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 148 爸爸有了消息
總裁,放了我!
今天並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
既不是情人節,聖誕節,七夕節,中秋節,也不是什麼紀念日,它平淡無奇,波瀾不驚,毫不新鮮。
如果非要找出什麼它的特殊來,那就是它是王清朗和姜木樨飛往拉斯維加斯,項擎北和牛莉莉飛往羅馬的日子。
這不是巧合,而是雙方的人在有意爲之。
渴因爲事出緊急,王清朗一整夜都在公司裡安排接下來的事情。早上他給姜木樨打過電話來,說是就不折返回家和姜木樨孩子會合了,由司機送他們去機場。自己忙完了公司的事情,直接去機場大家會合就好了,免得到時候耽誤了時間。
他打電話來的時候,姜木樨正在給丟丟穿衣服,她把手機壓在臉和肩膀之間,笑言:“清朗哥,你不可以逃婚哦。”
“我是求之不得,怎麼可能逃婚,要逃也是你逃!”
接雖然有好幾次不好的經驗,可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王清朗難得高興,在電話裡打趣道。
“清朗哥,不要再說不吉利的話了,我也怕了!”
她說着壓低了聲音。
“嗯,木樨,到時候見了。”他也知道自己一時心直口快,說中了兩個人的禁區。
只是什麼時候,他和木樨之間,也有這樣的禁區了呢,也有不能觸及的話題了呢。
項擎北和牛莉莉坐在汽車的後座。
項擎北沒有穿外套,只穿着做工精良的黑色的襯衫,整個過程中面部都是緊繃繃的。他身邊的牛莉莉倒是一臉喜氣,她沒想到峰迴路轉,自己居然可以和項擎北結婚,大喜過望。雖然好幾次她對項擎北的赤/裸/裸的投懷送抱,項擎北都板着臉都拒絕了,可是這也不能影響她狂喜的心情。反正可以結婚了,至於今後的一切,來日方長,而且她和項擎北是有感情基礎的人,她就不信自己拿不下他。
司機戴着黑色的眼睛,在後視鏡裡,不停的偷偷觀察着兩個人的表情。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結婚穿黑色襯衫的人,這哪兒是結婚啊,奔喪還差不多。其實在項擎北的心裡,這就是他過去生活感情的葬禮。司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到了機場,兩個人從汽車上下來,項擎北推着推車,牛莉莉順勢挽住他的胳膊,兩個人一路往前走去。一個是俊男,一個是美女,他們倆走在一起,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一對絕配。
在適當的鐘點裡,他們順利的換好登機牌,順利的通過安檢,開始順利的登機。
在此過程中,項擎北一直是面色冷漠。
他們在頭等艙裡坐好,離飛機起飛的時間還有15分鐘。這時候項擎北的手機卻急促的響了,他皺了皺眉頭,伸手就要打開包。
牛莉莉直覺要發生什麼事情,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不讓他接聽手機。
他冷冷的直視着牛莉莉的眼睛,十秒鐘之後,牛莉莉垂下了頭,無可奈何的放開了他的手。手機還在響,他沉穩的按下了接聽鍵。
“你好,我是項擎北。”
對方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項擎北聽了之後立即神色緊張,人已經站了起來。
“你說什麼?對方已經有消息了?人在哪兒?”
“好,我馬上就趕過去。”
他掛掉電話,看也不看牛莉莉一眼,旋即就提着自己的包往機艙外走,牛莉莉眼看着自己到手的寶貝又飛走了,那裡肯依,拉着他的衣角不讓他走。
“你走了,我怎麼辦啊?”
“你怎麼辦跟我有什麼關係!”他冷冷的拉開她的手,像是從來就不認識她的陌生人一般。
“擎北,不要走,不要走…”牛莉莉接收到他的冰冷如鐵的目光,渾身顫了顫。
“牛小姐,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你不會真以爲我會娶你吧。你去公司領一筆錢,保證可以讓你衣食無憂的過完下輩子。”
他看到她祈求的目光,畢竟是自己的女人,有些於心不忍。
給她一筆數目不菲的錢,算是他對她的補償。
他能做的,也就僅剩於此了。
說完項擎北就揚長而去。
姜木樨和丟丟所乘坐的車,匯入了早上的車流之中。離飛機起飛的時間尚早,大家都不急不緩,因爲有孩子在車上,司機也開得格外的平穩。
“木樨,已經出發了嗎?”王清朗的電話在他們一上車,就及時的過來了。
“是啊,已經到了北京西路了,你呢?”她擡頭看了看路邊的標誌。
“我也馬上就出發了,一會兒機場見。”剛剛把最後一件事情處理完。
“好。”
王清朗一邊掛掉電話,一邊迅速的洗澡換衣,熬了一夜,這樣的日子總不能蓬頭垢面的吧。
。。。。。。。
“清朗哥,我們已經到望和橋了噢,你要拼命的趕上來噢~”快要到機場了,姜木樨也着急起來。
“放心吧,我馬上就追上你們了。”
王清朗說話間已經加足了馬力。銀色的跑車在公路上呼嘯而過。
姜木樨剛剛掛掉電話,又有電話追進來了。她以爲是心急的王清朗,看來電顯示,才微微一愣,原來是項擎北,他想幹什麼!
她習慣性的把電話掛掉了,在這樣的時刻,她不想節外生枝。
電話響一次,她掛掉一次,可是項擎北好像和他槓上了,電話一直不依不饒的打過來。
無奈之下,她只好接起電話:“喂,有什麼事?”
“木樨,我剛剛得到的消息,爸爸有消息了!”項擎北在電話那邊十萬火急。
“是嗎?”她高興的立起身體,側耳傾聽。
可又一想怎麼可能這麼湊巧,爸爸早就已經去世了,怎麼會早不巧晚不巧的這時候出現了,一定是又有什麼把戲。
她冷淡的回說:“項先生,不要這麼幼稚了,我們又不是孩子!”
“隨便你信不信,自從知道爸爸可能還活着之後,我一直在派人打聽他的消息,剛剛我也已經上飛機了,線人突然給我打來電話,說爸爸隱居在西山後的一處寺院裡。”
“真的?”
“我已經在趕往西山的路途中了,你如果信的話就來找我,不信的話你儘可以去高高興興的結婚,反正是你的親爸爸,也不是我的。”
項擎北不悅的說道。
他就是再無恥,也不會現在纔出手阻止他們的婚禮,而且是這樣小兒科的路數,太小看了他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