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孩打架都是小大小鬧的,什麼時候見識過這樣真正的打鬥,一時間都不敢有所反應,有的女孩渾身哆嗦着往後面退。
“你這個潑婦,竟然敢打我!”宋季芳指着我哭了起來:“我要讓我爸對付你,讓你做大牢!”
我笑起來:“你自己挑釁怪得了誰?”
“你道德敗壞,我當然可以找你麻煩!”
“那你呢?你明知道肖瑞結婚了,還有孩子了,還得瑟着要嫁給他?你不是更下賤嗎?這也不是舊社會,我還能收你做個洗腳丫鬟啥的,你這樣自私愚蠢又噁心的女人還好意思站在道德底制高點上面說我?你可不要讓我噁心了!”
她又衝過來了,可是保鏢往這邊一站。她就嚇的不敢過來了。
最後宋季芳跺着腳咬牙切?道:“你等着!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我舅舅可不是一般人!讓你做大牢!你最好不要走啊,要是走的話,你就是烏龜王八蛋!”她說完了飛快的走了。
其餘的幾個女孩全都傻眼了:“大姐大。你不上課了?”
“上個屁!”她頭也不回,很快就消失了蹤跡。
老大走了,這些女孩怯生生的看了我和保鏢一眼,從我們身邊往前面走。
我說道:“誰讓你們走的?”
“都給我站住!”保鏢馬上喝道。
幾個女孩一哆嗦看向了我的方向。
我把這一張紙晃了晃:“告訴我吧,到底是誰弄的。”
幾個人一起搖頭:“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昨天上學的時候就有人發了傳單,我們大姐大看到了還挺高興的呢。說是終於有機會了。不是我們做的,誰知道你以前是啥樣的。”
“那麼把傳單發給你們的人長什麼樣子的?”
“這個……這我們也沒看清楚……”
我咬着牙說:“不說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保鏢走過去一拳頭砸到了她們身邊的牆壁上,上面的塵土嘩嘩的落了下來。嚇得她們全都尖着,有一個膽小的捂住了耳朵說道:“別打了,其實是、是一個男人,長得很醜的,土了吧唧的,四五十歲吧。”
我想了想,然後說:“他的右邊眼眉的地方有一塊黑色的疤痕?”
“好像是吧,你認識他?”
麻痹的,是趙金庫!
好久沒有見到你了,你竟然敢敗壞老孃的名聲,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吧?我沒有回答她們的問題,讓她們回去上課去了。
我回頭對保鏢道:“剛纔謝謝你。”
保鏢不說話退後了幾步。一言不發,只是點點頭。
不愧是周富貴的保鏢啊,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樣,聰明懂事,平時就是一根木頭樁子,可是關鍵時刻很值得信任。
我拿着這兩張紙想了想,攘外必先安內,我先把學校這邊搞定了。
我先去了教導處,找到了專門管紀律的李書記,我把那兩張紙放在了桌子上面,也不說話,等着看他怎麼說。
那個李書記很大歲數了,本來就是一個老學究。之前我剛入學,因爲吃飯的那件事,和宋遠他們鬧騰的很不愉快,他當時就很厭煩我。還要把我開除呢,可是後面查出來是他們在害我的,就沒說什麼,但是對我的印象一直很差。
在學校裡面碰到了都是橫眉冷對的。
現在看到這樣的事情。更是不高興,掃了我一眼,然後冷淡道:“你那這個東西過來,是想讓學校幫你出頭嗎?”
“我不是要學校出頭。只是在學校門口讓人公然的發這樣侮辱人的傳單,我覺得是學校的不作爲。我現在是一個學生,可是也是一個妻子和母親,我不能容許人們這樣侮辱我,也是爲了我的家人和孩子着想。沒憑沒據的事情爲什麼要這樣在學校當中傳播?學校不應該是一個最純淨的地方嗎?”
這件事要不是學校放任自流會這麼混亂嗎?我就不相信他管不了這些,分明就是不想管。甚至想要趁機會整治我呢。
李書記皺眉道:“何音,一直以來,關於你的傳言一直不少。而且我總覺得你平時的待人接物一定有自己的問題的,俗話說蒼蠅不抱無縫的蛋……”
“李書記!這話說的不對!”我站起來嚴肅的說:“我和這個發傳單的人有私人恩怨,當初我在他那邊打工的時候,被他欺壓。扣工資,他還曾經想要佔我的便宜,後來見到我過得好了,就想要坑我,這樣的壞人說的話,能相信嗎?本身我就是受害者,你還這樣說我,我覺得你對太不公平。不能因爲有人污衊我。我的人品就有問題了。”
李書記微微皺眉:“這事兒也不是我們做的,你跟我發脾氣也不對吧!”
“這件事學校要是不查清楚了,任由事態發展下午,那麼以後不管誰和誰有仇了,都可以用這樣的辦法來對付對方。到時候隨便貼一張大字報。一頓批判,胡言亂語反正也沒人管。而那個無辜的學生就可能會被吐沫星子淹死,出了人命都是可能的!學校真的願意看到這樣嗎?”
李書記一愣,然後眉頭緊緊鎖在在一起,完全沒想到我會這麼說。
我繼續說道:“要是李書記不管,我就去找教委反映情況,我懷疑是學校不想讓我參加專升本的考試想出來的辦法。因爲畢竟很多領導家的孩子也想要這個指標。”
李書記急忙喝道:“胡說八道!我們的指標每年都要通過考試來決定的,從來沒有徇私枉法的時候!”
“我也希望我是看錯了,可是看這個架勢,學校壓根不想管這件事。”
李書記擺擺手:“行了我知道了,我會和學校研究一下的,你先回去吧,總之到底是謠言還是事實,我們也不知道,你還是要親自證明出來的。也好在學校還給你清白。”
“放心,我這就去了。我別的不會,就認準了一個理字,就不相信學校也會這麼不講理。眼睜睜的看着留言紛紛,卻不採取行動,這就是點像的助紂爲虐。”
“何音同學!你這麼說話是不是有點太不懂分寸了!”
“學校要是一直對我的事情不聞不問的。我就去找教委,就不信沒有講理的地方了。”我說完了直接大步的走了。
估計這個老學究能氣死,不過誰讓你不管了。
從學校出來,我就直接往外走,保鏢跟在我身後,一聲不吭。
我先去附近的附近社問了一下,到底誰複印了這些材料,有一家的老闆想要說。可是老闆娘卻是給他使眼色,不讓他管。
老闆趕忙笑道:“既不清楚了,應該沒有。”
我也不多說,從衣服裡面拿出了兩百塊起來:“要是能配合我把事情查清楚了,這些是你們的,我也絕對不會把你們賣了,要是你們不幫這個忙,我也不怪你們。”
老闆娘見到錢馬上就變了,趕忙抓起來放在懷裡面,拉住我說:“是個小姑娘做的。”
我微微蹙眉:“女孩?”
“是啊。畫着濃妝,和你一般高吧,我看她一眼就知道不是好人。我們看了上面的東西。就知道是誣陷了。”
我笑了笑,問她什麼樣,女人也說不出來,當時她的妝容太濃了。誰能記得清楚啥樣。
但是他們把原版的那張紙給我了,背面是一個放假通知,是十一節如何房價的,正是我們學校的東西,而另外一面寫的就是罵我的話。看來是我們學校裡面的人做的。複印完了就忘了拿走了。
老闆道:“她把這個東西扔到這邊後,不到兩小時,又着急的回來找,我當時忙着呢,哪裡會幫,就說已經扔垃圾了,她又走了。”
我把原版的那張紙收起來了,遞給了保鏢。直接走了。
老闆娘笑嘻嘻的送我出來了。
在路上我問保鏢:“你說這個女人是誰?”
保鏢想了想:“是你身邊的人。”
我回頭看着他:“爲啥?”
“學校是不允許化妝的。”他說完便抿嘴不說話了。
我想了想也就明白了,要是我不認識的人,大可以光明正大的過來印,反正學校裡面那麼多人,我也找不到。可是對方卻是化妝,顯然是擔心我找到她是誰。
可是學校我也只認識李恆冰啊,其他人都不熟悉……
我有點鬧心,不相信是李恆冰做的。
我決定先去趙金庫那邊,問問這個老雜毛到底想幹啥!
衣秀豔的飯店我可是一兩年都沒過去了。現在看看,外面的店面經過了裝潢了,看上去還真是不錯,三層的結構,遠遠看上去還有點氣派。
外面放着一個黑板,上面寫着一些特色菜和價格。窗明几淨的,雖然兩個人的人品不咋樣,可是做生意還是有一套的。
我去的時候,衣秀豔正坐在門口嗑瓜子兒呢。
她穿着紅色外套,胖的扣子都要蹦出來了,她生了孩子之後也一直沒瘦下來啊。越來越有周玉鳳的趨勢。
一個妖里妖氣的服務員從裡面出來,手裡拿着一捆發黃的蒜薹就要扔了,衣秀豔見到了眼睛就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