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 對不起 爲★懿口菜 的巧克力加更
見顧雨綺還在搖頭,林秀兒說道,";小姐,秀兒已經不是什麼黃花大姑娘了,有些事情對於秀兒來說並不算什麼難以接受的事情。況且秀兒即便只是一個女流之輩,也聽說過樑大將軍的忠義。若是能爲他老人家在天之靈做點事情。也不枉秀兒在認識走一遭。秀兒知道小姐的手段,所以秀兒也有事情想求小姐幫忙。";
說完秀兒就拜了下去。
顧雨綺忙擡手過來攙扶,這一攙扶她纔想起來,自己的手上已經完全用不了力氣,不光是沒力氣,因爲她一着急,碰觸了手腕的傷處,還有一股刺痛襲來,讓她瞬間就冒了點冷汗。
林秀兒這才發現了顧雨綺雙手的詭異。
她一把抓住了顧雨綺的手臂,拉開了顧雨綺的衣袖,手腕處那兩道如同蜈蚣一樣的疤痕赫然入目,駭的林秀兒臉色一陣的蒼白。";這是怎麼了?";她忙拉開了顧雨綺另外一條手臂,在差不多的位置也有這樣一條傷疤。
";沒事。";顧雨綺慘然的一笑,";只是出了點意外。";
";這叫意外?";林秀兒失聲說道,";是誰能將你害到這個地步?";
";真的只是意外。";顧雨綺對那夜的事情也不想過於提及,將手臂從林秀兒的手中抽回。";你剛纔說需要我幫你什麼忙?";
";我是想請小姐幫我討要回我的祖產!";林秀兒恨聲說道。
";好。";顧雨綺靜靜的看着林秀兒,點了點頭,";但是不需要你犧牲如此。";
";小姐。你若是這麼說秀兒便不要小姐幫忙了。";林秀兒搖頭,堅決的說道。";小姐想想,還有人比秀兒更加適合嗎?";
這。。。。。說的也是,顧雨綺看着林秀兒一臉的堅決,也只能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白馥被人領着去了一間茶樓的雅間,一進門,她就看到了張宛儀端坐在雅間的座椅上。
她認得張宛儀,心裡不由微微的一怔,原來是她來找自己,這是所爲何事?
";白馥是嗎?";張宛儀見白馥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她,微微的一笑。素手一楊,";坐吧。";
白馥這才反應過來,";白馥見過靜王妃娘娘。";
";好了好了。";張宛儀笑道,";坐下就是了。";
白馥心有疑慮,雖然依言坐下,但是隻坐了一個邊,她疑惑的看着張宛儀,";不知道娘娘找奴婢出來是爲何事?";
";那日在安親王府見過白姑娘。覺得白姑娘很合我的眼緣。所以就想着親近親近。";張宛儀親自動手替白馥倒了一杯熱茶,推到了白馥的面前,讓白馥受寵若驚的站了起來。
";坐下。";張宛儀掩脣笑道,";不必這麼拘束的。";
";是。";白馥這才坐了下去。
張宛儀能來見白馥。又怎麼不將白馥的身世打探清楚,雖然她沒打探出白馥爲何會被一同長大的黛眉她們給排擠,但是就是猜也能猜到幾分,她又找了那個被雲恪掌過嘴的李嬤嬤過去一問,便知道自己猜的是不錯了。
小丫頭對雲恪是起了心思的了。
若非如此,又怎麼會被其他姐妹所排斥呢。
顧雨綺也是個呆貨,居然還將這種丫鬟放在身邊,若是在她這裡,這種禍害早就被處置了。
想到這裡,張宛儀不免就對顧雨綺生出了幾分輕視之意。
";白姑娘是不是有心上人了?";張宛儀緩緩的說道。
白馥又是一怔,這是什麼意思?
";這樣,我也不拐彎抹角的和你說了。";張宛儀笑着說道,";若是我說能助白姑娘得償所願,白姑娘可信呢?";
得償所願?白馥愣住,隨後馬上站了起來,慌亂之間差點碰翻了桌上的茶盅。
";娘娘誤會了。白馥沒有什麼心願。";白馥慌亂的說道。
";呵呵。白姑娘不必驚慌。";張宛儀笑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單純的幫你。";
";不用不用。";白馥胡亂的搖了搖手,飛快的朝張宛儀福了一福,";靜王妃娘娘恕罪,奴婢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就先行告辭了。";
";滿着。";張宛儀也不生氣,她笑着從絲帕間拿出了一個玉佩,丟在了白馥面前的桌子上,";拿着它,若是有一天你能回心轉意,便拿着這玉佩來靜王府找我便是了。";
白馥本事不想拿的,她搖了搖頭,轉身想要出門,張宛儀卻是站了起來,略帶寒聲的說道,";怎麼?連本王妃的這點恩惠你都不肯受?這是不將本王妃放在眼裡嗎?";她的聲音有點發冷,帶着幾分不容人思量和推卻的威儀。
";白馥不敢。";白馥這纔想到自己面對的是靜王府的王妃,那是什麼伸出一指手指就能將她碾碎的人物。
她這才戰戰兢兢的伸出手去將桌子上的玉佩抓起,飛快的塞到了腰間,馬上轉身出去。
在一邊伺候着的鴛鴦看着白馥離去的背影,不由眉頭一皺,輕聲對張宛儀說道,";這丫頭也太不識擡舉了。";
張宛儀卻是輕鬆的坐了下來,用手指輕輕的捻起了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笑道,";不要着急嘛。那小丫頭只是年紀輕,讓她回去想想也好。";
";可是娘娘,她能想通嗎?";鴛鴦有點擔心的說道。
";放心吧,她會想明白的。";張宛儀胸有成竹的笑道。
";爲何娘娘能如此的確定?";鴛鴦又問道。
";因爲我在她的眼底看到了慾望。";張宛儀輕鬆的笑了起來,";一旦有了這種東西,就會不斷的推動她朝前,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鴛鴦恍然大悟,不由佩服的說道,";還是娘娘有遠見。";
張宛儀露出了一絲高深莫測的笑容。
顧懷中這幾日過的也挺逍遙的,夏家的夏霜城被雲恪給颳了,身爲雲恪目前唯一的岳父,他感覺到自己在朝中的地位有所上升啊。大家看他的眼神都透着一絲懼怕和討好。
就連平時見到他鼻孔都長在腦門子上的幾個世家的侯爺,現在說話也是客客氣氣的。
這不還請他吃酒。
顧懷中喝了一點小酒,有點醺醺然的,今日他興致高,就遣散了隨身的奴僕,準備自己走回侯府去。
他哼着小曲,有點得意的走在大街上,已經是臨近黃昏時分,中午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就連腳步都輕快了幾分。
走着走着,定遠侯就被一個乞丐模樣的人給撞了。
好在他今日心情好,不和那乞丐計較,那乞丐卻是連道歉的話都沒一句,就朝前跑,跑出去幾步見顧懷中沒有追來,還回頭朝顧懷中咧嘴一笑。
嗨!這一笑到是將定遠侯給激怒了。
他堂堂定遠侯已經不準備和一個臭乞丐計較了,他卻還來挑釁的一笑,顧懷中好像忽然想起了點什麼,擡手一摸自己的腰間,心底怒氣油然而生,自己腰間懸着的玉佩不見了!
一定是那臭乞丐給偷的!
顧懷中這個氣啊,想他也是武將出身,這不是被一個臭乞丐給鄙視了嗎?
於是定遠侯大人拔腿就追,若是連一個臭乞丐都追不上,也白白的墜了他的威名了。
那乞丐油滑的很,專挑小巷子鑽,開始顧懷中還能追的上,漸漸的就被京城的巷子給繞暈了。
偏生那乞丐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不好,每每等顧懷中快要追丟的時候,他就自己撞了回來。
顧懷中再追,他就再跑,就這樣跑跑追追的,顧懷中也不知道追出去多遠,終於在一個小巷子裡面將那乞丐給追丟了。
可惡!顧懷中有點氣喘,畢竟是養尊處優多時了,猛然這麼一跑,還真的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感覺。
他漫無目的的朝前走着,停在了一戶人家的門口,準備歇歇腳的,哪裡知道那戶人家的門驟然一開,一盆水嘩的一下就潑了出來。
毫無防備的顧懷中被人從頭到腳淋了一個透溼。
";你他媽的不長眼啊!";忍無可忍的定遠侯終於破口大罵了起來,轉頭朝門口站着的始作俑者看去。
這一看,後面罵人的話,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只見那黑漆漆的門洞下面,站着一名俏生生的少婦模樣打扮的女子,年紀很輕,面如桃花,一雙瀲灩着秋水的瞼瞳之中佈滿了驚駭和歉意,她潔白的牙齒輕輕的咬着自己的脣,將那柔軟的脣瓣咬的有點變形,她的衣衫是那種很質樸的布衫,一條碎花青布裙子,但是卻剪裁的十分的合體,將她苗條飽滿的身體包裹的曲線玲瓏,真是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
她的袖子是挽着的,像是剛剛乾完活,露出來的一截手臂白嫩的如同藕段一樣,她一手輕輕的搭在自己的胸口,一手還拎着一隻木盆,木盆裡面的殘水滴滴答答的落下,在她的腳邊潤溼了一塊。
";對不起對不起!";被罵了的少婦忙不迭的道歉,眼底已經微微的發紅,像是被驚到了。
她走下了臺階,快步來到了顧懷中的面前,手足無措的不知道是要替他撣去衣衫上的水,還是應該先替他將全溼的頭髮給擰乾,總是那副驚慌失措的樣子無端的惹笑了定遠侯顧懷中。上農巨血。
爲★懿口菜 的巧克力加更送上。艾瑪快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