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皎潔的月亮搞搞的懸掛在空中,時而躲在雲朵後面,悄悄的偷看着房間裡翻滾不止的一對璧人。
洛小西從旁邊拽了一牀被子,輕輕地蓋在身上,當光潔的肌膚輕觸到被子的柔軟那一刻,不禁紅了臉。低着頭,輕輕的嗅着自己,整個身體都彌散着曖昧的味道。
這時,一隻大手趁她不備,摩挲着伸了過來,鑽到了絲滑的被子下面,不老實的在她光滑的身體上來回的撫摸着。
“冽哥哥,會癢的。”一聲嬌羞,洛小西的臉更紅了。
“我也要蓋被子。”努着嘴巴,歐冽一改往日的清冷,彷彿就是要肉吃的寶寶,可憐兮兮的看着洛小西,他的一隻手,在輕輕的撕扯着已經蓋在了洛小西身體上的被子。
洛小西的頭幾乎都縮到了脖子裡面,低垂着眼簾,甕聲甕氣的說道,“冽哥哥不是應該回房間睡覺的嗎?”
男人大腿一橫,毫不客氣的跨到了洛小西的身上,洛小西立時就感覺到了非同一般的分量,心下里升騰起了一個非常奇怪的想法,爲什麼當冽哥哥整個身體都壓着她的時候,怎麼不會有這種非常沉重的感覺,可現在單單只是一條腿,卻就變得如此難以忍耐呢。
怎麼突然會想到這種不可理喻的問題?
洛小西的臉更紅了,心下里不住的惱着自己,幾次下來,真的是跟着歐冽學壞了,這個傢伙絕對是最可惡的。
側着臉,偷瞄着洛小西千變萬化的臉色,歐冽心下里一陣疑惑,這個小丫頭今天究竟是怎麼了?變性了嗎?還是受刺激了?每次當他靠近她,想要親近的時候,都機會是他在用強,可今晚的事情,越想越有一種被人勾引的感覺。
怎麼看都是有預謀的,怎麼會是這個樣子?
這個小妮子在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應該不會!
在她離家出走那天晚上,他就派人隨時的跟在她的身側保護她。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早就有人跑來跟他彙報了。
難不成小妮子經過他幾次下來的**,終於開竅了,通人事了?
微微揚起嘴角,滿腦子的漣漪,歐冽笑的一臉猥瑣。
不管怎麼說,現在這個樣子的小妮子,真的是妙不可言。
長臂一伸,根本就不理會洛小西下逐客令的態度,直接拉過被子的一角,如泥鰍一般,轉進了被窩裡。
“你?”洛小西驚呼出聲,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歐冽。
男人狡黠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姣好的面容,對着她小巧的耳朵,輕輕的咬齧着,惹來陣陣**,迅速的傳遍全身。
低垂着眼簾,觀察到她已經無暇在說話,男人這才嗤笑出聲,輕柔的說道,“我今晚要住在這裡。”
“什麼?”洛小西不敢相信的質疑着,她驚恐的坐起來,光滑的絲被滑到了她的胸部以下,雪白的胸脯頓時暴露子啊了空氣中,“啊!”洛小西再次驚呼出聲,忙手毛腳亂的拉着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
歐冽望着手足無措的洛小西,吃吃的笑着,突然間感覺,這樣仰着頭看她有些費勁,雙手一撐,也坐了起來,向後挪了挪,倚靠在牀頭上,向後仰了仰脖子。
哇!
竟然這麼好看呀!
歐冽的胸肌好漂亮呀,就跟那些健美冠軍一樣呀。
哪裡還顧得上去討論今晚在哪裡睡的問題,洛小西盯着歐冽看個不停,就差沒有流口水了。
男人微微側過臉來,趴在洛小西那張巴掌大的小臉前,輕輕的詢問着,“身體酸酸?”
被人這麼直接的一問,洛小西忙目光閃爍着,講視線移到了一旁,死死的盯着牆角看個不停。
歐冽看着這樣的洛小西,心裡不由的暖暖的。
守護着心愛的女孩兒,每天裡都能夠柔情蜜意的,這不就是他一直都期盼的生活嗎?真的沒有想到,原來,這一切都會夢想成真。
將身子坐的更直,移動了牀邊,雙腿放到了牀下,順手取過一條寬大的毛巾,纏在了腰間,站起來,側轉過身來,一個彎腰,將洛小西抱了起來,當然,爲了照顧她害羞的情緒,在抱她的時候,連帶着將她身上的那牀薄被也抱了起來。
洛小西腰身一閃,忙用雙手摟住了歐冽的脖子,低垂着眼簾,長長的睫毛上下的閃動着,抿着粉嘟嘟的小嘴,一聲不發,一顆小心臟碰碰的跳個不停。
這個傢伙,不會真的要兩個人一起去洗澡吧!
那場面,豈不是太辣眼睛了!
抱着洛小西,跨着大步,歐冽向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上幾天,就是趁着洛小西不在的光景裡,他吩咐人在她的浴室裡裝了一個碩大的震動型浴缸,原本還很遺憾,小西竟然沒在家,害的他不能與她一起嘗試一下新浴缸的效果。
卻不想,真的是上天垂簾,這個小丫頭竟然沒幾天就自己回來了,還積極的上演了這麼一出勾引他的戲目,正好,他也累了一天了,剛剛又是那麼賣力氣的奮鬥,兩個人一起洗個鴛鴦浴,不錯的選擇。
抿嘴嘴,輕笑出聲,歐冽將洛小西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浴缸裡面,擡起手,打開了水龍頭,將四個角落的水龍頭都打開了,瞬時間,那個水流就從四面八方涌向浴缸裡面,不多時,就沒過了洛小西的身體。
男人大手一揮,將女人身上覆蓋的溼漉漉薄被拽開,丟到了地上的一個角落裡,健碩的大腿一跨,坐進了浴缸裡。
洛小西低垂着臉,哪裡還敢看,緊閉着眼睛,耳朵裡傾聽着水流的嘩嘩聲......
相比較洛小西與歐冽這裡的春情盪漾,席家的今晚則是個難眠之夜.
夏靜香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坐在女兒席晴夏的房間裡。
輕抿着嘴脣,一雙嫵媚的桃花眼看着女兒,眼神裡有着憤怒,有着生氣,更有着心疼。
“你倒是好好的想一想,真的就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聲音不大,作爲母親,夏靜香真的不忍心在這個時候,再雪上加霜的說些重話,指責女兒。想來,她此時側心情也一定好不到哪去,又何必再惱怒她。
席晴夏一臉的悲切,淚眼汪汪的看着母親,輕輕的搖着頭。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呀。”夏靜香輕咬着下脣,惡狠狠的咒罵着,“究竟是誰這麼缺德,這種人就應該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