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的東西老奶奶也就沒問了,再說時銘是王爺,細得她也不敢問。
而院子也在意料中的傍晚時分就收拾好了,而時銘早已細心的吩咐人去酒樓點了酒菜送過來,算是慶祝喬遷之喜。寧安安吃得太飽,回去的時候就提議走路回去,等實在走不動了再坐馬車。
於是時銘跟寧安安手牽手在大街上悠悠走着,隨行的人跟馬車就走她們的後面。
如夜後的街上異常安靜,馬車行進的聲音和他們走路的聲音就顯得異常清晰。
路上寧安安顯得很興奮,但是走了一段之後,卻拉着時銘的手撒嬌似的鬱悶道:“時哥哥爲什麼你們都沒變,就我變成這個樣子了?”怎麼就變成了個小丫頭了?
時銘點點頭,一副比寧安安還鬱悶的樣子,說道:“我也很苦惱!”寧安安還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時銘突然拉着她停住,然後接着說道:“以後只能看着不能吃!”
寧安安一愣,眨了眨眼睛,方纔明白時銘的話,小臉蹭的一紅,推了一下時銘,嬌嗔道:“時哥哥!”
這人真的是那個在上海可以呼風喚雨,在這裡聲名遠攝的人嗎?這明明就是沒有廉恥的傢伙!
可惜寧安安推的這一下根本沒用,時銘依舊紋絲不動,反而將她一把摟到懷裡,讓她的跟自己緊緊的貼在一起,嚴絲合縫。
寧安安一驚,後面還有很多人跟着呢!
嬌羞道:“有人!”
誰知道寧安安這話一出,那些隨行的家丁護衛,全都背過了身。那意思很明顯,“我們什麼也看不見”。
寧安安千般無語,都只好作罷。以爲時銘抱抱就算了,誰知道他突然擡起寧安安的下巴,一口含住她的櫻桃小口,細細“品嚐”起來。
“嗯…唔!”
半響時銘才鬆開寧安安,而寧安安的身子早就像灘水一樣軟了。時銘嘴角一勾,將寧安安打橫抱起來,直接向馬車走去。
“啊!”
叫車伕快馬加鞭,原本要三刻鐘才能到的路程,硬是一刻鐘的時間就到了。也虧得是晚上,街上沒有行人!
在車上時銘都沒有鬆開寧安安,到了王府直接抱着她下了車就直奔睡房。
寧安安被時銘突然的舉動,嚇得驚魂不定,不過在車上她終於知道是怎麼回事。原來是時大boss……?
時銘直接將寧安安扔在了那雕花的楠木牀榻上,然後整個人就直接壓了上來。鋪天蓋地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寧安安的額頭和臉上,最後在她的小嘴上輾轉反側。
等寧安安意識快模糊時,便感覺到了時銘的不安分,忙將他推開:“時哥哥?”
時銘啄了啄寧安安的小嘴:“放心我不會亂來的!”只是低沉的聲音磁性中帶着委屈,接着說道:“知道這半年我有多想你嗎?”可是你卻突然變成了一個小丫頭,他以後的日子得有多難過呀?
“額!”
時銘說着又低頭啄住了寧安安的小嘴,一陣上下齊手之後,握住了寧安安的小手。
寧安安的小臉憋得通紅,聽到時銘喘息的聲音,更是讓她從頭紅到了脖子。
終於在時銘的一聲低吼之後,寧安安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