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銘扣住她的頭,將原本蜻蜓點水般的吻,慢慢加深。這時候的時銘心裡非常爽,因爲寧安安怕傷到他,居然一動也不敢動,任他“肆意妄爲”。
“嗯…唔!”
好半天之後,一直沒換氣的寧安安小臉憋得通紅。感覺自己要窒息了,這才伸手去推時銘的腦袋。
時銘將她鬆開,然後帶着幾分玩味的看着她。舌頭輕輕在自己的脣瓣上,意猶未盡的描繪了一遍。
寧安安站起來,換了好幾口氣,這才順暢了一些。回頭瞪着時銘,不悅道:“你醒了幹嘛裝睡?”
時銘挑了挑眉,委屈道:“我不裝睡怎麼知道你想非禮我?”這話說得他好像被寧安安給怎麼着了一樣。
“誰想非禮你?明明是你…!”寧安安說着捂着自己的嘴,懶得跟他計較。
白了時銘一眼,又說道:“吃飯了,你能不能起來?”
時銘眨巴着眼睛看着她,樣子看起來很無辜。意思是,當然起不來了。刀削的俊臉完美的無可挑剔,卻偏偏擺出這副樣子給寧安安看。
看得寧安安心跳都慢了半拍,一個男人怎麼可以又霸道又痞又賣萌,又……。
總之寧安安覺得她好像完了,嚥了咽口水,明白是什麼意思了。輕咳一聲:“咳…嗯,等…等着!”
說完便默默去櫃子裡拿了衣服出來,然後把時銘扶起來,給他披好。這纔去拿了飯菜過來,然後細心的餵給時銘吃。
寧安安幫阿婆把碗洗了,什麼都收拾好了,這纔打了水給時銘洗臉、洗腳。
“時哥哥,傷口還疼不疼?”
時銘坐在牀邊洗着腳,寧安安拿着毛巾在一旁看着他。時銘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寧安安抿着嘴,半低着頭。難過的說道:“對不起…啊!”
不想寧安安話剛說完,就被時銘一把擒了手腕,不等寧安安回神,便將她拉進了懷裡。
寧安安嚇了一跳,擡眼看着時銘。卻見他的臉色非常難看,挑着眉,霸道的說道:“以後不許再跟我說‘對不起’。”
寧安安一愣,時銘這會的勁好大呀,說話也有力氣多了。不過她都沒考慮這些,只是越發的難過。
辯解道:“可是明明都怪我…!”
話還沒說完,便被時銘出聲乾脆的打斷了。口氣依舊是那麼霸道:“寧安安!”
寧安安看出時銘是真生氣了,知道他就是想自己自責。這樣一想明白,心裡就更難受。
伸手摟住時銘的脖子,將自己貼在他的胸口。努力壓着聲音,不讓時銘發現她又哭了。
然後輕輕說道:“知道了,以後都不會說了。”
照顧好時銘,阿婆又抱了牀被子過來給她們。對二人囑咐道:“丫頭,最近我們村子裡不太平,晚上早點休息,不要出門。”
“誒,知道了,謝謝阿婆。今天謝謝您,您也早點休息。”
阿婆笑着點點頭:“嗯,明天早上我會早點叫你的。”
“嗯,您慢點!”
阿婆家裡沒有電燈,據說是因爲這山上就她一家。阿婆怕給人家政府添麻煩,正好她也不常下山,懶得交電費。
所以阿婆叫她晚上早點睡,她當然也沒有要出去賞月的意思。若是時銘沒傷,或許這山上倒是還可以看月落日出什麼的,但是現在,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