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一把臉上濺上的鮮血,終於趕到坡下的強巴扭曲着五官看着坡上的沈建,這一刻完全沒有隱藏身影的沈建伸出右手,做出了一個手刀的姿姿割向脖頸。
**裸的挑釁讓強巴發出嗷嗷嗷的怒吼聲“進攻,給老子把綠毛龜的皮扒了。一個.....。”“砰”。
接替趙廣喜擔任狙擊手的陳建華緊緊佔領正面制高點,默默數着心跳的陳建華緩緩的呼吸緩緩的吐氣,心靜手穩目光死死盯住躲在人羣后的強巴,在強巴因爲挑釁的激動而露出身影的瞬間扣動扳機,怒吼中的強巴隨即因爲重擊咚咚咚的後退幾步砰的砸在身後的犛牛身上。
肩胛中彈的強巴被身〖體〗內噴射出的鮮血直接濺了一頭一臉。
悶哼聲中,強巴一個翻身躲在了人羣中,表情越發扭曲的強巴死死摳住肩胛處的黑洞,劇烈的疼痛讓強巴的臉色變的有些發白額頭也滲出一層汗珠。
“動手、動手、動手!”一聲高過一聲的怒吼中,暴徒發起了進攻,好像脫繮野馬似的呼的一下由正面衝上去一隊人。
而一槍擊中的陳建華隨即把目光轉移,按照沈建制定的計劃,能力範圍內,無論是否能夠一槍擊斃強巴,都要趕在敵人進攻前給予強巴一次重擊,按照計劃,無論強巴從那個方向出現,堅守四個方向的狙擊手都會給予強巴一次重擊,能打死更好,打不死也要讓戰鬥打響前先把敵人囂張的氣焰打下。
實質上,所有人都知道作爲羊頭的強巴肯定不會在戰鬥開始的瞬間就把自己暴漏,這也就是爲什麼作爲雪狼狼頭的沈建漏身的主要原因。
每一任的狼頭在接任的第一時間都會高高的掛在**獵殺名單的榜首,彼此交戰這麼多年,已經成爲一種習慣。就好比**內部各個分支首領在雪狼內部會不斷更新一樣。
只是一閃就再次退下的沈建靜靜的趴在直擊的第一位,默默的計算着距離,砰的一聲巨響,亮如白晝的陷阱被引爆,彈藥響起的那一刻,突突突的槍聲隨之響起,第一波強攻的身影全部出現在早就準備就緒的隊員視線內。
慘叫聲、槍擊聲、轟隆隆的炮彈聲,完全亂成一團的暴徒們被頭頂呼嘯的子彈和身下不斷響起的爆炸驚呆了,尤其是那刺眼的白光更是讓想要強攻的第一波暴徒陷入一片恐慌。
驚心動魄的對攻戰由這一刻,躲在後面的強巴目瞪口呆的看着前方半山腰處完全暴漏的身影和一個個砰然到底的屍身。尖叫聲、槍擊聲、接連不斷響起的彈藥聲完全把強巴的計劃打亂。
“強巴、強巴。”身邊傳來的招呼和身體傳來的拉扯讓傻住的強巴木然的轉頭,小眼睛的齊美難得睜大雙眼“強巴。你想放棄?”
齊美的質疑頓時讓強巴回神“放屁,老子不會放棄,他們都該死都該死。”
暴跳如雷的強巴呼的一下推開齊美,扯過身上的機槍突突突突的一聲連發。“冷靜。”
沒有進入五百米照明視線的暴徒嘰裡咕嚕的爬回隊伍,瑟瑟發抖的身影讓雙眼赤紅的強巴在暴怒中直接擊斃了一個大喊着見鬼的騷亂者。
滿臉鮮血的強巴赤紅着雙眼目光好像帶着刀子一樣一一掃過有些顫抖的人影后又把目光落在那一張張猶豫的臉“新成立的小城會需要一個首領,桑東說過,抓住狼頭或是張梅者,直接接替拉姆的位置。抓住王強等人者,直接接手小城會,現在...。”
停頓了一下的強巴聲音帶着濃濃的誘惑。看着面前那充滿貪婪的雙眼“權利、美女,金錢就在前面,想不想要。”
“要、要、要!”一聲高過一聲的怒吼中強巴的心瞬間迸發出一股火熱“衝、衝上去。搶回屬於你們的榮耀。”
完全被強巴給予的利益所趨勢的暴徒們完全陷入一片瘋狂中,吼叫聲不斷的響起。震耳欲聾的吼聲中,強巴露出了笑容,笑的得意又猙獰。
“齊美。”看了一眼完全瘋狂的暴徒們,強巴轉頭看向齊美,齊美上前嘿嘿一笑“強巴,咱們人多,完全不需要死守着一面,綠毛龜駐守的地點雖然易守難攻,但只要用人就一定能攻下,而且你不要忘記,最多兩個小時,第二大隊就會趕到。”
齊美的耳語讓強巴瞬間眯起了眼睛,掃了一眼互相吹噓着接替拉姆準備幹些什麼的暴徒,眼神閃爍了一下,嘴角閃過一絲笑意。
拍拍齊美的肩膀“你留下。”說完,強巴轉身面對暴徒,把剩下的三百多人分成四隊,以圓形的隊形再次衝頂。
隊伍很快分完,而強巴則留下自己的直屬部隊,在隊伍快速分散後,強巴悄悄的後退了近百米後停下腳步“我不相信綠毛龜的子彈是無盡的。”
低低的呢喃聲中,等待了二十分鐘,所有人再次聚集到坡下,在強巴的發出信號後,同時發起進攻,兇猛的進攻從這一刻正式拉開帷幕。
後線機槍突突突突不間斷的射擊,不求射中只求掩護前方登頂暴徒快速衝上坡頂,密集的彈道發出的光亮密如雨絲,完全被敵方壓制住的隊員們只能聽到頭頂呼嘯的子彈聲卻完全無法擡起頭,緊緊趴在碎石後,聽着噼裡啪啦的聲響,沈建狠狠的皺起眉頭。
微微擡頭透過縫隙看向下方,在後線機槍掩護下,前方衝頂的暴徒此時已經趕到半山腰,而己方除了四名佔領制高點的狙擊手完全抽不出人手進行反攻,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的沈建大吼着“鷹眼。”
聽到吼聲的四名狙擊手同時看向沈建,沈建快速的比劃了一下拋射的手勢後,陳建華等四名狙擊手頓時恍然大悟,單手扶住手中的狙擊槍,拿出了腰間的空爆彈,拉開保險,閃身奮力一仍。
轟隆一聲巨響。伴隨着慘叫聲的空爆彈在靠近後線不足三十米處炸響,緊接着扔出照明炮彈的四名狙擊手再次舉起手中的狙擊槍。
進攻的腳步被打亂,一瞬之間,駐守第一線的40名隊員同時擡起頭,四十把機槍齊齊發出怒吼,形成圓形的四十把機槍就在陣地前200米處分六個點從左到右從右到左來回打,密如雨絲的光亮 形成一道光牆,用子彈封鎖得死死陣地徹底切斷了敵方前沿與後線之間的聯繫。
持續了一個一個小時的戰鬥終於以敵人的少數逃亡而暫時結束,四十名駐守第一波的隊員鬆開緊緊握在手中已經發紅髮燙的機槍時,承擔着救援的張梅、百安濤衝上陣地。在第三波隊員的幫助下擡下受傷隊員。
一個小時的戰鬥,陣地前二百米處屍橫遍野,到處是殘肢斷臂。濃郁的血腥味伴夾雜在硝煙中,瀰漫着整個陣地。
提着藥箱先重後輕的張梅、百安濤、陳清分別着手處理重傷,雖然留下了近二百具暴徒的屍體,但第一波反擊小隊也付出了二十二人輕傷,五人微重傷的代價。
在這個不知道救援什麼時候能夠趕到的時候。張梅三人只能盡全力去保住戰士的命也保證不讓隊員的傷勢惡化。
同時退下的沈建同樣在右側肩膀處留下一個穿透性槍傷,看着忙碌的張梅,沈建抹了把臉上的汗珠“幾個重傷?”
沈建的低聲詢問讓張梅清理傷口的手指微微頓了一下“五個。”
張梅的回答讓沈建皺了下眉頭“能堅持到回去嗎?”
這一次張梅沒有猶豫直接點頭。“能,忍着點。”說完張梅全神貫注的把手術刀斜向切割着沈建傷口處因爲高速離膛子彈而灼燒發黑的死肉,那怕是打了麻藥。但還是讓沈建疼出一層冷汗。
手上的動作很快的張梅僅僅用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把兩側發黑的死肉清理乾淨,灑上止血藥幷包紮好後的張梅長出一口氣,擔憂的看着臉色蒼白的沈建“怎麼樣?”
沈建歪頭擦擦流淌下的汗水,笑了笑。“沒事。”
有些沙啞的聲音讓張梅有些心疼,伸出手抹了把沈建臉上的汗水。滿是污痕的沈建此時沒有了往日的乾淨整潔,而是透着一絲狼狽,拉下張梅的手,沈建眼底閃過一絲心疼“我估計要是按照這個攻擊方式,咱們到最後只能死守,那時候你們都要上了。”
沈建低低的耳語聲讓張梅笑了,緊了緊沈建的手指“我知道,沈建,我相信,我相信你一定會把所有人帶回家。”
張梅傳遞過來的那份讓人感覺心頭髮燙的堅定不移信念讓沈建心底一熱,狠狠的握住張梅的手,看向身邊或坐或爬的隊員們“一定。”
這不僅僅是沈建對自己的保證,也是爲身邊這些跟隨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們的承諾。
而就在沈建帶領隊員頂住第一波激烈進攻時,以張遠爲首的偷襲小分隊已經趕到了強巴部隊的後方,隱藏在暗處的張遠眼饞的看着前面那具龐然大物,舔了舔嘴脣“美國貨。”
張遠的囔囔聲讓吉達眉頭一緊,踢了一腳張遠“管什麼貨,咱得帶回去,你看看旁邊多少人守着,你打算怎麼帶回去。”
吉達低低的詢問讓張遠嘿嘿一笑,摸出沈建交給的袖珍手雷“用這個。”得意洋洋的回答讓吉達挑高了眉梢,帶着懷疑也帶着一絲期盼看着張遠等待張遠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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