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耶律輝危機四伏,在大宋戰場上被對方扭轉戰局,自己國家本土也正遭受強敵入侵。遠水救不了近火,耶律輝陷進大宋戰爭泥潭中不能自拔,無法全身而退回救自己老巢。自保尚且不易,更別談回援京都了。耶律輝焦頭爛額怒髮衝冠,無計可施的情況下采取極端報復,屠城發泄自己不滿要挾敵人。暴君終將自取滅亡,濫殺無辜只會加快自我滅亡步伐。生化部隊的存在已經是造成中土全民無可厚非的威脅,生化部隊的組建更是違揹人道主義。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懷揣正義的梁山忠義軍能否戰勝生化魔鬼軍隊?敬請拭目以待。
北城。
宋公明六營忠義軍劍指北城,忠義軍所向披靡英勇善戰的事蹟在邊關傳開,很多人慕名而來自願參軍。遼軍種種令人憤慨的行徑令人髮指,不少人也是因爲如此參加了忠義軍。忠義軍得以補充兵力,在北城外駐紮大軍兩萬等候趙佶。兩軍匯合,即刻攻城。
天王手持一摞文件與過往的軍官打招呼,徑直來到宋公明住處。打完報告進去,吳用和公孫勝正在裡面。宋公明問道:“天王有什麼事嗎?”
天王‘啪’敬了一個軍禮道:“副帥,盧俊義發來電報說半路遇到小股遼軍阻截,風巽營和山艮營正在和敵人交戰。端王爺領着大軍提前趕過來,幾分鐘就到。”
“好。”宋公明示意天王坐下道:“我找你還有一件重要的事。”
天王疑惑道:“找我有什麼事?”
吳用隨意翻着一本雜誌道:“我們與哥哥商討了進攻北城的計劃,還需要你幫一個忙。”
天王更加不解了:“能幫的我肯定義不容辭,不過,要我幫什麼忙啊。”
公孫勝遞給天王一摞材料道:“你先看看這個。”
天王隨手翻了翻道:“這些都是遼人驅使動物的作戰方法。”
“不錯。”吳用用手指頭敲打着天王手中拿着的材料道:“從半年前那個耶律輝用野狼做先頭部隊開始,到打北城利用禿鷲。我們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值得借鑑的方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天王似乎猜到了:“你們的意思是,我們也可以利用動物?”
公孫勝道:“這樣拿下北城就輕鬆多了,出其不意攻其無備往往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天王問道:“不知道有什麼適合攻北城的動物軍團我可以調的動的。”
“你有。”吳用笑道:“幽州的三隻猴大王。”
天王茅塞頓開:“你們要用通臂猿金大聖的猴子軍團進行地道戰,神不知鬼不覺潛入北城內部。”
宋公明點頭道:“不愧是天王,既然知道了,去辦吧,整漂亮點。”
天王自信道:“沒問題。”高興地腳下生風大步去了。
看天王走遠了,公孫勝如釋重負輸出一口氣道:“這樣把天王支開,不讓他知道風巽營和山艮營遭遇遼國生化部隊的事不妥吧。”
宋公明不忍道:“跟天王、旋風還有林沖在一起做朋友同事十幾年了,我瞭解他的脾氣性格。他要是知道旋風身處險境,一定會奮不顧身趕過去的,我可不想把他們兩個都送入危險之中。要不是我擔當着三軍元帥,我也一定會去。”
吳用道:“哥哥,心理上的折磨遠比肉體上的疼痛要痛苦的多,你沒必要承擔了這麼多。相信弟兄們,比起那些人造的魔鬼軍隊,梁山的弟兄們纔是實打實的惡魔。那羣混蛋命硬着呢,哥哥爲他們操心就免了吧。”雖然吳用嘴上安慰宋公明,自己也恨不得長出一對翅膀飛過去看看。
海岸沙灘地。
遼軍生化部隊全盔全甲,雖然全身都被包裹的嚴嚴實實,還是掩蓋不住撲鼻的臭味。盧俊義等人在遼軍騎兵中費力殺了一陣,覺得這樣不是辦法,便通告各頭領道:“諸位頭領找當官的先殺,一個盯一個。士兵三個爲一組,最少也要兩個人幹一個,儘量把生化部隊往紅樹林裡趕。進了茂密紅樹林遼軍騎兵馬蹄子就會卡在蛛網密佈的樹根裡,最好把他們趕進紅樹林沼澤。這些發瘋遼兵雖然保留一些正常人的意識,方向感卻不怎麼好,把他們逼近紅樹林任其慌不擇路沉入沼澤。”
按照盧俊義的指示,忠義軍邊打邊將生化部隊往陷阱裡引。頭領對遼軍軍官,士兵三兩成羣對抗一個遼軍騎兵,極大將增強防禦降低傷亡。忠義軍越打越有信心,很快找到竅門保護自己,雖然對敵人造成不了多大傷害,但是有效保證有生力量。
旋風把火刃從虛日鼠徐晃身上拔出來,帶出惡臭發黑粘稠的血,旋風反胃罵道:“我靠,這狗日的。身上都燒着完了還不死,我的冰刃還插在這廝身上,被他髒乎乎的血沾上真他媽噁心。”
魯達揮舞禪杖將一騎兵連人帶馬斬爲兩截道:“我跟你說個更噁心的,盧俊義不是要我們斬頭麼,剛纔我一不小心打掉一個遼軍奇兵的鋼盔,我操,那張臉差點沒讓我把隔夜飯吐出來。”
說的正巧,盧俊義剛好一刀挑開牛金牛薛雄的盔甲,一併將其頭盔挑飛出去。武松一看掩鼻罵道:“這是個什麼東西?”牛薛雄披頭散髮,長長的頭髮已經結成塊打結。渾濁發黃的眼睛往外凸出,眼角掛着一坨一坨黏黏的眼屎。嘴脣已經完全不在,露出黑黃的兩排歪歪扭扭的尖牙。胸前被自己長指甲抓的傷痕累累,嚴重的地方看得見胸腔肋骨。
盧俊義厭惡道:“這些士兵在不上戰場的時候就像野獸被鎖在籠子裡,隔三差五喂些活物,又老是吃不飽,不斷刺激增加吃東西的慾望。所以生化部隊的士兵一聞到血腥味兒,就條件反射先要吃東西,而且永遠不滿足。狂犬病毒副作用發作的時候,渾身奇癢難忍,這些人就會不斷狠狠抓自己的胸脯子,身體抓爛了都不知道。疼痛會幫他們暫時止住癢,於是他們就不斷地抓,胸前纔會爛成這樣。”
旋風道:“照你這麼說,這些長相醜陋的怪物還挺可憐的。”
盧俊義躲開牛金進攻,斬掉他一隻手臂道:“是啊,其實他們原本都是正常人,像你我一樣有家人朋友。只不過被統治者當做利用工具,令其喪失本性淪爲遼國皇帝戰爭武器。”
旋風氣憤道:“真是喪盡天良,爲了掠奪更多的土地,不惜剝奪自己子民的自由、愛情、以及本該屬於他們所有美好的東西。這種君主有什麼值得爲他效忠的,活該公明哥哥在北城把耶律輝給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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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金斷臂不支被盧俊義一刀戳於馬下,丟了武器的牛金不覺疼痛從地上爬起來吐了一口黑氣,抱着盧俊義馬脖子張嘴要咬。盧俊義眼疾手快將刀直接插入牛金嘴中,牛金牙齒‘咔咔噠噠’居然咬盧俊義插進嘴裡的刀,企圖以鐵齒銅牙咬碎盧俊義的刀。盧俊義一瞪眼:“靠,真他媽餓瘋了,這玩意兒你也要吃?”一下子把刀從牛金後腦送出,擡手將牛金半個腦袋分了家。
虛日鼠徐晃大半個身子被旋風大火燒的只剩下骨頭,還頑強搏鬥。旋風縱馬撞過去,將一半冰凍一半骨頭的徐晃撞得滿地都是,散架的頭骨裡面的眼睛兀自滴溜溜轉。
魯達用禪杖將女士蝠俞得成推入沼澤,女士蝠人馬盡陷泥潭之中緩緩沉下淤泥中,最後只吐出兩個泥水泡泡。其他人鼎力合作將大部分遼軍騎兵也都退入沼澤之中,遼軍騎兵在泥水中掙扎一番後也沉了下去。魯達得意笑道:“還別說,幸虧有這沼澤,盧俊義的法子還真好使。”話還沒說完,倏然一隻手從泥中伸出來!魯達大驚失色:“我靠,這樣都不死?”從泥水中爬起來的生化士兵還沒站穩,就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拖着往後拽,遼兵奮力扒拉着軟綿綿的泥土無濟於事。一條巨大的鱷魚從水底竄出咬住女士蝠的大腿,將其隱沒水中,渾濁的泥水翻起一片渾濁的紅色。
盧俊義拍拍目瞪口呆魯達的後背道:“這些鱷魚幫我們決絕不少麻煩。”
武松往後退了兩步:“沒想到在北方也會有鱷魚。”
盧俊義道:“馬上就要到夏天了,這些鱷魚都是從南方遷徙過來的,一個冬天沼澤地裡培育了豐富的食物,鱷魚是來覓食的,這是自然規律。那些鱷魚被生化士兵身上強烈的腐味吸引過來,進攻了他們。”
魯達讚賞道:“這些鱷魚也是你計劃中的一部分嗎,盧俊義你還真是聰明透頂。”
“不。”盧俊義否認道:“我並不知道海邊靠近鹹水區也會有鱷魚。”
旋風跳起來道:“我靠,難道你也不知道沼澤有鱷魚的存在,還讓我們把遼軍往沼澤裡帶,分明是在那我們的性命開玩笑嘛。”旋風話音剛落,身後水潭裡突然跳出一隻大鱷魚,武松趕緊奔過去把旋風往旁邊一拉。那條四米來長的大鱷卻悶聲重重砸在地上沒了動靜,旋風驚魂未定回頭一看,鱷魚肚子被切開,已經死透了。
旋風面如土色道:“媽呀,嚇死我了,不過這條殘暴的鱷魚怎麼死了,難道水裡還有比這條大鱷魚還要厲害的東西?”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