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這麼說?”蕭浪極其寵溺的攏了攏她的頭髮。
“因爲二十三年間我身上都沒有這種東西,但就從我進了那片瘴氣林身體竟然浮現出了這種東西?”米婭藍說的是實話,而且原本地上那盛開的黑色曼陀羅在接觸到她的血液後瞬間便全部枯萎了,雖然如今已經幾個小時過去了,可她依舊不敢相信發生在眼前的這一切是真的。
蕭浪並沒有說話而是將米婭藍緊緊的摟在了懷中,許久,陰沉的聲音才緩緩的道:“不管你是誰,我只知道你是我蕭浪的女人,我蕭浪一輩子最愛的女人!”可以豁出生命去愛的女人。
是啊,雖然她也很想知道她是誰,但只要以後的日子裡有這個男人陪伴在她身邊就足夠了,不是嗎?
“浪,巴特跟一針鬼請你們下去有事情要商量!”不知何時身着一身黑袍的一針鬼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在轉身離開的那瞬間,眼神不由自主的在米婭藍身上多停頓了一會。
“走吧,我知道他們有很多問題要問我!”米婭藍看着蕭浪說道,該面對的始終都要面對的。
“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陪伴在你身邊!”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着米婭藍那素淨的臉蛋,然後在她那白皙的額頭上深深的印了一吻。
米婭藍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笑了笑,蕭浪先起身,然後伸手將米婭藍攙扶了起來,就在他的手剛剛觸碰到米婭藍手腕的時候,她一聲低呼,手不由自主的縮了回去。
“怎麼了?”見米婭藍如此反應,蕭浪趕忙蹲下身子,拉開她胳膊上的衣服,只見從手腕到小胳膊肘,足足有一紮長的一道口子,雖然傷口已經結痂了,但看起來依舊有些猙獰,這正是不久前麻姑受到驚嚇後,用刀子划向她胳膊的那個傷口。
“身上有傷,爲什麼剛剛不告訴我?”蕭浪陰沉着聲音質問道。
“沒事的……”米婭藍笑了笑。
“沒事?怎麼可能會沒事?這裡氣候如此惡劣,如果不及時包紮傷口感染了怎麼辦?”蕭浪緊繃着臉說完,起身便朝閣樓下快步的走去,不一會拿了一小藥箱走了上來,這是他們來的時候所儲備的藥品。
先是認真的用酒精消了毒,然後又撒了消炎藥粉。
看着蕭浪那一臉認真的樣子,米婭藍心裡甜滋滋的,低頭朝那俊臉上‘吧嗒’就是一香吻,緊接着如同一花癡的小女生般道:“浪,你真帥!”
蕭浪沒有想到米婭藍如此直接的誇讚他,當即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一看蕭浪的神情有些不正常,米婭藍趕忙道:“趕快走吧,別讓巴特跟一針鬼等急了!”
然就在米婭藍起身的那瞬間,整個人猛然一愣,腦海裡迴盪起了些什麼。
“怎麼了?”看着一臉詫異的米婭藍問到。
“浪……我想,我可能找到解藥了!”米婭藍的聲音帶着神秘、帶着詭異。
聽米婭藍如此一說,蕭浪先是一愣,然後那渙散的瞳孔猛然間收緊,道:“你是說……”
“沒錯,我想我的血可能就是解藥!”
當兩人從閣樓上下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後,跟在蕭浪的身後的米婭藍就如同一做賊心虛的小女孩般一臉的嬌羞。
而自從米婭藍一出現,一針鬼的眼神就緊緊的鎖在了她身上。
“你……”
“我知道你想要問什麼。”
一針鬼剛準備開口便被米婭藍給打斷了,“你是想問我進入瘴氣林後發生了什麼?還有霧氣怎麼會散?以及我跟麻姑爲什麼會活着出來,還有這個圖案對嗎?”米婭藍指着自己鎖骨下方的那個詭異的圖案問道。
一針鬼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其實就在幾個小時前那所發生的一幕就好像一場夢一般,就連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米婭藍笑的很無奈,然後又繼續說道:“可能是出於母愛的原因,又或者說是那林子對於我有什麼吸引力吧,看着麻姑抱着嬰兒衝進了瘴氣林,我便義無反顧的跟了進去。
進入林子後,我才發現在竹林的最下方盛開着密密麻麻黑色的花朵,先前來這裡的時候,浪告訴我說可能是叫曼陀羅的植物引起的,所以當時我查了大量曼陀羅花這種植物的資料,所以我認識這種黑色詭異的花朵就是黑色曼陀羅,而就在麻姑暈倒的地方,有一朵曼陀羅的花奇大,在它的周圍寸草不生!”
“那是霸王曼陀羅!”一針鬼斬釘截鐵的說道。
“霸王曼陀羅?”鬼面詫異的問道。
“是的,傳聞黑色的霸王曼陀羅裡面生長着精靈,他操控着整片林子的曼陀羅,一旦霸王曼陀羅死亡,那麼其他的曼陀必死無疑。就好像是一棵樹就無數的鬚根,但只要將主根切斷,它就會死是一個道理,但是霸王曼陀羅那只是傳說中的植物,並沒有人見過!”一針鬼向衆人解釋着自己所知的一些知識。
“當時在沒進入這片林子的時候,麻姑受到大祭司的驚嚇,用刀子劃傷了我的胳膊,而就這麼好巧不巧的胳膊上的血液流到了那朵奇大的曼陀上,近乎就是瞬間的功夫,整片林子裡的曼陀羅花全部枯萎。
通過先前所瞭解到的知識,知道黑色曼陀羅會釋放出有毒的氣體,而我的血竟然會讓這種植物枯萎,所以當時救人心切,就給麻姑和那嬰兒喝了我的的血,所以……後面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聽米婭藍如此說,在場衆人一個個全都是震驚的神情。
“黑色曼陀羅只會臣服在其主人火熱的血液下,難道這個傳聞是真的?”
一針鬼的聲音在微微顫抖着,縱使米婭藍已經告訴了他們事情的真相,可這依舊太難以讓人相信了,想到這裡,一針鬼的腦門猛然間靈光一閃道:“莫非,曼陀羅族族長的血液就是———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