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男人很快就把地上的五個人綁住了。
直接扔在院子裡,不怕他們跑了。
因爲被捆着,掙脫不開,就是想要跑也跑不了。
因爲動作不大,倒是沒有驚醒隔壁的一些人家。
石大柱轉身去了廚房,舀了一些水,不顧冷涼,洗了一番,纔回到房間。
“怎麼樣?”林唯一沒有起牀,只是慵懶的半坐在哪裡。
“五個人,武功一般,可能只是一些小混混而已。”
“他們會不會跟衙門有一些關係,如果跟衙門有關係,把他們送到衙門去,這無疑給這一家人招來禍事?”
他們對她有一飯之恩,還有一宿之恩,她當然不想他們因爲他們的緣故出什麼事情的?
石大柱聽林唯一這樣分析,起身就出屋了。
林唯一也知道他去處理這件事情了。
那老伯和年輕男人聽說的,臉色一變。
如果這幾個人真是跟衙門沾親帶故的,那他們還有命繼續活下去嗎?
“那這位,你說我們怎麼辦?”那年輕男人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辦,這不讓石大柱幫他們拿主意。
“這裡山嗎?”
“有,有。”他們距離花城不遠,當然也有山,就是因爲距離花城不遠,他們的日子過的也不錯。
“我去處理,但是這件事情必須不準對其他人說起,因爲我們自己要一走了之後,他們如果報復,也是找你們報復,所以嘴要把上門。”
那年輕男子忙不迭的點頭,因爲這位說的都是對的。
至於那老伯被兒子拉了一下,也回神過來,“這件事情除了我家裡人知道,不會被其他外人知曉。”
石大柱把那個幾個人都提上馬背上,牽着馬,去了山裡,動作很快就回來了。
這發生的事情,只有他們這些人知道。
隔鄰隔壁的沒有人知曉。
翌日。
林唯一和石大柱告辭離開了。
當他們收拾林唯一和石大柱住的房間,放下了一錠銀子。
林唯一看向石大柱,“你最後怎麼處理他們的?”
“什麼人的嘴最緊,我就那樣處理的。”在邊關他殺了敵國的士兵多少,怕是數不清,可以對待殺人這件事情很是簡單。
而且這些都是不安好心的人,除掉了爲民除害了。
林唯一當然沒有在繼續的詢問下去了。
“唯一,到了下一個城鎮,我們必須去買一輛馬車,如果像昨晚上那樣,你還可以睡在馬車裡。”
林唯一見他這樣說,想到昨晚上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爲沒有馬車的話,他們怎麼可能借住在那一戶人家當中,可是也相對的,如果沒有他們,那一家人怕是在劫難逃呀,甚至整個人村上的人都有危險。
“好,但是我的這一匹馬不能賣。”
要賣也是賣你那一匹馬。
“不賣,兩匹馬都不賣,兩匹馬也能套一個馬車。”
林唯一很想說一句:她的馬都有靈性了,可是你那一匹馬能有什麼用?
“隨你。”
他們倒是很快就進鎮上,買了一輛馬車,套在一匹馬上,把石大柱那一匹馬賣掉了。
石大柱還給林唯一買了幾牀被子,還給林唯一買了一些糕點。
林唯一躺在馬車裡,這是要讓她躺屍嗎?
不過林唯一躺在馬車裡,倒是很快就入睡了。
石大柱沒有聽到聲音,掀開簾子一看,就看到閉上眼睡的很恬靜的樣子。
就這樣,他們來到了建安城。
“唯一,今晚上我們進城住一晚。”昨晚上,他們就沒有睡牀,而是擠在馬車裡。
林唯一輕聲的應了一聲,一直躺在馬車裡,都覺得全身都酥。
一到城裡,林唯一就下馬車了。
在躺下去,她就散架了。
看着熱鬧的街道,林唯一想起了那一場拋繡球的比賽。
石大柱當然是找一個好客棧,要了兩間上房的,本來只要一間的,可是林唯一堅持只要一間,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了。
晚飯,兩人是在林唯一的房間裡吃的。
“建安城裡有第一樓的殺手嗎?”林唯一想要知道這件事情。
“如今應該沒有吧。”石大柱也有幾分不確定的說着,他是除掉那些殺手,可是也不代表,第一樓其他的地方的殺手不經過建安城呀?
林唯一很是淡定的吃着飯菜,因爲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你知道這面具俠到底是誰嗎?”
石大柱搖頭。
但是他卻知道,這面具俠一定是武功高強的之人。
否則話,怎麼第一樓的殺手,一點都沒有得到面具俠的消息。
“有武林盟主嗎?”
對於這古代,林唯一還有很多不知道不了解的事情。
“有,只是我不知道是誰?”對江湖上的事情,沒有去刻意去打聽。
有武林盟主?
那林唯一大膽的猜測,“會不會跟着武林盟主有關?”
“不知道。”
這都不知道?
讓她去判斷呀。
林唯一當然也沒有繼續的問下去了,晚飯後,石大柱就被林唯一趕出房間了。
林唯一也進了空間。
“小白,我們見到的伊銘城會不會是第一樓的殺手?”因爲之前小白在她的身上發現了很重血腥味。
小白都覺得苦逼,“主人,我怎麼知道。”你不要什麼事情都來問我。
人家只是一個小孩子而已。
林唯一也沒有在詢問了。
而是繼續的去鍛鍊精神力了。
不用再去忙着種田,再用精神力剝了。
可是林唯一卻不知道,石大柱一身黑衣裝扮的出門了。
待他再次回來的時候,如果不仔細聞,根本聞不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天一亮,他們吃了早餐,繼續趕路。
林唯一不想躺在躺在馬車裡,這不做坐在石大柱的旁邊,看着外面的風景。
“你身上有血腥味。”林唯一微眯起雙眸打量着石大柱,很是篤定的說着,這個男人昨晚上一定是去幹什麼勾當去了。
石大柱從早晨起牀,坐的都離林唯一遠遠的,就怕身上的血腥味被林唯一聞出來了,可是現在還是被唯一知道了。
石大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你昨晚上深更半夜去幹什麼去了?”林唯一盯着石大柱,不錯過他臉上的表情。
見他沒有說話,只是趕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