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惜急出了一身汗,這是什麼情況呀?不過她看得出來,這之間一定有什麼誤會。
時銘看着喬月,再次吼道:“我讓你走沒聽見嗎?”
“銘爲什麼要這這麼對我?”
“爲什麼?你沒看見我未婚妻不高興了嗎?”
木子惜嚥了一下口水,對喬月說道:“那個喬總,要不您先走吧?”
喬月滿眼淚水,抱着衣服一邊走一邊穿。逃似的離開了房間。
現在就剩四個人了,趙子俊拉了一下木子惜。說道:“那個老大,我們先走了。”
“等一下!”
趙子俊跟木子惜同時定住,愣愣的看着時銘跟寧安安。不知道兩人異口同聲的叫他們“等一下”,是要幹什麼?
趙子俊弱弱開口:“老大?”
時銘把寧安安往木子惜面前一推:“讓你們去找她,誰讓你們帶她來這的?”
趙子俊嚥了一下口水,莫名道:“老大你中毒了,不是讓我們找安安來解毒嗎?”
“不需要,我能壓制住。”
寧安安本來要走的,被木子惜拉着沒走成,卻聽見這樣話,整個人都愣住了。
木子惜疑惑道:“boss你中毒了?”
時銘努力控制毒素的在體內流竄的反應,身子變得有些搖晃,大步走到門口,把大大打開,說道:“你們快點出去,好好保護安安。”
趙子俊看出來時銘承受快到極限了,這可不是一般小商店裡賣的藥,忍忍就過去了。
伸手扶住時銘,拒絕道:“老大,要是你扛不過去怎麼辦?你不想傷害安安,那剛纔就不該趕走喬總。”
寧安安甩開木子惜,跑過去拉着時銘質問道:“什麼意思?你中的什麼毒?爲什麼會中毒?”
時銘擡眼看了一眼寧安安,用力甩開她,吼道:“走,走啊!全給我出去。”
“老大我跟小惜出去,安安不行。”
時銘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吼道:“我說都給我出去,走啊!”
時銘說着就把他們都往門外推,三人用力抵着門,不讓時銘關。寧安安叫道:“你到底怎麼回事?不說清楚我就不走。”
趙子俊把寧安安往門裡面推,說道:“安安,對不起了,爲了老大,委屈你了。”
寧安安被擠門中間,時銘已經沒有太多力氣去推她,想要關門,又怕傷着她。
木子惜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可是當她不小心碰時銘的手時,整個人都愣住了。秀眉一擰,問道:“boss誰給你下的藥?”
寧安安到現在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急得眼淚都出來了,把剛剛的悶氣都拋到雲外了。
趙子俊抵着門,不悅道:“沒看見喬總剛纔的樣嗎?肯定是她乾的!”
木子惜反問道:“這是從彼岸河邊的‘合歡花’裡提的‘意歡散’,她怎麼會有,我都幾百年沒見過了。”
趙子俊一腔怒火,咬牙憤慨道:“鬼知道她哪來的,讓我知道我捏死她。”
時銘實在不行了,幾乎用盡最後的力氣。對二人下了最後的命令:“把她帶走,你們要違抗我嗎?”
寧安安不知道木子惜跟趙子俊說的什麼,只是聽話的意思,時銘的確是中毒,而且還很嚴重。
“你不說清楚我就不走,啊!”
不想時銘支撐不住,直接倒了下去,這樣寧安安因爲慣性也跟着倒了下去,直接摔在時銘身上。
“時哥哥你怎麼樣?你沒事吧?”
時銘嫌棄的甩開寧安安,不悅道:“我讓你們走,聽到沒有?”
趙子俊站在那裡爲難道:“老大,這事我們真不能聽你的,小惜我們走。”
寧安安幾乎是哭着在問:“小惜姐你們別走呀,他到底怎麼了?”
木子惜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不好意思道:“子俊你說吧,我出去了。”說着轉身快步走了,這種事,讓她一個女孩子怎麼好說。
看木子惜走了,寧安安又把目光投到的趙子俊身上:“趙大哥?”
趙子俊猶豫了一下,嚥了咽口水,看上去非常爲難:“那個安安,老大中了……。哎呀,安安,反正你留下來,老大就不會有事了,我出去了。”說完,趙子俊也走了,最後還不忘把門用力的關上。
寧安安鬱悶了,看着時銘問道:“你到底中什麼毒了?”
時銘吃力的站起來,把寧安安甩開然後往浴室裡走。嘴裡說道:“滾出去。”
寧安安一把抱住他的腰,哭道:“你不說清楚我就不走。你到底什麼意思?讓小惜姐去找我,難道就是讓我看你跟喬總的好事嗎?”
時銘心一下就軟了,他怎麼會捨得吼她,努力剋制自己,解釋道:“我不知道她怎麼進來的,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現在出去好嗎?”
時銘說着,又要往浴室裡走,寧安安卻還是死死抱着他的腰,哭道:“那我更不能走了,你身上爲什麼這麼燙呀?告訴我你中了什麼毒?趙大哥說我可以幫你解,是不是真的?”
時銘用力掰開寧安安的十指,幾乎是哀求的在說:“是真的,但是我不想讓你解。聽話出去!”
寧安安被時銘甩在地上,又爬起來,攔在浴室門口:“我不出去,對不起剛纔是我誤會你了。誰讓你之前兇我,我都不記仇了,你個大男人就不能大度點嗎?”
“安安讓開。”
“我不!”
“快點!”
“我不,我要跟你在一起,夫妻不是應該共患難的嗎?”
時銘咬牙推開寧安安,說道:“我們還不是,出去!”
寧安安又站回來:“是你說要娶我的,難道你們男人說話都是隨口說說而已嗎?”
時銘聽了這話一下就愣住了,他不知道是被寧安安的氣勢震住了,還是被這句話給罩住了。
時銘沙啞而又淡然的問道:“安安,你是這麼認爲的嗎”
寧安安看着時銘的樣子,和說話的語氣,突然有些摸不着他的脾氣了。
不由的埋下了頭,含糊道:“本來就是,是你自己跑到我家去的,又不是我非要跟着你。”
時銘不由得輕笑了一聲,突然伸出手將她摟在懷裡:“對,是我跑去提親的。是我死皮賴臉讓你跟着我的。”
寧安安抽泣道:“那你還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