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主意不錯,好,這個交給你去辦了。別給我搞砸了。”閆清嵐聽了小尋的話贊同的點了點頭,覺得她的主意不錯,若是出現了紕漏那麼又是小尋的錯。小尋雖知道,可是卻沒有辦法。
“是側王妃。”說完小尋立馬就跑了出去。
“你去安排人,把屋子裡打掃乾淨。”雖然在閆清嵐這裡她是什麼都不如,可是在風嵐院內她還是裡面的大丫鬟,所以風嵐院內的所有婢女奴才都是聽她的話。這點還是讓小尋很高興的。
“是小尋姐姐。”在外面打掃得婢女聽到了小尋的吩咐,幾個人立即去準備到屋子裡去打掃了。
閆清嵐這才心情好一些的向外走,準備出去逛逛。門口伺候的婢女看到閆清嵐出來,馬上跟到了她的身後。
“我聽說王妃親自下廚給王爺煮粥。聽長壽院的人說特別香。而且而且還是王妃一個人和王爺在屋子裡。”
“我也聽說了,而且怡側妃還和王妃一起吃飯,也是王妃親自煮的,長壽院的廚房內的人還吃到了飯菜都是比廚子燒的都好吃。”
“真的嗎?我也好想吃哦。”
“嗯,王妃對人好好哦。”一些婢女在一旁悄悄地說着,正巧被路過的閆清嵐聽到,她的臉色刷的鐵青,原本心情變好的閆清嵐,在聽到王妃一個人和王爺在屋子裡的時候,她的臉色瞬間變成了豬肝。
手緊緊的握緊拳頭。
“來人,把她們給我拉出去仗斃了,叫她們以後還敢嚼主子舌根。”此時的閆清嵐可謂是怒氣正在頭上,直接不給她們機會就直接命令了下去。
原本輕聲議論着的婢女被閆清嵐嚇得瑟瑟發抖。
“嵐側妃饒命,嵐側妃饒命。”她們嚇得馬上求饒。
閆清嵐絲毫不看她們一眼,“還不快照我的吩咐去做?”她眸子兇狠命令道。
“是。”家丁立即就拉起那幾個嚼舌根的婢女。把她們嚇得動彈不得,直接被家丁給拖了去。
長壽院
“王妃,,王妃。讓奴婢去見王妃,王妃救救人啊。”長壽院墨青夜屋外只聽到一個婢女哭喊聲,屋內的墨青夜聽到聲音後皺起了眉頭,他安王府上的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規矩了?此時他正非常滿意的看着沈惜畫那臉帶紅暈的可愛模樣,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敢來打擾他們。
“王爺,我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沈惜畫聽到外面的聲音,不由竊喜,她正想找理由出去,她感覺到裡面的氣息有些曖昧,讓她緊張到了喘不過氣來,心也不像是自己的一般,一直不停的跳着。
應該說整個人都不像是自己的一般,做任何事都覺得不受自己的大腦控制。
“看完後記得進來把粥給本王喂完。”墨青夜點頭算是同意了,隨後還加了一句。讓沈惜畫頓時挺屍了。
“王爺,你沒手麼?粥已經不是很熱了。”如此大膽,如此沒禮貌。可是墨青夜絲毫沒有生氣的模樣,反而饒有興致的看着她。
“本王病了,手沒力氣,萬一全倒在牀榻上,晚上你要睡哪兒去?”他似邪似魅的笑着,被他這麼一說,沈惜畫的臉刷的紅了起來,翻了他一記白眼後立馬逃也似的跑了出去。這哪像是生病的人啊,看他是欠扁。
沈惜畫懊惱着,自己也太沒出息了,就這麼逃了。不過也不能怪她,畢竟她可沒有經歷過感情的事,沒吃過豬肉,只見過豬跑的人。可是那也不知道…她頭疼的想發瘋。到了外面後,她臉上的紅暈沒有消退,但是已沒有了其他的神情,而是恢復了認真的模樣,那清冷的看着外面的人。
好些人都緊張的看着那個哭成淚人的婢女,今個兒怡側妃的貼身婢女環兒的事情在安王府傳開了,所以她們都擔心這個婢女會被王妃給同樣的責罰。
“怎麼回事?”沈惜畫身上散發着一種讓人信服的威嚴,但對地上跪着的婢女有一種親和力,絲毫沒有閆清嵐那種囂張跋扈的感覺。
“王妃救救珍兒她們,嵐側妃要把她們亂棍打死。王妃奴婢求求您,救救珍兒她們吧。”她跪在地上不斷的磕着頭,聽到她的話讓她眉頭皺了起來。
“你們快點去把珍兒她們給本王妃帶到這裡來。”她吩咐着站在不遠處的家丁。
“春香,去請嵐側妃來這裡一回。”她吩咐着她們,她還要去給墨青夜那傢伙餵飯,否則她一定走了。
本來還想直接走的,可是想到他那身子,又有些不捨。
“是王妃。”接到命令後,都各自行動着,臉上都帶着高興,一個個都精神抖擻的跑了出去。看樣子他們是非常討厭閆清嵐,只礙於她的身份在那裡,他們也無可奈何。如今這個王妃看着似乎有些厲害,就從環兒那件事上就可以看出來。
“你起來吧。”沈惜畫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婢女,從懷裡拿出手帕,“擦一下眼淚,既然本王妃嫁進了安王府,那安王府的丫鬟婆子都屬本王妃來管,還輪不到其他人。”她眼神堅定的看着遠處,看來安王府確實要整頓整頓了。
只是頭疼這裡並不是現代的黑幫,若是在現代,她的分堂裡,直接以最簡單的暴力解決,這裡都是一羣女人,而且還是有心計的女人,她們有心計,她更要有心計,否則到時候恐怕輸的更慘。
只是她不會輕易認輸的,既然墨青夜站在她這邊,那麼她會好好利用這個資源的。
“謝謝王妃,謝謝王妃。”地上的婢女看着沈惜畫手中的手絹,感動的剛停下的淚水再次溢了出來,王妃是好人,她們有救了,以後可以不用被嵐側妃還有那些夫人們欺負了。
“起來吧,可以跟他們去把你的姐妹接過來。”沈惜畫扶起了她,待她站穩後,她就離開向墨青夜的屋子裡走去。“人來了就叫本王妃。”留下最後一句話後關上了門。
在門口她深吸了一口氣,好在他的牀與門之間還隔着一副屏風,所以他不會看到她的模樣,“我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懦弱了,沈惜畫,你不該是這樣的,男人有什麼好怕的?”她靠着門,輕聲的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