支持,我相信在威爾明頓,伯父要幫一個人絕對比我這要有說服力。”
“你小子還真什麼都不放過,竟然將主意打到我身上來了?”帕克利特不禁笑罵道。
李書豪不會放過任何可以利用的機會,杜邦家族幾乎主宰整個威爾明頓的經濟命脈,在威爾明頓帕克利特要幫助那個人不是輕而易舉?康斯坦斯要成事,老巢遠在紐約的李書豪遠水救不了近火,杜邦家族恰恰能夠做到。
李書豪起了心思,肯定不會放過,笑道:“幫了康斯坦斯叔叔,杜邦家族也未必會虧,在威爾明頓做幾件事情幫一個人對於杜邦家族不過輕而易舉,不過對於康斯坦斯叔叔卻是很重要而籌碼,相信康斯坦斯不會忘記杜邦家族對他的恩惠,將來杜邦家族有需要,他肯定會義不容辭的。”
“能夠幫得上的肯定會幫。”以帕克利特的心機,不會想不到這些,今天開口向李書豪問起康斯坦斯就是看看康斯坦斯到底已經是不是李書豪的一個人,如果不是杜邦家族肯定會傾盡全力幫助這樣一個人才,如果是,杜邦家族也吝嗇一些小事來讓康斯坦斯記住這些恩惠。
李書豪笑笑,說道:“謝謝伯父了。”
“我這是爲了杜邦家族,不全是爲了你。”帕克利特沒推辭,卻裝作一副瞭然。
康斯坦斯的成長對於李書豪來說有着很重要的意義,科拉爾家族要崛起,都少不了商業政界的幫助,商業李書豪算是將洛科威特公司攬入科拉爾家族的懷抱,然後在慢慢滲透,讓科拉爾家族徹底融入契合這樣一家公司。
在政界上,肯尼和李書豪關係斐然,不過從本質上算得了一個棋子,貴族俱樂部其中也囊括了許多紐約的政客名流,無形中也爲科拉爾家族增多了許多砝碼。
李書豪這樣做也抄襲了紐約黑手黨的做法,在紐約走出去的政客很多,李書豪相信這些政客之間肯定和黑手黨有所聯繫黑手黨這些年,在紐約受盡了聯邦調查局的白眼,不過聯辦調查局雖然看不慣,可是也沒趕盡殺絕,一直將局面維持在一個穩均衡狀態,其中黑手黨和政客之間肯定有聯繫。
明顯他們也不想引起某些政客的記恨,所以行動一直很保守,不然憑藉美國特殊政府的手腕,收拾一個純粹的黑幫不過三兩下的事情,那還會要這麼多手段,甚至以前還行扶持科拉爾家族制約黑手黨。
李書豪可不是傻子,不會做聯邦調查局的棋子,不然架在黑手黨和聯邦調查局之間真的很憋屈,如果合作,鬼知道聯邦調查局和黑手黨達成什麼協議就將自己給拋棄了,到時候黑手黨着重“照顧”,科拉爾家族也就完了。
這也趨勢了李書豪找到自己的路,憑藉自己的力量帶動一個家族的發展。
雖然過程很辛苦,不過結局卻很愉悅。
現在的科拉爾家族已經上了正軌,商業上有霍華德、亞德里恩的輔助,現在又準備圖謀政治上的盟友強援,康斯坦斯只是一個起點,不是一個終點,李書豪要做到的是領着一個家族前進,而不是個人前進。
李書豪呵呵的笑着,順口喝了一口紅酒。帕克利特也不想糾結於這些政客論調,將問題轉向洛科威特公司這方面,畢竟在商業上,兩個人才會有共同語言。
咚咚咚---
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緊着着就竄來索菲亞的聲音:“爸,李,出來吃甜點了。”
索菲亞的聲音讓帕克利特一驚,忙站起來,聽到索菲亞在門外喊,沒進來,也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怕索菲亞突然闖進來看到自己正在偷喝酒,幸好沒看到,看到了估計以後自己藏在書房的酒也會被索菲亞搜刮走,這對嗜酒如命的帕克利特來說的確是一個悲劇。
帕克利特忙應付道:“好的,我和李談完馬上出來。”
索菲亞應承了一聲,也沒多想緩緩的走下樓。
聽到樓梯間的腳步聲,帕克利特終於鬆了一口氣,貪婪的將杯中的紅酒喝完,卻看到李書豪抿着嘴偷笑,也覺得尷尬,臉色一紅,卻也要撐着面子,板着臉道:“笑個屁,快喝完,不然索菲亞待會回來看到你喝酒鐵定要找到我頭上。”
“好的好的。”岳父大人有令,李書豪也一口將杯底的紅酒喝完,放下杯子。帕克利特也忙將紅酒藏在書架裡,不然讓索菲亞看到了鐵定又要被搜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