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舞姑娘!天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樹林裡的木晨稀,總算從迷霧中走了出來,卻是看見天舞全身**地坐在地上,而她旁邊還有一個散發着熾熱的大坑,嚇得他趕緊衝了過去。
天舞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本能反應就是轉身往水裡逃,卻沒想到剛纔自己一時腦充血做了些不計後果的舉動,她的雙腳是完全使不出力氣,而且這一激動,她只覺得眼前一陣暈眩,直接往地面上倒了下去。
木晨稀是跑過來了,但是當他伸手準備接住天舞的時候,纔想起那句該死的‘男女授受不親’,結果他手一頓,天舞就直接腦袋撞到地面上了。
一下子,木晨稀倒是亂了方寸,手忙腳亂的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亂了很久纔想起把披風扯下來把天舞裹着,這才把天舞橫着了起來,讓她靠在自己懷中,“天舞姑娘!你醒醒啊!”
天舞早就應爲撞到頭而暈了過去,不過她先前那股悶悶的胸痛,卻是消失了,反倒是安心地睡了過去,讓天狐心石自行修復。
喊了半天也沒見天舞有反應,木晨稀很是擔心地探了探她的氣息,氣息雖然有點虛弱,但卻是平穩,這才讓木晨稀鬆了口氣。
低頭看着懷中的小人兒睡得安穩,那安詳的面孔猶如仙女般亮麗,那修長的眼睫毛,那高挺的鼻子,那粉嫩的臉頰,那誘人的櫻桃小嘴,那雪白的肌膚……看着水珠在她那嫩白肌膚上滑下,木晨稀不禁嚥了咽口水,他想移開視線,但不管腦袋怎麼想,他的雙眼就是定定的停留在天舞的身上。
被披風包裹的較弱的身軀,那凹凸有致的線條十分分明地刻畫着,木晨稀的目光不禁從天舞的脖子往下稍稍移動,雖然已經用披風包裹着,但還是隱隱約約能看到,那緩慢起伏的小山峰,天舞這個年齡,身體正在發育,雖然不是波濤洶涌那般誘人,但卻是看的木晨稀全身一震。
他腦海再三斥罵自己的行爲下流,再三命令自己閉上眼睛不能再看,但他的手還摟着天舞的芊腰,那柳腰間隔着披風透出陣陣暖意,卻是讓他覺得手裡是火辣辣的燙。
披風不長,尤其是在包裹着天舞全身之後,就顯得更家短了,除了必要的地方,天舞一雙修長的美腿完全暴露在外,她那雪白無暇的肌膚讓人有種忍不住想要親下去的衝動。木晨稀有點慶幸,如果不是抱着天舞動彈不得,說不準他還真的是控制不住親了下去。
不過,大腿親不到,但天舞的頭卻是穩穩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木晨稀猛地把自己的視線從天舞的美腿上收了回來,卻是差點撞上了天舞的臉,在靠近那張精緻的臉蛋,木晨稀只覺得心臟突然跳的很快很響,那種‘砰砰’的聲音似乎都能在森林中迴盪了。
看着那櫻桃小嘴,木晨稀的不禁想起了在廣場的那一幕,那就是親吻嗎?他當時除了吃驚之外,就是吃驚,都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天舞一掌打倒在地,如果說那就是他人生的第一次親吻,那也太令人失望了吧?
木晨稀內心掙扎着,能不能讓他補償一下呢?好吧,美色當前,他再抵抗就真的不算是男人了。再說,只是親一下而已。
爲內心開導好,木晨稀便緩緩地覆上那抹紅脣。
啊!酥酥軟軟的感覺,夾帶着天舞的淡淡香味,讓他全身一個激靈,本是輕輕觸碰的吻,變得用力了。四脣相互摩擦着,似乎想把自己的味道殘留下來。木晨稀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享受着那種讓人沉醉的感覺。
摩擦,似乎已經不能滿足他的感覺了,木晨稀頓了頓,輕輕地放開了那片脣,讓彼此重新呼吸新鮮空氣。而他腦袋也變得迷糊了起來,竟是閃過一些字語,那是在一本書上看來的,那些被稱爲他爹下令焚燒的書。
看着天舞似乎還沒用醒來的感覺,他再次吻上了那片紅脣,這次是輕輕的輕輕的,蜻蜓點水般地溫柔,伴隨着輕點,木晨稀開始嘗試吸起那片紅脣,輕輕地吸起。
他那修長的手指漫漫地劃過天舞的臉頰,在她那順滑的秀髮上揉揉地撩動着,這一切都讓他是那麼的忘情。手指撩動着修長秀髮,一直致胸前,不小心的,他的手碰到了那柔軟的地方,卻是沒有本能的反彈開,而是在披風上輕輕摩擦,隨即反手覆蓋了上去。
他的幾乎是放在天舞的心臟位置上,於是是那麼清楚地感覺到天舞的心跳,於她那虛弱的氣息不同,跳動得時那麼的激烈。
就像自己一樣。
木晨稀猛然睜開眼睛,旋即抽離了那片紅脣。而他眼前的,是天舞那猶如蘋果般紅又燙的臉蛋,還有那被他吻得略有浮腫的紅脣,最後,是那雙琥珀色的眼睛。
“天舞姑娘……我……”
天舞只是怒瞪他,微微地喘着氣倒是沒有說話,掙扎地從他懷中站了起來,雖然還有點頭暈,但天舞卻是堅持自己站着不用他扶,見木晨稀還有說話,她便是不悅地掃過去一記白眼,“閉嘴。”
木晨稀趕緊閉嘴,倒是乖巧地跑過去給天舞把衣服拿了過來。
天舞冷哼着接過了衣服,看着木晨稀那懊悔到極致的臉,她是想原諒卻又說不出口,最後只是冷冷地丟下一句,“水有毒,你吸入了有毒的水霧。”
這樣說雖然讓木晨稀鬆了口氣,但他也不敢奢求天舞原諒,因爲自己真的做了欺負天舞的事。看着天舞冰冷的臉蛋,木晨稀咬了咬牙說道,“天舞姑娘,在下會負責的!”
“不要,那太委屈我了。”天舞孤傲地哼了聲,便往樹林裡快步走去,“我們的合作結束了。”
木晨稀幾乎是全身一軟地跌坐在地上,他知道這次是真的惹天舞生氣了,本想着能跟天舞一同上山,日後關係就能日益改善,但沒想到,自己卻是在最後讓所有的努力付之流水。
他目光呆滯地看着眼前那泛着波瀾的水面,想起了自己的所作所爲,腦海回想着,自己怎麼都沒感覺到是什麼時候中毒的呢?這水真的有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