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依舉辦月子宴,便把穆子欣和陳伯言一起邀約了過來。
“恭喜我,終於出獄了!”
她高高舉起酒杯,歡呼着重獲自由,還朝着穆子欣不斷地眨巴眼睛。
穆子欣忍不住她的這番做派,從她手中奪過酒杯,順便把手邊的杯子推了過去,責怪道:“你呀!剛出月子,別喝酒,這杯溫水是你的。”
夏依依立即苦着臉懇求道:“我都出月子了,還喝這水,寡淡無味的,好之欣,我就喝一口。”
“經年,你說給不給?”
穆子欣摁住酒杯,眸子一擡,看向坐在另一側的傅經年,把這問題拋了過去。
傅經年正在招呼着客人,聽到穆子欣和夏依依之間的對話,劍眉微蹙,走至夏依依的身側,寵溺地道:“乖,等你身體恢復了,我陪你喝個通宵。”
夏依依雖然嘴上說着不要,但眼神裡的那副嬌羞和甜蜜,是怎麼都藏不住。
“看這小兩口,真是如膠似蜜啊!還生了個寶寶,真是圓滿了。”
穆子欣瞧着兩人說着悄悄話,忍不住調侃道。
坐在她身側的陳伯言,高挺的眉弓微微一挑,身體一傾,優雅慵懶地品了一口紅酒,“我們也試試?”
這話不高不低,但他的聲音低沉如大提琴,充滿磁性,即使讓人想忽視也不行。
不僅僅穆子欣聽到了,就連正在蜜裡調油的夏依依和傅經年也聽得一清二楚。
“試什麼?”
傅經年過來敬了陳伯言一杯,帶着一絲瞭然,卻又故作不知地問。
夏依依可沒這麼含蓄了,似笑非笑地在兩人身上來回點着。
“你們是想試試有個孩子是嗎?”
話一說出口,本就臉皮薄的穆子欣,頓時臉漲得通紅,羞赧地瞧了一眼陳伯言,見他一本正經,深邃的眸子含情脈脈地盯着她看。
她更不自在了,推了推口無遮攔的夏依依道:“瞎說......我現在有靜靜和陶修就很好了。”
話還沒說完,夏依依便接口道:“瞎說什麼大實話是吧?”
她自顧自地笑得歡,突然來了興致,拉起穆子欣就往外走,“走,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去試婚紗吧,我的已經挑好了,就操心你了。”
穆子欣被夏依依的舉動弄懵了,這剛剛還在舉辦月子宴,突然轉場,還是試穿婚紗,她往回拽了拽,“依依,你別說風就是雨的,我這心臟哪裡受得了啊?”
“你看看我,要不是我這性格,孩子哪來的?你得跟我學學,走吧。”
夏依依非但沒停下腳步,朝着外面小跑起來。
穆子欣聽着她說的話,哭笑不得,頗爲同情傅經年。
傅經年無奈地搖搖頭,他喜歡的,愛屋及烏,他喜歡夏依依,自然也得喜歡她這性子。
倒是陳伯言眉眼淡漠,起身扯了扯西裝外套,長腿交疊着往外走,動作優雅從容,儼然還是一個矜貴的公子。
“我們也跟上吧。”
傅經年腦子裡頓時跳出一個畫面,什麼時候他們兩個風度翩翩的男人,竟然成了那兩個女人的跟班。
夏依依帶着穆子欣來到了頂級法國婚紗定製店,一進門,好幾個面容姣好的營業員便迎了上來。
“小姐,試婚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