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喝了一杯酒,突然想去洗手間,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犯了個很嚴重的錯誤,她根本就不該喝酒,她現在一身男裝,到底應該上男洗手間還是女洗手間?只好見機行事(重生之養成天后558章)。
走過另一條灰黑色的通道,夏夏正好和負責打掃洗手間的兔-女-郎擦肩而過。
夏夏來到兩扇靛藍色的門前,左側的那扇門上畫着一隻高跟鞋,右側的那扇門上畫着一隻菸斗。夏夏原本想去開左邊的門,結果發現門被反鎖,裡面傳來了十分激烈的響動,應該是一男一女吧!就這樣在衛生間裡開火了!
無奈之下,夏夏只好推開了右側的門,和她設想的一樣,這裡果然是個單人衛生間,裡面還算寬敞,還剛剛被打掃過,洗手檯上擺着一個花瓶,花瓶裡是一束初綻的香水百合。夏夏原本打算把門鎖上,沒想到卻有人推門進來了。
端木把門在身後鎖上,居高臨下地看着夏夏,這樣的情景,像極了《風馳電掣4》中的一幕。
“你怎麼來了?”夏夏輕聲說道。
“想來就來了。”端木滿眼深情地看着她。
夏夏伸出手,環住了他的腰,但她隨即就笑出聲來:“太奇怪了,就像在搞-基!”
“江泓都沒有過這種待遇呢!”端木自嘲道。
“我早就知道你和江泓之間是有減輕的!”夏夏故作氣惱。
“天地良心!”端木輕輕推開夏夏,“你還是先把這張假臉摘了吧!我有心理障礙……”
“你要幹嘛?”夏夏倒退了兩步,警惕地看着他。
“清塵,我沒有你想像得那麼勇敢,給我一點勇氣好不好?”端木哀傷地說。
“做-愛難道是萬靈藥?”夏夏杏眼圓睜地看着他。
“至少是一劑忘憂解。”端木慘然一笑。
“那好吧……”夏夏小心翼翼地將nick的假臉摘下,一頭潑墨般的長髮就這樣散落下來,“江泓說,你現在已經轉性成了禁_欲系,這根本就是瞎掰!”
端木邪魅地笑笑,“面對別的女人,我確實是個禁_欲系,但是在你面前,我就是個縱_欲系!”
他一邊說着,一邊抱起夏夏,將她放置在洗手檯上,開始狂-亂地吻她……
密閉的空間,頹靡的氣息,令夏夏產生了強烈的不真實感,但她也知道,這是他們臨上戰場的最後慰藉,就像軍隊在出徵之前喝酒一樣,就像死刑犯上刑場之前吃肉一樣。
也正是因爲懷了這種深深的絕望,他們的情緒和感受纔會輕而易舉就飆到了。因爲擔心會被門外的人聽到,夏夏始終緊咬着牙關不發出聲音,但是那激烈的碰撞聲是不可避免的。
兩次敲門聲響起,應該是外面想要方便的人等得猴急!端木和夏夏當然不可能去開門,他們還意猶未盡呢!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端木突然停住了,他幽幽地對夏夏說:“金婷來了,到了門口,她沒有密碼,還沒進來。”原來,他耳朵裡的監聽器連接的是程空的對講機。
“啊?”夏夏張大了小嘴,他們倆不會被金婷堵在這裡吧?
“你晚些出去,我先去應付一下。”端木動作迅速地收拾好自己,就這樣獨自出去。
因爲出了許多汗,重新把假臉戴上花去了夏夏不少時間。等她終於把自己打理得能見人了,已經是十分鐘之後的事情,她悄悄潛入了派對現場,發現音樂已經停了,所有的舞者也都不再跳了,只是茫然地站在那裡。
滿臉慍色的金婷叉腰立在舞臺旁邊,端木依舊坐在沙發上,左手摟着那個大-波-妹,右手抱着那個整-容女,正宗的左擁右抱!他一臉無所謂地與金婷對峙着,其他所有人也僵在那裡,氣氛有些凝滯。
“你說要和兄弟喝酒,就是這麼個喝法?”金婷厲聲說道。
“明天要進圍城了,就不能讓我瀟灑一下?”端木嬉皮笑臉地說,十足的浪_蕩公子模樣。
“你這些天還不夠瀟灑嗎?三天兩頭和嫩-模約會!全華夏國18歲以上的嫩-模都被你泡遍了!”金婷的眼睛瞪得老大,一點面子也不給端木留。
夏夏重又坐回了自己的老位置,她心知肚明,端木和那些女人來往不過是掩人耳目,製造一種墮-落的表相,實際上他一直在爲她堅貞不屈呢!
“我那是爲公司儲備人才!”端木推開身邊的兩個女子,站起身來,其實他現在有點腿軟,剛纔和夏夏的交鋒太激烈了,明顯透支了他的體力。
“儲備你妹!跟我回去!”金婷的表現,像極了一個醋罈子打翻的正室。可是夏夏知道,她這樣來鬧,不過是鬧給在場的這些人看的,她要讓所有人都以爲,她很賢惠,她很專情,可實際上,她的私-生活其實是那麼混亂!夏夏打量着跟在她身後的兩個意大利保鏢,就是他們倆啊!明明是埃斯波西託的馬仔,被派來保護金婷之後,就一起爬上了她的牀!
“大家繼續high,我先走了!”端木做出了決定,他不想在攤牌的前夜和金婷起什麼衝突。
“主家走了,我們還玩什麼啊?”樑君庭很不開心地站了出來。
“樑君庭,這個局是你攢的吧?你最擅長做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金婷指着鼻子罵道。
“我不知廉-恥?靠!我至少不會滿口仁義道德,一肚子……”樑君庭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江泓給攔住了,“君庭,算了!端木都要走了,你廢什麼話?”
樑君庭才把後半句“男盜-女昌”給嚥了回去。
端木就這樣跟着金婷走了,音樂再次響起,舞者繼續起舞,一切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江泓穿過人羣,走到了夏夏的近前,低聲說道:“你也早點走吧!”
“睡個好覺,纔好玩命?”夏夏調侃道。
“你可以不去嗎?”江泓最後一次發出了請求。
“你爲什麼不去勸勸端木呢?”夏夏戲謔地說。
“勸他當落跑新郎?”江泓嘆了口氣。
夏夏拍了拍江泓的肩膀,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