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薄修站起身牽着蕭安的小手走向安諾夕,安諾夕一臉溫潤的笑。她如今已經增重了五六斤,白皙的臉頰更加豐潤,腹部隆起,嫣然一個十八世紀的貴婦。蕭飛站在她的身邊也是一臉愉快的笑,蕭飛的眼睛看向遠處蕭佰強那邊,驚呼道:
“呵呵,這倆人真夠瘋狂的,又要挑戰爹地。”
陸薄修轉頭順着蕭飛的目光看過去,就見大家都朝着蕭佰強那邊靠攏瞬間圍成一個圈。蕭安立刻惱怒道:
“這兩個傢伙真是太過分了,又去對付爹地。”
蕭安說着就朝着蕭佰強跑去,蕭飛伸出大長胳膊一把抓住了蕭安的小肩膀,非常輕鬆的把她舉到自己的脖頸上,蕭安掙扎着道:
“哥哥,我要去幫爹地。”
“安安,大家在玩鬧,不會傷到任何人的,放心吧哈。”
蕭飛載着蕭安朝着蕭佰強走去,陸薄修也立刻來了精神拉着安諾夕的手朝着蕭佰強那邊走去。此刻,袁青和安子瑜正圍着蕭佰強轉圈,他們的神情比剛纔對付陸薄修要嚴肅鄭重了幾倍。
雷雨看了一眼陸薄修轉頭對蕭遙大聲說道:
“看來這兩個小子是有預謀的,先解決掉較弱的,再對付強大的,逐個擊倒。”
“應該是這樣。”
蕭遙也看了眼陸薄修,壞笑着大聲接道。蕭遙和雷雨故意放大聲音一唱一和,似乎就是說給陸薄修聽的。陸薄修衝着兩人大聲回敬道:
“我樂意,我被我兒子們撂倒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哈哈哈---”
於洋滿眼嫌棄的掃過陸薄修一眼說道:
“陸三兒,瞅你那得瑟樣兒,按個尾巴就是一隻驕傲的大公雞。”
陸薄修微笑着看着於洋,把自己的脖子向上挺了挺,真如一隻驕傲的大公雞,樣子很氣人啊。於洋沒想到陸薄修會這樣配合自己,他對着陸薄修翻了個白眼轉頭看向蕭佰強這邊。
就見袁青和安子瑜終於動了,他們一前一後同時撲了上去,但是,令所有人驚訝的是,蕭佰強沒費吹灰之力就把他們兩個給扔了出去,而且動作不緊不慢。袁青和安子瑜頓時懵登無比,他們感到自己的力量接觸到蕭佰強就突然消失殆盡了。
他們對視一眼爬起來再次朝着蕭佰強緩慢的逼近,而蕭佰強依然從容的站在原地。袁青和安子瑜再一次的撲向他,但是,依然和上次一樣,他們一接觸到蕭佰強力量就會消失。看着袁青和安子瑜一次次的被蕭佰強給扔出去,沈繼維拉了一下房淼小聲道:
“淼哥,咱們也上吧。”
“好,咱們倆等袁青和子瑜攻擊的時候再上,給蕭伯伯來個聲東擊西。”
“好!”
房淼和沈繼維合計好之後就慢慢的往前湊合,在袁青和安子瑜跳起的那一瞬間,他們倆也撲了上去。可是,他們都沒有接觸到蕭佰強的衣襟就被莫名其妙的給扔了出去。
四個孩子有些傻眼了。沈繼維看着那三人說道:
“怎麼回事?我的力量怎麼都沒了呢?”
袁青皺着如墨的劍眉說道:
“不清楚啊,我們的力量一接觸到大伯就消失了。”
“大伯的動作也不快啊。”
“是啊,大伯練了什麼神功啊?”
安子瑜疑惑的道。房淼掃視了一下那三個同夥說道:
“先別研究這些了,還是研究研究怎麼能把蕭伯伯撂倒吧。”
看着趴在草地上的幾個孩子嘰嘰咕咕的,隋東和雷雨大聲喊道:
“起來!加油!”
高一明別有深意的看向隨鍾離,隨鍾離領會了高一明的意思衝着高一明點頭回應。高一明轉過頭正對上安子瑜的目光,然後安子瑜衝着那三人不知說了什麼,四個人站了起來,然後向蕭佰強靠近。高一明也緩緩地不動聲色的朝着蕭佰強靠近。這時,隨鍾離也動了。就聽房淼一聲大喊:
“上!”
六個大小子蹭蹭同時跳起撲向蕭佰強,只見蕭佰強站在原地不緊不慢的轉動着身體,就聽到撲通撲通,啊,啊的聲音,六個小子統統被扔到草地上。蕭安坐在蕭飛的脖頸上露出了驚喜的笑容,她俯下頭對着蕭飛小聲說道:
“哥,爹地好厲害呀。”
“那是。”
蕭飛無比小聲只有蕭安能聽到的聲音自豪的說道。
幾個回合下來,幾個小子被摔的終於告饒,袁青趴在草地上擡起頭衝着蕭佰強大聲嚷道:
“大伯,你這是什麼招數,藏的這麼嚴密,怎麼一點都沒有傳授我們?”
“臭小子,我天天都在練,你們天天都在看,說我隱藏是不太沒道理。”
袁青和安子瑜同時驚訝的道:
“是太極拳麼?”
“對呀,你們不是說太極是老年人練的功夫不適合你們嗎?”
“艾瑪,這功夫也太神奇了。”
安子瑜喘着粗氣說道。沈繼維四仰八叉的躺在草地上斷斷續續的說:
“蕭伯伯,就是公園裡那些老爺爺和老奶奶們打的那種慢的要命的拳嗎?”
“對呀,那就是太極神功。”
蕭佰強走到孩子們中間坐了下來,大手在距離他最近的隋鍾離的屁股上用力的拍了一下說道:
“怎麼樣鍾離,能起來吧?”
“能起來,但是得歇一會兒。”
雷雨等人嬉笑着坐到躺在草地上的孩子們中間,和孩子們嬉鬧。
隋東走到隋鍾離的身邊,隋鍾離眯眼看到老爸那關切疼愛的目光心中一暖。隋東看向蕭佰強說道:
“大哥,你這太極練多久了?”
“大概有六年了,自從我來到四合院就開始和我媽我爸練習,我深深的體會到這個功法非常好,不但強身健體還能修養性情,使人生活的輕鬆愉悅。”
“大哥,說心裡話,我非常佩服你,你能從一個跨國公司的總裁迴歸平凡的家庭生活,太不簡單了。”
“呵呵,做總裁併非我的心願,當年我也是別無選擇。其實我的理想是當一名律師,我非常喜歡律師這個職業,當年我在牛津讀博,只差半年就畢業了。可是家裡出了事,我不得不終止學業。從此我便告別了我的理想。”
“終止自己的理想是一件叫人非常難過的事情。”
“是啊,當年本想先把公司撐起來,等我大哥病好了我再繼續我的法律專業。可是沒想到我大哥的病一直處在恢復當中,而我一干就是半輩子。當蕭遙可以承擔起蕭氏的時候我我已經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