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淡雨思涵贈送的一枚平安符~
錢志豪覺得自己渾身都不舒服。
身體又痛又癢,每一處都又痛又癢,就連腳底,頭髮絲都比無地癢,這癢中還夾雜着痛,滋味無比地銷魂。
他想用手去抓,使勁地抓,以便減輕這痛苦。但是兩隻手都被繩子給綁住了,動也不動了。
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脣,讓自己不至於用背部去摩擦那牆壁,讓使自己不至於呻吟出聲。
他這樣子的漢子,若是呻吟出聲,那豈不是污了他一世的英名?
豈不料,他越是忍耐,那癢痛越是厲害,彷彿無數只螞蟻,在咬着他的骨頭一樣,又彷彿像是進了火一樣,被火燒的痛,火燒到肉的痛伴隨着刺骨的癢,讓他覺得自己快要透不過氣來了。
先前,他以前這痛肯定比不上他在熱帶雨林中所受了,更加比不是那個人給他的感覺,豈料,這藥粉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厲害千百倍。
中了這藥粉他才知道,前些年,他在熱帶雨林中所受的苦,跟這個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根本沒有法子相比。
當年,他在熱帶雨林中煎熬了三天,才解脫,但是這一次,他估計一個小時都熬不住。
這個鍾離善,去哪裡弄來這麼厲害的藥?!而且,還是她那個什麼師父做的?
周澤時和黎中兩眼緊盯着錢志豪。
周澤時雖然想過這藥的厲害,卻也是像錢志豪一樣,沒有想過這藥原來那麼厲害!
這錢志豪只是喝下去一會兒,就已經起反應了。
看着錢志豪漲紅的臉,還有那暴起的青筋、像雨滴一樣,不斷地往下落的汗珠,周澤時覺得,這個錢志豪,他支持不了多久。
韓蒼果然是高手。就連配些藥,也那麼厲害。
“說吧,說了就給你們解藥,要不然。你就會像這樣子一直痛苦下去。我師父的藥非常地靈驗,若是沒有解藥,那麼,你將會像現在這樣子,受一天一夜的苦才解脫。”鍾離善走到旁邊的凳子,坐下,說道。
看到周澤時這裡還挺專業的,這個審問室弄的有模有樣的。有繩子,有鞭子,還有凳子。桌子,旁邊還有熱水。
錢志豪還在死撐着。
那汗水卻是越落越多。
周澤時此時也不急了,橫豎這個人在自己手上,而且還喝了藥,想來也是支撐不了多久的。
又等會了一會兒。那錢志豪還是死死地苦撐着。
“鍾離祥在哪裡?”鍾離善問道。
看到她大伯一家,除了她二哥鍾離吉之外,其它人都是從骨子裡就爛掉的。
有哪個妹妹會幫助別人把自己姐姐的孩子給綁架的?
這鐘離祥,是不是看她欺負,所以敢來這一遭?
“在另一間房子那裡。我帶你過去。”周澤時說罷,走過去,拉起鍾離善的手。出了門。
鍾離祥就在隔壁。
鍾離善到的時候,發現鍾離祥被綁在一張椅子上。
她的雙手雙綁在椅子的後背,後腿則是被綁在椅子的兩條腿處,嘴巴像今天是上午她看到的一樣,被膠布給封住了。
鍾離祥一看到鍾離善,眼睛都紅了。狠狠地瞪着鍾離善,身體使勁地掙扎,嘴巴呀呀地發出不明的叫聲。
鍾離善可不管她,對她孩子不利的人,她都不會讓她們不好過的。
“就在這裡了。”周澤時說道。因爲顧忌眼前這個人是善善的堂妹。所以,他並沒有讓人把她像光頭一樣吊起來,而是讓人把她給綁住了。
從解開嘴上的膠布的那一刻起,這個女人就咒罵善善,所以,黎中又讓人立即把她的嘴巴給封住了。
鍾離善點點頭,兩眼盯着鍾離祥,等她平靜下來。
鍾離祥很憤怒,不過鍾離善壓根就不理睬這憤怒,所以,鍾離祥的情緒很快就穩定下來了。
周澤時見鍾離善穩定下來,這才讓人進去,把鍾離祥嘴巴上的膠布撕開。
鍾離祥的嘴巴一得到自由,立馬就對着鍾離善罵道:“鍾離善,你怎麼可以這樣子的對我?我是你妹妹!”
她非常地憤怒,整個胸膛都被怒火給充斥着,她懷疑,她都能噴出火來了。
這鐘離善,怎麼能這樣子對她,她怎麼敢?
她能預想過最差的情況,但是卻從來沒有想到,鍾離善居然會這樣子對她!
把她拖着走不說,而且,還吩咐人把她綁在椅子上,嘴巴還用膠布給封起來。
這鐘離善,委實可惡!
“你能這樣子對我媽和桂圓,爲什麼我不能這樣子對你?”鍾離善輕笑地說道。
若不是她那樣子對桂圓,她也不至於這樣子對鍾離祥。
鍾離祥還不值得她分心思對付她!
鍾離祥聽鍾離善這麼一說,瞳孔一縮,臉上閃過恐懼,好一會兒,這才緩過來。
她的年紀小,心裡想什麼,臉上還會不自主的露出來。
鍾離善一見鍾離祥面上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的推斷沒有錯。
她怒火攻心,質問道:“你爲什麼設計讓人綁架我媽和桂圓?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她們一個是你二嬸,一個是你的外甥女,你怎麼就狠的下心來?是了,你怎麼會狠不下心來呢?!小小年紀就教唆着鍾離富把火龍果給推下山去,好在,火龍果命大,沒有讓你得逞!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火龍果被鍾離富推下山去是這個女子給教唆的?
周澤時滿臉震驚,他派人去調查消息,那消息說火龍果被鍾離富推下山去,消息上顯示是李桂珍和孟娟的教唆,原來這個鍾離祥也在其中摻了一腳了嗎?
他家火龍果那麼可愛,這個女人怎麼下得了手?
“呸,我恨不得富兒當時就把他推死。有你這麼狠毒的媽媽,想來,那個小賤種也好不好哪裡去?!”鍾離祥惡狠狠地說道。
她也是真的憤怒了,要不然。也不會這般不識好歹地辱罵鍾離善。
她長那麼大,還沒有吃過這種苦頭呢。
從小,因爲她是家裡的老幺,又因爲長的漂亮。所以非常地受寵愛,在家裡連家務都不用幹,而今天,卻吃了非常多的苦頭。
鍾離善的臉早就黑了。
罵她可以,但是罵她的兒子,那就絕對不行!
氣怒之下,鍾離善上前,直接一巴掌就扇到鍾離祥的臉上。
“啪”的一聲,在這安靜的夜裡,非常地響亮。
鍾離祥那白皙的臉上。頓時又紅又腫。
她眼睛瞪的大大的,眼裡盡是不可置信的眼神。
鍾離善冷笑道:“再罵我的兒子,再對我的兒子使壞,我讓你生不如死。”
鍾離祥一聽,再看到鍾離善那冷笑。整個人都瘋狂了,大聲地罵道:“你敢打我,連我媽都不敢打我,你算個什麼東西,你竟然敢打我!”
她的身體往前,兩隻手也往前衝,若不是此時被綁着。她肯定是上前和鍾離善打起來。
鍾離善冷哼一聲,說:“我爲什麼不敢打你?於情,我是你的堂姐,你做的不對,我你你父母管教你,那是可以的!於理。你今天使計綁架了我的兒子,我就算是把你打死,也無人敢過問一句。我忍你們一家很久了,要不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你以爲。你還能站在這裡嗎?你以爲,你們家還能像今天這樣子過那麼安穩的日子嗎?!”
她是看在她父親的面子上,所以纔不忍對大伯一家下手,要不然,憑着大伯一家這麼作死,她怎麼可能放過他們?
“你,你個小娼婦,沒有結婚就跟別人男人混一起,還生了一對小賤種,現在,你還對付我們家,你這麼惡毒,看老天爺什麼時候收了你!”鍾離鍾離祥氣的眼睛都紅了,大罵道。
一跟在他們身前的周敏白上前,一巴掌就扇到鍾離祥的另一張臉上。
也是“啪”的一聲。
周敏白下手被鍾離善重,所以,周敏白的手剛放下來,鍾離善便看到鍾離祥嘴角流出血來。
鍾離祥也發暈了,等她覺得嘴巴中鐵鏽味時,輕輕一吐,就吐出兩顆帶着血的牙齒。
鍾離祥徹底地住嘴了。
她被嚇着了。
周敏白嗤地笑了一聲,然後退下。
他是知道周澤時的事情的,而眼前這個人,居然稱呼周澤時的兒子爲小賤種,那不是找死嗎?
他也知道,周澤時是不會動手的,所以,他上前替周澤時扇了這個女子一巴掌。
還以爲這個女人的膽子有多大呢,結果只是被扇了一巴掌,膽子就慫了。
“你自己說,還是讓我的人來問?”周澤時沉聲說道。
他不應該因爲她是善善的堂妹而把這個人綁在在椅子上的,他應該吩咐下人把這個吊起來了。
這樣子,打鞭子就方便多了。
居然敢害他的兒子,現在還害他的女兒和丈母孃!打她鞭子算是好的了。
鍾離祥擡起頭,兩眼疑惑地看着周澤時。
“是誰叫你今天早上過來和伯母說話的?”周澤時問道。
鍾離祥這纔回過神來,滿臉不屑地轉過頭,不搭理周澤時。
這個男人長的帥氣,看着也不像是一個吃軟飯的,怎麼就和鍾離善這樣子的人混在一起?
“用點刑吧。”鍾離善說道。
她要把兒子和女兒還有她媽受過的苦讓鍾離祥也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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