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歡迎你隨時來咱們明鋼電纜廠學習。”
郭明鋼在一片鬨笑聲中衝張鵬擺了一下手:“再見!”
張鵬心說,郭明鋼不怕噩夢,明鋼電纜廠的工人同志們也不怕做噩夢嗎?哥回去做試驗。
“三鋼,咱們走!”
張鵬往明鋼電纜廠大門口走:“三鋼,咱們電子公司科研部工作重要,以後儘量別讓慶安打假。製假工廠多製造一點咱們的假貨不算什麼。你們回河東吧,我想辦法收拾明鋼電纜廠。”
“頭,我知道了。”張三鋼點頭應下,他帶着人回河東了。
一個小時後,張鵬回到啓新溫泉渡假村柳紅葉的院子中,他坐在客廳沙發上用朱紗筆在茶几上那幾張黃表紙上畫來畫去。
幾分鐘後,張鵬和趴在張鵬背上的柳紅葉都驚了,他倆大驚。試情指法決那一條詭異的曲線畫不到黃表紙上。或者說那條詭異的曲線在黃表紙上畫不完整。
“能讓人睡一秒,做幾十年夢的奧秘就在這一條曲線上,它當然畫不到黃表紙上。”
柳紅葉擠坐進張鵬懷裡“老公,劃不出來才科學!這種神秘的能力,不能批量使用。”
“老頭子,我愛你!別研究畫符了。”
柳紅葉親張鵬一下:“相公,你看這月白風清,正是春宵……”
“老婆子,大白天的,人家害羞。”
賤人張鵬搖搖頭,他很失望。畫一張讓人睡一秒,做幾十噩夢的噩夢符貼到明鋼電纜廠大門口,嚇跑明鋼電纜廠工人的妙計失敗了。
想到郭明鋼囂張的樣子,張鵬怒了,他用力在黃表紙上畫了一下。一條詭異的曲線赫然出現在黃表紙上。
“我明白了,用上我的內力就行了。”
張鵬左手食指劃方,右手食指劃圓。然後,張鵬右手食指劃了一條詭異的曲線點在黃表上那條詭異的曲線上:“應該成了。”
一道淡淡的黑光沒入黃表紙中不見了,同樣那條詭異的曲線也浸入黃表紙中不見了。
對鄭依初、常瓊瓊、柳紅葉等人施展試情指時,張鵬不知不覺中用了內力,他太粗心沒有注意到。
“啊!”
柳紅葉驚了:“太詭異了,好象是畫成功了!”
“夫人,咱們去臥室談人生。”
張鵬抱起柳紅葉,他想着去什麼地方試驗一下噩夢符的效果:“老婆,齊玥晚上睡在這裡對吧?等會我去齊玥宿舍做試驗。”
一個多小時後,下午六點多,張鵬帶着一張噩夢符往啓新渡假村後面的啓新學校晃去。柳紅葉開車去啓新紙業了,她去觀察排污機器的運行情況。
天氣很熱,啓新學校美女校長齊玥同志的單人宿舍中只有一臺破窗機空調。齊玥現在大多時間都睡在柳紅葉的院子中。
以後不讓齊玥住在她宿舍了,張鵬準備把噩夢符貼在齊玥宿舍的門口,試驗一下噩夢符的效果。
下午五點多放學,現在齊玥應該在她宿舍中,張鵬直奔齊玥的宿舍而去。
十多分鐘後,齊玥的單人宿舍門口,張鵬這貨慢慢走過去,他側耳在齊玥美女緊緊關着的宿舍門上,偷聽齊玥。
幾個剛好從齊玥宿舍門口經過的啓新學校的女老師都暗中呸了一聲: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老闆也不是好東西!
男人的好奇心也很大,剛纔聽到齊玥房間有隱約有男人的聲音,張鵬當然想一聽究竟。
兩分鐘後,趴到房門上的張鵬即尷尬又感動。齊玥的房間中確實有男人的聲音,但她房間中應該沒有男人。
因爲這個男聲的主人張鵬同學在齊玥美女的宿舍外面。齊玥在聽張鵬的聲音錄音,那次張鵬奴顏婢膝,哄齊玥的錄音。
那次,張鵬收服假艾滋病患者白雅茹後,張鵬、柳紅葉、齊玥三人在柳紅葉的院子中泡溫泉。
色鬼張鵬想和柳紅葉美女談人生,他把電燈泡齊玥鎖進柳紅葉院子內那套房子中了。
和柳紅葉美女談完理想後,張鵬這貨爲了哄不依不饒一直哭的齊玥,他對齊玥說了很多沒有節操的好聽話,並許給齊玥一枚血鑽戒指。
齊玥老師用她教學用的小錄音機把張鵬哄她的話錄下來了,張鵬搖搖頭,後退幾步。
然後,張鵬用力咳了幾聲,才走到齊玥宿舍門前,輕輕地敲了一下門:“齊玥同志,你在嗎?我是張鵬。”
“姐敢不在嗎?”
齊玥打開門:“親愛的,我房間中沒有藏男人吧?你趴在我門上聽幾分鐘了,問我在不在?男人的心眼也不大。放心,姐不找其他男人。”
張鵬不好意思了,肯定是某個看到張鵬醜態的女老師給齊玥打電話了。
“齊校長,本老闆關心一下集團高層領導的個人問題。”
張鵬擠進齊玥的宿舍:“齊玥校長,你別多想。”
齊玥呸了一聲,她的眼圈紅了:“張鵬,你又這樣說,我……”
“停!”
齊玥馬上要哭,張鵬當機立斷:“小玥,我想你了!”
“齊玥,我救了一個老和尚,他傳給我一道符,夢符。你做個夢後就不想跟着我了。”
張鵬左手食指劃方,右手食指劃圓。張鵬左手食指劃了一個詭異的曲線後,虛點齊玥額頭一下:“齊玥,我應該不是你男人。”
一道淡淡的黃光沒入齊玥的額頭不見了。張鵬不想誤人誤已,他想點醒齊玥。
“你又胡說,我齊玥認準你張鵬……嗯……”齊玥愣了一下,然後,她笑一下,又流淚了。
“好美的夢,可惜向力哥死了,我親手埋的。張鵬,我們區實小的趙老師向力是我的初戀,他救人時死了。謝謝你圓了我的夢,在夢中我和向力哥過了幾十年。真好!”
張鵬點點頭,他拿出那張噩夢符給齊玥說明了來意。
“夢是虛幻的,向力哥永遠在活在我夢中。張鵬,你是我世上認定的男人,我什麼都聽你的,你明年清明節,陪我給向力哥上一次墳好不好?”
齊玥親張鵬一下,她出了宿舍:“以後我住在紅葉姐的院子中。張鵬,這宿舍能住人。黑狗血辟邪,你試驗完後,在你貼噩夢符的地方刷點黑狗血試試。”
齊玥是一個意志力很強的姑娘,她把夢境和現實分得很清楚。齊玥敢停職留薪辦私立學校,她的意志力不強就怪了。
天太熱,啓新學校的老師大都去學校外納凉了,沒有人圍觀張鵬做試驗。啓新學校附近現在比較繁華了。
張鵬點點頭,出了齊玥宿舍,他把那張噩夢符貼在齊玥宿舍門口。一道幾不可見的黑光沒入牆壁中不見了,恢復原貌的黃青紙飄落到地上。
“天啊!”
齊玥驚了,她抱住張鵬的胳膊:“我不是巧合做了一個夢,張鵬,你真學會畫符了,哪天你帶我去抓鬼,我還沒有見過鬼呢。”
張鵬哭笑不得:“齊玥,我進房間試試效果,噩夢很可怕,你別進宿舍。”
齊玥點點頭,張鵬走進齊玥的宿舍。經過門口時,一道幾不可見的黑光沒進張鵬的頭頂。張鵬愣了一秒,然後,他蹲到地上雙手抱頭。
“張鵬,你怎麼了?”
齊玥向她的宿舍走了一步:“張鵬,你說話呀?”
張鵬不說話,他低聲哭起來。
“張鵬,你怎麼了,真做噩夢了嗎?”
齊玥走進她的宿舍,經過門口時,一道淡淡的黑光沒入齊玥頭頂中,她愣了一下:“張鵬,你做噩夢了,噩夢有什麼可怕的?都是假……嗯……”
愣了一下後,齊玥冷哼一聲,她搖搖頭:“不可能,都是假的,姑娘我怎麼可能嫁給許鋼?”
“我嫁給許鋼,給他生了兩個女兒。”
齊玥大怒,她吐了一唾沫,跺一下腳:“幾年後許鋼把我賣到國外,是誰捉弄本宮,嗯,捉弄我?”
天球,正在吃飯的道機突然哆嗦一下,他驚了。然後,道機和尚掐指一算,他大驚:“壞了,大大的壞了!”
地球上,齊玥關上她宿舍的門,打開窗機空調。
然後,齊玥抱住張鵬,她溫言安慰張鵬。
十多分鐘後,張鵬抺一把淚:“我不信,我偏要和小靜結婚並生兒育女,誰敢阻攔?”
然後,“有東西嚇我?”
張鵬一臉兇相打量着齊玥:“齊玥,我不好欺負對吧?我不是軟蛋對吧?”
“嗯,沒有人敢欺負你。你更不是軟,嗯……”
齊玥轉念一想,她站起身在張鵬身前轉了一圏:“張鵬,你是天下第一大軟蛋。對於喜歡你的女人不敢要,天下還有比你更軟的蛋嗎?”
齊玥上身穿一件短袖白T恤,下身穿一條性感誘人的短裙。齊玥雙手掐着腰,挺起高聳的胸膛,將一條長腿擡起來放在張鵬面前,膚質細膩、光滑、緊繃、密實。
齊玥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雪白,半遮還露,纖腰盈盈,似不足一握,一雙筆直、勻稱的秀腿裸露着,就連性感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着,發出誘人的邀請。
此情此景,張鵬好象不是太監,他忍無可忍。於是張鵬出門,哦,他沒有出門離去。
“敢說我是軟蛋?”張鵬抱住齊玥:“我要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