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林冬深吸一口氣,馬步扎穩大喝一聲,嬌嫩的小手“啪”的一聲,拍到了被砍了一小半的大樹上。
一陣風吹過,連個樹葉也沒有掉落,被趕到一邊看熱鬧的漢子們哈哈的笑出聲來,有甚者更是笑出了眼淚,這林小娘子也太童心未泯了,咋?還以爲自己能一掌將樹給拍斷?
啊哈哈……
在衆人的漫天鬨笑中,林冬相當淡定的接連“啪啪”兩掌揮出,只聽“吱吱吱咯”的聲音在笑聲中傳出,衆人張大嘴,那笑聲卡在了喉嚨裡,只有被雞掐住脖子似得“呃呃”聲。
於是,那棵大樹以慢動作向一邊緩緩倒去,哐噹一聲,整個樹身自它活着以來第一次跟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震起不少灰土飛揚。
方大不屑與不耐的表情還停留在臉上來不及卸下,嘴裡叼着的旱菸杆卻不知覺掉在了地上,看着林冬“啪啪啪”三掌將剩下的那棵樹也給撩趴下,捅捅旁邊還算淡定的村長問:“高手啊!咱梨花村以後沒人敢惹了吧?”
“誰敢惹,還不拍死他。”村長花有才咧着嘴笑開了花,每年有啥矛盾,各村都欺負他梨花村陰盛陽衰,梨花村啥啥得不了便宜,這次有了林冬,那還不以一敵十,誰人敢小瞧,
林冬本是想震懾震懾村裡的人,省得以後有人找麻煩,畢竟她是個年紀小的小gua婦。誰能想,這次的震懾,直接奠定了她林冬在梨花村紮根落腳的地位——女打手。
嘖嘖,本就是要殺豬的,再成爲村裡人心目中的打手之後,那彪悍程度不用宣傳,蹭蹭蹭的往外傳,悍婦的形象深入人心。
有了林冬的幫助,那砍樹的速度是大大提升,甚至連着蓋土坯房的椽子、橫木和房樑,都備齊全了。
到了場地,也不知是嚇得還是本就無話可說,一羣漢子低頭猛幹,連着花蘇氏送上的水都沒有喝,讓林冬稱其的同時不斷的誇着:都是實誠人吶。
於是在臨黑,林冬站在不遠處,看着屋頂梳理整齊、從下往上、一層壓着一層的幹茅草就是止不住的滿足感。
各個師傅還在往上塗抹着做防水用添了米汁的水泥漿,在夕陽的照射下,有着柔柔的金黃暖光暈,林冬心裡纔算踏實了不少,最起碼她不會露宿了。
“林小娘子,這房子明天只要不下雨,曬曬之後就完全沒問題了,等會兒去村長家搬上傢俱,晚上你就能睡個好覺嘍。”
林冬看着湊到自己跟前腆着笑的方大很是差異,難道就經過一個砍樹的過程,這丫就對自己改觀了?咋?還想以後砍樹用她啊?
林冬完全的想歪了,人家方大是因爲林冬的好武藝給自己村會帶來好處,纔給的好臉。
終於在楊林抹完最後一角之後,大功告成。
林冬喊了一句村長家發工錢就先走了,在她走之後衆男人才說說笑笑起來,腳下的步邁得很是急切,急着回村長家領錢,急着回去跟家裡的說說林冬的牛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