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節 以正合、以奇勝(五)

“哪的都有,北體大爲主,人家是體育專業嘛。”

“那也不對呀。”王艾皺眉道:“去年姐夫和我不聯名發表了一篇論文在《中國體育報》上嗎?我記得年底還得獎了來着?我姐夫去領的?各方反饋都非常好啊。”

“文人相輕啊,論吵架誰怕誰啊,你又不能點了他們家房子。”師姐笑了一聲:“別說你姐夫了,連你不也有不服的嗎?有說長道短的嗎?”

王艾點點頭:“也是,那麼這幫走狗就是名的方面了吧?那前途……哦!”

王艾想了想:“誰是領頭的?名的方面?前途的方面?”

“不知道,可能有,也可能沒有。”師姐搖頭:“現在擺在檯面上的只有萬達的王老總,也不知道他是不在乎還是沒注意,反正消息已經傳了一個多月了,網上說什麼的都有。”

“說什麼的都有?”王艾不可置信的反問:“高指導帶我們拿到了世少賽冠軍、世青賽冠軍、奧運會冠軍、世界盃冠軍,那球迷又和我們沒有利益關係,哦不是,球迷和我們的利益關係那是一致的呀,都是爲了成績和榮譽,他們怎麼還能昧着良心說話?”

“有一種職業叫水軍吧?”師姐抽了抽鼻子,拿過紙巾擦了擦:“我也是最近問人大的傳播學教授,人家告訴我的。最開始我也以爲天都塌了,拼了這麼多年拿滿了榮譽,別人罵我,球迷怎麼也得維護我們吧?後來才知道,這些人……真下作。”

“那足協的態度呢?師姐?”王艾追問道:“你在足協工作多年,哪怕不拉攏什麼人,起碼足協能理解你和老高吧?”

師姐重重的出了口氣,點點頭:“足協這回算出息了,已經談了兩輪了,一直沒同意,哪怕萬達拿着中超讚助合同拍桌子,足協也軟磨硬泡、拖着不辦。”

王艾想了想緩緩點頭:“按理說,足協和我們的利益也是一致的。以前足協乾的蠢事兒也不是誠心、而是不懂,主觀上又太着急……誒?軟磨硬泡?我怎麼聽着這話不對勁呢?萬達何德何能,會逼的足協……耍賴?一個贊助商有這麼牛嗎?萬達雖然有錢,但我記得王老總的總資產大概也就不到300億,中超的大企業不少啊,至於被一個萬達給制住嗎?”

師姐搖了搖頭,沉默半天的老高接過話頭:“萬達的合同很大,錢給的很多,而且那個大號圖賓根青年的計劃,連我看了都覺得動心了。另外,足球的營收大部分要上繳你知道吧?既然換了我在理論上說得通,起碼有理論界背書,那以後出了問題也就是一句研究錯誤就過去了,科學研究嘛,允許出錯。然後又有一個很誘人的計劃擺在眼前,還有一大筆錢能夠馬上到手,你說,換你你會不會動心?”

王艾無聲的咧咧嘴:“我都被你說服了……對了,閻頭怎麼說?他可對你有知遇之恩,你也是他的得力干將,我們創造的東西可整個都在他的足協主席任期內,他沒有理由不保你吧?”

老高苦悶的搖搖頭,師姐吁了口氣,緩緩道:“兵對兵、將對將,閻頭那邊也不輕鬆。”

王艾眯着眼看了師姐半天,才嘆口氣點點頭,繼續皺眉眯眼思量着:“那麼,現在是兩軍對壘、相持階段了?”

“對。”師姐點頭:“閻頭、足協的韋主任,我和你姐夫,還有我們的師長,都在不同的層面和領域,與對方僵持住了,但我們這邊恐怕堅持不了多久,我們這邊只有體制內的力量,而他們那邊不但有體制內的力量,還有教授、記者、商人,各用各的力。”

王艾點點頭道:“這麼說,就等我這個盤外招回來打破僵局了?哈、哈哈……《大話西遊》裡有句臺詞你們記得不?紫霞說:‘有一天他會穿着金甲聖衣、腳踩七彩祥雲來娶我’。現在,我就踩着七彩祥雲回來了,我不能看着我的教練被人糟踐,我不能看着我的師姐讓人欺負!”

一言出口,王艾容色更變,拍案而起,煞白的臉沒有一絲血色。

擊案聲驚醒了沉思中的老高,他眨巴眨巴小眼睛,嗓音乾燥的招手:“你,你坐下,有事兒好商量,別生氣。你看,把你的保衛都給嚇進來了。”

王艾隨便衝身後擺了擺手,趙丹、李俊無聲退去。

就像一頭髮怒的獅子,王艾的臉已微微走形,他雙手按着桌子慢慢平靜了呼吸:“這件事兒不僅是要你們的命,也是要我的命。我花了多大代價、用了多少努力纔有今天。換人如換刀,我們的隊伍就零碎了,少一個上哪找同水平的去?可要按你的打法來,還換你幹什麼?我看這就是利令智昏!”

師姐剛要說話,王艾擺手:“你們別勸我,這件事表面上和我沒關係,實際上我沒有選擇!3年後我們84國少就30了,7年後人就找不齊了,屬於我們84國少的世界盃就這一屆了,眼下梯隊都什麼情況你們知道,屬於我的世界盃很可能也就這一屆了。我,世界足球先生,在足球世界還有別的追求嗎?”

老高嘆口氣站起來,拉着王艾坐下:“過去我們國家隊不行的時候,球迷、記者都埋怨我們不懂球的足協幹部耽誤了國家隊。可現在他們怎麼就不想想,足協幹部不懂球,老闆們就懂嗎?足協幹部好歹還算練體育出來的吧?老闆們是練什麼出來的?怎麼老闆說的就這麼正確呢?所以,我還有很多人都想不通,但是形勢比人強,拿錢的人說好就是硬,市場經濟你不能不服這個道理。”

“市場經濟?”王艾點了點頭:“也對,超越體育不是中超最大的贊助商,可是……萬達很有錢嗎?行啊,他們真要玩市場經濟,那就別怪我讓北方輕工參戰!我他媽就不信了!”

說完,王艾招呼也不打起身就走。這個乾脆,讓兩口子半天沒反應過來。

等他們追出來的時候,王艾已經裹上大衣,拎着帽子走到門口了。

第九十節 足壇瑣事(上)第三百七十五節 我說(五)第三百四十三節 潮(三)第三百零八節新一年、新徵程(八)第一百四十八節事到臨頭心如水(八)第五十九節 我的大學第三十五節 五連勝(中)第二百六十五節家國天下事(下)第二百五十節 巴黎假日(四)第五百一十四節 觀潮(四)第二百八十八節 打起來、不要停(八)第二十五節 愛恨交加(五)第四百二十二節 向着世界盃,衝鋒!(五)第二節山中老人(二)第四百八十四節?暴風雪(四)第六百八十九節 兩個巨頭的接近(九)第四十五節 大號是中華(五)第一百五十一節 執着與激情(五)第二百二十八節 一個好漢三個幫(八)第四百四十八節 最後的花火(第三幕:聲勢)第二百七十六節只有藍天是極限(六)第一百六十二節 庫格爾的新生意第七十八節蟄伏(上)第三百五十三節 五金日雜(三)第三百九十三節 去瀋陽、看老虎(中)第一百一十六節 雕弓射天狼(第七幕:流星)第二百六十三節 飛翔計劃(三)第三十七節 與鐵帥的隔空交手(下)第二百一十九節 浪遏飛舟(九)第二十八節 蓄勢待發第三百零九節 鮮花朵朵開(上)第五百三十二節 歐冠之王(二)第四百七十節?炮火中前進(十)第二百零四節 前程似錦第三百五十一節 小樓昨夜又東風(一)第二百一十九節 真正的文明(九)第三百五十四節 虎老雄風在(四)第五百八十三節 大自在、逍遙遊(第二幕:最後的束縛)第一百零一節 雪雨風霜香滿路(一)第一百九十二節爭雄(一)第一百六十六節所有夢想都開花(六)第二百七十五節 射手的心(五)第四百六十八節 虎!虎!虎!(尾聲:今夜,無人入睡)第三百五十節雙塔奇兵(十)第三十九節 變龍(九)第三百零七節新一年、新徵程(七)第三節山中老人(三)第六十節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十)第一百二十二章 千里有緣來相會(二)第八十五節 青春留影第三百節那一刻(下)第九十二節 銀二王朝的開端(二)第二百九十八節 海上明月共潮生(八)第二百五十六節 桑巴與龍(第七幕:競逐)第十四節?青雲之上(四)第三百五十七節 五金日雜(七)第四百七十五節 風聲(一)第三百八十五節飛吧,勝利之翼(二)第三百二十七節 月滿則虧(七)第二十三節 遼陽笨蛋食品公司第二百一十七節 刀光依舊(七)第二百二十二節 雙王記(第七幕:赤潮)第十二節 青雲之上(二)第六百二十八節不高雅,就去死(四)第八十二節 一個球王的誕生(二)第一百七十五節老闆必須笑(二)第二百三十三節前途(三)第二百八十四節 刀(四)第五百七十三節憋久了(九)第五百五十七節笨蛋風雲(三)第五百六十三節 萬水千山(三)第二百六十節 地火勾天雷(十)第十九節 赫爾辛基的鬥牛士(三)第十八節與梅阿查的第一次(八)第九十六節 中國輕騎兵(上)第一百九十五節 歐冠插刀門(上)第一百九十四節 家族企業的新航向(六)第二百四十八節又是一年奪獎時(八)第一百一十五章 看我人人如龍(五)第二百九十五節 海上明月共潮生(五)第一百二十七節 聚力德國杯第二百零五節 華夏之種(五)第六十一節 宅子、保鏢、童養媳第一百一十六節 雕弓射天狼(第七幕:流星)第八十四節驚蟄(上)第二百二十一節 家屬慰問團(下)第二百八十節 無所不能(十)第四百六十六節進擊的大魔王(二)第一百三十九節五星出東方,利中國(九)第四百二十九節 這裡是安菲爾德(中)第四十五節 大號是中華(五)第八十八節 每一刻都是嶄新的(八)第二百八十七節 刀(七)第三百五十九節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九)第六百七十三節背影(九)第四百九十一節 大隱(一)第三百零二節 舊枝新芽(二)第一百零五節聖火永不滅(五)第三十八節 “手模”黃欣的禮物第二百四十七節 拄拐的少年(上)
第九十節 足壇瑣事(上)第三百七十五節 我說(五)第三百四十三節 潮(三)第三百零八節新一年、新徵程(八)第一百四十八節事到臨頭心如水(八)第五十九節 我的大學第三十五節 五連勝(中)第二百六十五節家國天下事(下)第二百五十節 巴黎假日(四)第五百一十四節 觀潮(四)第二百八十八節 打起來、不要停(八)第二十五節 愛恨交加(五)第四百二十二節 向着世界盃,衝鋒!(五)第二節山中老人(二)第四百八十四節?暴風雪(四)第六百八十九節 兩個巨頭的接近(九)第四十五節 大號是中華(五)第一百五十一節 執着與激情(五)第二百二十八節 一個好漢三個幫(八)第四百四十八節 最後的花火(第三幕:聲勢)第二百七十六節只有藍天是極限(六)第一百六十二節 庫格爾的新生意第七十八節蟄伏(上)第三百五十三節 五金日雜(三)第三百九十三節 去瀋陽、看老虎(中)第一百一十六節 雕弓射天狼(第七幕:流星)第二百六十三節 飛翔計劃(三)第三十七節 與鐵帥的隔空交手(下)第二百一十九節 浪遏飛舟(九)第二十八節 蓄勢待發第三百零九節 鮮花朵朵開(上)第五百三十二節 歐冠之王(二)第四百七十節?炮火中前進(十)第二百零四節 前程似錦第三百五十一節 小樓昨夜又東風(一)第二百一十九節 真正的文明(九)第三百五十四節 虎老雄風在(四)第五百八十三節 大自在、逍遙遊(第二幕:最後的束縛)第一百零一節 雪雨風霜香滿路(一)第一百九十二節爭雄(一)第一百六十六節所有夢想都開花(六)第二百七十五節 射手的心(五)第四百六十八節 虎!虎!虎!(尾聲:今夜,無人入睡)第三百五十節雙塔奇兵(十)第三十九節 變龍(九)第三百零七節新一年、新徵程(七)第三節山中老人(三)第六十節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十)第一百二十二章 千里有緣來相會(二)第八十五節 青春留影第三百節那一刻(下)第九十二節 銀二王朝的開端(二)第二百九十八節 海上明月共潮生(八)第二百五十六節 桑巴與龍(第七幕:競逐)第十四節?青雲之上(四)第三百五十七節 五金日雜(七)第四百七十五節 風聲(一)第三百八十五節飛吧,勝利之翼(二)第三百二十七節 月滿則虧(七)第二十三節 遼陽笨蛋食品公司第二百一十七節 刀光依舊(七)第二百二十二節 雙王記(第七幕:赤潮)第十二節 青雲之上(二)第六百二十八節不高雅,就去死(四)第八十二節 一個球王的誕生(二)第一百七十五節老闆必須笑(二)第二百三十三節前途(三)第二百八十四節 刀(四)第五百七十三節憋久了(九)第五百五十七節笨蛋風雲(三)第五百六十三節 萬水千山(三)第二百六十節 地火勾天雷(十)第十九節 赫爾辛基的鬥牛士(三)第十八節與梅阿查的第一次(八)第九十六節 中國輕騎兵(上)第一百九十五節 歐冠插刀門(上)第一百九十四節 家族企業的新航向(六)第二百四十八節又是一年奪獎時(八)第一百一十五章 看我人人如龍(五)第二百九十五節 海上明月共潮生(五)第一百二十七節 聚力德國杯第二百零五節 華夏之種(五)第六十一節 宅子、保鏢、童養媳第一百一十六節 雕弓射天狼(第七幕:流星)第八十四節驚蟄(上)第二百二十一節 家屬慰問團(下)第二百八十節 無所不能(十)第四百六十六節進擊的大魔王(二)第一百三十九節五星出東方,利中國(九)第四百二十九節 這裡是安菲爾德(中)第四十五節 大號是中華(五)第八十八節 每一刻都是嶄新的(八)第二百八十七節 刀(七)第三百五十九節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九)第六百七十三節背影(九)第四百九十一節 大隱(一)第三百零二節 舊枝新芽(二)第一百零五節聖火永不滅(五)第三十八節 “手模”黃欣的禮物第二百四十七節 拄拐的少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