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點再玩一次穿越,張鵬恨極了佟五猛,他又踢斷了佟五猛的四肢:“你當殘疾人吧。”
五分鐘後,沒有受傷的佟莊壯漢把地上傷員包括四肢都斷了佟大猛和佟五猛都弄走了。
加上一個多小時前被張鵬打斷四肢的佟二猛、佟三猛、佟四猛,佟莊方圓數十公里的著名惡霸,佟莊,佟家五猛都成了只能坐輪椅的殘疾人。想殺掉張鵬的佟五猛更慘,他十指倶廢,吃飯只能讓人餵了。
張鵬絕對不給他們治傷。
經此一役,啓新煤業老闆張鵬兇悍之美名傳遍佟莊方圓幾十公里在,他的名字能止小兒夜啼。
啓新煤業的保安不是瓤茬,他們以幾十個人敢和幾百個壯漢打架的故事,也傳遍了啓新煤業一礦附近。這有利於啓新煤業的維穩工作,敢來啓新煤業搗亂的地痞無賴應該會少很多。
佟莊村,佟家五猛的爸爸佟大強同志暴跳如雷,強攻不行,他準備以柔克鋼。
啓新煤業一礦厂部大門口,幾十個啓新煤業一礦的保安包括張四鋼,或多或少都受了一點輕傷。
“四鋼,很好!”
張鵬把一厚疊人民幣塞給張四鋼:“這是弟兄們的醫藥費和獎金。”
“謝謝老闆!”
張四鋼收下錢,他帶着那幾十個都說了一句“謝謝老闆”的保安回廠部分錢。
“你當辦公室副主任。”
張鵬看了湊到他身邊的佟哈娜一眼:“這是看在你剛纔護主有功,也就是護本老闆的面子上。”
“謝謝老闆!”佟哈娜往厂部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佟哈娜剛纔干擾了佟五猛一下,否則佟五猛就有機會衝張鵬開第二槍了。張鵬一個人在啓新煤業大門口兩邊的院牆前,各忙了幾分鐘後,他纔回厂部吃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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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張鵬安排啓新煤業辦公室主任蒙玉麗請幾個不值班的保安。蒙玉麗他們在啓新煤業厂部的院牆上裝了多盞電燈泡。
“這是形象工程。”
張鵬看了看一頭霧水的蒙玉麗:“晚上十點以後拉亮這些燈泡,讓咱們厂部燈火通明,即好看又增加了厂部的安全。”
二十多歲的蒙玉麗美女是原頂城市煤業集團三礦的辦公室副主任,下午張鵬看了蒙玉麗的大學畢業班證和工作簡歷後,他任命蒙玉麗爲啓新煤業一礦的辦公室主任。
不出張鵬所料,晚上九點多,一大波敵人來了。哦,是佟莊的娘子軍帶着佟莊的老年人殺到啓新煤業一礦厂部大門口,她們污言穢語罵着張鵬。
佟大強先生足足僱傭了數百三十歲以上的佟莊女人或老年人來啓新煤業大門口辱罵張鵬。
“大家不要驚慌,灑家一個人就能搞定他們。”
張鵬輕撫他頜下五綹長髯,哦,張鵬摸了摸他的鼻子:“我佛慈悲,善哉,善哉!”
蒙玉麗等在厂部的許多啓新煤業的員工包括譚石林差點栽倒,老闆你“慈悲”個屁!
然後,張鵬拿出蒙省清亮山,山寧寺老和尚枯木給他補辦的那個佛使證,邁着四方步走到厂部大門口。
張鵬被出國那一次,他的證件都葬身在那架失事的客機上了。張鵬現在的證件都是補辦的。
不得不說一句,人家老尚枯木纔是一個以人爲本,執政爲民的好方丈,好公僕,他很熱情地給張鵬補辦了一個佛使證,而同志們想在某些學校補個畢業證卻很難,很難!
“老闆又要打人了。”
下午聽到張鵬張禿驢說過一次“善哉”的佟哈娜往大門口走:“罵老闆最狠的佟大強老婆要捱揍了。”
下午佟莊的娘子軍中有人見過張鵬,張鵬竟然敢一個人走到門口。太不把半邊天放在眼中了。於是佟莊的娘子軍們污言穢語噴薄而出,他們之中有幾個人跳着腳罵張鵬。
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連罵邊張牙舞爪撲向張鵬。張鵬冷笑一聲,退後一步,他按亮了啓新煤業厂部院牆上,那多盞燈泡。
“佛爺我乃是佛祖如來座下,大鵬佛,佛使張鵬。”
張鵬一拳打在向他撲過來,那個四十多歲女人的嘴上,他把佛使證扔給一個三十多歲,嘴脣抖着,低聲罵他的女人:“佛爺我要懲罰惡人,凡我佛信徒速速退開!”
“大家看院牆,你們竟然敢辱罵本佛使。”
張鵬衝進人羣,他打掉那十幾個,辱罵他父母,潑婦滿嘴的牙齒:“我代表佛祖懲罰你們!”
“啊,院牆上有字,佛!”
某個佟莊的五十多歲女人“撲通”一聲跪到地上:“求佛祖饒恕我的罪。”
隨後,一個,兩個,三個,四個……越來越多的佟莊女人跪到地上向佛祖認罪。
那十多個被張鵬打掉滿嘴牙齒的老女人包括佟大強的老婆也跪到在地上了。
佛祖顯靈了,啓新煤業厂部大門口兩邊的院牆上都有幾個大大的黃色“佛”字。
幾分鐘後,那幾個“佛”字漸漸淡去,消失了,這是張鵬劃在院牆上的稀土螢石粉中的光能沒有了,螢石粉掉在地上了。
稀土螢石粉白天吸收光能後,晚上能發光出淡黃色的光,淡黃色的光在六十瓦電燈泡的照耀下黃色看起來濃了很多。
1998年,山民大多都信佛的,佛祖慈悲,但佛祖也罰惡人,大鵬佛就是罰惡佛。
幾分鐘後,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雙手遞還的佛使證,她念着“阿彌陀佛!”倒退幾步,衝張鵬深深地鞠躬後走了。
隨後,佟莊的幾百個娘子軍包括那十幾個六十多歲的女人大恭敬地衝張鵬鞠躬後走了。
張鵬單手合什,他不住嘴地說着“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自此張鵬搞定了啓新煤業一礦,第一害,東星山“佟莊”
張鵬得勝,班師回到厂部大院。厂部大院子啓新煤業一礦的同志們包括譚石林、張加心、蒙玉麗、佟哈娜等人對張鵬老闆的佩服達到了崇敬的地步。
厂部大院子啓新煤業一礦的同志們包括張鵬今天帶來的譚石林、張加心等人大都知道東星山佟莊人稱霸頂城市煤業集團三礦幾十年了。但幾個小時,張鵬單人獨騎,他搞定了東星山佟莊人。
“老闆,我蒙壹服了。”
原頂城市煤業集團三礦爆破隊,隊長,現啓新煤業一礦爆破隊,隊長,蒙壹對着張鵬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蒙壹原爲老闆效力!”
“很好!”
張鵬回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蒙壹,給譚總報你們爆破隊,能用得上的所有安全設施及防護器械。”
“是!”厂部大院中所有爆破隊的隊員異口同聲:“謝謝老闆!”
厂部大院子中,留用到啓新煤業一礦的原頂城市煤業集團蒙玉麗、佟哈娜等人都驚了。蒙壹連頂城市煤業集團三礦的業務副礦長佟大強也不鳥,他竟然對張鵬臣服了。
煤礦採煤面遇到堅硬的煤層時,需要爆破手,白天來時,張鵬沒有帶爆破隊的隊長。
張鵬不知道這些具體採煤作業時的專業知識,他來到厂部才知道這一點。煤礦爆破組的責任和任務都很大,爆破隊的隊長肯定要用自己人。
張鵬打算讓劉慶安派來一個他們原電子排的軍人擔任啓新煤業爆破隊的隊長。爆破隊的隊長現在的任務是提高完善爆破隊的安全設施和器械。
礦業公司導致盈利減少,最重要因素就是重大事故後的賠償,不出儘量少出事故,礦業公司才能掙到錢。
但啓新手機技術難關的攻堅戰已經到了白熱化,不適宜抽調前港島駐軍特務連電子排的戰士。蒙壹臣服讓張鵬很開心,他想慶祝一下。張鵬這貨想江雪美女了。
“天也不早了,礦上的美女或帥哥都回家了。”
張鵬往厂部小招待所走:“同志們都去和周公的女兒或周公的兒女約會吧。”
啓新煤業一礦厂部大院子中的同志大都轟然了一個“好”,同志們打鬧着或回家或回宿舍睡覺了。張鵬白天帶來的人大都跟着張鵬走向小招待所,他們的新宿舍大都沒有收拾。
這時,兩輛拉着警笛的昌河車開進啓新煤業一礦厂部。兩男兩女四個穿着制服的民警跳下警車。
“張鵬,老弟,老總,還認識老哥我嗎?”
那個胖一點的二十多歲男警察走向張鵬,他滿臉堆笑:“我是要軍,李要軍,去年咱們在中周紅葉溫泉渡假村,哦,現在是你的啓新溫泉渡假村打過牌。”
“要軍同志你好。”
張鵬和杜涵煙的警校同學李要軍握手:“你在蒙莊派出所上班嗎?改天我請你吃飯。”
張鵬有點累了,他擺手示意譚石林等人去休息。
“張總,佟莊是少數民族村莊,除非是殺人、放火、強迫等惡性案子,其它的我不敢管,今天你狠狠地收拾了佟莊人,我纔敢來你們厂部。”
李要軍衝張鵬比了個大拇指:“鎮衛生院的劉院長說佟家五猛的四肢註定終生殘疾了,張總夠狠,再也沒有人敢來你的礦上……哦,咱們去鎮上喝酒,你們厂部小招待所住不了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