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可能真的認錯人了。”林唯一眼神黯淡了,不過也沒有破壞喝酒的氣氛。
“沒事。”伊銘城只是掃了一眼林唯一就收回視線了,畢竟這是一位姑娘,一直盯着一位姑娘看不好。
這一點禮貌他還是有的。
“迎賓樓,走,走。”再這樣尷尬下去,也不是一個法子。
三人去了迎賓樓,而且還要了一個包廂。
點了一些菜,林唯一也把玉壺打開了。
那酒香味撲鼻的傳來,勾引着蕭子瑞的饞蟲,連伊銘城都被這香味吸引了。
“對了,還不知道兄臺的名字。”蕭子瑞收回視線,可是餘光卻還是看向那酒瓶的。
難道不會到問人家的名字之前,自報家門嗎?
“在下姓林,單名一個昊。”林唯一抱拳的自報家門。
這不視線看向他們,那意思很是明顯,她自我介紹玩了,接下來是不是該輪到他們了?
蕭子瑞頃刻之間就明白林唯一那眼神了,“在下姓蕭名子瑞。”
“在下伊銘城。”伊銘城是江湖中人,這不是很是豪爽,不如讀書人那樣,彎彎繞繞。
伊銘城?
陸陸續續的小二就送上飯菜來了。
蕭子瑞早就忍不住了,這不提起玉壺,就開始給每個人倒酒起來。
這不一到完酒,蕭子瑞就忍不住的慢慢品嚐起來,這就一入到嘴裡,這酒香在嘴裡蔓延,身心一下子輕鬆了。
“好酒。”蕭子瑞回味了半天,才吐出這幾個字,卻盯着酒杯還剩餘的酒,都捨不得喝了。
伊銘城卻是一口乾掉杯中酒,那酒香從喉嚨蔓延到肚腹,而且讓他精神一震,不知道爲何,讓他的內力都蠢蠢欲動。
他訝異的盯着那玉壺,怎麼都未曾想到這貢酒有這樣能力。
“那當然那是好酒了。”林唯一可斷定這酒是好酒,空間靈氣瀰漫,而這葡萄酒又在空間待了這麼久,這酒都沾染了靈氣,可以算是聖品了。
蕭子瑞瞥了一眼伊銘城的空酒杯,把玉壺遞給他,自己也趕緊喝下杯中酒。
“蕭兄、伊兄,來乾一杯,敬我們能聚在一起喝酒。”林唯一大氣凜然的端起酒杯,絲毫不做作的說着。
可就是因爲這一點,讓蕭子瑞不確認了,這林兄弟到底是不是女子了?
因爲這一番氣度,不是一個女子能做的出來的?
如果是江湖人,可她根本沒有內力。
“幹”蕭子瑞也爽快,這不也舉杯。
伊銘城也覺得這酒味道不錯。
三人喝酒聊天。
而蕭子瑞也注意到了林唯一了酒量了,如果是女子一定沒有這麼好的酒量的,難道真的是男子?
只是他們長的像而已?
“蕭兄,爲何如何的看我?”林唯一對於蕭子瑞打量的審視的視線,不可能裝作無視。
“只是覺得林兄很像一個人?”
林唯一念叨起來,“很像一個人?難道蕭兄見過舍姐?”
“姐?”
林唯一這才一一的道來,“是呀,前一段時間,因爲一點原因,離家出走了,不知道蕭兄在哪裡見過舍姐,我好尋她而去?”
現在杜撰出一個姐姐,看你蕭子瑞如何說起?
“你和你姐可真像。”蕭子瑞意味深長的說了這樣一句話。
“見過的人都這樣說,還打趣在下說,如果在下穿上女裝,一定是雙胞胎。”林唯一可不怕被人懷疑,因爲聲音,就能讓人有了一些懷疑。
“噢?”
蕭子瑞趣味的眼神瞄着林唯一,是覺得他很秀氣。
“子瑞”不管人家是男人還是女人,你這樣盯着人家看,是非常的不禮貌吧?
蕭子瑞聽到伊銘城在叫他,視線看向伊銘城,“銘城”
“喝酒。”
“伊兄,蕭兄,來喝酒,我們今天再次相遇就是緣分,在下敬兩位兄臺一杯。”林唯一起身端着杯中酒,就準備敬他們。
林唯一把自己的當成一個男人,只有這樣,出門在外,纔不會被人懷疑身份,哪怕她長的很是秀氣,只要在動作上,如男人一般的坦蕩,就是好事。
“來乾杯。”蕭子瑞見林唯一這樣大氣的樣子,當然也不好在懷疑林唯一的是男還是女了。
因爲沒有女人,會如果男人一樣喝酒,而且那骨子裡的豪爽,是女人趕不上的。
“蕭兄是做玉石生意的,那麼伊兄是做什麼的?”林唯一好奇了,因爲小白說,從伊銘城身上感覺到血腥味。
這說明什麼,說明,最近這個伊銘城殺了很多人。
否則不可能有這麼重的血腥味。
亦或者這個伊銘城是第一樓的殺手?
如果是第一樓的殺手,那她會出手解決他嗎?
就憑着那一張臉,她就下不了手。
蕭子瑞瞄着這個林浩側面打聽銘城的事情?不會是看上了銘城了吧?
“伊兄?”好歹應一聲,問了半天,人家愣是沒有回答。
這太怪了吧?
不過人家不願意說,她當然也不繼續的揪着這個問題不放了。
“在下也是做生意的。”林唯一款款而談。
做生意的?
“你伊兄可是大有來頭,要不你猜猜?”
猜謎嗎?
“看伊兄這麼冷,應該是武功高強之人,至於伊兄的身份,在下還真的不好去猜測。”
蕭子瑞盯着伊銘城看了半響,都沒有看出,他哪一點表示了他是武功高強之人。
而伊銘城彷彿對他們的之間的談話沒有耳聞一般,自顧自的喝着酒。
蕭子瑞偷笑一聲,“你伊兄就是這個性格。”
“那我在猜猜伊兄的身份,看伊兄氣勢,是江湖之人。”
蕭子瑞還想要從林唯一口中聽到對銘城的猜測。
“看蕭兄的表情,在下看來是猜對了。”
“是,我是江湖之人。”伊銘城咋然開口,讓蕭子瑞和林唯一同時都吃驚了一下,因爲他們之前說道了半天,都未曾見到伊銘城開口,可眼下伊銘城說話了。
“你還這麼個酒嗎?”喝着喝着,內力就蠢蠢欲動,而且彷彿還有突破,所以伊銘城厚着臉皮朝林唯一討要。
林唯一故意臉色一變,看着那玉壺,一副彷彿難捨難分的表情,“在下這個酒,可是從我家老爺子哪裡偷出來的,出來尋找家姐,都帶着,如今就只有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