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決定出資五十萬買這個院子後,跳樓大戲立即結束了。張副市長立即把解決這個破院子的事交給中周市忙山區,區委區政府,他走人了。
二十幾分鍾中周市忙山區政府某間辦公室中,張鵬把合同,土地證,收據啥的都裝進他的手包裡。中周市國棉五廠那個老家屬院已經是張鵬的了。
“回書記,石區長,三個月後,我那個院子裡的幾座樓房都會推倒。”張鵬把那兩個,一共存有五十萬人民幣的存摺遞給中周市忙山區的老大回運才書記:“我不光是一個兵,我還是商人。”
回書記和石青良二人都是連連保證三個月以內,那個老家屬院中的所有住戶都會搬走。
十幾分鍾後張鵬和中周市忙山區,建築公司經理趙建設一前一後走進離中周市,忙山區,區政府不遠處一家小飯店的某個房間中。
一分鐘後,“趙老闆,就用那幾座破樓的磚,臨街二層商鋪建好後我付清餘款。”張鵬遞給中周市忙山區建築公司經理趙建設兩萬塊錢:“這兩萬是定金,打地基前給我打電話,我再給你一部分工錢。”
“張老闆放心!”趙建設拍着他的胸膛:“你等着瞧好吧,在這忙山區沒有幾個人敢給我呲牙。紅口白牙咬了壓印,現在那個院子包括那幾座破樓都是張老闆你的。敢不搬家,反了他的,一個月,不,兩個月後保證開工。”
張鵬點點頭,他和趙建設簽好合同就走了。二十多分鐘後張鵬開車帶着季涵亞經過國棉五廠老家屬院。
“張鵬,建成臨街商鋪也賣不出去。”副駕駛座位上的季涵亞看了看這一段農業路兩邊的地裡還種着的莊稼:“這一片這麼荒涼,這地方還鬧鬼。”
“鬧個屁的鬼,一樓地下埋的煤氣管道泄漏了,那三個得了神經病人的是慢性一氧化碳中毒。”張鵬放慢車速:“以中周的發展速度,明年我的商鋪就值錢了。後年我的臨街商鋪,十萬一套我不會賣滴。最低能建十套啊,哈哈哈!”
“在那個房子裡我也聞到了怪味,我還以爲是陰氣。帥哥,你迷住我了。”季涵亞作花癡狀,她親了張鵬一下:“人家愛死你了。”
“煙同志很兇滴!”張鵬駕車拐進緯五路:“她是母老虎。涵亞,給你爺爺買個古硯吧,石家樓應該有晚清的真品古硯。”
季涵亞瞪了張鵬一眼,她哼了一聲:“我比杜涵煙先認識你的,先來後到。”
不知不覺,潛移默化,張鵬覺得杜涵煙大概,可能,差不多是他女朋友:“涵亞,我就是一堆好看的大糞罷了,煙同志不是我的菜,你季美女我也消受不起。咱們做好朋友吧。”
聽了張鵬這話季涵亞反而高興了:“嗯,咱們做好朋友。”季美女心想,有門,我搶,搶,搶!
一個小時後張鵬參謀着,季涵亞在石家樓市場花一萬人民幣買了一方晚清的古硯。
六點多張鵬帶着季涵亞請共和國某師的那個李中光大校和他老婆以及2027的鄭紅兵廠長和他老婆吃飯。一行六人熱熱鬧鬧吃過飯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李中光和鄭紅兵這兩對夫妻走後季涵亞抱住張鵬的胳膊,她作一臉崇拜狀。
“黑孩,你真能折騰,你在中周竟然還有一個工廠及一片地。”季涵亞親了張鵬一下:“黑孩,我扮一個帥哥,晚上咱倆去中周鬼市淘寶吧?”
中周鬼市就在石家樓,季涵亞興致勃勃,張鵬只好點點頭。然後季涵亞在一家專賣店給張鵬買了一套運動服。
半個小時後雨省酒店某套房的客廳裡,張鵬坐在少發上,季涵亞在洗澡間洗澡換男裝。
季涵亞沒有防備張鵬的意思,洗澡間的門沒有關緊。張鵬透過玻璃門不經意看到季涵亞彎腰脫牛仔褲的身影。
張鵬拍了一下自己的臉,他起身去臥室了。絕色美女季涵亞若隱若現的曖昧身影對張鵬的誘惑太大了。
洗澡間中的季涵亞一直注意着張鵬呢,她見張鵬竟然躲進臥室了。季涵亞冷哼一聲,她這纔開始洗澡。
一個小時後張鵬和女扮男裝的季涵亞出了雨省酒店。季涵亞身上穿着她給張鵬買的耐克運動服套裝。
“美女穿什麼衣服都很好看。”張鵬看呆了:“涵亞,你真美!”
“傻樣!”季涵亞親了張鵬一下:“黑孩,美女什麼衣服都不穿更好看是吧?流氓,你剛纔偷看我洗澡了吧?”
張鵬嚇了一跳,他連連否認:“涵亞,瞎子也能看出你是個美女,算了,去閒逛一會。”
季涵亞嗯了一聲,她乾脆把假髮套扔進了垃圾箱。半個小時後夜裡十一點多,張鵬直接把車開進了石家樓市場。
半夜了石家樓市場裡空曠了很多。鬼市還沒有開市,幾分鐘後張鵬和季涵亞走近了石睛雯家的寶石齋。
寶石齋還沒有關門,張鵬看到石安成夫妻和石晴雯美女站在寶石齋裡說着什麼。
一輛掛南方七羊市牌照的寶馬車開過來停在寶石齋門口,視力很好的張鵬看到寶馬車的輪胎是翻新胎。
半分鐘後張鵬和季涵亞跟着寶馬車裡下來的那一男一女兩個人進了寶石齋。
“石老闆,收到我要的東西沒有?”寶馬車裡下來的那個比大老闆還象大老闆的中年男人衝石安成伸出手:“你們中周是全國文物的集散地,五隻高仿戰國鼎都沒有嗎?石老闆這店是中周市比較大的文物店了。”
“李老闆,這個真沒有。”石安成和李老闆握手:“戰國鼎是高壓線,國家查得厲害,我真的不敢收。”
“良哥,我爸在國外的店馬上就要開業了。”從寶馬車裡下來的那個三十多歲的妖嬈女人抱住李老闆的胳膊:“咱們去京城潘家園吧。”
“再等一天,如果石老闆這店裡明天晚上還沒有貨,咱們後天就飛京城。”
李老闆語氣急切:“石老闆,麻煩你在這中周市問問,看誰手裡有貨,你先買下來,我再買你的,高仿的五萬一隻,真的,真的……一百萬起價。”
李老闆說完帶着“妖嬈女”出門開車離去。
“睛雯他爸,李老闆是真的想買高仿戰國鼎。”石睛雯的媽媽遞給張鵬和季涵亞各一瓶飲料:“張鵬,你們還沒有買到古硯臺嗎?”
張鵬點點頭,他問了石睛雯幾句話。
然後張鵬看了看石安成:“石老闆,事出反常必有妖,我覺得兩天前來你店裡推銷高仿戰國鼎的,中周市西關的王麻子和剛纔的那個李老闆是想合夥騙你的錢。”
石安成點了點頭:“大半年也沒有人來店裡買高仿戰國鼎,前天中午突然就冒出來個李老闆急買高仿戰國鼎,更巧的是李老闆剛走,西關的王麻子就來店裡賣高仿戰國鼎。”
“王麻子和李老闆就是想騙錢。”石安成拍了張鵬的肩膀一下:“張鵬,你是從什麼地方看透這個騙局的。”
張鵬心道,這種在1997年欺騙性很大的騙術,在後世是騙子們最常用的一種套路了:“我視力很好,那個李老闆的車是翻新車,最多值八千塊錢,開幾千塊錢車的人有一百萬買真品戰國鼎嗎?”
就在這時,一胖一瘦兩個渾身土腥氣的中年男人,一人提着一個包袱鬼鬼祟祟遛進寶石齋。
一分鐘後,兩個中年男人都把他們的包袱打開放到櫃檯上:“老闆,有要的嗎?別太虧待我們這些苦命的土耗子就行。”
“老闆,額們剛掏了一個土窩子。”瘦男人一臉慶幸之色:“裡面竟然有一個大糉子,俺倆命大,才逃回來了。”
張鵬暗笑一聲,包袱裡果然有兩個品相古樸,銅鏽斑斑的青鋼器小鼎。
這一次就連石睛雯的媽媽也覺得不對了:“這一段時間公安局嚴打,你們快走吧,我們店裡從不收文物。”
“咦!那個玉蜜蜂真漂亮!”季涵亞看了看那兩個假盜墓賊,她指了指某個包袱中的那個玉蜜蜂:“這個工藝品玉蜜蜂多少錢?”
那個飾演盜墓賊的胖騙子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小丫頭,我們這玉蜜蜂是古董,不懂別亂說話。”
“我上上手啊!”張鵬在胖騙子點頭後,他才輕輕地拿起那個和田玉製作的玉蜜蜂:“一萬,我要了!”
“一萬五拿走!”胖騙子拿起另外一個包袱裡的那個玉蜜蜂:“三萬兩個,老闆,請上上眼俺倆的這兩隻小鼎,我倆才上道入行,也不太懂文物,給錢就賣。”
“黑孩,借給我五千塊錢。”季涵亞拉開她的小皮包:“今天我就拿了兩萬多,現在只剩一萬塊錢了。”
“我給他們吧。”張鵬扔進某個包袱裡三萬塊錢:“這兩個玉蜜蜂我們要了。”
張鵬裝好兩個玉蜜蜂心道,這夥騙子爲了騙石安成,倒是讓哥佔了便宜。這玉蜜蜂應該是戰國時期的東西,賺大了,不虛此行啊!
石安成拿一萬塊錢買了包袱裡那個明朝的金手鐲:“兩位請走好,我們有家有業的,不敢碰戰國鼎這個高壓線。”
兩個騙子狠狠地瞪了張鵬一眼,他倆不甘離去。
五分鐘後胖瘦兩個騙子和李老闆幾個人在離石家樓市場不遠處匯合了。
“什麼,三萬你們把那兩個玉蜜蜂賣了?”一個二十多歲的精壯男人抽了瘦騙子一個耳光:“走,要回咱們的玉蜜蜂。”
此時張鵬和季涵亞已經出了寶石齋,他倆站在寶石齋門口不遠處。
“涵亞,這兩個玉蜜蜂都是好東西,現在就值七八萬。”張鵬把一個玉蜜蜂遞給季涵亞:“見面分一半,這個歸你了。”
“我很喜歡這個玉蜜蜂!“季涵亞高興地親了玉蜜蜂一下:“好的古玉能養人,因爲它們都是有靈的。”然後季涵亞又親了玉蜜蜂一下。
“這個玉蜜蜂不能親的。”張鵬實在是忍不住了:“涵亞美女,現代的玉蜜蜂都是飾品,但在古代,玉蜜蜂通常都用來堵塞屍體肛門的。”
張鵬看了看一臉茫然之色季涵亞:“這個玉蜜蜂應該是戰國時期的。”
“啊,好東西,真正的古玉啊!”季涵亞想起了什麼:“張鵬,你爲什麼送給我這麼貴重的禮物?你,我,太突然了,人家還沒有想好呢。”
季涵亞下意識地又親了那個玉蜜蜂一下:“堵塞屍體肛門,啊——”
季涵亞終於想到了,她“啊!”了一聲把玉蜜蜂扔了。
“嘔,嘔,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