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嘗試多次無果之後,馨兒最後索性放棄。
“啊!果然,沒有風或者沒有火想要成爲煉藥師太難了。”馨兒抱怨道。
“貪多嚼不爛,你先好好學好魔法和武技把。”馬滇微笑道。
馨兒點了點頭,“嗯!等我掌握了火或者風之後,滇哥你可一定要教我怎麼煉藥哦!”
“哈哈哈,到時候再說吧,好了,你先休息吧,我把剩下的藥材弄完也休息了。”馬滇道。
看着馬滇還坐在地板上幹活,馨兒笑眯眯道:“嘻嘻,滇哥,我也來幫忙吧。”
“算了吧,你不會,我自己來就好。”馬滇一邊研磨一邊道。
馨兒嘟着嘴道:“哼!笨蛋滇哥!我雖然沒辦法把藥材磨成水,但是我可以幫你磨成粉狀,之後你二次研磨的時候不就方便多了嘛。”
馬滇沒想到好心不讓馨兒幫忙還會惹她生氣,無奈之下只好答應道:“好了好啦,我錯了還不行嗎?馨兒這麼能幹,那就麻煩你幫我把藥材全部磨成粉吧。剩下的我自己來就好。”
“嘻嘻,收道!”馨兒笑着坐到馬滇旁邊,開始研磨藥臼裡的藥材。
正所謂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在兩人的合力協作之下,十八碗藥水全都研磨完畢。
馬滇又掏出一個用寒玉製成的碗,將藥臼裡的藥水按照一定比例倒入碗中,攪拌均勻之後,一碗墨綠色的“歸氣茶”便製作完成了。
馬滇把“歸氣茶”放到桌子上,蓋上蓋子,以防藥效流失,這才伸了個懶腰。
“好了,終於完成了,馨兒,謝啦,如果沒有你的幫忙,可能半夜都還沒完工呢。”馬滇道。
馨兒坐在牀邊,雙腳離地,玉足在空中不斷擺動,如同活過來的白蓮一般動人,“嘻嘻,這有什麼好謝的。”
所有事情都已經處理完畢,兩人的談話戛然而止,氣氛再次變得有些尷尬,此時此刻,一個十分現實的問題再次擺在兩人面前——那就是睡覺問題。
牀就只有一張,雖然這個牀很大,足以容納兩個人,但是。兩人都正值情竇初開的年齡,彼此對對方的情感也是十分的微妙,同牀共枕難免有些難以入睡。
下意識摸了摸了臉,馬滇把頭撇到一邊道:“那……那個,馨兒,你睡牀上吧,我……我隨便拿凳子拼一下就好。”
馨兒對於這個話提依舊有些害羞,但卻不忍心再次讓馬滇睡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鼓起勇氣道:“那個……要不,我們就一起睡牀吧……反正這個牀也夠大,沒……沒什麼問題的。”
雖然現在馨兒所說的真是自己心中所想的,但是馬滇卻還是有些不敢接受,生怕這是馨兒對自己的考驗,下意識嚥了口唾沫,剋制住心中的慾望,搖了搖頭道:“不用了不用了!我睡地板就好!”
馨兒貝齒輕搖紅脣,心中有些氣憤:笨蛋滇哥!我話都說到這份上,你還嫌棄我!太過分了!
“少廢話!趕緊上來!”
馨兒不由分說地將馬滇拉到牀上,自己則迅速鑽到另一邊,蒙上被子,背對着馬滇道:“敢……敢緊休息,不……不許多想,聽到沒有。”
看着馨兒的長髮,想象着被子裡面那曼妙的曲線,馬滇深吸一口氣,勉強平復一下內心的無名之火。
“那……失……失禮了。”
馬滇鼓起勇氣,也躺到牀上
當馬滇掀起被子時,明顯感受倒馨兒微微顫抖了一下,身子更是緊繃起來,嚇得馬滇根本不敢動彈,只是輕輕捻起被子一角,象徵性的蓋在身上,便立馬平躺在牀上,閉上眼睛,在心中不斷默唸。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不知過了多久,馨兒這邊是能安然入睡了,可馬滇卻依舊十分的精神,甚至比剛到牀上時還要,原因無它,實在是馨兒的睡姿太不老實了!
不知何時,馨兒已經轉過頭來,面向着馬滇,感受着那撲面而來的香氣以及那誘人的紅脣,馬滇剛忙閉緊雙眼,正準備逃離,可誰知,馨兒的一支玉足和玉手直接放到了馬滇的上身,讓馬滇瞬間繃緊神經,無法動彈。
任何一個男人,身邊躺着一個如此美麗又毫無防備的少女,都會按捺不住心中的無名之火!進入備戰模式。
此時的馬滇正是如此,雖然他已經在竭盡全力地壓制心中的火焰,甚至不惜用刺骨寒風刺激自己的大腦,但依舊難以抑制心中的浴火。
“嗯……”
睡夢中的馨兒不由得眉頭微皺,輕呼一聲,直接一個翻身,將腳搭載了馬滇的肚子上,手摟着馬滇的脖子,把馬滇當成了一個玩具公仔一般抱着。
“呼……吸……”
馬滇一邊忍受着痛苦,一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同時在心中不斷默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而讓馬滇如此痛苦的始作俑者對此卻毫不知情,直到現在還在呼呼大睡,甚至把身子貼的更緊。
……
終於,漫長的夜晚結束了,馬滇躺在牀上,瞪大眼睛,盯着天花板,厚重的黑眼圈讓他的眼睛足足黑了有一個色調,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疲憊。
昨天晚上,馬滇可以說是徹夜未眠,雖然在後半夜期間馬滇勉強冷靜了下來,但是早已睡意全無,就這麼一直髮呆到天亮。
而此時的馨兒卻依舊沒有要醒的意思,依舊抱着馬滇在熟睡,鼻尖都要貼到馬滇臉上了,吐息間,馬滇甚至能夠感受倒馨兒特有的香味。
“馨兒,快起來了,已經早上了。”馬滇紅着臉,輕輕抓着馨兒的手臂,想要把她的手臂拿開。
“嗯……別跑,我的小寶貝!”馨兒在睡夢中喃喃道,直接反手抓住了馬滇頭,把他緊緊抱住。
馬滇被馨兒這麼摟着有些難受,尤其是自己的頭還靠在了那略微隆起地小山丘上,更是讓馬滇混身燥熱。
“馨兒,你……你快放開我,已經早上了,我們要去送藥給葉常了。”馬滇閉緊雙眼道。
“嗯……我不愛吃藥。”馨兒呢喃道。
“這藥不是給你吃的,是給葉常吃的。”馬滇一臉痛苦道。
“我說了,我不愛吃藥!”馨兒皺起眉頭,嘟囔道。也不知是睡着的還是清醒的。
“我說馨兒,你趕緊起來吧,別再拽了我了,我受不了了!”
正當馬滇絕望之時。
突然間!
“嗚……”
一聲悠揚的號角聲從上方傳來,馨兒立馬從睡夢中驚醒,迅速坐起身來道:“滇哥!是號角聲!有獸潮!”
馬滇此時還躺在牀上,好不容易送了口氣。而馨兒卻誤以爲馬滇還在熟睡,剛忙掀開拍了拍馬滇的肩膀,掀開被子道:“滇哥!別睡了!快起來!我們快出去看看!”
然而,馨兒剛一掀開被子,卻看到馬滇的身體出現了一絲變化。
“呀!”馨兒不由得驚呼一聲,“滇哥你……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腫起來了?”
馨兒這麼說着,正準備去想去幫馬滇消腫。
嚇得馬滇趕忙跳下牀來,彎下身子,雙手交叉道:“沒……沒什麼,我沒事!稍……等,我先去趟洗手間我們再出去看看。”
說罷,馬滇飛也似地跑到了洗手間,用冷水衝了個澡,勉強冷靜下來之後,又換了件趕緊地衣裳,這才走了出來。
馨兒一臉茫然而看着馬滇的下半身,“咦?滇哥你做了什麼,下面的傷怎麼快就消腫了?”
馬滇紅着臉,把頭撇到一邊道:“沒……沒什麼,你趕緊也準備一下我們就出去吧。”
馨兒點了點頭,簡單的洗漱一下後,便和馬滇一起匆匆離開房間。
兩人剛踏出房門,便迎面撞上了聶海堂。
聶海堂見兩人出門,趕忙迎了上去,“兩位醒了?我正打算通知兩位,由於突發獸潮,我們要上去阻止,還請兩位先再房間內等候,等我處理完獸潮再來找兩位。”
“不用這麼麻煩,我們直接和聶副您一起上去,待處理完獸潮後再直接去葉指揮那變好。”馨兒提議道。
“那怎麼行呢,兩位是我們的貴客,怎麼能讓兩位來幫我們阻止獸潮呢,還是由我們自行處理就好,兩位就不必上來了。”聶海堂道。
“沒事,讓我們去吧,我們待在這裡也沒什麼事可做,多一個人還多一份力呢。”馬滇開口道,他實在是不想再和馨兒獨處一室了,這種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聶海堂看了兩人一眼,點了點頭,“那好吧,既然兩位堅持,那就請隨我上去吧。”
說罷,馬滇和馨兒隨着聶海堂登上圍牆。
兩人站在牆頭,放眼望去,只見一羣靈獸再地平線奔跑。
馨兒粗略估計了一下,這次的獸潮數量並不是特別多,只有三千頭左右,而且都是一些低階靈獸,處理起來應該不難。
不過,由於五號區域的江湖人士幾乎全部死亡,圍牆上人數有限,只有兩個營的士兵和幾個學院的學生,加起來纔不到一千人。
這點人數,根本無法組成一個強有力的陣型,從上方對靈獸發起遠攻。
故聶海堂下令,全員下牆,每三人爲一組,分成若干個小隊,與下方的靈獸進行正面搏鬥。
馨兒,馬滇和聶海堂自然組成立一個小組。
眼看着靈獸越來越近,聶海堂掏出懷中的魔杖,大喝一聲,“所有人,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