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少雙手環胸,饒有興趣的看着眼前一臉倔強的小女人,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小女人竟然拒絕他。
蕭浪伸出修長的手指勾住了米婭藍那精巧的下巴,眯起那深邃的雙眸,緩緩的說道“你覺得你有選擇的權利嗎?不管是上班時間還是下班時間?亦或者是任何地點?你覺得你有說不的資格嗎?”
米婭藍那染上一層怒氣的雙眸看着眼前這無情的撒旦,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1000w不單單賣掉了自己,還賣掉了自己的骨氣!
蕭浪說完一把環住米婭藍的腰身!
“蕭浪,你混蛋!”米婭藍揮舞着兩隻手拼命的掙扎着,他到底把自己當什麼?一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
米婭藍越想,越感覺恥辱,隨即狠狠的咬下嘴脣,揚起胳膊便朝這個男人扇去。這一巴掌極其的響亮,蕭浪當然沒有想到這女人竟然會直接揮舞着巴掌朝他扇來,當即一愣。那散發這野獸般氣息的雙眸像是要將米婭藍給吞噬掉,低沉冰冷的聲音說道“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試想在SH市有人敢朝蕭大少扇巴掌嗎?就算有恐怕這人也絕對活不過第二天,而這女人竟然朝她揮了兩次巴掌,很好!
“蕭浪,你……你到底把我當什麼?”躺在辦公桌上的米婭藍,看着蕭浪那陰沉的臉頰是平靜的聲音問道,那聲音淡的似乎隨時一陣風都能吹散一般。
不知爲何,這一瞬間,米婭藍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空虛,不單單是身體,還有精神,已經20年了,這20年的時間裡她何曾有一天是爲自己活着的?只要一閉上眼睛,浮現在眼前的就是雷鳴交加的暴雨,無數個漆黑的夜晚,她都想問:媽媽?爲什麼你當年不把我帶走?你可知這20年來我是怎麼活的?
每一分每一秒無不活在仇恨之中!
累!
真的好累!
有的時候,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爲什麼活在這個世界上?爲了什麼……
蕭浪看着米婭藍那雙空洞恍無一物的雙眸內心猛然一顫,爲什麼這個女人此時給他的感覺就好像是被整個世界拋棄了一般?每一次米婭藍在蕭浪面前都表現的倔強、牙尖嘴利、就算是受到再大的恥辱也能鎮定自若的衝他笑,雖然蕭浪知道那笑是她裝出來的,但他看着就感覺心情特別的舒暢。
看到米婭藍這副神情,蕭浪的內心也莫名的受到着抨擊,但是……如果有那麼一天蕭大少能夠變得柔情無比,那麼他也就絕對不是的剎神了。
“女人,你覺得我應該把你當什麼呢?不要在我面前表演出這一副暗淡憂傷的神情,我不管你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但給我記住一個原則,只要你出現在我的面前就給我笑!”冰冷無情的聲音迴盪在房間裡。
“女傭?還是你的工具?”淡然憂傷的臉頰勾起了一抹淡雅的笑容,讓人看了有一絲的心痛。
“不,奴,你只是我蕭浪的奴!”蕭浪陰沉無比的聲音堅定的說道。
“奴?呵呵!”米婭藍冷笑,原來在他的心裡我連FP的地位都不如,我到底還在期望什麼?期望他能把自己當一個人來看待?做夢!
米婭藍盈盈一笑,然後甜甜的聲音說道“我的主子,你是在讓奴取悅你嗎?”
聽到米婭藍如此說,蕭浪整個人微微一怔,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米婭藍兩隻纖細的胳膊已經環住了他的脖頸。
可是……不知爲何,蕭大少,在面對着小女人的瘋狂時,竟然提不起來絲毫的興趣,相反還有一絲的惱怒,所以他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
下一秒鐘只見蕭浪用力一揮,將她狠狠的甩在了地面上。
陰沉冰冷的聲音說道“給我滾出去!”
被摔在地毯上的米婭藍,看着渾身上下散發着騰騰怒氣的蕭大少沒有絲毫的畏懼,緩緩起身,甜嫩的聲音說道“是,總裁您不管什麼時候有需要,我隨時都恭候着,奴,我一定做好自己最基本的職責!”
米婭藍說完點頭轉身走出了辦公室,只見她前腳剛走出辦公室,蕭大少下一秒鐘將桌子上的全部資料揮到了地上,揮舞起拳頭,重重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米婭藍主動做好一個奴的職責,這不都是他一直想要的結果嗎?爲什麼今天看到這個小女人這樣,他竟憤怒無比,恨不得直接抽她上兩巴掌。
從蕭大少辦公室走出來的米婭藍,直衝洗手間,路過大廳時,正好碰到了從洗手間裡走出來的王蕊。
王蕊看着一臉驚慌失措的米婭藍,冷嘲的聲音說道“喲,米小姐,剛剛被寵幸完啊?看來姐姐我都需要跟你學兩招了!”
此時米婭藍的心情簡直糟糕到了極點,原本不想跟王蕊一般見識的她,在聽到王蕊如此說後,停下了腳步,泛着盈盈笑意的聲音說道“王姐,您是得好好學習一下了,不然這姐夫得不到滿足,不得出去偷腥,您說是嗎?看來一定是您年輕的時候,教育課沒有上夠!”
米婭藍說完的在王蕊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踩着腳下的高跟鞋離開了。
丫的呸!姑娘我從來沒有招惹你,你諷刺一次兩次,我都不跟你計較,如今到好,你見我一次諷刺一次,你不是欠罵是什麼?
不是姑娘我不發飆,而是我懶得跟你一般見識,30多歲的女人,不好好過日子,還學別人掙什麼寵?整天表現的自己淡然一切的樣子,殊不知最有野心的就是她!
衝進洗手間裡的米婭藍,打開水龍頭,捧起涼水不停的潑向自己那慘白的臉頰,雙手支撐在洗手檯上,在那嘩嘩水流的掩蓋下,隱約中傳出來了一連串輕微的啜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