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死肥豬真的不能用畜生來形容他了,竟然用自己手底下的護衛來要挾我們……這已經完全沒有人性可說了,根本比畜生都不如。
我用靈符將魂鞭壓制住,抓着它就朝木屋中走去。
“玉麟!這裡交給你了!”
“好!”
我們壓根就沒人理會這頭死肥豬的叫囂,玉麟甚至直接拿劍割了他的舌頭,讓他閉了嘴。
我沒空管外面的情況,有玉麟和二哥在,事情不會出什麼問題,反倒是我這邊。如果不用心的話,很可能惹出大麻煩。
我在木屋裡一關就是三天,這一點我自己完全不知道。三天內也沒有任何人進屋打攪我,等我拿着終於收爲己有的魂鞭出木屋時,整個人都有點昏昏沉沉感覺。都快站不穩了。
而此刻的玉麟剛好走到我面前來詢問情況,我纔剛開口,一個字都沒吐出來,就直接往他懷裡栽去。
哪想到這貨竟然驚呼一聲,猛的將同他一起趕來的二哥往我這邊一抓,吼道:“慕容兄!快接住你妹妹!我不能接,主子會剁了我的手!”
“瑾丫頭!你怎麼樣?還好嗎?”
二哥二話沒說的就將我接入懷中,其實有他這個哥哥在,他又怎麼會讓玉麟將我抱了去?
我腦袋此刻昏昏沉沉的,爲了抹去魂鞭中邪靈的意識,我的魂力再一次乾枯了。
“二哥!我餓了!”
除了魂力耗盡,我的體力也不支,二哥直接將我抱回木屋放到牀上,然後讓小翠去爲我準備些稀粥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二哥在抱我的那一刻,手腕上的琉璃玉有些燙人。
經過一陣休息與恢復,又吃了小翠熬的粥,我終於是有力氣跟玉麟和二哥說明魂鞭的情況了。
現在魂鞭已經被我抹去了邪靈原來的靈識。認我爲主了,我可以使用它,卻又不能隨意使用它。
因爲它的本質沒變,它會抽打出活人的魂魄,所以這條魂鞭只能在救卿焰的時刻使用,而且這條魂鞭的供奉時間快到了。只要到了供奉時間,就必須用一百個活人的魂魄來供奉它,否則的話,魂鞭中的邪靈會立刻反噬主人。
話說道這裡,我其實已經很心塞了,又是因爲我的實力差,如果我的實力達到了中級巔峰,這條魂鞭上的邪靈如果不聽話,我就可以直接滅了。哪裡還需要擔心這個供奉時間?
“瑾姑娘!這一點你不用擔心,主子交代過了,你救下人之後,將這條魂鞭封印交給我,我會拿給主子處理!”
“他這樣說了?那就好辦多了!”
我點點頭,繼續說道:“既然如此!我就不考慮這些了。專心救人!”
“姐姐!事情纔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哦~~!”
就在這時,童童的聲音參合進來。
“童童!我沒覺得這件事簡單!我奪了魂鞭,恐怕早就讓人盯上了吧!”
“說的沒錯呢!姐姐,你閉關的這三天裡,童童已經滅了三波陰靈的攻擊了,他們更誇張,已經打退了十五次護衛的攻擊!”
“什麼??”
我震驚的看着面前的兩個男人:“二哥?你和玉麟有沒有受傷?”
“傻丫頭!童童一說你就緊張啊?那些護衛都是些三腳貓的功夫,有的甚至連功夫都不會,不過是仗着我們不會殺人所以才三番五次的進攻。都讓我跟玉麟打退了!”
“大哥!我不管你們遇到的護衛到底強不強,我就想告訴你,對於我來說。你更重要,所以任何時候都要先保全你自己的安全再來保護我,不然你有點什麼事,我必定會痛不欲生的!這一次的事情太難纏,等嬴城的事情結束後,我就要去修行了,我一定會讓自己儘快成長,將你們都保護好,不讓你們受到傷害!”
“丫頭!你又去修行什麼?在二哥看來。你現在已經強到讓二哥震驚了!居然是祭司,還能對付妖鬼……”
“慕容兄!瑾姑娘的修行真的是必須的,你這個妹妹啊!~可不像你想象中那麼簡單,我家主子也說了,她的命,很特別!”
玉麟說這幾句話的時候,很是特意的看了我一眼,我心中頓時瞭然,怕是墨邪跟他說了什麼吧?
可是知道我的命特別又如何?他們誰能想到我的命是老天爺重新給的呢?
“好啦!不說這個問題了!時間不多。我要做準備了!玉麟,那個紙人呢?”
“就放在外面的馬車裡,沒人能動的!”
“好!我明白了!”
我點了點頭。墨邪到底是墨邪,他在馬車上設下的陣法我不認識,可是這三天他們遭受了活人和陰靈的多道攻擊。這馬車和紙人都沒有半點損傷,足見陣法的厲害。
哎……要是此刻處理這件事的是墨邪就好了,或者。讓我擁有墨邪的實力就好了……
想歸想,我還是開始着手準備了。
要用紙人替代卿焰去跟那個血祭祀拜堂要準備不少的東西,首先就是這紙人上該用到的卿焰的生辰八字還有陣法什麼的一個都不能少,而且紙人身上不同的地方要畫不同的陣法,貼不同的靈符,總之最後的結果就是要做到能夠以假亂真。要讓那隻只有魂體在這的血祭祀將這個紙人完完全全當作卿焰。
這又是一向複雜而耗精力和魂力的工程,可我自己整來的事情,哭着也要把它做完;只是我這件事纔剛完成個開頭,玉麟就告訴我我的爹爹和大哥已經到嬴城城外了。
我和二哥趕緊趕過去將爹爹他們接過來,雖然現在整個城主府的人都在抓我們,可無奈我身邊有陰靈害怕的童童,還有活人害怕的玉麟和二哥,所以如此囂張的出現在城門口它們還拿我們半點辦法都沒有。
但是到了城門口後我跟二哥都愣住了,這次來的不光是我爹爹和大哥,還有孃親跟姐姐也一併跟過來了。
“你們這對不孝兒女啊!通通給我把手舉過頭頂!”
孃親一見到我們,立刻怒斥了一句,我跟二哥身子一抖,兩人極其無奈卻又十分聽話的將手舉過頭頂。
“臭小子!臭小子!我讓你跑,明明是當哥哥的,管不住妹妹也就算了,還跟着一起胡鬧!”
孃親衝動哥哥面前就是幾個爆慄敲在他腦袋上,邊打還要邊罵!
二哥求助的視線掃想一旁的爹爹跟大哥,誰知那兩位是立刻目光遊離,到處東張西望,就是不看二哥。
二哥難得朝天翻了個白眼,然後認命的看了我一眼,悶聲說道:“娘!孩兒錯了!”
“知道錯了你還不把那個死丫頭給我追回來?還跟這她一起待在這胡鬧?啊?你信不信娘給你扒了褲子,狠狠抽你啊?”
“不要啊!娘!”
二哥大呼一聲,立刻是各種說好話求饒,好不容易說的孃親停了手,我立馬遭殃了。
“呵……瑾丫頭!”孃親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我立刻雙手一抱頭大喊道:“娘!我錯了!”
“哼?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啊!娘!手下留情!!”
“知道錯了還不給我把手舉好!”
娘一聲怒斥,我立刻乖乖的舉起了手。
後果可想而知,我也沒能逃得過孃親的爆慄。
一旁等待的人看着我跟二哥的下場,各個是想笑又得強忍着,尤其是玉麟,我都偷瞄到他那副正兒八經的臉上已經憋笑憋到臉通紅。
雖然當衆被孃親訓斥頗爲丟人,但是我跟哥哥自知有錯在先,孃親肯定是爲了我們擔心不已這纔不辭辛苦的跟爹爹他們一路過來,所以我們兩人都乖乖的讓孃親敲,只要孃親不生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