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做人看着小毛手裡拿着一張符紙,他問道:“一定要我做嗎?” 小毛點點頭,“可以是你的兒子他們,但是我也看出來了,他們一定不樂意做這個事情的,只怕到時候就會出現什麼變卦。” 徐做人點點頭,說道:“那要全村男子都到這裡守着,小孩子和……” “我說了,只要男子,青年男子,老弱病殘的都不要,你明白嗎?”小毛很是嚴肅地說道。 徐做人點點頭,“明白了。” “那就快去準備吧!”我望着他說道。 “現在?”徐做人面露難色。 我這時候突然發現天色有些晚了,望了望小毛,小毛說道:“不行,你的媳婦恐怕熬不到明天晚上了,越快越好。” 那徐做人這時候一震,“那好,那好!”那徐做人又說道:“我馬上就去準備,馬上就去準備。” 我看着他離開的身影,又看了看小毛,“真的要今晚……” 小毛點點頭,然後說道:“現在最麻煩的就是,這院子中的羣鬼如果要搗亂就麻煩了。” “那難道沒有辦法阻止他們?” “現在也不知道那幕後黑手是誰,當然也不知道那傢伙會不會介入這其中,我們就只能祈禱一下了。” “不打沒把握的仗可是你的風格,今晚倒是冒險起來了?”我問道。 “兵行險招,有時候也是一個無奈之舉啊!”小毛嘆了口氣,“如果小萱在的話,興許就有另外一種方案了。” “確實啊,小萱不在……” 我嘆了口氣,然後又說道:“好了,我們還是快準備吧,這下子恐怕分分鐘都得跟這些傢伙來個面對面的對拼。” “初,你出去吧!”小毛望着我,很是嚴肅地說道。 “出去?”我望着小毛,我再確定我沒有聽錯以後,便問道:“爲什麼要讓我出去?” 小毛淡淡道,“沒什麼。” “你一定有什麼東西瞞着我對不對?”我這時候很是緊張地看着小毛。 小毛搖搖頭,“你想太多了。”
“每當有危險的時候,你總會跟我說這句話,也就是說,等一下情況會很危險,是不是?” 我望着小毛,小毛不語。 我很瞭解小毛,小毛很多時候不語就是一種確認。 “不行,我得留下來。”我很是嚴肅地說道:“即使我什麼本事也不會,但是我絕對不會看着我哥們在我面前遇到危險!” “你不能留下來。”小毛的語氣相當堅決,這也肯定了我的猜想,這次如果放着他一個人守着這女人一定是凶多吉少了。 我自然不會這麼出去。 可是還沒等我思索怎麼勸服小毛的時候,我只覺得那後脊椎上一冷。 一陣刺疼從那個地方傳來。 接着是一聲“叭”的聲響。 我的意識漸漸模糊,那視線漸漸地轉入黑暗,在我轉入黑暗之前,我似乎還看到小毛在對我做着什麼手勢。 我沒有能力去思考,因爲我已經昏睡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竟然莫名其妙地躺在了昨天晚上那大門的門口。 徐做人火燒火燎地拉着我的衣領。 “你們把我的媳婦弄到哪裡去了?” 我沒明白是什麼意思,看着那上面晴朗的天上,一絲斑駁的陽光從樹葉間照到我的臉上,我已經意識到那晚上已經過去了。 等徐做人再搖晃我兩下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你媳婦?小毛不是去救你媳婦了嗎?” “你這混蛋,你的助手抱着我的妻子跑了,這混蛋!”那徐二從那徐做人的身後來到我的跟前,我覺得臉上一熱,一個拳頭已經砸到了我的臉上,然後我覺得那嘴上一甜,應該是給砸壞了一個牙齒,當時我也按捺不住,“你幹嘛!” 這時候的徐二狠狠地說道,“你還意思問我幹嘛,你們就是賊!” 徐做人喝住了徐二,“住手!” 那徐二他被徐做人攔着,“爹,他們是賊,你怎麼還幫着他……” 徐做人瞪了他兒子一眼,“他們不會偷你的媳婦,只不過
……” 徐做人望着我,他那眼神幾乎要將我殺死。 “你們究竟將我媳婦弄到哪裡去了?” 我搖搖頭,“我真的不知道。” 我將昨天晚上的經過說給了徐做人聽,但是他那臉上還是一臉不信任的表情。 “昨天晚上,我將全村子的小夥子叫來這裡的時候,就發現你躺在地方,我望着那屋裡找你那助手還有我媳婦阿秀的時候,卻發現,這屋子裡面已經是一空了,你說大大的人,如果不是你助手弄走的,還能是誰……” “鬼!” 門外也站着一個男人,男人死死地盯着徐做人。 這個男人就是我們之前見過的那個身材健碩的男子。 徐樹洪。 “徐樹洪,你來我家做什麼?”那徐二很明顯對這個徐樹洪充滿着敵意。 “來做什麼?來看你是怎麼欺負阿秀的!”樹洪狠狠地說道。 “你這混蛋,一直對阿秀念念不忘,我也一直沒跟你計較,現在……” “現在怎麼啦?如果沒有我,阿秀早讓你弄死了,別以爲我不知道!”這時候的樹洪就像是一頭發了瘋的獅子,隨時都會撲向徐二,而徐二早已經怒火攻心,他握緊拳頭。 我看得出,這場打鬥,在所難免。 果不其然,就在我剛剛站起身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打了起來,這時候的徐大想要去幫忙,可是在外面的人已經站了出來。 那些人似乎也是看不慣徐二做法的人。 “好了,給我住手!” 那徐做人的聲音就像是晴天的一聲雷。 一下子就將所有的人都震住了。 我看着他那張臉,特別的難看,他那一條條青筋依稀可見,當真是七竅生煙一般。 “現在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是,告訴我,我的兒媳婦阿秀到底去哪裡了?” 他望着我,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一定是鬼乾的!”那些人中又有人起鬨。 “想想,我們早些年,請的那些道士啊,和尚都死了,難道這還不是一個警告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