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戰勝了湯姆勞倫斯?那剛纔的聲音?”
師孃非常震驚的說道。
我呵呵笑道:“先前那湯姆勞倫斯召喚出一支骷髏軍團,後被我的重陽劍氣摧毀,我本想追進去殺死湯姆勞倫斯,但卻被他放出的蝙蝠逼得退了出來,後來我又折返回城堡裡,他們已經逃走了,只能將城堡摧毀,卻沒法抓到人。”
師孃聽到我的話更是震驚,又問了一下詳細情況,她聽我說完後,更是對我的重陽劍氣感到驚歎,說王重陽不愧是一代奇人,不但其創立的全真教傳播廣泛,能和正一教平分秋色,其自創的重陽劍氣威力竟然強大如斯,由此可知,其本身的修爲更是深不可測,甚至有可能達到陽神境界。
陽神?
我心中不由充滿了無盡的期待,原來我覺得那只是存在於傳說中,虛無縹緲,不真實,人怎麼可能修煉出法身,破體而出,飛天遁地,無所不能?
但這次通天島之行,卻是徹底扭轉了我以往的看法。
那玄冥,那刑天,那神龍的幼體虺,無一不昭示着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奧秘不爲人知。
甚至,我們村的那口龍泉井下面,真的潛伏着一條神龍也不一定。
第六重境界,也是普通人修煉的極限,神炁凝結成聖胎,成爲元嬰,便是修煉出陽神的基礎,到底我能不能衝破桎梏,修煉出元嬰呢?
“師孃,您說這世上真的有人修煉出陽神,羽化成仙嗎?”
我問道。
師孃說道:“在各門各派的典籍中,都有修煉出陽神的先例,雖然因爲歷史久遠,無法證實真假,應該是可以的吧。對了,你師姐呢?她和你一起去通天島,回來了嗎?”
我聽到師孃提到白瑤,不由黯然起來,囁嚅道:“師姐,師姐她被怪物殺死了。”
“什麼?你師姐死了?”
師孃聽到我的話,登時驚道,說完更是眼前一黑,往地上栽倒下去。
我急忙上前抱住師孃,叫換了幾聲師孃,跟着又用手指掐了一下她的人中,她才悠悠醒轉過來。
師孃醒過來後,滿臉的悲傷表情,說道:“你跟師孃說說,你師姐是怎麼遇害的?”
我當即將白瑤被山魈抓走殺死的事情說了,自然也隱過了偷看白瑤洗澡,不堪說出口的一節。
想到偷看白瑤洗澡的事情,我卻是忍不住偷偷打量了一下師孃的身子。
她身上的衣物已經破爛不堪,橫七豎八地遍佈着一個個小洞,透過小洞,完全可以看到她裡面的肌膚
,卻是因爲修道,肌膚非常的好,就是比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也不差。
師孃一貫端莊,頗有大家閨秀的氣質,和白瑤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穿着也極其保守,露肉的衣裝絕不可能出現在她身上。
雖然只是隱隱的肌膚側漏,卻是充滿着無比強烈的吸引力。
油然想起當日在劍池偷看到的一幕,不由更是熱血噴張。
師孃不知道我的心思,聽到我的話後,嘆了一聲氣,悲傷地道:“她還這麼年輕,都怪我,當初就不該同意她去。”
我說道:“師父說師姐的陽壽未盡,魂魄還沒過奈何橋,在黃泉路上,所以只要她的身體不腐爛,還是有機會將她救回來的。”
師孃又是一聲長嘆,說道:“要到黃泉路必先過鬼門關,誰又能衝破鬼門關,將她的魂魄帶回來?最後還不是沒有希望。”
我咬了咬牙,說道:“師姐是因爲幫我去取神木,纔會出事的,我想請師父去爭取掌教天師的職位,取得朱履後,我去黃泉路救師姐。”
師孃還是不看好,首先正一教掌教天師的職位代表着正一教至高無上的權威,凡屬於正一教的弟子,都得遵從天師號令,權力之大,幾乎相當於古代皇帝,正一教各個支派,包括龍虎山正宗的人無不希望爭取天師之位,其二,即便是有了朱履,能穿梭於陰陽兩界,進入冥界,但鬼門關由鬼將把守,根本不可能將白瑤帶出來。
直到我說最壞的情況,我穿朱履進去,由白瑤穿朱履出來,我留在黃泉路,師孃方纔覺得有一線希望。
但也只是有一線而已。
說了一會兒話,我看了看天色,見快要天亮了,便說道:“天快亮了,咱們回去吧,師孃,你能走嗎?”
“我應該可以。”
師孃被吸血鬼們嚴刑拷打,又聽到白瑤遇難的噩耗,身心都是受到巨大的打擊,若不是她修道,身心均是堅定的話,只怕已經堅持不住,就算沒有昏迷不醒,她也虛弱不堪,瀕臨崩潰的邊緣,但她聽到我的話,還是堅定的說道,自然是不想我抱着她回去。
畢竟我是她的徒弟,而且是男弟子,她的衣服又那樣,這一幕讓人看到很是不堪。
我聽到她的話,當場將她放下,用手扶住她。
她試着走了幾步,可是沒想到,忽然一個失足往地上栽下去。
我急忙將她扶住,說道:“師孃,要不我先揹你去市區,找一個地方給你休息,買幾件衣服換了,然後再一起回琅琊山?”
師孃雖然很不情
願,但眼下的情況卻是隻能這樣了,無奈地點了點頭。
我繞到師孃面前,背轉身子,將師孃摟上了我的脊背。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師孃的屁股位置褲子破了一個大洞,在我摟上她的時候,登時和她的肌膚來了一個零距離接觸,豐滿而富有彈性的觸感立時傳來,登時忍不住心中一震。
她的嬌軀而是明顯一顫,但沒有縮開,也沒有說話。
我和白乘風是師徒關係,她是我的師母,我是她的徒弟,這種關係便像是一層禁忌,容不得我們去挑釁,而這種時候,點破只會更加尷尬,所以只有假裝不知道是最好的選擇。
這一路我是徒步回市區,路途極爲遙遠,但我並沒有感覺到累,反而希望這一條路越長越好,所以走得很慢。
一路上我的一顆心都在砰砰砰地亂跳,彷彿有一隻小鹿兒在心中亂撞,與此同時,時刻想動一動手指,感受一下她的真實。
但在那層禁忌之前,我退縮了,深深地壓抑着心中的渴望。
這一條路走完,絕不會有下一次,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它銘記在心底。
經過漫長的長途跋涉,我們終於到了市區,城市裡的燈火輝煌,卻勾起了我內心的失落。
這一路終於還是到頭了。
我們攔了一輛出租車,乘坐出租車到了一家酒店,開了兩個緊挨着的房間,我背師孃到了其中一個房間,將她放到牀上,看着她虛弱不堪的樣子,心有不忍,想要開口問她,需不需要我給她補充靈氣,但話到口邊,還是忍了回去。
若是說出口對口傳輸靈氣,師孃肯定會以爲我有什麼邪念,說不定從此將我驅逐出東華派。
師孃看我欲言又止,便問道:“王策,你想說什麼?”
我扯了一個幌子,說道:“我想問師孃平時穿什麼牌子的衣服,等天亮後再去幫師孃買。”
師孃說道:“我不挑剔的,什麼牌子都可以,只要合身就行。”
我說道:“師孃穿什麼號的?”
師孃說道:“M號的,你隨便買一套來就行,不用太講究。你先出去吧,我受傷很重,需要運功療傷。”說完艱難地盤膝坐了起來,口中唸誦真言,修煉起了太上三洞真經的心法。
此時的師孃更顯得寶相莊嚴,彷彿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得到仙姑,即便是衣服破破爛爛,身體多處裸露,但也讓人難以生出褻瀆之心。
我看到這樣的師孃,竟是爲之前的神思錯亂而感到羞慚,彷彿那是一種天大的罪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