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點頭,這個她當然知道了,不然左予菱也不會這麼糾結了,直接和程孜晨雙宿雙飛好了,“予菱,這個問題,我真的是無能爲力啊,南宮瑾和程孜晨那麼好,他這麼說,這件事多半是真的,這真的是一個很嚴肅很嚴肅的問題,不過,說到這裡怎麼好久沒看到宋了?”
提到宋,左予菱臉上浮出愁雲,“我和他分手了!”
“分手!”婷婷震驚地睜大眼睛,這麼大的事情,她怎麼可以不知道,“什麼時候分的?爲什麼會呢?你們兩個感情不是很好嗎?”
“唉,還不就是上次整左黎峰的事情嘛,他聽見我和劉雅惠說的話了,然後就分了!”左予菱一手託着下巴,幽幽開口。
“就這樣分了!”婷婷爲左予菱不平,“這件事也不能怪你啊,真不知道宋怎麼想的!你沒有向他解釋嗎?”
“沒什麼好解釋的!”左予菱釋然地一笑,“也不能怪他,他和我之間本來就存在很大的差距,走到這一步,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算了,不說他了!”
“好吧,好吧!”婷婷握住左予菱的手,“沒關係,男人多得是!”
左予菱笑而不語!
男人是很多,能走進她心裡的,能有幾個呢?
劉駿宵風塵僕僕的從維也納酒店趕回來,直衝安浩集團董事長辦公室,“董事長,lk集團那邊有消息了!”
“是嗎?”左安浩‘精’神一,“怎麼樣,通過沒?”和lk的合作案,是左安浩親自‘操’刀製作的,可見他的重視程度有多深。
“今天開會的時候,那個闞總監只說已經有了合適的合作方,但是他沒有具體說明是哪一家公司!”
“這是什麼意思?”今天開會,不就是要公佈合作商,怎麼又沒說,lk集團在玩什麼‘花’樣?
“闞總監說這週六,在維也納酒店舉辦答謝晚宴,他會在答謝宴上宣佈最終選擇的哪家公司!”
原來是這樣,lk集團這麼做,也合情合理,初來本市,是要給大家都留個好印象才行,“能不能想辦法套出點什麼?”現在整個董事會都盯着他,等着他和lk合作的好消息,要是讓那些人空歡喜一場,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後說他不是。
“很難!”
闞總監是出了名的難纏,那天見他對左予菱有意思,有幾家公司負責人誤以爲他好|‘色’,找各種藉口,給他送去無數個‘女’人,他非但看都沒看一眼,還立馬把那幾家公司從合作商裡除名,因爲此事劉駿宵還在心裡慶幸了一把,因爲他差一點也給闞霽送‘女’人過去了,現在想想都覺得好險。
左安浩手指輕叩桌面,眉頭微鎖,lk集團可是塊‘肥’‘肉’啊,答謝晚宴,多少人要食不下咽!
“張丹萌呢?她不是和你一起去的嗎?”張丹萌和劉駿宵一起出去,劉駿宵卻是一個人回來的,左安浩有些好奇。
“董事長,她好像有些不舒服,去醫院了!”
“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lk集團那邊,給我盯緊一點,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第一時間通知我!”
“好的,董事長!”
冬天的江面,白皚皚的,像是一條銀‘色’的絲帶,在陽光下‘波’光粼粼,點點銀光耀眼得竟叫人不太睜得開眼睛。
左予菱靜靜地站在石欄邊,纖纖‘玉’指輕輕搭在欄杆上,水晶指甲熠熠生輝。
今天的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毛’呢大衣,烏黑的長髮像綢帶一般披在身後,江風徐徐,輕輕掀起髮絲,在陽光下飛舞。
“你的興致不錯嘛!”一聲低沉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在耳畔響起。
左予菱扭頭,擡頭看向男人,他的臉是‘精’雕細琢的,面部輪廓深邃,棱角細緻,皮膚白皙如‘玉’瓷一般,不光是白,還很透亮,一個男人的皮膚好成這樣,真叫‘女’人嫉妒的,他的英眉細長,睫‘毛’濃密捲翹,他的眼睛微眯,給人一種‘性’感又‘迷’離的感覺,薄‘脣’輕斜,掛着一抹淡淡的壞笑。
他裡面穿着一套黑‘色’西裝配一條藍‘色’的領帶,外面套着一件非常人能駕馭的長至小‘腿’處的大衣,幸好他的個子很高,身材勻稱,穿起來纔不至於像裝在套子裡面的人,還有一種難言的貴氣。
本是一副完美的軀殼,渾身上下卻散發着駭人的寒氣,叫人不敢輕易接近。
沒有錯,這個妖邪的人,就是何寒勳。
這傢伙真是越來越帥了,不過現在好像不是犯‘花’癡的時候,“何寒勳你怎麼會在這裡?”千萬別告訴她,是什麼巧遇,打死她她都不會信。
“你和那個當兵的分手吧,他不適合你!”何寒勳不會告訴她,他去左家堵了她好多次,次次無功而返,後來找人跟蹤她,才發現她一個人搬到了這裡,今天他是特地來找她的。
牛頭不對馬嘴!
“神經病!”她愛和誰在一起,就和誰愛一起,用得着何寒勳說合適不合適嗎?他以爲他是誰啊?
左予菱懶得和這個神經病說話,轉身就走,何寒勳從後面拉住左予菱的手,左予菱腳下一頓,弓腰準備像以前一樣把何寒勳摔在地上,不過這一次她沒有得逞,何寒勳先一步看出她想要做什麼,鬆開左予菱的手,靈巧地避開她,來到她身前。
“左予菱,還是和以前一樣暴力!”何寒勳雙手放進大衣口袋,眸光在左予菱身上,輕輕地一掃,嘴角玩‘弄’的笑容,帶着諷刺的意思。
“說完了嗎?說完了,你可以滾了!”有病看病去,別來她這裡發瘋。
先前遇到,他不是裝高冷,不認識她嗎?現在又是怎麼樣,絕對是神經病發作了,趕緊回家吃‘藥’去吧!
滾?
左予菱叫他滾?她有沒有看清楚他是誰?
他是何寒勳好嗎?
多少‘女’人挖空心思,絞盡腦汁要往他身上撲,左予菱居然叫他滾,有沒有搞錯,何寒勳的心,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要不是打擊他的人是左予菱,他一定會把她扔進江裡餵魚,叫她永遠消失。
“左予菱你注意你的態度!”
“態度?何寒勳,你以爲你是誰啊?我對你應該要什麼態度?”她好歹也是何寒勳的救命恩人,見了面,裝不認識她也不計較,突然出現她就當他神經病發作,她也不追究,但是他憑什麼嫌棄她態度不好。
瞧瞧他那眼神,恨不得把她吃了似的,有‘毛’病。
何寒勳瞪她,左予菱也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好像只有他一個人會裝高冷似的,左予菱轉身要走,又見一個很熟悉的身影朝她走來。
左予菱皺皺眉頭,回頭又看了何寒勳一眼,他們是約好的?
那人走過來,看到左予菱,臉上‘露’出好看的笑容,又見她身後的何寒勳,笑容立馬收住,“沒想到左小姐和何少你們認識啊?”
他叫她左小姐,也就是說,他知道她的身份了,“大叔,你又來這裡‘偷’拍啊?”說着左予菱的視線在闞霽身上一掃,今天他沒有帶相機,還穿着西裝,應該不是來拍照的,那他來這裡幹什麼,算了,和她也什麼關係。
左予菱見面就叫他大叔,還說他‘偷’拍,闞霽面子上有些掛不住,擡眸看見何寒勳正用一雙狐疑的眼睛,看着他,闞霽心中微微一顫,他沒想到何寒勳小小年紀,既然能有如此犀利的眼神。
“左小姐,我不是來‘偷’拍,而是專程來找你的!”闞霽一笑‘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對這個古靈‘精’怪的小朋友,他真心喜歡,不願意用商場那套對她。
闞霽這話一出,何寒勳臉一下子黑了下來,他雙眼如鉤,目光如炬,用一種很戒備的眼神虎視眈眈地盯死闞霽。
“找我?找我做什麼?”她和闞霽沒太深的‘交’情,更沒什麼‘交’集,她想不通闞霽找她能有什麼事。
闞霽無視掉何寒勳警告的眼神,心裡暗自發笑,何寒勳對左予菱恐怕有意思,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上次拍的照片,自我感覺還不錯,特地洗了幾張送給你,留個紀念!”
“是嗎?”左予菱伸手去接信封,誰知闞霽突然收回,一臉壞笑地看着她,左予菱擰眉,這是鬧哪樣,她今天遇到的人,怎麼沒一個正常的,“大叔,你逗我玩呢?年紀一大把了,你好意思嗎?”
何寒勳嘴角突然揚起恥笑的笑容,闞霽汗,左予菱太不給他面子了,“小妹妹,在給你照片前,我還想麻煩你一件事!”
“說來聽聽!”
“lk集團準備舉行一個答謝晚宴,我缺一個‘女’伴,想請左小姐當我的‘女’伴!”
“不行!”不等左予菱回答,何寒勳搶先開口,左予菱是他的‘女’人,他怎麼可能看着他的‘女’人挽着別的男人。
左予菱和闞霽雙雙吃驚地看着何寒勳。
闞霽輕輕一笑,“何少,我是在邀請左小姐,不知道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何寒勳眼中生出兩騰火焰,“因爲她是我的人!”
他的人……
等等,等等,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