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十幾天,衆人被一陣靈力波動驚醒,都往一個方向看去,丹霞宗女弟子不好意思的看着衆人。
“我.我要脫凡了。
其實衆人裡面很多人都有脫凡的感覺,衛頃付告訴衆人,一但脫凡就會被傳送出去,衆人都在壓制修爲,看其樣子應該是壓制不住了。
一羣人圍繞着丹霞宗女弟子,都想看看脫凡的過程,許默亦是專心觀察。
周語盤膝坐下,靈氣不斷匯聚在其頭頂,靈氣小人從出其天靈躍出,隨着靈氣不斷匯入,靈氣小人開始變大,衆人安靜的看着整個過程。
一個時辰後靈氣小人已經變成高百丈的法相,身體開始凝實,面容開始清晰,是個十八九歲少女的模樣,衣袍呈淡紫色,手握一團紫色火苗。
女子依然盤坐着,法相卻對着一樣人供手施禮。
“小女丹霞宗周語,感謝各位道友一年多的照顧,定銘記於心。”說完法相消失,身體也泛起白光消失不見。
“哥,原來法相是可以自己決定樣子的!”
看着已經消失不見的周語,許怡開口道。
許默也是在努力壓制不突被至脫凡境,有些心不在焉的回道:“嗯,我也是第一次知曉。”
衆人又陷入沉默,都不知道要做些什麼。
如今許默傷勢已經完全恢復,沉默良久,許默還是決定要下去看看,走到衛頃付身前,倆人都沒說話,待倆人走到潭邊,衛頃付開口道。
“許兄怕嗎?”
許默先是一愣,馬上反應過來。
“鬼面兄呢?”
“一點點,我只帶了一個符籙進來!”
倆人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許默一躍進入潭中,衛頃付搖了搖頭,緊跟其後,其餘人則應許默倆人的要求向遠處飛去,距潭邊大概千丈距離。
這一次倆人下潛了六千丈左右,許默神識看清了潭底的情況。
一個巨大的漩渦將方圓百丈的水捲入其中,倆人在三百丈外都能聽見隆隆聲。
許默將下面情況神識傳音告訴衛頃付,倆人又靠近了一些,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吸力。
“鬼面兄,你在此處,我上去叫他們!”
鬼面以靈氣形成保護罩,在裡面大聲說道。
“幽冥兄在此就好,我去叫他們!”
說完就向上而去,許默也沒說什麼,轉身觀察漩渦。
“老熵,你說這裡面是不是會有東西?”
“這漩渦底部有個陣法,應當是別有洞天,我對這方面沒什麼研究,並不是很懂。”
“好吧,那我先去試試看是不是有危險?”
“若你殺陣你不就死了?”
顧熵有些無語。
“你不是有保全靈魂的辦法嗎?”
“那時候我是仙君境界,和現在能比嗎?”
“額.那怎麼辦?”
識海里的顧熵看了眼旁邊散發絲絲氣息的種子。
“你可以問問這顆仙物!”
許默眼睛一亮,當即進入識海,識海里極爲寬廣,現在許默整個識海的面積已經比剛開始大了不知多少倍,許默以靈魂狀態丈量,應該能有個五千丈左右。
裡面除了顧熵只有兩件物品,一個是種子,另一個就是在種子旁邊漂浮着的玉尺。
許默一進來就對種子傳遞出自己的想法,種子也給了他迴應,是一種肯定和放心的意思。
許默放下心來,身影飛向漩渦,距離幾十丈的時候許默已經無法穩住身形,隨水流一起被捲入其中。
熟悉的眩暈感傳來。許默睜開眼晴,與上次滿天黃沙截然不同,這一次入眼皆是白色,許默看了眼附近,立刻就愣住了。
“天晶!”
整個地面都是天晶,許默腳下也是天晶,視線看向遠處,一條約千丈長的大道連接着一座宮殿,宮殿呈白色,約有百丈寬,並不是很高,
整個空間就只有這一條十丈寬的大道和遠處白色的宮殿,四周全是某種許默沒見過的霧氣。
“這老熵,你快說說。”
識海里的顧通過許默眼噎也看清了所有、有些凝重的開口道。
“這裡很不簡單,千萬不要碰周圍的規則,我感覺到了恐怖。”
“連你也不知道?”
許默臉色也有些不自然,連顧熵都看不明白的地方,還要繼續闖下去嗎?
許默蹲下身想撿起腳下的天晶,但不管怎麼用力卻無法撼動分毫。
無奈,許默只能站定原地等待其他人進來。
沒多久,兩道光芒亮起,許怡和陸白夢的身影出現,倆人趕緊跑到許默身邊,確認其沒事才放心。
緊接着、衛頃付,負劍少年,一個個身影出現,衆人確認自己沒事後才四處觀望。
“這是..天晶?”
“啊!真的是天晶!”
“發了!”
“哈哈哈。”
衆人看清周圍情況頓時就轟動了,甚至有人不顧形象的大笑出聲,倆女也是高興不已。
不過許默的話讓倆人剛泛起的笑容逐漸凝固。
“別高興了,拿不下來的!”
“靜~
衆人都是即將進入脫凡境的高手,許默說話也沒有用神識傳音,在場所有人都聽到了他的話。
立刻就有人蹲下身試探,甚至用術法攻擊,半柱香後一羣人從滿臉喜悅變成了愁眉苦臉。
衛頃負並沒有和其他人一樣動作,走到許默身邊神情凝重。
“許兄,你怎麼看?”
“這裡很不簡單,告訴大家別碰外面的那種霧氣。”
許默看着遠處白色宮殿回道,不知在想些什麼。
“進去!”
許默開口道,說完帶着倆女向白色宮殿而去,負劍少年緊跟其後,衛頃付對幾個銘蒼宗弟子點頭,示意跟上。
一行人在前進三百丈後都趕緊到了壓力,頭頂如一隻大手按住一般。
快到五百丈時,終於有一個銘蒼宗弟子放棄掙扎,癱軟在天晶撲成的大道上。
白色光芒閃動,那名弟子消失不見。
“大家無法堅持的就退回去,一但放棄就會被傳出秘境!”
衛頃付在許默不遠處開口頭像衆人,額頭上盡是汗珠,腳步亦是有些蹣跚。
許默則一手一個攙扶着倆女,他自己到是覺得還不算太嚴重,但倆女顯然到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