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光明聽到邱副書記說,王銀豆給孫慶喜彙報工作說,他們村的糧食產量是一萬多斤,棉花皮棉產量是兩千斤。
他一臉錯愕,就說:“照你說,王銀豆不就是在領導面前大吹大擂,用浮語虛辭來用蒙孫慶喜的嗎?
孫慶喜那麼精明,他能不清楚王銀豆說的是假話嗎?
大概他們倆互相勾結,懇定是有目的吧?”
邱副書記氣憤地說:“他們倆的確是有目的。倆人因虛報產量都升官了呀。
王銀豆就是升級了,他被孫慶喜任命爲村支書,而孫慶喜被任命爲主抓工業的副書記了。
他現在已經和我是平級了。
孫慶喜一上任,他就利用職務之便,強制迫使各個大隊買他的假農藥和假化肥。
孫慶喜他竟然吹噓說:每個村要是用了他提供的農藥和化肥,就一定會獲得大豐收。
更可氣的是,他還私底下讓那些大隊幹部虛報產量。
他們倆欺上瞞下不尊重科學,不崇尚真理的唯心主義者們,吹牛吹得簡直是要吹破天。”
張光明一臉不解的表情說:“唉?我就不明白了,這麼離譜的話,老李怎麼就相信他們這些投機取利的人的話呢?
他難道不清楚他們是在有意隱瞞他李領導嗎?”
“你有所不知,孫慶喜的提升是有一棵大樹,在他背後撐腰呀。老李也奈何不了什麼。”邱副書記極其無奈地說。
“我可不能夠那麼虛報產量。
我在山東搞試驗田時,就如實地向上面彙報產量,如今也是,以後還是。”張光明用非常真誠的態度說。
邱副書記看着張支書說:“這就對了,光明啊,我支持你!
你是全縣村支書們的楷模,就應該如實彙報咱村的產量。”
張光明點點頭。
邱副書記又說:“是啊! 他們用這樣瞞天過海的手段,受害的是窮苦的村民啊!”
張光明又點頭說:“邱領導你說的沒錯,我也覺得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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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要是給他們那個村莊加大繳公糧的數字,可真就會使那個村的百姓更加的窮困潦倒了呀!”
他兩人又聊了很多很多農村糧棉方面的問題。
常言說,人逢知己聊不夠嘛!
……
張光明把農業本科糧棉培育的理論和實踐的知識,用心仔細地傳授給秦春天和李中秋。
而郭教授精心地傳教給張光明和秦春天,還有李中秋,這三位徒弟。
他要把農業機械製造方面的理論知識,並與實踐相結合的方式,教三位徒弟學習。
現在三位徒弟在逐漸掌握大學本科的知識。
而且郭教授許諾說:我以後,會接着給你們講着研究生的課程。
郭教授這些話一說,把三位徒弟高興得快要蹦起來了。
四人對試驗田,也付出了艱辛地的努力,玉米、小麥、棉花新的品種,就培育出來了。
健康粗壯的新品種的苗子,齊刷刷地往上長,四人看了很是高興。
張支書說:“我看得增加培育新品種的農業基地面積了,咱還得把其它的農作物。
比如:芝麻了、大豆了以及穀子,稻子還有瓜果蔬菜新品種的培育工作提到日程上來呀!”
……
張支書就召開村裡大小幹部會議,大家一聽很是高興就滿口應允了。
張光明還在會上說,“現在大隊的培育新品種的土地增加了,那就要用牲口犁耙耩種了,所以我想咱大隊是不是應該買幾個牲口來餵養呀?”
張支書是在爭取村大小隊幹部的同意,他想在培育新品種的基地,建個屬於大隊的牲口棚。
他說:就用我張光明每日薅藥材的銷售的錢,買各小隊的牲口來餵養哦,幹部們都非常贊同。
“老李不讓咱在雕刻廠搞副業,咱只能靠農業豐收考慮增加收入了,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
不過我還有一個辦法讓大夥致富。”
大家都興奮起來盯着張支書眼睛一眨不眨。
“每家每戶都在各自家裡搞雕刻加工品和編制加工品,更要大搞養殖啊!
銷路由我來想辦法。”張光明提議說。
這一句話讓大家歡呼起來。
張支書讓各生產隊隊長,回隊裡後悄悄地告訴大家這一辦法。
他還對各位小隊長說:如果誰還沒學會雕刻技術和編制技術就來我家找我,我會毫不保留地把這兩門技術教給大家的。”
從這天后,村民們在各自己的家裡男女老少齊動手雕刻的雕刻,編制加工,還買禽畜的“雛娃”。
雕刻好和編制好的物品,統統由張支書嚴格驗收,如有不合格的呢?他就立即讓各戶返工重做。
張支書說,“我們無論是什麼時候,都不能搞砸了咱牧野花村的聲譽呀!”
張光明把村民們雕刻的扁擔,出售給好些個部隊裡去了。
因爲有些部隊對扁擔的需求量很大。
張光明還把編制的竹簍、竹筐、竹籃賣到出售水果的地方。
他把各家各戶餵養的禽畜銷售給地區裡的各個禽畜食品大商店。
總之,他分別銷售到到需求量大的地方去了。
村裡以前只打了兩口井,這幾年靠着新品種的收入,和副業的收入,又逐漸增加到了六口井。
糧食再也不像幾年前,只能在過年過節時,才能吃上一頓飽飯,而今年在每天都能吃飽肚子了。
村民們今年也能穿上自己用棉花紡織成的粗布衣了。
村裡誰家娶媳婦用的牀上用品了,姑娘出嫁用的嫁衣了,都是用小隊裡分得的棉花紡織而成。
村民們拿着自己織好染好的新布,樂顛樂顛地來找李月鵝,讓她這位的巧手設計師,爲她們做成漂亮的新衣服。
所以張支書的老婆,就更加忙碌了。
村裡的村民來找李月娥剪裁衣服的人,每天都是絡繹不絕呀!
李月娥也就沒日沒夜地忙活着爲村民們趕做新衣。
……
村民們先把帶籽的棉花,用壓棉花機撲棱撲棱地去掉棉籽,只剩下白白的雲彩般潔白的皮棉。
再把棉花用手搓成像小擀杖的又粗又長的棉花劑子,再在紡棉車子上加工成細細的線。
村裡的姑娘和媳婦們,將其用麪湯漿一漿,再用兩個大棍子支在兩邊,把大叉放在兩根棍子上。
然後把漿好的棉線搭在上面涼一涼 等不粘手了,就可以進行漿染了。
女人們想要什麼顏色的,就在大地鍋裡倒入水,放進什麼樣的染料,等水開了就把漿好的線,放入開水裡咕嘟咕嘟一會兒,再翻騰幾次,使其染得顏色均勻,棉線染好晾乾了後,就可以用織布機織成理想的布了。
或是方格子了,或是斜紋的了,或是橫道的了,或是豎道了,或是花紋了,或是紅色的,或是黑色的等等。
可根據自己的喜好,用紡車織成各色花紋的布,甚是漂亮。
女人們紛紛就拿着新布,來到村裡唯一的裁縫鋪裡,讓李月娥給自己全家的人量布裁衣。
李月娥仍然是白天去地裡幹活,晚上做衣服。
她每天夜晚做衣裳,做到凌晨,她才拖着疲憊的身子去休息一會兒。
她長年累月地爲了補貼家用,她不辭辛勞忙碌着。
張光明他呢?
他爲了減輕老婆的負擔,他每天一大早就起來燒火做飯,再去叫醒四個孩子起牀,洗漱吃飯。
他常常是一吃早飯,就先去漁場,喂那些水產動物,再去大隊裡的牲口棚裡喂喂牲口,出圈糞。
然後他到培育新品種的實驗基地去安排農活。
緊接着,他再到各隊的地塊去查看莊稼的情況。
這是他連年堅持不懈的工作。
張光明一直都在堅持一心撲在工作上,從沒有半點懈怠。
而郭教授還在兢兢業業地做着“地下工作”,他在兼職做着研究製造農業機械。
秦春天,李中秋呢?
倆人還是按照張支書的吩咐,每日不分嚴寒和酷暑在地裡忙活,爲了能培育出優質高產的農作物新品種,而辛勤地耕耘着。
村裡有這樣一位有責任又有擔當,還是個實幹家的好領頭羊,羣衆們纔會跟着張支書幹勁沖天。
這幾年來大隊一直都是免費給村民們的房屋進行了逐個修繕。
所以張支書實施了自己的致富計劃後,他也實現了帶領村民們把村莊改變一新的承諾。
他是想讓羣衆們有吃有穿,住房又不漏雨,只有這樣,村民們才能安心地跟着他這位村頭往前衝啊!
……
時光瞬息即逝,一九七四年,張支書家的大女兒張文雅已長到一米五五的個子了。
她現在已是四年級的小學生了。
二女兒張文慧已是二年級的小學生了。
這倆孩子在班裡回回都考試滿分。
而且還經常做好人好事,因此,全校的師生都知道,她倆是最優秀的三好學生。
因此校長開全校大會,表揚她們姐妹倆是品學兼優的三好學生。
她倆也就在全校聞名了。
父親教育她們,要把這句話牢記在心:“黑髮不知勤學早好,白首方悔讀書遲”這句名言。
你們要做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
你們做人,要做個正直善良的好人,做事就要做好事,幫助需要幫助的人。
張支書把兩個女兒教育成爲了人人稱頌的好孩子!
這兩個孩子中午放學,拿着滿分的試卷,讓父親看的時候,父親先是滿意地點點頭。
然後張光明滿臉笑容地誇獎了一番,然後轉而語重心長地說:“虛心使人上進,驕傲可使人退步喲。
你們還要記住的是,學會溫故知新。
你們要想考上名牌大學,必須從小就刻苦學習,將來的夢想才能夠實現啊!”
張文雅和張文慧大聲地說:“嗯,知道了爸爸!”
父親他讓她倆以學習爲重,做家務活是次要的。
家裡的雜活兒和每日薅草的活兒,就有張文君和張文傑幹吧。
可是她倆爭着搶着幹活。
她們說:老師也知道各家各戶的孩子們都多,家務活兒繁多,所以中午一般是不佈置作業的。
我們也就能利用空閒的時間,來幫爸媽幹些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