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凌然一聽,酷酷的吩咐他的師侄逸晨:“將她帶去《楚腰館》,交給月娘。
紫幽聞言震驚,不敢相信地問道:“《楚腰館》是你開的?”
上官凌然笑得顛倒衆生地點點頭,身子一閃,就倒在了紫幽的那張貴妃榻上:“準確地說是我外公開的,不過我現在全權負責那裡就是。”
“切!”紫幽嗤之以鼻,“這可真是近水樓臺先得月,色狼掉進了羊羣裡。”
“咦?”上官凌然一躍而起,到了紫幽身邊,不停地嗅來嗅去,壞壞地笑道:“我怎麼聞到了一股酸味?幽兒,你不是吃醋了吧?丫”
“吃你個頭啊?”紫幽聞言有些羞惱。不明白自己,剛剛在想起上官凌然那臭不可聞的名聲時,不知爲何覺得心裡有些發堵。
此時她的臉正對着上官凌然,紅脣微微嘟起,顯出粉嫩的色澤和美好的誘惑脣形,淡淡的水色浮現在上面,在燈光下顯得迷離而又誘惑媲。
上官凌然看着她氣惱的樣子,生動而又可愛,和平時的冷淡疏離,判若兩人。
忍不住地戲虐道:“看你,吃醋就吃醋唄,爲了自己的夫君吃醋,雖酸猶榮,我喜歡。。。。。。”
“你胡說八道!”這人怎麼如此不要臉?說出的話真正地氣死人!
紫幽氣極,伸出手,就去襲擊上官凌然。
可是,她那快如閃電的速度,在上官凌然眼裡,和慢動作沒什麼兩樣。
芊芊玉手,尚未到上官凌然跟前,就被人家抓住了。
這一抓,只覺得又軟又滑,就像握住了上好的凝脂一樣。
上官凌然整日流連於青樓楚館,也不知看過多少雙春蔥般的柔荑。美人的手,大多都是美麗的。可是他卻發現無論多美的手,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缺陷,有的是膚色稍黑,有的是指甲稍大,有的是指尖稍粗,有的是毛孔稍大……但現在展示在他眼前的這雙手,卻是十全十美,毫無缺陷,就象是一塊精心雕磨成的羊脂美玉,沒有絲毫雜色,又那麼柔軟,增之一分則太肥,減之一分則太瘦,既不太長,也不太短。就算最會挑剔的人,也絕對挑不出絲毫毛病來。
特別是那指甲,圓潤光亮,透着淡淡的粉色,比那又脆又小的貝殼和又薄又小的花瓣,還要顯得透明清澈。
他鬼使神差,想都沒想,伸出舌頭,就朝着紫幽手心,輕輕的舔了一下。
溼暖的舌劃過敏感的手心,紫幽全身一顫,幾乎差點就要尖叫出來,在叫聲就要溢出口之時,生生吞了下去。
她如同電擊一般,將手收回,只覺得一股熱氣從手心開始往全身散了下去,蔓延到了四肢,蔓延到了心頭,連臉上都漫上了紅霞。
上官凌然似乎覺得那一下還不夠,飛快的抓起她的手,還想要再來一下,紫幽被他氣的,臉色如同被火焰照耀,恨恨的壓低嗓音吼道:“上官凌然,你個色狼!你夠了沒有!”
“不夠!永遠都不夠!”上官凌然狹眸微眯,像是一個無賴一般盪漾着瀲灩的笑意,堅定的否認。
紫幽瞬間無語,兩人之間的距離相當近,說話的氣息都能在汗毛上感覺出溫熱的溼度,即便是咬牙切齒的一句話,此時說出來都帶着幾絲***的意味。
無論前世,還是今生,她都沒有經歷過這一幕,和那個趙宏祥,也沒做過如此旖旎之事。
臉上頓覺***辣的,肌膚都疼了起來。她乾脆轉頭不和這無賴世子對上,咬牙道:“世子殿下,夜已經深了,我明天還有好多事要處理,必須要休息了。”
紫幽平常總是一副清冷淡然的模樣,很少有情緒波動的時候。如今見她臉上漫布霞雲,眸中帶上了慌亂,上官凌然心頭莫名的開心了起來。
以前那樣子實在是太過疏離了,讓他感覺兩人之間隔了老遠的距離,如今這樣,纔是他想要看到的樣子。
他暗地了彎了彎脣角,似乎自己是有點惡趣味,比較喜歡紫幽臉色慌亂的模樣,那樣子要可愛的多了。
他咧嘴一笑,往後退了一步,笑容帶着慵懶,又邪魅,長密的睫毛眨了眨,“今天的利息就收到這裡了,下面,該進入正題。”
若不是實在怕將紫幽惹的太怒,他還捨不得剛纔那種近距離接觸的感覺。
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少女特有的淡雅幽香,實在讓他留戀。別的女子都是靠着脂粉來散發香味,而紫幽身上總是散發着清雅的花香,即使在這冬季,都會讓你覺得仿若站在清晨的百花園中,嗅到那晨露洗滌過的花朵,散發出來那純粹又幹淨的味道。這樣的味道,對於他,簡直是該死的誘惑。
紫幽忽然想給那張散發着魅惑的臉來上一下,敢情這位世子爺剛纔所做的一切,是在收取他幫助自己的利息。
合着那幫助,還不是無價的;剛剛那一下,也只是可飯前的開胃菜而已。
不過好歹他終於可以退上一步了,剛纔那樣的姿勢,呼吸似乎都有點阻滯,“什麼正題?”
“當然是如何讓你父親和那個繼室小婦人相信,是你母親找他們算賬來了。既然王怡萍說大白天沒有鬼魂,那就夜裡來好了。”上官凌然再次邪魅地笑了。
“不好吧?”紫幽已經動心,只是還有顧慮:“他們知道我會武功,怕又要說是我搞的鬼。”
“有辦法啊。”上官凌然壞壞地笑道:“這事我來安排,不用你操心,你去找爺爺,跟他下棋去吧。”
“這麼晚了!”紫幽看看沙漏,已經過了人定(晚九點以後)。
“不晚。”上官凌然行事霸道慣了,不容紫幽反對,走到擺放藥品的案架前,一邊看一邊問道:“那次去太子府用的那個迷幻藥還有嗎?再給我些吧。哦,問你一下,你母親跟你長得像嗎?有沒有她的畫像?你給我看一眼,再把她之前的衣服,給我一套。”
紫幽走過去,打開抽屜,拿出一個綠色的藥瓶給他,又走到一處暗格前,推開木板,拿出一個箱子,從裡面拿出了一副畫,還有一套紫色的紗麗,慢慢地展了開來。
上官凌然一看,一位身着紫色紗麗的絕色女子,站在山峰上,俯視着羣山。高貴的氣質,冰冷的眼神,優雅的身姿和迷人的風采,再配以典雅的妝扮,真是美的如同月宮的嫦娥。
和紫幽有着六七分的相像,尤其是那冷豔高貴,優雅脫俗的氣質,更是十分神似。
區別在於膚色和雙眸的顏色。畫中的女子膚色呈現蜜色,眼眸如同紫水晶一樣,晶瑩剔透。
而紫幽的膚色,隨了漢人,白皙嫩滑,猶如凝脂白玉。眼睛色澤較深,只有注意打量,才能發現是深紫色。
而她發動靈力時,那和母親一模一樣的雙眸,估計除了老將軍,還沒有別人瞧見過。
再看那套紗麗,正是畫中人所穿的衣服,紫色的綢緞,上面用銀線繡着雪花,其間點綴燦如星辰的鑽石,真是美不勝收!
“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上官凌然看了看畫像,又看了看眼前的小女人,腦子裡馬上就想到了這首《洛神賦》,不由自主就吟誦出口。
紫幽以爲他誇母親mei貌,心裡十分受用。破天荒第一次沒有罵他,而是關心地叮囑道:“他今晚好像去了四姨娘的院子裡,那個女人的院子在府裡的南側。你要小心,他身邊可能還有一名侍衛。”
“知道了。”上官凌然見小丫頭關心他,顯然也十分愉悅。
伸手颳了一下紫幽的俏鼻,寵溺地笑道:“好好睡一覺,等着明早起來看戲吧。我走了。”
紫幽見他魔爪襲來,趕緊後退,可是卻還是被他得逞了。
氣的瞪着他,鼓着小腮幫,氣惱的樣子,引得上官凌然哈哈大笑,笑聲未落,人已沒了蹤影。
上官凌然走後,紫幽迅速去了爺爺《松濤苑》。
上官凌然說的沒錯,爺爺此刻還真沒睡。白天發生的事情,在腦子裡來回回放,說他不痛心,那是騙人的。
慕英睿畢竟是他的第一個孩子,當初承載的希望,要比二兒子慕英毅多得多。
可是如今變成這樣,他的心裡過不來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那就是愧疚自責。
“養不教、父之過。”兒子變成這樣,他有很大的一部分責任,真要是把他趕出府,從族譜上除名,兒子前程盡毀不說,百年之後,他到地底下,又怎麼向父母和妻子交代?
可他這個樣子,自己要是再包庇,只怕他以後會變本加厲地對待孫女。他又怎麼對得起孫女,對得起那個重情重義的好兒媳阿蒂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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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票有沒有?沒有票,小冰沒有動力虐渣男毒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