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穎護士很喜歡“春天裡”這首歌。楊穎美女是前世張鵬醫生的女朋友,她和張鵬的感情很深。
所以當張鵬唱完最後一句“如果有一天你悄然離去,我會把你埋在在這春天裡,春天裡。”後他已經是淚流滿面了。
不知道楊護士穿越到哪個世界了,或許楊穎美女也正在思念着張鵬呢。
張鵬放下破木吉它,他嗚咽了一聲“對不起”,捂着臉跑下舞臺。
“一個大男人痛哭失聲,象個娘們一樣。”夏德很是不屑:“這樣的人也能當特警嗎?”
“無情未必真豪傑,多情未必不丈夫。”坐在夏德身邊的白雅茹親了夏德一口:“這個黑小子是真情流露,倒也不丟人,每個人都是有故事的。”
夏德哼了一聲:“雅茹,你也看上這個黑小子了嗎?可惜他看不上你。”
一分鐘後小演播廳旁邊,洗手間門口,“我沒有事了。”張鵬接過杜涵煙遞過來的紙巾:“剛纔想起一個遠方的老朋友了。”
“小穎,你在他鄉還好嗎?”呢喃了一句後,張鵬情不自禁又流淚了:“涵煙,你去看節目吧,我去外面坐一會!”
“張鵬,往事已隨風而去。”杜涵煙抱住張鵬的胳膊,她輕輕地親了張鵬一下:“你現在有好朋友,開心一點!”
一個小時後晚會結束,接下來就是安排泡溫泉的小院子了。紅葉溫泉渡假村西區是情侶區,絕大多數院子裡只有一個小溫泉池。這小溫泉池子最多可以三個人一起泡。
劉金安包下紅葉溫泉渡假村西區的目的不言而喻,他對張秋蓮的企圖昭然若揭。張秋蓮應該是有了決斷,她欣然同意和劉金安在一個小院子裡泡溫泉。高興得合不攏嘴的劉金安在渡假村大廳裡給參加同學會的衆人安排小院子。
雨省警校92級同學大都認爲張鵬不是杜涵煙的男朋友,果然杜涵煙拉着胡佳楠的手:“張鵬,我和佳楠一個小院子,你隨便找一個我男同學吧。”
張鵬點點頭:“我叫張鵬,17歲,家有良田十數畝,房屋三、五間,嬌妻美妾,哦,暫時沒有。本一千元富翁誠徵n個單身美女和我一起泡溫泉。”
張鵬現場徵婚,引得衆人狂笑。杜涵煙剜了張鵬一眼,她拉着胡佳楠向大廳出口走去。
大廳裡很多人尤其是夏德和白雅茹都等着看張鵬的笑話,他們都認爲外人張鵬找不到和他一起泡溫泉的男同學。
“黑孩,我還單着呢。”季涵亞走到張鵬身邊:“黑帥哥,咱倆一起泡溫泉,順便乾點別的加深一下感情。”
“還有我,還有我!”石睛雯作怒髮衝冠狀:“黑財迷,上次咱倆一起在這裡泡過溫泉的,你不要我了嗎,你要玩始亂終棄嗎?”
大廳裡衆人譁然,他們不可置信地看着張鵬和抱住張鵬右胳膊的石睛雯。
張鵬一個頭兩個大,他迎上怒氣勃勃拐回來的杜涵煙和胡佳楠二女:“涵涵,睛雯開玩笑的,我和佳楠一起泡,你和涵亞及睛雯一起泡,你看當否?”
半分鐘後大廳裡的衆人看到皮膚都有點黑的張鵬和胡佳楠象好哥們一樣勾肩搭背,打鬧着去他們的小院子了,杜涵煙、季涵亞、石睛雯三女也有說有笑着離開了大廳。大廳裡的衆人不得不佩服張鵬的機靈。
分完院子後,幾個想和雨省第一公子加深點印象,聯絡一下感情的男同學提議玩一會牌。
夏德欣然同意,他想贏肥羊張鵬的錢:“砸金花,人多一點,玩着纔有意思,把張鵬叫過來,他很有錢的!”夏德對他的賭術很自信。
王立強同志搖搖頭去泡溫泉了,今天來參加同學會人絕大多數都是人民警察,警察也是人,他們偶爾小賭一下也是正常的。
劉金安、張秋蓮和不少參加同學會的人都享受二人世界去了。不敢,也不好意思和胡佳楠一起泡溫泉的張鵬在他們小院子裡,一室一廳套房的衛生間裡簡單衝了一個澡。張鵬正無聊時有人敲他們小院子的院門。
“誰啊?”張鵬打開院門:“你說什麼?砸金花,小賭怡情,謝謝啊!你真是個好人。”
“夏公子讓我多帶點錢。”張鵬摟住省警校92級甲男生的脖子:“我褲兜裡那五百塊錢足夠了。”
甲男生點點頭:“輸完了再回來拿。”
甲男生心說,我們警察都抓過賭,深知賭徒伎倆的,五百錢兩輪也堅持不了。
前世看過多家電視臺,多期,n個資深賭徒揭露賭場騙局節目,很是研究過出千技術的張鵬正缺錢呢,他當然要感謝請他砸金花的甲同學了。
十分鐘後紅葉渡假村西區某房間中一張大圓桌周圍,賭局開始,只有一位女賭徒,巾幗英雄白雅茹女士參戰。
也就是半個小時吧,只帶五百塊錢參戰的張鵬就贏了五千多,人民警察很有錢的。
又一局,過了兩輪,還有五個人鏖戰。桌子中間扔的錢足有五千。夏德需要黑桃五配同花順,於是夏德不停衝也沒有棄牌的白雅茹發暗號。
“阿德不要拿眼瞪我!”白雅茹急了,她唱起了歌:“黑桃五我沒有啊——”
十幾個參賭的我人民警察狂暈,拜託夏德公子你出千作弊時揹着點人啊。
“兩千!”拿一手小牌的張鵬扔到桌子中間一疊錢:“誰不服,放馬過來一戰!”
又堅持了一輪,都往桌子中間扔了兩千塊錢的,那兩個雨省警校92級的男生毫不猶豫棄牌退出戰局。
“我再跟一把:”夏德的下家白雅茹往桌子中間扔了兩千塊錢:“阿德,你棄牌吧!”
“白美女,這不合規矩吧,應該夏公子先說話的。”張鵬作生氣狀,他貌似不小心碰掉了他自己兩張牌:“夏公子怎麼可能聽你一個女人的話,夏公子肯定會再跟兩千的。”
“呀,我的牌怎麼掉了?”張鵬急忙去撿地上的牌:“我不是同花順。”
房間裡的賭徒包括夏德和白雅茹都看到張鵬掉的那兩張牌是紅桃六和紅桃七。
“算你狠,我這一把雜色九、十、十一,順子沒有你的同花順大。”夏德公子不缺錢,但他不想把錢送給張鵬:“我也棄牌了。”
“張鵬少尉,按規矩現在才輪到我說話對吧?”白雅茹拿回她剛纔扔到桌子中間那兩千塊錢:“我也棄牌了。”
“你們,你們!”張鵬作義憤填膺狀,他飛快地收起桌子中間,那一堆人民幣:“你們咋都棄牌了?我這五、六、七的紅桃同花順才贏了五千多塊錢。”
“哦,不好意思,我看錯了。”張鵬翻起他最後一張牌:“我這張牌原來是黑桃四。”
房間裡的衆賭徒目瞪口呆,他們剛纔手中的牌都比張鵬的這把小牌大。夏德和白雅茹氣得幾乎要吐血。
“狡詐如狐!”白雅茹摟住處於爆發邊緣夏德的脖子:“張鵬,你是在座人中年齡最小的,你這個大學生的心理素質太好了!”
“要軍,你們幾個休息一會。”夏德拿起撲克牌:“我和雅茹與張鵬玩兩把。”夏德準備用他剛學的牌技做弊,人少了方便他準確發牌。
那個有點胖的李要軍和其它參賭的警校92級男生都退出了牌局。
張鵬心中冷哼一聲,想和我玩發牌,看我怎麼陰死你。這時有人猛拍張鵬他們院子的門。
“有人抓賭!”警察李要軍同志作害怕狀,他起身開門:“我們幾個在談理想,談人生呢,沒有砸金花賭博。”
“金安死了!”衣衫不整的張秋蓮驚惶失措:“不關我的事。”
幾分鐘後張鵬等人看到劉金安肚子鼓鼓地泡在溫泉池子中,今晚住在渡假村,所有省警校92級的同學都過來了,院子裡還有不少人在看熱鬧。
然後聞訊趕來的渡假村工作人員把劉金安弄了上來。
幾分鐘後渡假村那個年輕的女衛生員一臉惋惜之色:“很遺憾,人已經死了!周經理,給派出所打電話報案吧。”1997年雨省,省會中周市同樣沒有開通120和110。
“劉總喝醉了,他泡溫泉時,頭慢慢滑進池子中淹死了。”渡假村西區的周經理語氣肯定:“我們渡假村沒有責任。”
劉金安多年心願即將得償,喝暈了的他和張秋蓮一起泡着溫泉。張秋蓮沒有發現心情極度放鬆的劉金安慢慢滑進了池子中。
“劉總沒有死。”張鵬把劉金安面部朝下扛起來:“涵涵你們幾個離遠點,劉總要放毒了!”
杜涵煙不明所以,季涵亞拉着杜涵煙退後幾步:“劉金安要吐了。”
衆人看到體重應該不到70公斤的張鵬扛着體重足有90公斤的劉金安,很輕鬆地圍着溫泉池子跑起來。
幾秒後劉金安開始狂吐他的胃內容物。現場衆人齊齊後退幾步,他們都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劉金安吐出來的東西,散發出的難聞氣味中人慾嘔!
“涵煙,你家張鵬的力量真大。”站在杜涵煙身邊的胡佳楠抱住杜涵煙的胳膊:“我應該不是張鵬的對手。我不和張鵬一起泡溫泉了,萬一張鵬獸性大發,我就慘了。”
“涵煙,我和張鵬一起泡。”石睛雯不舉手繼續發言:“前幾天我倆一起泡過。”
這時張鵬已經把肚子空了的劉金安平放到地上了:“醫生,給我一塊紗布。”
張鵬把衛生員遞過來的那塊紗布墊到劉金安嘴上,他強忍着噁心給劉金安做人工呼吸及胸外心臟按壓。
“涵煙,今晚你不要和張鵬接吻。”胡佳楠拍了拍她的胸脯:“太噁心了!”
劉金安昏迷的時間不長,張鵬的搶救正確及時,所以一分鐘後劉金安嗯了一聲睜開眼:“秋蓮,我愛你!”圍觀衆一片歡呼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