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我不要名份!”柳紅葉狠狠地親了張鵬一下:“我現在很滿足。”
花心大蘿蔔張鵬無言以對,他親了柳紅葉一下。
張鵬和柳紅葉回到中周市區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柳紅葉執意給中周市招商局,荀明局長打了個電話。
十分鐘後荀明開車把柳紅葉接走了,她倆去飯店定房間。
又二十分鐘後在杜勇敢和幾個銀行工作人員的見證下,國家人民銀行雨省分行的錢林兵行長把張鵬的那幾十公斤黃金放進了雨省人民銀行的金庫。
“張鵬老總,你幫了我老錢的大忙啊!”錢林兵抓住張鵬的手搖起來:“你這幾十公斤黃金就是及時雨啊,算是老錢我欠你個人情。”
“錢叔,不用客氣,您是我小叔的老團長。”
張鵬搖了一下手:“我的黃金純度不高,二十五萬美金很合理,您又按外匯牌價給我換了二十五萬美金,錢叔,我朋友訂好房間了,咱們去吃飯。”
張鵬終於湊夠五十萬美金,他現有的流動資金只剩下英國人安娜.喬治給他的那十萬美金。哦,現在只有八萬美金了。
然後張鵬、杜勇敢、錢林兵三人趕往中周市政七街上的麻婆豆腐總店。
十多分鐘後杜勇敢看到房間中的柳紅葉後,他踢了張鵬一腳。張鵬忍住疼作微笑狀,他心中喊冤,我和煙同志真的沒有什麼,我喊你杜勇敢小叔只是出於和煙同志的朋友之義啊!
柳紅葉和荀明持侄女輩份,口稱杜叔和錢叔給杜勇敢和錢林兵讓座,倒茶。杜勇敢和錢林兵含笑答應着,他倆招呼柳紅葉和荀明及張鵬坐下吃飯。
雨省交通銀行信貸部的劉主任不停地給張鵬打傳呼,張鵬用柳紅葉的手提電話給劉主任回電話。張鵬慌稱他正往中周趕,兩個小時後再聯繫。
兩個小時後中周市麻婆豆腐總店某房間,走進房間的國家交通銀行雨省分行信貸部劉主任愣了一下。
“錢行長,杜總,您們好!”
四十多歲的劉主任挨着下首的張鵬坐下,他看了看張鵬:“張鵬老總,你比電視上還年輕。我現在相信你能還我們那五十萬美金了。”
“張鵬老總的人脈太廣了。”劉主任起身給錢林及杜勇敢倒茶:“有杜總和錢行長幫忙:”五十萬美金,小意思!”
“劉行長,你看清楚。”張鵬把一張支票遞給劉行長:“五十萬美金,不好意思,讓你擔了不少心。”
劉主任仔細觀察着那張支票,錢林兵哼了一聲“劉學光,這張支票是我纔給張鵬的,不假!”
“老劉,前幾天張鵬給我換了二十萬美金。”杜勇敢站起身:“團長,找個地方喝茶!”
“小叔,我有點累。”張鵬做勢起身:“改天我請錢叔和您喝茶。”“坐那吧!”杜勇敢敲張鵬一個腦錛:“你敢欺負涵涵,我*斃你。”
杜勇敢和錢林兵走後,荀明看了看劉主任:“劉主任,張鵬和港島的國明集團關係很好,他不缺美金。”
“張總,張總!”
劉學光抓住張鵬的手:“總行查賬,我們分行有二百萬美金暫時追不回來,張鵬老總,一比十五!您給我換二百萬美金,算是我求你了。”
“倒匯是違法行爲。”張鵬站起身:“劉行長,我是特警,俺不幹違法的事。”
然後張鵬拿起柳紅葉的電話,他給回思雨打了一個電話。
“什麼,百分之十的信息費!”張鵬親了手提電話一下:“思雨美女夠意思,改天我請你吃飯。”
張鵬隨手寫了一個手提電話號碼:“劉主任,這個電話號碼不是我給你的啊。”
劉學光連連點頭,他接過小紙片走了。
“張鵬老總,你能再無恥點嗎?”荀明指着張鵬:“百分之十,你怎麼也能掙幾十萬。”
“修建建材市場的錢讓我花光了。我砸鍋賣鐵湊了五十萬美金還給發劉學光。”
張鵬掂起柳紅葉的小包:“我快窮死了,我掙點信息費容易嗎?”
張鵬把劉學光主任介紹給回思雨美女了,1997年及以前很多港島和在國內辦廠的外國公司都做外匯生意的。
“張鵬,齊玥昨天從2027支了十萬人民幣建足球場、籃球場、網球場啥的。”柳紅葉站起身:“我家張鵬真的很窮。”
“受不了你們兩口。”荀明站起身:“今晚我要當電燈泡。”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張鵬的傳呼機響了,齊玥打的傳呼。張鵬拿起柳紅葉的手提電話給齊玥回電話。
“校區擴大一倍怎麼夠?先擴大三倍吧!”
張鵬示意柳紅葉和荀明二女走人:“什麼,你在渡假村?你等着吧,我們馬上就回去了。”
半個小時後,柳紅葉、荀明、齊玥三條美人魚先後跳進了柳紅葉院子中那個大溫泉池中,張鵬故作不好意思,他一個魚躍跳進溫泉池中。柳紅葉的院子中掛着幾盞不刺眼的小節能燈泡。
柳紅葉、荀明、齊玥三女各有各的韻味,荀明是快糊了的熟女,她一雙潔白的玉腿,好象比張鵬的腿還要粗一些,但絕對不會給人胖的感覺,配合她的身材只能說是恰如其分的豐滿。
柳紅葉櫻口朱脣,烏黑長髮披散在她的腦後,她身材微腴,姿態輕盈,眉目之間有一段嫵媚妖嬈,讓人一望不禁心生憐愛親近之意。
齊玥雙十年華,她皮膚白皙如雪,溫潤如玉,精緻*的臉龐好象輕掐即可出水般柔弱。彎彎的眉毛下一雙勾人魂魄的眼睛。
“紅葉,你男人的眼光想剝光我和齊美女的衣服。”
荀明在柳紅葉胸前掏了一把:“你沒有餵飽他嗎?”
“我有男朋友的。”齊玥作害怕狀:“我不泡了,這裡太危險。”
齊玥經過張鵬身邊時,她好象滑了一下。然後張鵬溫香暖玉抱滿懷。
“四百米標準跑道就四百米標準跑道!”
張鵬兩條胳膊分開,他不敢抱一點式的齊玥:“我本來打算開初中班時,再建標準跑道。”
“這進口的‘快妮芬’小罩罩質量也不咋的,我剛跳進水裡,它的拉鉤就開了。”
齊玥撈起水中的小罩罩,她貌似隨意扔了一下:“哈哈哈!”
頭頂小罩罩的張鵬尷尬之極。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張鵬就開着顏茹畫的桑塔納往中周市農業路上的中周市國棉五廠老家屬院去了。柳紅葉、荀明、齊玥三女還在柳紅葉的臥室補覺。
幾十分鐘後張鵬和工地上忙碌的李建設聊了幾句天,他和正在幹活的啓新地產中周公司的員工們開了幾句玩笑。然後張鵬就駕車往河東市趕了。今天已經是臘月初六了,再有幾天河東醫專該放寒假了。
張鵬一個人開着車聽着車載播放器放的音樂往河東趕的時候,河東市第一公子哥王擁軍帶着河東市,河東區,第一公子吳達開剛來到中周。
吳達開前天從京城回到河東,他的兩個肩膀不疼了,但他的兩條胳膊卻無力了不少。吳達開現在恨不得生吃張鵬的肉,喝張鵬的血。
一個小時後,“張鵬既然火了,那咱們就再加一把火。稿子的名字改成真實的少年老總張鵬。”
雨省第一公子夏德站起身:“去省經濟廣播電臺,他們肯定很喜歡這篇稿子。”
“夏少英明!”王擁軍奸笑幾聲:“真實的少年老總張鵬,這個名字太好了!”
半個小時後一篇署名河東市,河東區,電視臺記者李風玉的稿子和一盤磁帶還有數張照片放在了雨省經濟廣播電臺,王大廣臺長的辦公桌上。稿子標題:“真實的少年老總張鵬!”
稿子的大致內容:半年前十七歲的張鵬來河東醫專上學了,當時他是一個小土鱉。
上學伊始張鵬持強敲詐了河東醫專後面的大家樂遊戲廳幾千塊錢,磁帶上錄有大家樂遊戲廳前保安隊長的證詞。
然後張鵬又搶了河東醫專張寶民同學的古董銅錢。磁帶上錄有張寶民同學的證言。新生軍訓期間殘忍的張鵬殘殺河東市居民看家狗數條。照片上冤死家狗的狗骨頭爲證。
軍訓結束後張鵬逃學投機倒把倒賣原木,挖社會主義牆角發了財。
倒賣原木期間,張鵬無故毆打三個善良的貧農,他們的傷至今還沒有好。磁帶上錄有河東醫專某不願意透漏姓名,校領導的證言,張鵬兇悍之極,河東醫專的校領導都不敢正面揭露他。
然後張鵬就象一條狡猾的豺狼,它聞到了河東市人造板廠的香氣。他斥欠資非法收購河東市人造板廠的原始股。
經過河東市人造板廠幹部職工夜以繼日的操勞,他們花費了無數財力,精力後,河東市人造板廠終於上市了。
但最大的受益者卻是張鵬,這對河東市人造板廠的幹部職工,對河東人民,對雨省人民,對全國人民,甚至對全世界人民公平嗎?
張鵬有錢之後,他更是仗勢欺人,張鵬強搶中周市,西郊一個農民賴以生存的土地,磁帶上錄有該農民對張鵬的血淚控訴。
更讓人無法容忍的是張鵬爲了強佔中周市國棉五廠老家屬院的地皮,他裝神弄鬼,甚至毆打中周市國棉五廠老家屬院住戶中的老人、婦女兒童。磁帶上錄有中周市國棉五廠老家屬院,多個居民對張鵬的血淚控訴。
張鵬,18歲,一個毛孩子,他何德何能,擔任啓河東市人造板廠也就是啓新板業的董事長?
張鵬貪婪、陰險、狡詐、殘忍、懶惰!他憑什麼什麼擔任啓新板業的董事長?
張德三人走後,“中午十二點的整點新聞發吧。”
王大廣臺長嘆了口氣:“張鵬不知道怎麼得罪了夏公子。這稿子歪曲事實誣陷張鵬,夏公子這是要搞臭張鵬。咱們惹不起夏公子。”
“是啊,這篇稿子的事只要有一條屬實,張鵬早就被抓起來了。”
王臺長的秘書拿起稿子:“這個李風玉是誰?她好象恨死了張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