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大夥的推薦票,今兒寫的太慢了,這兩天在外婆家,總是被打斷。
這叫方空的和尚眼裡精光一閃,周曉芙頓時朝後靠了了下,眼睛睜得很大警惕的望着這突然變化的和尚。
在看了半晌之後這方空大師才又眯起來眼睛搖晃着晃眼的光頭嘴裡喃喃道:“籤詩:非玄非妙,非淺非深,一個妙道,着意搜尋。
意思就是說:心性勿求切,着意搜尋,必能如願。”
說完後又擡起頭,睜了半隻眼睛掃了周曉芙一眼說道:“女施主要尋找的東西會找到的,不過是早晚而已。”
周曉芙對突如其來的變化搞得有點蒙,這老和尚剛纔散發的精神力雖然微弱可也足夠讓她心驚了,這個時空竟然也有和她一樣會精神力的人?
見周曉芙沒有言語老和尚嘴巴微微翹起又說出了驚人之語:“女施主從哪裡來?”
周曉芙頓時心驚極了,這老和尚竟然能看出來她不是這個時空的人。
見半天周曉芙沒有回答老和尚睜開眼睛細細的看了一眼說道:“無論女施主來自哪裡都無所謂,初祖達摩說:“不謀期前,不慮其後,不念當今。行也安然,坐也安然;窮也安然,富也安然;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得失無意,看天際雲捲雲舒。這纔是真正的解脫。”
說完這方空大師就起身步伐輕盈的走了。
周曉芙一聽這話馬上斷定這老和尚八成知道她不是這個時空的人。
不過也無所謂了,看起來這和尚對她並無惡意。
剛轉身準備走就見周曉彬臉蛋紅丹丹的在哪裡站着發呆。
周曉芙無奈的,原本自己還擔心這周曉彬跟着自己會誤事,聽到不該聽到的,看到不該看的,現在好了,這廝不是一般人,沒有正常人的反應。
周曉芙等了會還不見好,就過去用手拉了下。
被觸碰了的周曉彬驚了下,用手扶着紅的厲害的臉蛋害羞的問道:“四妹妹,你解簽完了,大師怎麼說的?你的姻緣快到了麼?”
周曉芙心裡翻了個白眼說道:“我沒有求姻緣,我問事的”。
“哦,問事兒的”這周曉彬呆楞楞的隨口說道,等反應過來又馬上尖聲問到:“什麼,你問事兒的?怎麼不求姻緣啊?快,趕緊再搖一支”說完拉着周曉芙就要轉身。
就見一邊的空望師傅雙手合十唸了聲:“阿彌陀佛,女施主,本寺每人每天只能求籤一支。”
周曉彬見這師傅說的認真也不再強求只是一臉遺憾的說道:“四妹妹,你怎麼不求姻緣啊?問什麼事兒啊?咱們深閨裡的姑娘有什麼可問的事兒啊?”
聽這話周曉芙真的很無奈,誰說古代的姑娘們保守呢,這不是挺豪放的麼,一到寺廟就問姻緣。
其實對於周曉芙這個超現代人,尤其是她還經歷過末世,不分男女只分實力的時代,根本不懂在古代婚姻對女子的重要性。
古代女人一生的事業就是找個好婆家,她的命運被迫和婚姻聯繫在一起。嫁得好,她就能獲得幸福;嫁得不好,註定一生不幸。
而且這個事業還有延續性,伺候好相公還的伺候公婆,還的伺候兒子,是的,伺候兒子,並不是所謂的相夫教子。
古代教子的其實是男人,大家族兒子在母親跟前養到七歲就會被送到外院由父親教養,有的還由祖父親自教養,就怕女人婦人之仁把孩子養歪了,慣壞了。
在周曉彬絮絮叨叨的聲音裡兩人準備朝山坡下走,剛到寺院的大門口就見剛纔在路上看到的那團怪異的‘火’氣喘噓噓的進了院門。
見兩個姑娘走出來,雖然戴着圍帽,可是卻能看見白皙的下巴尖尖的,有如一塊羊脂玉一般吸引人的目光。
這胖子一見,馬上被吸引了目光,原本就小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嘴巴也微微張開。
周曉芙皺起眉毛,這廝猥瑣的目光讓她極度的不舒服,真想一腳踢翻讓他滾到山下。
不過在這寺廟不好惹是非便留了一絲精神力就拉着周曉彬快速出去了。
護衛也掃了一眼趕緊跟着丫鬟們的身後走了。
這怪異的胖子見美人兒走了,忍不住伸手就要抓的樣子,嘴裡也嘟囔着“美人美人。。。”
一邊一個賊眉鼠眼的小斯馬上殷勤的上前輕聲道:“少爺,估計張家的小姐已經到了,咱們別耽擱了時間了。”
這賊胖子一聽馬上不在張望已經走遠的周曉芙姐妹兩,點點頭吸了吸口水道“是啊,咱們快走吧。”
待人進了院子後周曉芙突然轉頭深深的看了一眼這火紅的肥胖背影,現在已經百分百確定了,這色胖子就是張倩兮的繼母給她定親的人家。
見過惡毒的沒見過這般惡毒的繼母,好好的姑娘就說給這種人,一推肉,哪裡還有形體,就算不看外表,這人品也不行,路上遇見兩個不相識的姑娘也一副色眯眯的模樣!
周曉芙翹起嘴巴輕輕的笑了笑,得來全不費功夫!
周曉芙和周曉彬兩人回到了租住的院子後就各自先回到了房間,換了衣衫後,婆子們端來了些素菜,兩人就簡單吃了一下就各自回屋休息了。
周曉芙進去後就打發了翠花和紫菱獨自在房間裡,一番塗抹收拾妥當就出去了。
根據精神力的牽引,周曉芙來到了一個院子跟前,夜已經深了但是還是遠遠的就能聽見這院子裡的喧譁。
貼在牆上用精神力感應了下,這就是白天那個死胖子的所在的院子。
這會衆人正點着燈喝着酒,胖子身邊還有個濃妝豔抹的姑娘,一身柔弱無骨的靠在胖子身邊嬌聲道:“大爺,您別生氣,這張家的姑娘失約,可還有春花啊,難道奴不美麼?”
這色胖子伸出一隻肥胖的抓子向着女人的胸部抓去,一把抓住女人胸前兩團肉,猥瑣的笑到:“美,當然美了,你這麼騷,我喜歡的緊呢。”
這女子疼的一皺眉不過又馬上挺起胸蹭了蹭這胖子的手,更往前靠着胖子用嗲出水的聲音說道:“那爺您說奴美還是那個張家的姑娘美麼啊?”
這胖子被這女子蹭的心中火起,身子突然感覺腫脹的就要受不了似得,哪裡還能聽的進這女子的問話拉着這女子就要往裡間走。
這女子見就要成事兒了,又故意拖拖拉拉的撒嬌道:“爺,不要麼,這麼着急作甚,奴還想和爺聊會呢。”
這色胖子身子火燒火燎的哪裡還等的住拉着這女子就要入內間。
旁邊兩個正喝酒的小斯見狀癡癡笑起來:“少爺,小的祝您玩的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