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突然的出現嚇得一夥子男人一大跳,哎呦,這後山可不是啥好地方,老人們都說這後山以前好多墳堆呢!
“你屬貓兒的啊,連個動靜都沒有,看見沒,這是你方大叔,專管你的屋子。”花有才撫着胸口瞪了林冬一眼,對同樣受驚的方大道:“這就是林冬,今年也才十二歲,還不太知事,家裡連個大人也沒有。”
“方叔好。”林冬乖巧上前應着,心裡不斷的腹徘着冤屈,她走道就這樣,是這羣人太認真了,跟她嚇人沒多大的關係。
“恩,等回了地方,你看看俺打算蓋的地方可還行,沒啥意見俺們就這麼來了。”方大也就是客氣的一問,他蓋出來的房子,整個村就沒人能提出問題的。
“叔,你們這砍樹幹啥?做傢俱啊?俺花谷哥也沒來啊?”雖然那方大一副臭屁的樣子,但林冬是不能不買帳的,畢竟她沒及鬢、沒家長、外來戶,還是**,這四條哪一條抽出來也不會被人看得上。
看看,那邊砍樹的幾人,自她來了之後就時不時的瞄她一眼,好像非要琢磨琢磨她是否有三頭六臂似的。
咋,一個小丫頭不能當屠戶啦?
“你方叔說了,得有兩顆粗壯的樹給你當立柱,這房架子才穩。俺們挑了半天裡,屬這兩顆最合適。”花有才如實說着,希望林冬能嘴俏點,和村裡人打好關係。
村長的良苦用心林冬沒有察覺到,她只看到方大微微昂起的頭,和砍樹幾人小聲的嘟囔,那嘴型明顯就是“命硬”、“gua婦”。
林冬挑眉,嘴角掀起一抹促狹,裝着熱情積極說:“就這麼兩棵樹還用砍,叔,俺幫你們,咱快着點,晚上俺就有屋子住啦。”
“笑話,俺們這些大男人砍了半天都沒砍好半顆,你那小身板能幫什麼忙,別再閃了腰哭鼻子,且離俺們遠着點。”這漢子是方纔花朵屋裡說話難聽卻好意的嬸子家男人楊林,這兩口子是有了名的說話帶刺。
“就是,離俺們遠着點,甭把晦氣招俺們身上。”有個面黑的中年漢子說着,他家馬上就要有喜事了,最忌諱和這有白事的摻和,都怨他家老婆子,想着那一天十五文的高工錢,都不想想這林冬可是攤着白事裡。
一說紅事,說不得大家都有印象,前去鎮上的時候,那李氏婆媳可不就是他家的,這面黑漢子是楊林的大哥楊木,平日裡最信風水。
林冬也不管花有才的瞪眼,也不理碎嘴的漢子,直徑將砍樹的幾人趕到身後,扎着馬步就運氣,今兒就給他們個厲害看看,嘴這麼碎,到時候一宣傳,能省她好些個事裡。
“這林小娘子是想幹啥?”方大捅了捅一邊的村長花有才,表示着自己的不滿,這正幹活呢,林小娘子一點的矜持都沒有的瞎咋呼啥,這不耽誤事兒嘛。
花有才看着林冬的架勢是有了猜測,但這,這也太不可能了吧?瞪着眼睛也不說話,就等看林冬有啥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