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大川事業有成,凱旋而歸。
他就回憶起來,自己在創業之始,張光明給他寫得一句箴言警語。讓他至今記憶猶新。
他來到張光明家,對他說:“我想起來那時你對我說的話:‘以誠信經營求生存,以質量優質求發展!’
我當時準備在京城創立裝修公司時,就來找你辭別,你跟我說,‘我的好兄弟,你只要記住我這句話,那你一定會做出一番成就的!’你還記得你說過的那句話嗎?”
張光明點點頭。他的意思是還記得自己善意的囑咐。
焦大川接着說:“多年來,我一直都把你張哥說的這句話,牢牢記在我的心中,永世不忘。
我快想死你了。你看我這一回到家裡,首先來找你這位老朋友敘舊了。”
張光明說:“我也很想你呀!
咱們倆都很忙,可是好多年都未坐在一起,好好聊聊了。”
焦大川滿含深情地對老支書又說:“張哥呀,我一直以來把你送給我的那句話,視爲我的座右銘,還把那句話作爲我的行爲標尺,來丈量我公司的成長道路。
張哥呀!
你那些話語時時鼓勵着我,每每遇到困難時我就想起了大哥你囑咐我的那句話。
每每當我想要以次充好時,或者想偷工減料時,就又想起了大哥你囑咐我的那句話,‘咱河南人出來混,就要實實在在做事呀!
讓那些外國人都稱咱的裝修公司是:Good, good, good!(真好,真好,真好啊!)’
我想到你對我說的那些話,我就會裡改正我的錯誤思想。
每當我要遇到坎坷放放棄時,就又想起你對我說的話,‘你出來混就不能怕任何困難,要混就要混出個名堂來!
要爲咱河南人爭光啊!爲咱村爭口氣呀!’”
張光明嘿嘿一笑說:“我說的話,這麼多年過去了,老弟還記得這麼清楚呀?”
“是啊,老同學你說的這些話語,時時激勵着我,鞭策着我呀!
讓我焦大川的生活,纔有了顛覆性的變化呀!
多年來,我都是以老同學張支書爲榜樣,以張支書作爲我正確的人生座標,所以我才能夠在事業上取得了大成就呀!”
焦大川還說,“我每天都出入高級的飯店,而沒有和父母團員,是我的一塊心病,所以今天我要把我的父母,接到京城去好好享受美好的生活啊!”
全村人都羨慕焦大川在北京闖出了一片天地。
……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的爸媽說什麼也不跟他走。
他無奈。就隨老人意吧。
焦大川又來到即將的親家家裡。
“誒喲喲,老同學來了?
不,咱們是曾經的冤家,就要變爲親家了!”李寶妹喜笑顏開地說。
“大川哥,來來來,快請坐!”秦三斤趕緊熱情地讓座。
“你們倆的身體可好?”焦大川多年不見這對夫妻,以前自己的夫人和李寶妹水火不容,仇大怨深,今日一見,就感到十分的尷尬。
李寶妹也很不自然的表情,看着焦大川笑着說:“想想我以前,真是太過分分了,那樣一次次的污衊周鳳,還痛罵她,還打她……”
秦三斤聽聞妻子的話語,立刻蹙眉,在他老婆的背後,扥了扥她的衣服,在示意她住嘴。
哪壺不開,你提哪壺呀?
你以前的確是很霸道又蠻橫啊。
肆意妄爲地去欺負周鳳,她被滿腹委屈,在痛苦的深淵裡掙扎,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當時要不是張光明立馬給她寫了一首規勸的詩句,她指不定會成爲冤魂死鬼呀。
李寶妹你還有臉提及過去的那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情嗎?
焦大川聽聞她的話,就像一把銀針刺進自己的心臟裡,讓他不堪回首。
他就急忙打斷她的話後說:寶妹呀,不要再提起過去的陳年舊事了。那都是老黃曆了,提起往事,只會傷了咱們倆家的和氣呀。
你說是吧?
“是是是,你看我這破嘴,不提了不提了。咱們說正事啊。”李寶妹不好意思地說。
“你們看張光明的女兒們都結婚了,我們兩家的孩子,卻是爲了各自的事業奮鬥,非得等到做出成就才結婚。”焦大川帶着無奈的表情說。
“現在好了,那四個孩子,每個人都是功成名就了,才同意結婚了。”秦三斤笑着說。
仨人就立即言歸正傳,商量兩對戀人,在哪兒舉行結婚典禮儀式,在哪兒辦酒席等等一系列喜事。
然後一切談妥後,焦大川他總結說:我們倆家就算是好事多磨吧。
“叔叔和嬸子剛纔還跟我們倆說,兒子媳婦都讓老兩口在京城居住。”李寶妹又說。
“是啊,我和周鳳留不住二老呀。他們在京城住了沒幾年的時間,就非得要回家鄉來。我們倆攔都攔不住啊。”焦大川說。
“可是他們說,自己不會說普通話,跟別人交流不方便。
還是來咱們村子比較好,出來碰面的人,都是熱情又淳樸的老鄉們。”秦三斤說。
“可我們夫妻就是非常擔心兩位老人的年紀大了,那萬一二老生病了,跟前每個人親人照顧,那怎麼行呢?”焦大川發愁地說。
“呵呵,你只管放心好了。
這不是有我們兩口子在他們跟前嗎?
若是兩位老人誰要是生病了呢?
就有我們替你們夫妻照顧他們就行了唄!”李寶妹熱心助人地說。
“是啊,你們夫妻倆就不用操心二老的事情了。
我們會像親生的爹孃一樣的去照顧二老的!”秦三斤也趕緊誠心誠意地說。
“誒呀,真是太感謝你們了。”焦大川頗顯感激不已的神情說。
……
張文傑博士終於畢業了。
父親張光明和媽媽李月娥,老兩口心中樂開了花。
“文傑畢業了,那小女兒不就可以結婚了嗎?”李月娥說。
“那不一定。”丈夫否定的語氣說。
“哦?你怎麼這樣說呢?”老婆問。
“因爲我瞭解文傑的脾氣,你看吧,她要是不把自己的學生培養出一位武術冠軍,我敢肯定,她是不會結婚的。”張光明預判說。
李月娥坐不住了。
她就拿起電話給省城的武校打電話:喂,文傑呀,我是媽媽,我問你,你已經拿到了博士畢業證了,那你和春亮啥時候結婚呢?
小女兒反問道:“老媽媽,您是想把你的小開心果推出家門嗎?”
李月娥吃噎了。
是啊,自己這麼問的確是顯得不妥。
“文傑你別誤會,媽媽就是覺得你們的年紀不小了,早已到了該結婚的年齡了。”
“嘿嘿,我媽媽好好可愛呀,你沒聽出來我是在跟你開玩笑的嗎?我結婚還早着呢。現在正在加緊指導學生們進行苦練武功呢。
我要是不培養出一位華夏的武術冠軍,是我絕對不會去考慮結婚的事情。媽媽我太忙了,就不跟你說了啊。”張文傑在電話那頭,用堅決的態度的語氣,跟媽媽說。
李月娥看着丈夫說:老頭子你就是頭腦聰慧,有先知先覺的本領。
剛剛文傑會電話說的話語,的確是跟你說的一個樣。
“那就隨了她的決定吧。人各有志嘛!”張光明說。
這時,聽到院子裡有人喊道:“張支書在家嗎?”
“誰呀?”張光明立即從沙發上站起來,疾步走出屋門一看愣住了。
他就在心裡自言自語道:“這兩口子怎麼這麼面熟呀?”張光明看着院裡的一男的極其富有英雄氣魄。
他看到這一女的英姿溫良。
這兩位客人一看就非同一般人。
“快快請進!”他就立即熱情地說。
他心裡想:不管是誰,來者即是客,那就不能怠慢了人家呀。
“呵呵,老張你仔細想想,我是誰呀?”這位英俊魁梧的男人笑呵呵地問。
“是啊,老張,我們夫妻倆和你是見過面的呀!”這位溫良醇厚的女人也笑着說。
夫妻倆邊說邊跟着張光明走進了屋門。
“你們是?”李月娥看着一男一女手裡提留着禮物,不解地問。
張光明忽然吃驚地說:誒呀,我想起來了,您是王司令啊!
您是王夫人啊!”
李月娥她也是驚愕地看着夫妻倆,熱情地說:原來是兩位親家來了呀!快快坐下說話哦。
“呵呵呵,老張好記性啊。不過你可不要用“您”這個尊稱了。
因爲我們現在是親家,就用“你”字跟我說話就行了。”
張光明歡喜不已地點點頭,“好的好的。”
“我們今天來呢?
主要是和你們商量爲張文傑和王春亮訂婚的事情。”老司令員可能是生活習慣,說什麼事情不愛客套,就直入主題說。
“哦,我們老兩口一直在國外做生意,其實早就應該來看望你們了。”李燦倒是跟丈夫的脾氣不一樣,這是很有技巧地跟人打交道。
她想:你這老頭子,怎麼能直接說孩子們的訂婚的事情呢?
“是啊是啊,你們看啊,咱們兩家的孩子,已經到了熱戀期了,我們纔來拜訪你們,真是對不起、對不起啊。
我們夫妻來遲了。
請你們原諒啊!
你們看我這人,在部隊練就了直爽的性格,不愛拐彎兒抹角。”老司令員有抱歉地說。
“老哥哥這性格,我喜歡,這樣就很好嘛。”張光明說,“你們來的不遲呀。”
李月娥給兩位客人和丈夫分別沏泡了一茶壺信陽毛尖春前茶,笑咪咪地給每一位端了一杯。
“謝謝親家母!”王晨曦和李燦一起笑着說。
“不用客氣。”李月娥微笑着又說。
雙方的家長在一起商量了一下,一對戀人在京城老王家大院,舉辦孩子們的訂婚儀式。
然後夫妻倆人就站起身,正欲說告辭的話語時,李鴻運和韓鳳枝走了進來。
老司令員和這對老夫妻立刻驚愕地看着對方,久久不肯移開視線。
良久之後,雙方都相向疾步走過去,喜極而泣地哭起來說:“誒呀我可找到你們了!
讓我找的好苦喲!”
張光明和李月娥還有李燦,看到雙方哭得稀里嘩啦的樣子,就驚呆了。
“你們難道認識?”仨人一起不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