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 李勝是人才 爲肉肉家的巧克力加更
走與不走似乎也不是她能說的算的。
";臣妾除了這裡也似乎沒有什麼其他的地方可去。";顧雨綺慘然的一笑,眼底帶了一絲的落寞之意。
去夔州嗎?看着她一手建立起來的城鎮?可是母親呢?
雲恪的眼底有這一種情緒叫害怕。
如果哪一天屬於顧雨綺的魂魄從這身體裡消失,那他要去哪裡尋她,找她?
";你的家鄉在哪裡?";雲恪小心翼翼的問道。
顧雨綺想了想,只能開口說道,";是一個這裡很遙遠的地方。若不是機緣巧合,我根本無法來到這裡。";
雲恪以爲顧雨綺是不願意說,所以他也沒繼續追問下去,沒關係,他很有耐心,會慢慢的問,一點點的問,用得到的隻言片語拼湊出她家鄉的大概所在地。
其實並不是顧雨綺不想說,而是根本沒辦法說。
大齊在她所熟知的歷史上就根本沒出現過。
即便她想將編年史跟雲恪說一遍都編不出來。
黛眉這個時候在外面敲門,";王爺,娘娘的藥熬好了。";
";拿進來吧。";黛眉的出現。打斷了顧雨綺與雲恪之間這種尷尬的話題。
黛眉將熱氣騰騰的藥端了過來,";王爺,奴婢要伺候娘娘服藥。";
";本王來就是了。";雲恪接過了藥碗,示意讓黛眉出去,黛眉屈膝走出房間,卻見到白馥站在外面的樹下朝這裡探着頭看。
";你來做什麼?";黛眉微微的一皺眉,";這裡有我就好了。";
白馥的眼底劃過了一絲尷尬,自從顧雨綺受傷回來,黛眉就沒讓她接觸過顧雨綺。平日裡王爺在的時候,她不能來打擾,王爺出去,胭脂和嘉熙縣主又會過來陪着,哪裡有她說話的餘地。
而黛眉只是讓她負責幫掃掃院子。基本不會給她安排替王爺和王妃值夜。
白馥就是想接近王爺和顧雨綺都沒什麼太多的機會。
許是覺得自己說的有點重了,黛眉又加了一句,";你回去休息吧,若是需要的話,我回去找你。";
";黛眉姐姐,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啊?";白馥可憐兮兮的問道。
";怎麼會?";黛眉一笑,搖了搖頭。
誰也對白馥沒有誤會,她在想什麼,大家都看得出來。
她想借顧雨綺出事,多在王爺面前露面,黛眉可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那爲何都不讓我給小姐值夜了。";白馥馬上據理力爭道,";難道你們都將我當了外人?";
";我們有沒有將你當外人其實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沒有將自己當外人。";經過的潤盈走了過來,手裡拿着賬簿。接口說道,";我最看不的有些人吃裡扒外。";黛眉給白馥面子,忍着不說,她可不一樣,她是做生意的人,算賬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對於白馥那種心思,潤盈覺得沒必要給她面子。
";你說誰吃裡扒外?";白馥怒道。
";是誰,誰心裡清楚。";潤盈抱着賬簿昂首走過,看都懶得再多看白馥一眼。
";黛眉姐!";白馥又看向了黛眉。
";好了。莫要再鬧了,小心朝着小姐休息。";黛眉一蹙眉頭,說道。
她說完也轉身離開。獨留一個白馥站在院子裡,狠狠的扯下了自己身前的一個枯樹枝,用力的抽打在地上,虎虎生風。
等她日後發達了,看這些人怎麼巴結她!
還有那個胭脂!當個縣主了不起嗎?用得着每日打扮成那樣在自己的面前晃?深怕別人不知道她有錢似的。
其實白馥還真的誤會了胭脂了。胭脂的一切衣衫和首飾都是平湖長公主給準備的,人家給她什麼,她就穿什麼,從不挑剔也不提任何反對的意見。
平湖長公主喜歡胭脂,生怕辱沒了她。所以給胭脂準備的東西都是最好的。
這些衣衫和首飾更是將白馥深深的刺激了。
眼見着黛眉他們還是和胭脂那麼親,她就覺得她們定然是看中了胭脂的身份地位纔會刻意的巴結。
顧思陽已經出了定遠侯府,柳月還算是疼惜這個兒子,拿出了自己的私房錢給他買了一個小院子下來,還請了兩三個奴僕照顧他。
顧思陽思來想去,決定參加明年的春試,所以現在天天除了來看一下染墨,就是將自己關在房間裡讀書。
他也聽說了關於長姐的傳聞,還專門問了染墨,但是染墨不說,顧思陽就覺得有點不好,他想見長姐,卻被雲恪給攔下,讓他不要胡思亂想,得了雲恪的保證,這纔打消了他一些不好的念頭,本來傳聞這種東西,你越是理,越是傳的邪乎,現在連姐夫都親自出來和他澄清了。他沒有道理不相信自己的姐夫,而去相信那些漫天亂飛的謠言。
他也知道姐夫在辦夏家的案子,所以雲恪在他的心目之中宛若英雄一樣的存在,雲恪叫他好好讀書,他就回去好好的讀書。
夏家那是硬骨頭,長在定遠侯府的顧思陽又怎麼會不明白世家之間的盤根錯節呢。
姐夫敢接受夏家的案子,本身就是需要天大的勇氣。
姐夫乃是頂天立地的漢子。自己也不能弱了纔是,若是自己沒有功名,將來拿什麼去保證染墨的幸福。宏池帥才。
大家都在努力,他也不能落後。他也很慶幸,自己毅然決然的要與夏家退婚。
顧思陽卻不知道當初顧雨綺讓安樂侯以他的名義捐去書院的錢,已經爲他博了一個好名聲。
而他愛上一個丫鬟,不惜與夏家退婚而被逐出侯府的事情也已經傳開,給他帶來的亦是一片清譽。
一個侯門庶子能有如此的風骨,和有如此的情意,已經變成了清流的楷模。
凡是寒門學子,受過顧思陽恩惠的,提及顧思陽無一不豎起拇指來稱讚一句。
傲骨天成!重情重義!
顧雨綺的舉動已經爲顧思陽在寒門清流之中打下了一個良好的基礎。即便他將來不出仕爲官,他也會成爲寒門清流所有讀書人的領袖人物。
德妃最近有點坐立不安。
自打夏鶯出事之後,她就覺得自己諸事不順。
景帝看她的眼神明顯已經有了一絲倦怠和淡淡的厭惡之情,她與景帝這麼多年夫妻,又怎麼會覺察不出來。
雖然景帝還是會習慣的來她這裡坐坐,但是卻是常常的看着她發呆,讓她琢磨不透皇上心裡真正所想。
所以她着急了,提了提太子的事情。
現在雲恪又在奉旨調查夏家之事,安樂侯夫人已經入宮找了她兩次,第一次還帶着一絲哀求的語氣,但是第二次語氣已經強硬了起來,她甚至還質問了夏鶯究竟是不是自殺的事情。
自己的親姐姐已經知道夏鶯不是自殺,而是死在她的手裡。德妃能感覺的到。
她能看的出姐姐眼中那種帶着控訴,心痛,還有憤怒的眼神。
她坐在寬大華麗的寢宮之中,有點頹然,總覺得自己辛勞半生,或許最後什麼都不會剩下。
雲恪那一招將夏鶯帶到她這裡來真的是太狠了,簡直就是釜底抽薪。逼着她不得不逼死了夏鶯來保住夏家和她自己。卻又留下了蛛絲馬跡讓夏家的人知道夏鶯是死在她的手中,從而達到了離間的目的。
夏家可是雲翼的一大助力了,如今隨着夏家的夏霜城被調查,夏鶯的死,德妃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雲恪將這一大助力從她的掌心之中抽出,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若是在這個時候再插手夏家的事情,那必定會再惹陛下的不喜。
她賭不起啊。
沒了夏家,她還有張家。
想到這裡,她端坐直了自己的身體,讓人去她的庫房裡選了幾樣首飾,用盒子裝着,帶人去了鳳儀宮。
她需要皇后的幫助。
她和皇后鬥了那麼長時間,一直都不肯低頭伏小,現在不得不爲了自己的兒子去尋求皇后的幫忙了。
若是陛下不喜了自己,皇后的話陛下多少還是要聽的。
畢竟張宛儀是皇后的親侄女,皇后生氣也只是生自己的氣而已,若是自己肯道歉,順了皇后的心意,皇后應該會肯幫助張宛儀。
當初她一直讓雲翼要將張宛儀弄到手,防備的就是有這麼一天。
幫助了自己的侄女,就是幫助自己的侄女婿,對於皇后來說,並無損失,反而讓自己的孃家更加的興旺發達。
德妃想不出皇后會有什麼理由拒絕她。
她斷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再忽略皇后了。
雲恪再度步入刑房之中,見到了被困在柱子上的夏霜城。
";過的可好?";他輕鬆的撩衣坐在早就爲他準備好的椅子上,緩聲問道。
都已經一夜不見了,夏霜城的嘴脣還是腫的。
李勝是找了多少辣椒給他灌下去?
雲恪不由微微的一笑,李勝倒也是一個人才,甚合他意。
李勝他們幾個暗衛之所以如此賣力的折磨夏霜城,一半是爲了顧雨綺,還有一半是爲了王彥。
王彥的慘樣讓所有的暗衛都恨在心頭。
王彥就是傷在這個畜生的手裡的,現在躺在西木衚衕之中,還昏迷着,雖然已經救過來了,但是失血過多,人也繼續的虛弱。
若是不能替王彥報仇,他們之間還稱什麼生死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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