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瓊瑤)重生之漣漪 皓禎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勤勞的小蜜蜂!要獎勵!寶寶打滾ing……
得到雁姬和驥遠珞琳已經離開他他拉家的消息,連漪等人對新月的事情已經不感興趣了,興沖沖地等待着兩天後的出宮遊玩。
特別是那幾個小阿哥,從聖祖康熙爺定下的規矩,每天起得早睡得晚,而且一年只有幾天的休息時間,現在當然更盼望每月逢三出門的日子。
二十三那天,衆人還是在坤寧宮集合,這次克善被乾隆踢傷了,所以就沒有出行。身邊帶了一個各自貼身伺候的宮女太監,連漪領着衆人出了神武門。
神武門外,永珹、福靈安和福隆安領着他們已經很熟悉的八個侍衛等着。見到連漪等人出來,也沒有再行禮了,上車的上車,上馬的上馬,衆人趕緊出門了。
按照慣例,永珹還是帶着他們來到了一條熱鬧的大街,讓他們各自選擇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一下車,和嘉就在福隆安的陪同下逛街去了。蘭馨也拉着永瑆去挑她感興趣的小玩意,自從某一次發現永瑆殺價的能力,蘭馨買東西的時候就總喜歡拉着他。永璂則竄來竄去,尋找街上有沒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而永璇卻是安步當車,悠閒地走走看看。每一個他們光顧的小販都是滿載而歸,但是他們的家中人口、經濟狀況什麼的也全都被這幾個小孩給套了出來。
連漪也混在他們之中走走看看,福靈安一直跟在她的身後,只要她看中了什麼東西,都會主動幫她買下來,但是兩人的言語交流幾乎沒有。
永珹在一邊看得鬱悶,這福靈安看連漪的眼神,對她的態度,誰都知道他是喜歡她的。可是他都幫着他們創造了這麼多次機會了,他怎麼就不懂得把握呢?你說你個木頭,一直跟在她身後有什麼用呢?既不多看看人家,又不和人家聊聊天,指不定人家還就把你當成個護衛了呢!翻翻白眼,永珹轉過頭,只當沒看見,要是連漪以後真喜歡上別人了就是你小子活該!
等到隨行的護衛們手上又提滿了東西,和嘉也帶着福隆安走回來了,永珹看了看天色,提議道,“你們今天都逛累了吧?哥哥今天請你們吃飯聽評書去!”
“評書?”永璂和永瑆同時出聲,挑挑眉,永璂又問道,“四哥,你說的不會是那個評書很有名的龍源樓吧?”他記得在幾兄弟聊天的時候,他說過在龍源樓遇見了那隻白癡鳥,所以非常討厭龍源樓的,四哥不會是故意給他添堵吧?
“不是龍源樓!”永珹搖頭,“是上次皇阿瑪出資、讓柳家兄妹建的會賓樓。”
連漪有些疑惑,這次的酒樓是由乾隆出資建的啊,怎麼還叫做會賓樓啊?難道那個蒙丹和簫劍還是會出現在會賓樓?
“柳家兄妹?”永璂也想起了那對養大小燕子的兄妹,好像他們的酒樓他也出過力吧?嗯,去看看也不錯。“那好吧,我們走!”
其他人也沒有異議,就跟在永珹的身後朝會賓樓走去。
到了會賓樓,永珹剛進門櫃檯上的柳青立刻就迎了出來,“四爺,您來了!還是要原來的老位子嗎?”等打完招呼柳青纔看到永珹身後的人,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原來八爺、十二爺、四小姐和連小姐也來了!趕緊!樓上請!”說完,柳青衝着樓上吼道,“寶丫頭!趕緊把梅、蘭兩個雅間都收拾乾淨!今兒貴客到了!”
“哎哎哎!”永珹一把抓住柳青的手臂,對着樓上喊道,“寶丫頭,別開雅間!給咱們找三張樓上靠欄杆的桌子!”吼完,永珹看向柳青說道,“柳青,今天我可是特意請弟弟妹妹們來你這聽評書的,你要是把我們關雅間裡去了,我們聽什麼啊?”
柳青沉吟了下,也不再堅持,豪爽地道,“行!就在樓上!我給你們找三張聽評書最好的桌子!”
“這纔對嘛!”永珹點頭,跟着柳青上了樓。
所有人分別圍着三張桌子坐下,柳青笑着說道,“幾位爺和小姐都是第一次來,想吃什麼就點什麼,今兒就由我做東了!”
“這可是你說的啊!”永珹立刻接口,“一會可別怪我吃得太狠!”
“行行行!”這時候,柳紅也處理好手上的事趕過來了,聽了永珹的話,笑着說道,“四爺您愛吃多少就吃多少!我們這會賓樓別的不敢說,肯定管飽!”
“哈哈哈……”頓時整個二樓的客人都笑出聲來。
永珹臉上一紅,對着樓下吼道,“寶丫頭,把你們這的拿手菜全給爺端上來!再打幾壺好酒!”
“好嘞!四爺您稍等,馬上來!”寶丫頭遙遙應了一聲,腳步匆匆地到廚房端菜去了。
正在這時,一個男聲從不遠處傳了過來,聲音裡帶着濃濃的戲謔,“四爺,我剛纔可看見二老闆是給您點完菜再上來的,飯也肯定是管飽的!您就慢慢吃吧!”
衆人一致轉頭望去,一見到說話的人,永珹立刻羞惱地叫道,“多隆!你給爺滾過來!”這傢伙,又來拆臺!
多隆也不生氣,笑眯眯地湊到永珹身邊,嬉皮笑臉地問道,“爺!奴才在!您有什麼吩咐?”
“呸!”永珹一巴掌拍到多隆頭上,臉上卻也露出了一絲笑容,“你小子還在這給爺裝!還不趕快坐好!”多隆算是他的損友,沒外人的時候兩人也並不太在意身份,更多的是如同朋友的相處。
“奴才謝爺厚愛!”多隆裝模作樣地打千道謝,然後起身給衆人一一行了禮,其間多看了兩眼蘭馨才乖乖地入座。
見多隆坐下了,永璂微笑着對站在一旁的兩人說道,“柳青柳紅,你們也一起坐吧!”畢竟這也是他出資開的酒樓嘛,還是要給幾分面子的。
“對啊,”永珹附和,“今天可是你們請客,主人家不就座是不是有些失禮啊?”他早就把這柳家兄妹當朋友,但是這裡的還有他其他的弟弟妹妹,不好一個人做主。現在永璂開了口,他自然要幫忙。
看這些人都用平和的目光看着他們,便也不再推辭,柳青一拱手,“那我們就卻之不恭了。”拉着柳紅坐了下來。
沒多久寶丫頭就帶着人上了菜,幾桌人吃吃喝喝說說笑笑,極爲熱鬧。
衆人正吃得熱鬧,只聽樓下傳來一陣吼叫,“掌櫃的!掌櫃的!你給我出來!掌櫃的!”
三桌人同時停下了筷子,永珹、富察家兄弟、多隆和柳家兄妹的臉色都沉了下來。
柳青立刻站起身,拱手道,“抱歉,店裡有些事情要處理。衆位慢用,在下一會就來!”
“行!你去忙你的吧!”永珹相當乾脆地揮手放行。
柳青輕聲囑咐柳紅好好招待貴客之後,就轉身向樓下走去。
“等等!”多隆拉住柳青,跟着站起身來,“那傢伙找的人應該不只你一個,我陪你一起下去。”說到“那傢伙”,多隆的眼中閃着濃濃的厭惡。
“也好。”柳青沒有遲疑太久,在那越來越大的吼叫聲中和多隆一起走下樓去。
從欄杆上往樓下瞟了瞟,還是沒有看見大叫的人,連漪起身走到欄杆邊,轉身問道,“琨林,你們也認識那個人嗎?”她記得聽見第一聲吼叫的時候他們的臉就已經沉下去了,眼神也有些不對勁。
福靈安跟着走過來,眉頭卻狠狠地皺了起來,“那個人是碩王爺的世子,富察皓禎。”說到“富察”兩個字,福靈安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
旁邊的福隆安撇嘴,一個只有臉能看的死耗子,哪有資格姓他們家的“富察”啊?還是碩王爺的世子呢,連碩王爺次子皓祥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富察皓禎?就是那個死耗子?連漪也跟着皺眉,那耗子不是在龍源樓裡遇上小白花的嗎?怎麼現在又跑來大鬧會賓樓了?難不成,這裡真的要變成一個腦殘聚集地?
正思忖間,連漪他們一桌的人都圍到了欄杆旁邊,而大堂裡,多隆站到了客人堆裡,柳青則對上了福靈安口中的“富察皓禎”。
柳青帶着多隆走到富察皓禎的面前,一拱手道,“這位公子,在下正是這會賓樓的掌櫃和老闆,不知你來此有何見教?”
掃了柳青一眼,富察皓禎輕哼一聲,偏過頭去。
恰好富察皓禎偏頭的時候正對着他們,連漪仔細地看了看他的容貌,嗯,果然就像是個小白臉!視線轉向跟在他身後的人,那個白皙矮小的就是他的貼身太監小寇子,而那個黝黑高壯的就是他的武師傅阿克丹吧?
果然,就看見那個白皙的小個子湊上前,得意地叫囂道,“你知道我們少爺是誰嗎?他可是碩王爺的世子,皓禎貝勒!”
“原來是皓禎貝勒!”柳青淡淡地應了一聲,他剛纔可是在和紫禁城裡的阿哥和公主們一起用餐呢,你個貝勒算什麼?心裡冷哼,柳青繼續問道,“不知道在下的酒樓是哪點不合貝勒爺的心意,讓您親自來叫喚在下?”
永珹撇撇嘴,小小聲地說道,“沒錯,橫衝直闖的在店裡來大呼小叫,不知道的還以爲是條狗在亂吠呢!”
連漪偏頭看了一眼永珹,看來四哥很討厭這個富察皓禎啊!
而樓下,富察皓禎擡着下巴說道,“柳青,半個月前在你們唱曲的那位白姑娘呢?她現在在哪兒?”
柳青皺了皺眉,後退一步,有些戒備地問道,“你找白姑娘有什麼事?”這個皓禎貝勒,半個月前明明見過他,現在卻好像完全沒了記憶,偏偏他又來找白姑娘,他到底是何居心?
小寇子不服氣了,衝着柳青喝道,“你也真是奇怪!知不知道我們家少爺可是位貝勒爺!你只要說出白姑娘在哪裡就行了,問這些幹什麼?”他家少爺可是高貴的貝勒爺,一個平民有什麼資格問這些?
“抱歉,”柳青也沒有生氣,冷淡地說道,“白姑娘已經沒有在這裡唱曲了,你要找她的話,就自己去找吧。”
“那白姑娘最後一次離開的時候是到什麼地方去了?”富察皓禎繼續問道。
柳青也繼續冷淡地回答,“我不知道。”看着這個富察皓禎就不是什麼好人,他可不敢隨意說出來。
“你胡說!”富察皓禎厲聲喝道,“吟霜說她是賣唱爲生,整個京城,除了你這裡還有哪家酒樓會收留她賣唱?說!”富察皓禎朝着柳青欺近兩步,“吟霜現在在哪裡?!”
柳青氣結,他也知道京城裡其他地方不會讓白姑娘唱曲啊?敢情這位貝勒是因爲白姑娘在他這裡唱過一次就找上他了啊?難道他就不會因爲知道了唱曲不可以而改了規矩嗎?
旁邊的多隆看柳青這樣子,知道他是被刺激到了,也不再袖手旁觀了,上前說道,“喲!敢情皓禎貝勒爺來的不是酒樓,而是八大胡同啊!還在問人家老闆姑娘在哪!”
“噗!”靠窗的客人噴了一口茶,而酒樓裡的所有人都捂着嘴悶笑起來。
“多隆!”皓禎漲紅了臉,瞪着多隆的一雙眼睛猶如銅鈴,“你在胡說什麼?!白姑娘那麼美好高貴,纔不是什麼樓子裡的姑娘!我不准你這樣侮辱她!”
“我怎麼侮辱她了?”多隆冷哼,“是你說她是樓子裡的姑娘,我可什麼都沒說!”這個死耗子,就知道在碩王爺面前說皓祥的壞話,你現在就自己說自己聽吧!
“你!”皓禎指着多隆,久久說不出話來,而回過神來的柳青忍不住向多隆拋了一個感激的眼神。皓禎見狀,立刻又激動了,大吼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多隆,上次你就是在這裡調戲吟霜,這次肯定就是你們兩個狼狽爲奸把吟霜藏起來的!”
聽到這話,連漪轉過頭,她都不知道這個皓禎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難道腦殘的思維真的是和正常人不在同一個波段嗎?
搖搖頭,連漪不再關注樓下的爭執,轉頭看向柳紅,“柳紅,那個白姑娘是怎麼回事啊?”
柳紅回答,“是這樣的,白姑娘和她的父親是我和哥在一個月前收留在大雜院的。在大雜院住了一段時間之後,白姑娘就說要做點事幫我們。可是她又不會做家裡的活計,就提議到會賓樓來唱曲。我們看她堅定的樣子,就沒有反對,誰知她來的第一天就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