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真的是那樣吧,藍你知道手機移動吧?”馬克笑着問道。
“當然,怎麼了?”恐怕華夏只要用手機的都應該知道移動聯通電信這三大企業吧?
“我給你講一個笑話,一個很有意思的笑話!”馬克一臉神秘的說道。
“一天早上,移動一老總在外突然感覺內急,只好找公共廁所。
‘幹什麼的’看廁所的大嬸喊。‘我是移動老總,我內急。’‘你不知道現在什麼都要收費啊’大嬸道。
‘行,多少錢?’這大嬸就說了‘進去5毛,出來3毛。’‘什麼出來也要收費’老總瞪着眼睛。
‘看什麼看,我們這裡實行雙向收費。如果你辦個廁所套餐的話,就可以單向收費了。‘行,我付錢。’老總掏出十塊錢。‘大便還是小便’大嬸捏住錢問。大便,快點。’老總很不耐煩的說道。‘恩,你需要辦理套餐嗎?如果你一次性大便五十次,可以給你優惠再大便三十次。";大嬸說。‘別說了,我先進去,馬上出來付錢。’然後這老總就進去了……”
由於昨天晚上蕭浪喝了太多的酒,這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睜開眼睛正欲起牀腦子便如同裂開一般的痛。
“浪,你終於醒了!”身穿白色浴袍的夜琪兒看着坐在牀上的蕭浪歡快聲音說道的同時趕忙一路小跑了過來。
“這是什麼地方?”說實話此刻他是一句話都不想說,雖然已經睡了近乎一天一夜,可他感覺這心口依舊難受的要死,渾身更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這裡是凱賓斯基酒店啊,你昨天晚上和多了,我又不好送你回去,所以……哦對了,我給你熬了醒酒湯,你等一下!”
“琪兒……”
蕭浪還未說完夜琪兒便趕忙起身朝廚房飛奔而去,不一會功夫夜琪兒便端着一碗熱氣四溢的湯走了過來。
“快點喝吧,喝下去就會好一點,你睡了近乎一天一夜想吃點什麼我現在就叫人去準備!”夜琪兒滿是擔心焦慮的聲音說道,言情舉止體貼之極。
蕭浪接過湯碗搖了搖頭道:“我什麼也不想吃,我手機呢?”
“在這!”夜琪兒指着蕭浪身後的牀頭櫃說道,趕忙起身拿起手機遞到了他手中。
只見他很是緊張的接過手機,一陣翻騰後略感失落,低聲道:“我睡着的這段時間有人打電話過來嗎?”
“都是幾個客戶打過來的,我不好接,所以就沒接!”夜琪兒很是體貼的說道。
蕭浪沒有說話微微點頭,擡頭將這碗醒酒湯一口飲進道:“現在幾點了?”
“快六點了!”
“什麼?六點?”蕭浪一陣詫異,如此一說他竟然睡了一天一夜,不行,他一天一夜沒回家,電話短信都沒去藍藍一定會擔心的。
想到這裡,蕭浪立馬掀開被子正欲起牀,單被夜琪兒一把給攔住了。
“浪,下午的時候我原本是想通知藍藍來照顧你的,所以就擅自做主用你的手機給她去了兩個電話,結果她都沒接,你說她是不是還在生你跟我的氣,要不我親自約她出來跟她解釋一下!”夜琪兒一臉的擔憂,聖母瑪利亞姿態十足。
“你是說她不接我的電話?”蕭浪的聲音略顯低沉,眼睛裡寒光四射。
“或許不是這樣的,可能藍藍在忙,也可能她沒有聽見,就算是生氣也只是一時半會的事情,她那樣愛你,更何況現在又懷有身孕,又怎麼可能會真生氣呢?”夜琪兒安撫着蕭浪說道。
恍然間昨日裡米婭藍那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話語迴盪在他的耳邊,蕭浪沒再動,而是將身子依靠在了牀頭上,這一次那女人絕對不是在開玩笑,她是說真的,有她沒琪兒,有琪兒沒她!
藍藍你我夫妻間也經歷這麼多了,難道你還不明白我心裡所想嗎?這種事情你讓我如何抉擇,更何況放棄你們間任何一個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浪,還有一件事情我要跟你商量!”夜琪兒握着蕭浪的大手很是心疼的道。
“什麼事?”
“知道三月二十九是什麼日子嗎?”
“三月二十九?”蕭浪一臉的茫然。
“那是蕭伯父的生辰,而今年正好是他六十大壽,先前因爲你們父子的關係,所以蕭伯父從來沒過過生,這一次你難道不想給他辦一場盛大難忘的生日宴嗎?”夜琪兒笑着說道,恍然間似乎已經籌劃好一切一般。
“六十大壽!”蕭浪呢喃着這幾個字,陷入了沉思。
蕭海峰得了肺癌的事情,他一直沒有跟夜琪兒說,說實話他跟米婭藍還有李叔心裡都很清楚,蕭海峰如今就等於是在數着日子過,他又何嘗不想給他一個難忘的生日晚宴,但是……
“你有什麼計劃?”蕭浪問。
其實在問這句話的時候他心裡已經有了幾分的底子,如果只是單純的在家裡過無非就是跟李叔、米婭藍還有他一起吃個飯,只能說這是再也平常不過的生日,但如果說要難忘,那就要……
“雖然蕭伯父已經退離商場這麼多年,但畢竟曾經他也是SH市商業圈裡的一匹黑馬,如果再幫他找回昔日裡梟雄的那種感覺你看如何?”
“你的意思是說……”雖然夜琪兒只是小小提了個建議,但蕭浪又怎會不明白這話語間的意思。
“沒錯就是那個樣子!”夜琪兒笑的嫵媚妖嬈。
“只不過當年跟父親一輩的人大部分都不在SH了,這一時間恐怕不好找吧?”蕭浪問。
“其實並不需要多少人,只要是他的故友就可以,我知道新年過後公司上有很多事情要打點,不如這件事就交給我去做吧!”夜琪兒自信滿滿的說道。
“你?”蕭浪挑眉。
“怎麼?不相信我?”夜琪兒略微生氣的說道。
“不是不相信,是怕爸爸知道就不好了!”畢竟老爺子跟夜琪兒的關係並不好,如果讓他知道這場生日晚宴是他最爲討厭的一個小輩安排的,那心裡不憋屈死。
“浪,我知道伯父對我當年毅然嫁給李德隆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現在我又出現在你跟藍藍間,無疑在他心裡我就是一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
但是這些都沒有關係,因爲他不瞭解你我之間的感情,我想如果他知道你我之間所發生的一切,一定會理解接納我的,不過現在我們可以暫時不考慮這些。
既然你害怕伯父知道這件事是我策劃的心裡會不舒服,那麼我就當一幕後策劃者,這下你總該放心了吧?”夜琪兒這一段話說的是極其煽情,就算是一個局外人聽了也會小小觸動,更何況是當事人蕭浪呢?
“可是……”
“還可是什麼啊?好不好啊?”夜琪兒挽着蕭浪的胳膊撒嬌的說道。
“我只是感覺太委屈你了!”蕭浪笑了笑。
“怎麼會啊?我現在又跳不成舞,難不成你想讓我在莊園裡悶死啊?好不好啊?到底好不好啊?”夜琪兒不依不饒。
“好吧!宴請客人預定酒店還有活動的一切安排我都交給你,如果感覺到有力不從心的地方告訴我!”蕭浪將夜琪兒擁入懷中笑着說道。
“耶!太好了浪,我簡直愛死你了!”夜琪兒一臉的興奮,然後擡頭在蕭浪的臉上便印了一香吻。
“大嬸剛剛說完,移動老總‘撲通’一聲暈倒在小便池裡!移動老總迷迷糊糊的說:還有沒有王法?你知道這大嬸最後怎麼說嗎?”
“說什麼啊?”米婭藍茫然,只感覺這笑話有點太狗血過頭了吧?
“大嬸說:我的地盤,我做主!”
“哈哈哈!不是吧,笑死了!這大嬸也太有才了吧?”
“哈哈哈……我也感覺這大嬸很有才!”馬克津津樂道的說道。
“馬克你故意的!”米婭藍收住笑聲道。
“why?爲什麼說我故意的?”米婭藍如此一說,說的馬克是一臉茫然。
“我剛剛在吃東西,你就再說什麼大便啊小便啊,純粹是不想讓我吃你醬子魚!”米婭藍假裝生氣的說道。
“哦,上帝!我又忘記了,這是中西方文化的不同,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爲了表示我的歉意,這盒醬子魚就送給你了!”馬克雙手合十,道着歉。
“哈哈哈!騙你的了!專程從M國郵寄回來的,我怎麼可以要,你還是自己留着吧!”米婭藍笑嘻嘻的說道。
“歐碼噶!你可真是一調皮的華夏小女人!”馬克說完如同老大哥一般揉了揉米婭藍的頭髮道:“這盒醬子魚我必須給你,不然就是你看不起我!”
“……不收你的東西我就是看不起你啊?”米婭藍無語凝噎。
“對,不收我東西就是看不起我!”馬克一副理所當然。
“……”
你這純粹是強詞奪理。
“好吧,那麼爲了證明我很看得起你,你再給我十盒吧!”你不是說我不收你東西,看不起你嗎,那我多收點,就證明我很看得起你。