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滇接過圍脖,笑着點了點頭道:“嘿嘿,馨兒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保管這條圍脖的!”
馨兒聽到馬滇這麼一說,眼神立刻變得犀利起來,冷冰冰道:“怎麼,收了她的禮物你很開心嗎?”
馬滇嚇得趕忙把圍脖藏在身後,不停地搖了搖頭道:“沒有沒有!不開心,不開心!一點都不開心!”
馨兒那冰冷的目光注視着馬滇,讓他整個人定格在原地,絲毫不敢動彈。
良久馨兒才收回不光,慢慢的走向浴室,看着自己手中的髮帶,小聲嘟囔道:“哼,像這種東西,我纔不稀罕呢!”
然而,馨兒雖然嘴上說着不樂意,但還是小心翼翼地把那兩個髮帶收好。
馬滇把馨兒這一舉動,看在眼裡,不由得露出一絲溫和地笑容:馨兒,你知道嗎,這就是你的魅力所在,也是讓我着迷的原因之一!
“看什麼看?趕緊拿着你的藥材離浴室遠點,聽到沒有!”馨兒站在浴室裡面對馬滇喊道。
馬滇這才屁顛屁顛的拿起藥材,跑回房間內:“遵命,女王陛下。”
……
不多時,馨兒便洗好澡從浴室走了出來。
一襲長裙薄如紗,雲遮霧蓋掩春光。
冰肌雪豔水芙蓉,涓涓出浴最風情!
下意識嚥了口唾沫,馬滇趕忙將自己的視線從馨兒身上,勉強吧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藥臼上,同時心中不斷默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馨兒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魅力有多大,下意識地撩了下頭髮,默默的坐到馬滇旁邊,三千青絲上點綴着顆顆水滴,映出閃耀的光澤,飄來陣陣髮香,淡雅而綿長。
馬滇趕忙往側面挪了個身爲,表情略顯得有些不自在。
馨兒撇了馬滇一眼,用毛巾包裹着頭髮,紮在腦後,很自然的拿起馬滇旁白的一碗藥材,幫他把裡面的藥材磨成粉末。
“怎麼樣,有查清楚葉常的身份嗎?”馨兒一邊研磨,一邊問道。
馬滇趕忙收起心中的幻想,咳嗽兩聲,表情嚴肅道:“還沒,今天我特意在他體內探索了好一陣子,但是依舊沒有發現他身上有什麼異常的,也沒有淫種地存在。而且,從他的身上,我也沒發現有淫豔宗的標誌。”
“我感覺我們之前的推測很有可能是錯誤的,葉常他,貌似並不是淫豔宗的人。”馬滇大膽推測道。
“你確定?”馨兒皺着眉頭,表示懷疑道。
馬滇搖了搖頭道:“不確定,不過,這兩天跟葉常和聶海堂他們相處下來,我越發的覺得他們倆個不像是淫豔宗的人。”
“但是,我們在離開七號區域之前,徐光亮他們不是跟我們說過,葉常就是淫豔宗的人嗎?”馨兒壓低聲音道。
“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我總覺得徐光亮和公俊良這兩人有些不對勁,我總感覺他們對我們兩隱瞞了什麼,當時你應該也感受倒他們兩個有點不對勁吧?”馬滇沉聲道。
馨兒點了點頭,“確實,那兩人絕對有事情瞞着我們,但是我覺得關於葉常的身份,他們對我們說的是實話,至少在他們眼中,葉常就是淫豔宗的人。”
“這件事情,真的是越來越複雜了。”馬滇低頭沉思着。
“而且,有一點我十分不明白,葉常既然重病,爲何不派人通知朝廷,反而把這件事情刻意隱瞞?據我所知,知曉這件事的就只有幾個離五號區域比較近,關係比較好的總指揮以及五號區域的士兵。其他人都不知道,就連隸屬於明大帝國的的學院學生都不知道這件事,葉常究竟是爲什麼要把這件事給刻意隱藏起來呢?”
馨兒同樣在思考着這件事,有些不確定道:“或許是怕暴露身份吧,我還是覺得葉常就是淫豔宗的人!”
“不對,不對!如果他是淫豔宗的人,有矛盾的地方就更多了!”
馬滇不斷搖着頭,良久,才繼續問道:“我說馨兒,除了用淨化魔法檢測別人是否是淫豔宗的人以外,還有沒有其他檢測方法?”
馨兒搖了搖頭,“我印象中是沒有了,要想確定別人是否是淫豔宗的人,貌似就只用看他身上是否有紋身、看他對淨化魔法有沒有反應和查看他體內是否有淫種這三種方法。”
馬滇思索了好一會,“不對,還有一種方法!還有一種方法我們沒有用過!”
“什麼?”馨兒下意識道。
“那就是親口問他!”馬滇一字一句道。
“可是這樣不太好吧,葉常不可能傻到承認自己是淫豔宗的人,而且我們一旦問出這句話,局勢很有可能對我們十分不利,到時候可能想離開這裡都有些難了!”馨兒有些擔憂道。
馬滇自信一笑:“呵呵,我們自然不可能直接問他,更不可能現在問。”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問他,怎麼問?”馨兒問道。
馬滇神秘一笑:“嘿嘿,等時機成熟了,我自然會問的。”
馨兒不明所以,卻聽到馬滇繼續道:“先不說這個了,那兩個人,你覺得怎麼樣?”
馨兒低着頭道:“我覺得,我們懷疑錯對象了,那兩個人,對於這場暴動,應該並不知曉真相,他們頂多只是個參與者,並非計劃者。”
馬滇點了點頭:“我也覺得我們懷疑錯了,那個叫叫山茂彥的傢伙所說的話,倒是讓我十分的感興趣。”
“你是指鬱如雪吧?”馨兒道。
“不錯!”馬滇從懷中掏出之前聶海堂給他的資料遞給馨兒道:“你看看這個人。”
馨兒接過資料,仔細地看了看,關於她的實力和身份,之前聶海堂已經跟她們說過了,唯獨沒說的,就是她的長相。
馨兒看着資料上鬱如雪地畫像,只覺得這個人長得有些不一樣。
畫像中的她表情十分的桀驁不馴,雖然她的性別寫的是女性,絲毫沒有一絲女人味,無論是她的臉型還是身材,都偏中性,就連頭髮都是極短的模樣。
最讓馨兒感到疑惑地並不是她的樣貌和身材,而是她身上的紋身。
畫像上地,身上裸露地部位有超過八成地地方是有紋身地,就連臉上都有紋身。
而且這些紋身的圖案十分的奇特,並不是由某種特定的圖案形成,而是有各種不同的線條組合而成,讓人看不出來她身上紋的究竟是什麼。
馨兒看着那張畫像,皺緊眉頭道:“嘶……她身上的紋身,我怎麼感覺在哪裡見過?”
“真的?!馨兒?你在哪見過?”馬滇興奮道。
馨兒把鬱如雪的畫像不斷地反轉道:“她身上的紋身貌似是某種魔法陣的紋路,這種紋路,我爺爺似乎曾經跟我演示過,不過具體是那種魔法陣我也不太清楚。”
“可是魔法陣不是隻能刻在物體上的嗎?怎麼可能刻在人身上?”馬滇不解道。
“關於這點,我也不太清楚,也可能是我看錯了把,而且滇哥你看。”說着,馨兒朝着鬱如雪的左手手臂上指了指。
馬滇湊上前去仔細觀察着。
“她手臂上的紋身,和其他地方有些不一樣,尤其是手背的紋身,線條明顯比其他地方要粗,感覺好像……”
“好像她手臂上原來有什麼圖案,現在被他用紋身給掩蓋住了!”馬滇驚歎道。
馨兒帶你了點頭,“不錯!而且還是一個不小的圖案,否則她手背上的線條也不會這麼粗了!”
兩人又仔細地看了看畫像,發現她除了左手手背的線條有些不一樣以外,其他的線條倒是還蠻流暢的。
“明天,拜託聶海堂帶我們去見見那個鬱如雪吧!” 馬滇提議道。
馨兒點了點頭道:“也好。”
就這樣,兩人決定明天早機會去好好見見那位鬱如雪。
沒過多久,第二天的藥就全部製作完畢,馬滇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道:“好了今晚就先到這吧,我們還是早點休息吧,沒準明天早上還有獸潮呢。”
馨兒點了點頭,也準備上牀休息了。
經過三天的相處,兩人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同牀共枕的感覺,雖然心中依舊有些緊張,但已經不至於睡不着覺了。
一夜無話,兩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就吹響了獸潮來襲的號角。
兩人快速清醒過來,雖然並沒有人要求兩人上去對抗獸潮,但兩人還是十分迅速的整理好着裝爬到上方。
聶海堂見兩人走來,略帶歉意道:“抱歉,打攪兩位休息了。”
馨兒搖了搖頭,率先問道:“聶副,目前獸潮在何處?”
“兩點鐘方向。”聶海堂淡淡道。
馨兒和馬滇順着兩點鐘方向望去,果然,那裡的樹木正在不斷地晃動,樹葉像羽毛一般不斷掉落,隱約可見在那片灌木叢包圍處,有一羣靈獸正朝着這裡直衝而來。
好在這羣靈獸數量並不多,只有百餘隻,而且都是一些低等靈獸,這讓圍牆上的人心中都不由得鬆了口氣。如果天天都是規模大,時間長的獸潮,那麼整個卡明牆也就早就被獸潮給衝破了。
面對這種小規模的獸潮,聶海堂並沒有下令全員登下圍牆,而是讓所有人掏出魔杖,做好準備,待靈獸即將撞上圍牆之際,聶海堂這才大喝一聲:“所有人!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