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村民以博大的胸懷接納我的那時起,在我的心裡,就把咱村的人民當做我的親人了呀!”郭教授感恩地說,“所以村裡的這個事情,今兒個需要我來幫忙,我能坐視不管嗎?”
張光明就把郭教授緊緊地擁抱。
他趴在教授的肩上感動眼裡噙着熱淚說:謝謝您呀大哥!那些年要不是你幫助咱村設計製造出農業機器,有能耕、有能種、有能管理、有能收割的各種農業機器,讓咱村裡的農業一年一個臺階的聯年增產。
恐怕咱村不知還會有多少人忍飢挨餓呀!
郭教授拉着張光明坐下,又真誠地接着說:“這些年是你領導村民們大幹苦幹了很多年,咱村通過賣種子,分紅利,因此大家都都發了家,致了富,這都是你的功勞呀!
還有那些鮮花綠植,要不是你老弟和秦春天,還有李中秋多年曆盡風雨,堅持的不懈地努力了多年,恐怕旅遊業,還有護膚品廠,就不會有那麼火爆大生意啊!
還有……”
張光明打斷他的話說:“誒,大哥就不要再提了。
我是村頭嘛,那些事兒,可都是我應該做的呀。
就算我爲村莊做的貢獻不少,也沒你爲村裡做出的貢獻大呀!
你以後就不要跟我說謙虛的話了。
大哥這麼說,不就顯得很外氣了嗎?
郭教授說:“咱們別再互捧互謙了。
咱們倆爲村莊出力了,也都做出了自己的貢獻。
嗯,這的確是咱們應該做的事情啊!”他笑着說。
“那我就走了哦。”郭教授剛轉過身,就要走時,忽然又扭過頭來說,“誒呀,我差點忘了一件事。
嘿嘿看我這記性,我得買幾牀被褥,還要請弟妹李月娥,給我們家做幾牀的牀罩和被罩,還有窗簾呢!”
張光明趕緊讓他跟着自己,到自己家的門面房,去“時尚家訪”看看自己喜歡的布料。
然後讓他挑選出自己喜愛的布料,再讓李月娥給你家剪裁縫製。
郭教授點點頭。
他行色匆匆地走進張光明家的店裡。
他們就看見一個大廳的北面那個高高的架子上,搭滿了各種各樣的被面的布料和地毯料子,有高中低檔的窗簾布,繡着花的衣裳布料,牀上用品布料等等,樣樣俱全。
李月娥正指揮着店裡的營業員們加以分類,她說:你們在南面,要掛上各種各樣的衣料。
在東面擺上各種各樣一套套的牀罩和各種各樣的被褥。
還要在各個牀上,鋪上各種樣式的牀罩和配套的枕頭。
緊接着,李月娥就給進來的村莊裡的多位女顧客,介紹窗簾的布料。
這時,張光明微笑着跟顧客們打了聲招呼。
然後他對妻子說:你等會兒忙完咯,就趕快給咱郭大哥挑選被褥和窗簾,以及牀上用品的布料吧。
咱郭伯父和伯母還有嫂子,以及他們的孫子和外孫女,都快來家鄉了。
你趕緊給咱大哥家,做幾牀的牀上用品,還有窗簾吧。 ωwш• TTKдN• C ○
李月娥和村裡的正在選購布料的女人們,都圍過來了。
她們愛八卦,紛紛也是出於關心地問郭教授:
您的父母九十幾歲高齡了?
您的夫人退休幾年了?
您的孫子幾歲了?
您的外孫女幾歲了?
郭教授微笑着,給她們一一作了回答。
李月娥立即讓郭教授挑選喜歡的被子和布料。
她快言快語地對衆人說:鄉親們都快點選啊。
過幾天郭大哥家的嫂夫人,還有郭老先生和老夫人,還有他們的喜愛孫子和外孫女,一大家子人都快來了。
所以我得趕緊給他家忙活做牀單、被罩、枕頭套,還有窗簾哩……
村裡鄉親們都說:“那讓郭教授先先選布料吧。
我們都不着急啊!
她們還說,我們晚上再來挑選啊。
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哦!
郭教授知道這是鄉親們資格高啊!
他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各位!
女人們都說:“沒關係啦!”
張光明和郭教授一起把一件又一件的新被子,一一都裝在電動汽車裡。
他倆裝了滿滿一車子的“鋪蓋”後,張光明坐在主駕駛的位子上,他讓郭教授坐在了副駕駛位置上。
張支書一擰鑰匙,電動車就直奔郭愛民家而去。
在路上,郭教授還興奮地即興詠詩一首:
《雙燕久別今聚首》
沉冤別妻傷別離,幾度春秋獨燕歸。
孤身淒涼千日度,夢中尋得雙雙飛。
花好月圓與誰賞,千般離緒訴於誰?
今朝樑燕重聚首,願將日暮灑餘暉。
張光明等郭教授的話音一落,他就說,這首詩說得好啊!
郭教授和張光明都一路吟詩一路笑。
張光明看着郭教授感慨萬千地說:“如果能早點把像你這樣的農業教授機械專家,派到各個村莊做現場指導的話,還愁農村不發達嗎?”
“你不是今天也又爲咱們的村裡,辦了一件大事兒嗎?”
他們倆都高興地無以言表。
寒風呼呼地颳着,外面的樹上的乾癟癟的樹枝嗚嗚地響着。
他倆都覺得身上一點也不冷,反倒覺得心中熱乎乎的。
張光明又說:“我得去召開班子成員會議,這個好消息,我要和大家共同來分享。
接下來的好多的事兒,我要去準備了。
比如——建設文藝學校了,學校的招生問題了。
這一系列的事兒,我都要親自去辦。”
“是啊,你又該去忙碌嘍!”郭教授說。
“雖然我每天都很忙,忙的廢寢忘食,但覺得過得很挺充實的。”張光明滿足的語氣說。
他接着又說,“我此時希望,能和夫人到白首時呢?
回憶起自己有意義的況味人生,則不會因爲無作爲而留下任何遺憾呀!”
……
張光明剛從郭教授家出來,他就有人喊他:“表哥!”
張光明一看是拐彎親戚的表弟王銀豆,他開着電動兩輪車,笑嘻嘻地走了過來。
他就問:你是王銀豆?
咱們倆家老親戚,可是好多年不走動了呀!
你這是要去哪兒呀?
“我帶了點貴重的菸酒。
我正要去找你呢!
我想參加俺村黨支部書記的競選。
我知道和大幹部是好朋友,我想讓你跟我去把這些東西,送給你的好朋友,幫我通融通融唄。”
他帶着幾分神秘的表情說:你還不知道其中的有很多……
張光明有些疑惑不解。
他看着這位親戚問:你想讓我幫這個忙?
他在心中冷笑幾聲,暗自說:“你這個自私自利的傢伙,還相當村頭,我勸你還是算了吧,”
張光明心想,我可沒那功夫。
“你有這個功夫呀?還不如去想想自己該怎樣去發家致富的好啊!”
王銀豆一臉奴顏媚骨的樣子說:“表哥你不是跟鄉里的老邱,是好朋友嗎?所以我想請你去……”
張光明表情嚴肅地說:“現在不是都在競選村支書嗎?
你就讓大家來選舉不就得了嗎?
我看只有得才兼備的人,纔能有資格參加競選。
哪用得着你送什麼貴重禮物呢?
王銀豆不假思索地說:“誒呀,你就看在咱們是老親戚的份上,麻煩表哥你去跟你的好朋友老邱說一聲,給我來個任命的村官,不就得了嗎?
“你不要胡攪蠻纏了,這是絕對不可以的。”張光明一口就拒絕了。
他一聽好些年沒怎麼來往的這個葭莩之親,說出瞭如此令人吃驚的話語,而深感憂慮。
王銀豆不屑一顧地說:“怎麼就不可以了?
你的思想過時嘍!”
張光明一聽目瞪口呆,直愣愣地看着他的親戚,半晌說不出話來。
他錚地有聲地說:你不要用糖衣炮彈腐蝕了好乾部的思想。
王銀豆他則脫口而出:“你不管,我去託關係,找別人管!”
張光明聽他怒氣沖天的話語,讓他感到吃驚。
張光明立即厲聲阻止說:“你不許去幹違法亂紀的事情。”
“喲呵,今天碰到了一頭倔驢了。”王銀豆氣急敗壞地罵道。
張光明並沒有氣惱,而是用溫和的語氣勸說道:“我說銀豆表弟呀,你帶着你的東西趕快回家去吧。
哦?
你回家後,認真地想一想,自己怎樣腳踏實地去做個什麼生意吧。
你就聽表哥的一句勸哦?
你快回去吧!”
王銀豆一看心中暗想:看來我是找錯人了,這整個一頭強勁驢呀。
於是他狠狠瞪了一樣表哥,就悻悻然地告辭了。
張光明望着他的背影頓感震驚,他立即陷入了沉思。
他真的讓我很擔心啊……
但他又往好處想,表弟也許是一時糊塗吧?
……
這天張支書召開村委委員會議,他把自己的想法,跟在會場的班子成員說了說。
村幹部們都說是個好辦法。
張支書又說:“咱村幹部說好,還不中,得讓羣衆們說好才中啊。
這幹部與村民的關係是大海與舟的關係,一葉扁舟離了大海就無法運行。
所以他要徵得村民們的同意,纔可以實施宏偉計劃,決不能脫離與羣衆的關係。
也絕不能搞官僚注意義那一套。
所以我要向村民們彙報此計劃,看看村民們的支持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